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天心下悲叹,知道再不能激起浪翻云的豪情,转身离去。
酒楼外的街道一片热闹升平景象,一点也不似有即将来临的灾劫!
乾虹青坐在马车内,踌躇满志。
一想到可以见到乾罗,她便全身火热,阵阵兴奋。胯下的蜜穴内忍不住湿润
起来,乳头也立了起来。乾罗这号称无敌的黑道高手,对女人有一种惊人的吸引
力,连她这个假冒的女儿也不例外。每次被乾罗干的欲仙欲死的情景又浮上心头。
马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近卫在车前分两列排开。
这种排场,上官鹰最为欣赏。他认为大帮会应有大帮会的气派,排场是必需
的。单是这项,讲求实际效率的凌战天等旧人便看不顺眼。
新的一代试图争取新的形象和地位;另一方面,旧人坚持旧有的传统和规律,
矛盾丛生,自是必然的。
乾虹青轻摆柳腰,走出马车,顿时车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乾虹青深明对付男人的诀窍,她虽然拥有一副美丽修长、玲珑浮凸的胴体,
却绝不会随意卖风骚,反之她每一个动作都含蓄优雅,面上有种拒人于千里之
外、凛然不可侵犯、玉洁冰清的神情。
这样反而使热中于 征服女人的男人,更为颠倒。
愈难到手的东西,愈是宝贵。
所以当她稍假辞色,他们莫不色授魂与。
只有那硬汉浪翻云是例外。
尽管以凌战天为首的一干旧人,和她是站在完全敌对的立场,但从他们眼睛
在她身上巡弋的神态看来,也可知道他们没有一个不是对她有兴趣和野心的。
乾虹青往议事厅走去。
议事厅大门关闭,门前站了两名身穿蓝衣的侍卫,他们胸前绣有一条张牙舞
爪、似蛟似龙的怪兽,正是怒蛟帮的标志。
两名近卫一见帮主夫人驾到,连忙躬身施礼。
乾虹青影响力大,他们怎敢掉以轻心。
乾虹青阻止了两人通传后,推门便入。
议事厅中放了一张长十二尺阔五尺的 大木台,四边墙壁都是书架书柜,放满
卷宗文件,是怒蛟帮所有人事、交收、买卖、契约的档案。
一个容貌俊伟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台前工作,他台前分左右放了两堆有如小
山般高的文件,看来已完成了大量批阅,但剩下的,还是不少。
听到有人推门入来,男子不悦的抬起头来,显然不喜欢有人不经请示贸然闯
入,打断他的专注。
乾虹青迎着他的眼光,露出个体贴温柔的笑容。
年轻男子一见是乾虹青,眼光一亮,不悦神色一扫而空。
乾虹青走到他身后,贴着椅背望向他台上的文件。乾罗曾吩咐她要尽量了解
怒蛟帮各方面的财军布置和操作程序,所以她从不放过这些机会。
一面看,一对纤纤玉手放在年轻男子疲倦的双肩上,缓缓按摩。
她的技巧甚高。
年轻男子停止了工作,闭上双目,面露松弛舒适的神情。
乾虹青以近似耳语的轻柔声音道:「鹰,为什么每日都工作到这么晚,也不
顾及自己的身体。」语带嗔怨。
乾虹青娇美动听的声音传入耳内,使上官鹰心内充满柔情。他的头刚好枕在
乾虹青那柔软而带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想起她昨夜那火热的身体,一切是那样
实在,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流遍全身。乾虹青的玉手在上官鹰的身体缓缓游走,
从胸口直到小腹。
上官鹰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反手抓向乾虹青饱满的翘臀,轻轻的抚摸着。
乾虹青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咛,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发的向
下,来到上官鹰的胯下,隔着裤子将上官鹰已经雄起的鸡巴轻轻的抚摸着,一边
将嘴唇凑近上官鹰的耳朵旁边,吻向上官鹰的耳垂。
片刻之后,乾虹青的玉手滑进了上官鹰的裤裆内,握着上官鹰的肉棒轻轻的
套着,上官鹰小声的说道:「虹青,你越来越放荡了,你可知这是本帮的议事
厅啊!」
乾虹青轻笑一声道:「怒蛟帮任何一处都是帮主所有,帮主爱做什么就做什
么,何况,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过了,任何人不经召唤不得进入。」上官
鹰对于乾虹青的善解人意非常欣赏,手上的力度也开始强了起来。
片刻之后,乾虹青轻轻的一扭身子,似游鱼一般滑到了桌子下面,将上官鹰
的裤子轻轻褪下,一根约六寸长的鸡巴挺立在胯下,轻轻的颤动着,乾虹青微闭
的双眼瞄了上官鹰一眼,将自己的红唇张开含住了上官鹰的肉棒,来回的套,
舌尖偶尔刮过马眼。
上官鹰浑身血脉喷张,大手下探,从乾虹青的领口深入,握住乾虹青丰满的
乳房用力揉搓,一股强烈的射精 欲望涌上身来。乾虹青也感觉到了上官鹰的肉棒
在她口内的变化,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她在为乾罗服务的时候,即使整个
时辰,乾罗也能紧守精关,肉棒坚挺,而这年轻的上官鹰在房事方面比起年老的
乾罗却是差的远了。但是嘴上的动作却是快了起来,上下套,鼻子里发出轻轻
的「嗯哼」声。
「啊~ 」上官鹰一声轻叫,再也坚持不住,一股浓精射在了乾虹青的嘴里,
身体随之软了下来,靠在了椅背上,乾虹青喘息道:「帮主呵,你差点呛到我了,
出精了也不跟人家说一声。」
上官鹰轻声道:「你这个小骚货,功夫越来越好了,刚才太舒服了,一下没
忍住。」
乾虹青将上官鹰的鸡巴又舔了一圈,将残留的精液清理干净,帮他提上裤子,
装作顺口一问道:「帮主大人心情是否好了些?别再为那些反骨贼子烦恼了!」
上官鹰眉头一皱,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清理叛贼的事情我刚刚和雨时已
经商议过了,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我昨天已向凌战天发出要他外调的命令,他
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造反,一是遵命外调。凌战天外调后便不碍事,因为帮规所
限,他心肝宝贝的妻儿,一定要留在怒蛟岛,这等于人质在手,他是有翼难飞。
浪翻云两年前无可否认是绝世奇才,但两年后的今天,只是一个手颤脚抖的
醉猫吧。唯一担心的,只有赤尊信那凶魔,此人博通天下武术、精擅各类兵器,
即使奇兵异刃,到了他手上,便像是苦练多年的成名兵器那样运用自如。兼之手
下七大煞神,凶名卓着,实在不好对付。故能与你父亲在黑道上平起平坐,对他
我们绝对不能疏忽。只是这次劳动他老人家,这样万水千山地到来,我的心里实
在过意不去。「
乾虹青连忙大发骄嗔,道:「你再要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你是他的女婿,
他怎能不亲自前来。」上官鹰慌忙赔罪,这样体贴入微的妻子,往那里找。
乾虹青暗暗窃笑,有时连她对自己的真正身分都有真伪难辨的感觉,她的演
出实在太投入、太精采了。
这一切都为了乾罗。
想起他便要到来,全身兴奋莫名。刚刚消散的热辣感又涌上身来,蜜穴再次
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