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据谢浩的 记忆,除了奸淫我的妻子,没发现可以让谢磊判个 十年、八年
的罪行,当然或许有,至少谢浩并不知道。
至于谢浩,在认识那个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个十足的花花 公子、纨绔子弟,
但最大的恶行不过是在酒吧门口捡尸,还有几次试图灌醉女孩骗她们上床,有成
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对性随便得难以想象。
一年多前,经长辈介绍,认识了市局做内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许多,去
夜店的次数大大减少,两人已经订婚,准备在今年元旦结婚。
米蕾的身材相当好,虽然是做内勤的,但一直保持大运动量的训练。这种训
练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种完全 不同。
谢浩的 记忆中有女友训练时的 画面,她身穿背心短裤,在「嘭嘭」的巨大声
响中,半人多高的红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动。每一次挥拳踢腿,肌肉从原本线
条平顺的手臂、腿部隆起,晶莹的汗水象甩动的雨滴般从身体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一刻,谢浩的心情是惊愕的,而我也一样。谢浩虽然高大强壮,但我相信,
要真打,两、三个谢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和过去交往的女友 不同,谢浩是真心喜欢她。在他热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
慢地接受了对方。
两人发生第一次性关系是在订婚后。米蕾说在警校的时候曾交往过一个男友,
但没说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订婚前,谢浩几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床,但都被
她拒绝。我以为她和嫣然一样,可能还是处女。
谢浩没我那么幸运,米蕾并不是处女,不过看得出她并没有太多性爱经历,
而且因为长期锻炼,她人虽高,但阴道特别紧,那天谢浩慌慌张张,前戏做得不
够充足,进入的过程得和破处差不多。
在看到这一段 记忆时,肉棒又挺得老高,而当谢浩喘着粗气从米蕾身上爬下
来时,他的肉棒开始慢慢地萎缩,而我的依然坚硬无比。
坚硬的原因除了 画面中赤身裸体的米蕾充满着诱惑,而另一个原因此时她就
在我的身边。市局离医院并不远,她在中午的时候抽空过来,身上还穿着警服。
我好奇地看着她,脑海中则是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宁若烟在她的身边,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个......那个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就......就这么挺着,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看你,要
么......要不你帮帮他。」她声虽小,我还是听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说话,只
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米蕾顿时脸了红了起来,一个英气十足的女警脸红象熟透的苹果,我肉棒不
争气地顶着床单抖动了几下。
「阿姨......我......我......他......他......」年轻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
宁若烟微笑着站了起来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来,不急的,放心,不
过有人进来的。」谢浩的 妈妈到底是过来人,她从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渴
望。
米蕾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好半天地才问道:「阿浩,你很难过吗?」
我根本无法说话,就是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米蕾双手捏在一起,搓来搓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我想她
如果用这样力量捏我的小鸡鸡,我下半生......不......谢浩的下半生可以当太监去
了。
其实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来。
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你真的难过就点点头。」
望着满脸通红的女警,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是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我会帮......帮你的,就
再点点头。」米蕾说每一个字都要花费很大力气。
我还没想好是点头或摇头,那个冤魂不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蕾,不要,
他不是我,不是我。」
「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子死你。」
我在心中穷凶极恶地道。每当这个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中,我都烦燥到了极点。
我已经好多次用这样的方式去威胁他,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闭嘴,但这次没有。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怎么在我身体里,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
这样说来,我在获取他 记忆的时候,他似乎也同样共享了我的 记忆。
威胁了几遍没有效果,我也懒得和他说了,我是很想很想死他,但怎么才
能死他喔?杀死这具身体,大家同归于尽,但在这之前,我得先把他哥给宰了。
在谢浩叫喊声中,我点了点头。从一刻起,凡是他说不要的,我都要;他说
要的,我都不要。
年轻的女警慢慢走了过来,看得出她很害羞也很犹豫,但走到床边那一瞬间,
她的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掀开被子,脱掉我的裤子,仿佛床上的并不是他的男
友,而是一枚定时炸弹,她正沉着冷静地进行着拆弹。
潮湿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我能感受到她冒着汗珠的掌心热度,然后仍隐隐
显现青筋的手背开始稳定地上下移动起来。
在过去十多年里,也有不少女人曾这样对我做过,她的技术无疑是最差的,
但或许是她坚毅的眼神、或许是那身庄严的警服,强烈无比的快感令我全身颤抖
起来。
「快点、快点、快点」
我心中狂叫道,但撸动的速度始终如一,象是机械般精准。
虽然真的不够快,但我脑海中出现谢浩和她做爱的 画面,现实与想象的交错
令我恍惚。
猛然之间,一股白色的浆液冲天而起,差一点喷射到了她的脸上。
撸动瞬间停止,但美丽的女警却象童存瑞举着炸药包,手掌仍紧紧握住我的
肉棒。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米蕾第一次为她的男友打飞机。在翻阅了谢浩与米蕾
所有做爱记录后,得出的结论是,谢浩虽然很喜欢她,但两人的性生活并不和谐。
并非谢浩不行,相反谢浩的性能力相当强,不仅肉棒比常人粗大,而且持久
性、爆发力极为惊人,即便是我二十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也无法比他相比。
记忆中有很多谢浩和别的女人做爱的过程,几乎和他上床所有女人都会在他
胯下高潮迭起。谢浩很喜欢用后入式,在野性十足、强悍凶猛的撞击下,女人雪
白赤裸的身子象狂风中柳枝般舞动, 画面着实令人血脉贲张、激情四射。
但一物终有一终降,或者是长辈介绍、或者是米蕾警察的身份、或许看到她
在搏击台上勇猛而心生惧意、又或者谢浩是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反正不单
单是做爱,在米蕾的面前,谢浩总象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说话也好、做事也好,
总是有点拘束,不太放得开。
人一有思想包袱,啥事都办不好。两人做爱时,谢浩伸手去摸女友的私处,
看到对方微微皱起了眉头,便心虚地不敢再摸。我在心中暗笑,当底是毛头孩子,
女人哪怕嘴上说不要,心中也未必真不想要,皱皱眉就退缩,还能办成什么事。
虽然常说旁观者清,其实旁观者有时也会糊涂,如果你真在乎 一个人,便会
处处在乎对方的感受。虽然看上去是我一直照顾呵护着嫣然,但我却忽视她是如
何用自己的方式不易察觉、默默无声地让我开心快乐。
在我看来,米蕾未必是对性爱没有感觉,她和嫣然有点相似,属于思想比较
保守的慢热型。而谢浩过去交往过的那些个女人,大多数男人还没爬上她的身体,
下面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那种。谢浩毕竟才二十四岁,虽然有着丰富性爱的经历,
但对于米蕾这样个性独立、有一定思想的女孩面前显得有些幼稚。
将近半年,两人十来次做爱,米蕾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高潮,谢浩想用过去带
着狂野粗暴的方式和女友做爱,但每每都打了退堂鼓,看上去他象一个懂得体贴
人的好男孩,但米蕾未必快乐,而谢浩更是无比慾屈。
订婚之后,无数人规劝谢浩不要再去寻花问柳,有大哥的直言相劝、有母亲
絮絮叨叨、有大嫂旁敲侧击,还有中风后不太能说话父亲的凌厉眼神,当然还有
米蕾象是能洞察一切的神情,这让谢浩更难找到释放 欲望的机会。
在跟踪我妻子的最后一个多月里,谢浩一次也没出去 寻欢做乐过,只和米蕾
做过三次爱,而对着我妻子的视频、照片打飞机却有六、七次之多。
我在想,如果他和米蕾的性生活能够和谐一些,如果还有别的途径能够释放
欲望,悲剧是不是可以避免,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你们欺凌了我的妻子,便要
用命来偿还。
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打定主意,先杀掉谢磊,然后再自杀。自杀之后,我的
灵魂又将去向何方?我感到无比茫然,但我反正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能拖着两
兄弟一起去地狱,倒也算是赚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