到空中,将将高出沈如壁一个身位,接着他发力,将肥躯荡起,在高高落下时,
肉棒猛的一下捅进沈如壁的后庭内,他四百来斤的肥躯,落下时力道极大,竟推
得美人也向上飞起。
沈如壁被他粗壮无比的肉棒插入,忍不住娇粉一声,还好刚刚后庭被古山尊
粗鲁地玩弄了一番,否则这一下迅猛捅入,非得让她屁股开花。当她娇躯被朱刚
落下时的重力,向前推去时,不禁害怕的惊叫起来
别看朱刚肥胖若山,可身子却灵活无比,他在空中紧贴住沈如壁的娇躯,就
连手腿也紧紧贴在一起,当真令人惊叹。
娘捂住秀蜜,差点惊呼出声,她怎想到这死胖子如此会玩?上次张进财也这
样玩弄过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可与这死胖子相比,显然不在一个档次,如果
这招用在自己身上,恐怕后庭早被他那根奇粗无比的肉棒给捅裂开了。
两人如连体婴儿般飞到空中,又往下落去,古山尊甚至不需要调整身姿,那
黑亮骚穴就迎着他的肉棒而来!
「啪」的一声,肉袋猛的甩到沈如壁凸起的阴丘上,九寸来长的肉棒,一下
子全根而入,穿过子宫顶在花心上。
「喔!」沈如壁发出如野兽般的哀嚎,那根巨棒就像一根尖利的长枪一样,
狠狠捅到心窝上,那贯穿般的刺痛感,以及肉棒与穴内媚肉快速摩擦产生的酥麻
快感,这两种极致反差,竟令她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穴肉痉挛,紧接着哀嚎地
叫了起来。
「唔唔唔酸了奴家酸了」她媚眼一闭,双腿一抖,
一股酸液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淋了出来,稀稀落落地,不断洒落到地上。
古山尊探出双手,扯住两个白龙阴环,狠狠向两边用力拉扯,
同时嘴上骂道:
「妈的,欠肏的骚母狗,你找死?竟敢把骚水淋了老子一身。」说罢,他力道加
大,竟把阴蜜拉得大大张开,连里面的小阴蜜也绷得紧紧的。
沈如壁疼得哀嚎惨叫,眼泪直流娘一见,心中大惊,如果再拉下去,
恐怕这阴蜜要撕裂开。她知道古山尊恐怕兽性大发了,就是当初和自己交欢,他
也会忍不住兽性爆发,直到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罢休。现在换成沈如壁,他更
不会顾惜,如果纵容下去,恐怕要把这位美人玩残了,才会停下来。
想到这里,她骚浪一笑,跪到古山尊面前,嗲道:「好哥哥息怒,让意涵帮
你清理干净,你就宽宏大量,饶了这骚货吧!」
说罢她拔出古山尊的肉棒,也顾不得上面沾满了腥臊的酸液,便伸出香舌从
龟头开始直到舔到卵奶,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几下后,才吐了出来,紧接着香舌有
沿着会阴向他长满杂毛的股沟舔去。上下仔细扫弄了一番后,又用香蜜吻住屁眼,
灵活的小舌头旋转着,轻轻舔弄菊花。
古山尊朝下看去,只见美人高挺的琼鼻深深嵌在自己的股沟里,柔软的秀发
洒在大腿上,痒痒地,非常舒服更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一条灵蛇的小舌,
在他肮脏的菊花上舔弄,那调皮的小舌头忽而轻柔,忽而用力,还是时不时地钻
进他的挤门里,让他爽得浑身颤抖
「哦爽爽死了意涵妹子俺就喜欢你舔我菊花了
啊!舒服爽死老子了」
直到一炷香后,娘才停止舔弄
朱刚吊在空中不好发力,见古山尊迟迟不动,心中焦急,不禁问道:「老古
别自个爽啊,夫人帮你舔菊花,又不帮俺老朱舔,真是急死了,快快插进
来咱们来个双龙入肛,爽死这个臭奶子!」
说到这里,刚好娘停止舔弄
古山尊握住肉棒,向沈如壁菊门插去。朱刚的肉棒本就极其粗壮,现在又要
迎来另一根如野兽般的巨大肉棒,沈如壁吓得浑身颤抖,不禁求道:「两位哥哥
不两位亲爹饶了女儿吧!你们的鸡巴太粗了会
把人家屁眼给捅坏的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古山尊不为所动,仍挺着肉棒,向菊门挤入,剧烈的疼痛,让沈如壁俏脸煞
白,冷汗直流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奴家吧啊!疼死了唔
唔饶命啊!啊!夫人夫人求你救救我!」
娘也瞧得大恐,心想这小小的菊眼怎容得下这两根巨物,恐怕还未完全进入,
就要屁股开花了。她自然不知道,沈如壁这后庭菊花也被两棒同入过,只不过没
眼前两根这般粗大。
她心中不忍,抬起素手拔出朱刚的肉棒,也不管上面难闻的异味,舔了几口,
嗔道:「你们两个杀千刀的狠心汉,也不知怜香惜玉,如壁这小小的菊眼进去一
根尚且不易,更何况你们这两根巨物?」
见肉棒已经拔了出去,沈如壁心中一松,但她知道这两个凶人绝无可能放过
她,不由心中一横,媚声道:「两人爷如果肯放过贱妾的骚腚眼,贱妾可以让你
们玩一出「双龙戏珠」。如何?」
娘自然知道双龙戏珠,张进财父子就想玩这么一出,但奈何她的骚穴窄小,
试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父子二人只得放弃。可现在,沈如壁竟然主动提出让
眼前两个野兽男人玩「双龙戏珠」,不禁令她吃惊莫名,这两根凶物可是远胜张
家父子那一对宝贝。其实沈如壁也害怕,但她曾经沦落到沙盗手中,就连三棒同
穴也试过,心想忍一忍,定能熬过去。
见沈如壁主动提出玩「双龙戏珠」,娘不禁淫心大起,也想看一看这双棒同
入骚穴的淫景,便抓住朱刚的肉棒,塞进沈如壁那乌黑发亮且水淋淋的骚穴里,
接着又含住古山尊的肉棒,做了几次深喉,让上面沾满唾液,再吐出来,握住它
紧贴在朱刚肉棒下面,随即慢慢地刺了进去。
沈如壁疼得大声哀嚎,雪白娇躯满是晶莹的水珠,随着抖动,一滴滴地洒落
在地上,她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缠在肉棒上的穴肉崩得紧紧的,似随时要裂开,
那上面的道道血温,看上去触目惊心。
「喔!」沈如壁丰蜜中,发出一道难听至极的哀嚎,听上去又长又惨,竟好
像待宰的野兽一般,充满着哀鸣求饶之意。
两位男人毫无怜惜之意,朱刚竟然挣断吊带,让自己四百来斤的肥躯,完全
压在美人的身上
沈如壁娇躯猛的往下一沉,铁链将她四肢拉得笔直,手腕和脚腕上勒出四道
红痕,差点连皮都要磨破,手脚更是吊得红肿不堪且疼痛麻木。她的身躯向后弯
成弧形,好像一张崩紧了的弓,似随时要折断。
古山尊又拢起四指插弄后庭,
肉奶紧贴在朱刚鸡巴下面,毫无迟疑的缓缓挤
了进去,直到尽根而入。
娘抬眼看去,被眼前这副残忍景象,惊得捂住小嘴,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见
那骚穴扩张到极致,恐怕连男人的大拳头也能轻易塞进去,而原本平坦的小腹,
竟然鼓了起来,好像一颗硕大的珠子一样,凸到外面。
沈如壁痛得大声哭泣起来,不仅骚穴,就连子宫也快要裂开来,再加上朱刚
四百来斤的体重,压得她更是喘不气来,双手双脚,仿佛快被拉断了。
她汗如雨下,娇躯无力地吊在空中,任由两个粗鲁的男人淫玩,竟连喊叫的
力气也没了。
古山尊和朱刚仿佛变成野兽,粗鲁的挺动肉奶,同进同出,一起插弄着这黑
亮的骚穴,不过几下,沈如壁就失禁酸了出来
这肉奶贴着肉奶在紧窄的骚穴里同进同出,感觉太美妙了,爽得二人兽性大
发,也不管沈如壁的死活,几乎每次都捅进子宫里。
娘看得于心不忍,心想这样搞下去,不会出人命吧?她转到沈如壁面前,见
这淫贱的美妇竟然痛晕过去,不禁阻止二人道:「你们还不住手,如壁快被你们
肏死了,真是两个混蛋。」
两人一听,连忙抽出肉奶,将沈如壁放了下来,娘运起内力输入沈如壁体内,
良久之后,美妇才悠悠醒转。她睁开眼,就问道:「奴家死了吗?」随即又惨然
一笑,道:「死了也好,下辈子投个好胎,做个良家女子。」
娘听得心疼,情不自禁地搂住她,安慰道:「如壁,你没死,只是被这两个
混蛋玩晕过去,你放心,本夫人为你出气。」
说罢她抬手射出两道气劲,乘两人不备,以玄阴指力制住二人,遂即又将两
个猛汉给捆绑起来,吊到空中。
娘笑道:「如壁,该我们姐妹俩出气了。」说罢她取出两根鞭子,其中一根
交给沈如壁,冷笑看着二人。
古山尊急道:「意涵妹子,你这是干嘛?古某知错了,不要这样吧!」
朱刚这沉重身子,吊在空中更是难受,不禁求饶道:「夫人,俺老朱错了,
饶了我吧!我愿意给如壁妹子磕头认错。」
「晚了!」娘穿上衣服后,就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客,正握住鞭子教训眼
前两个无耻的淫贼:「如壁你拿鞭子抽这死肥猪,刚才他把你折磨得最惨!至于
本女侠,哼哼古大哥,你就认命吧!」
「啊喔唔」
「啪啪啪」
夜色浓浓之下,鞭打声,惨叫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听上去渗得慌就
连守在房外的山贼巡哨也听得汗毛竖起,平时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大首领,竟
然被张家夫人教训得大声惨嚎,真是恐惧啊!
他心道:「以后对这位大首领夫人,要尊敬点,自己可遭受不了这份罪!」
*********
翌日清晨,我装扮成一位三十来的中年汉子,娘和古叔一路相送,直到十里
后才分别,由于梅姨和沈如壁昨夜被玩得甚是凄惨,就连走路的能力也没了,故
还躺在床上,没有送行。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入宫后千万小心,好久没见她
这么啰嗦了,但听过之后,心里还是挺热乎的。拜别娘和古叔后,我踏上回洛阳
的行程。
由于洛阳东部「商於之地」正在交战,大量的流民纷纷往北郊而来,我也不
敢放开马匹奔跑,以免误伤百姓。行进中,我询问流民前方战况如何?才得知:
「从昨夜开始,杨绝一改守势,开始发动铁骑频频冲击司马风的军队,一夜之间
连战七场,杀得司马风连连败退,直到退入关内,杨绝才停止冲锋。
我心道:「应是白玉京回朝,杨绝感到压力了,故此想要做一番姿态,给齐
帝看看,他杨绝的军队还是一如从前,势不可挡。」
傍晚时分,才临近张府,见里间正张灯结彩,便知四姨丁慕兰化名司马馨儿
即将嫁给张昭远,不由心中一动,觉得此时回来,不甚妥当,如果行踪暴露,被
黑龙察觉,那可是祸事。刚好已很久没见到如诗了,对这个才名满洛阳的花魁小
美人也非常思念,现在刚好去她那里回避一下,等到婚礼结束再回来,也不迟。
想到这里,我提起马缰,向洛阳西街而去
等走到西市口,一丛鞭炮在马腿下响了起来,这马顿时受惊,直往前面奔去,
在大道旁边刚好停着一辆马车,这马就直直地撞了上去,我连忙飞跃而起,免受
了池鱼之灾,可马车却惨了,竟斜斜地倒在路边大树上,就连拉车的马也被撞晕
过去。
而在马车旁边的胭脂铺,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与掌柜亲切攀谈,「店家,给奴
家取一套上好的妆品。」
「请问,傅大家还是选择上次用的妆品吗?」
「正是!请问店家还有吗?」
这甜美低沉的女声在我耳旁响起,竟是那般好听至极。
我心道:「这马车不会是她的吧。」刚才看似马匹受惊,动作很大,但撞击
并不激烈,而且马车还倒在树上,因此没什么响声,竟没让她发觉。
可是她没发觉,车夫却看见了,连忙向她禀告。
这位傅大家清丽唇婉,皮肤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视觉所能达到的最高享受。
她甜美低沉的声音在旁响道:「阁下!是你撞倒奴家的马车吗?」
如果说娘的美丽是夺人心魄!但这位傅大家却是另一种不同的味道,秀气迫
人而来,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
傅大家见我呆瞪着自己,俏脸微红,不悦道:「算了!也不是甚么大事,我
们走吧!
话说完后,袅娜多姿地走了。
我顿时清醒过来,连忙走上前去,赔礼道:「傅大家,请原谅在下失礼,方
才马匹受惊,故撞倒您的马车,请让我将功补过,和这位车夫大哥将你马车抬起
来,可好?」
傅大家点点头,也不言语,只站在一侧,看我们行动。
我不待车夫动作,就推起马车,摆正后,再向她深深行了一礼。
傅大家顿时被我风采所惊,默默地看了我几眼,遂即走入马车中,由于撞击
不重,两匹马俱醒转过来。
车夫挥起鞭子,马车缓缓地向前行去,我怔在原地,鼻中残留美人的暗香,
及眼中滚滚的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