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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湖往事】第十章 名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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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多久没有房事了? 记忆模糊,起码有三个月了吧?懦弱内向的她才三十出头,需要强烈的时候,看丈夫那么忙,也不好意思提要求,自己用手解决又难尽兴。虽然外面有许多关于丈夫的风言风语,她总是相信丈夫还是爱她的,她不用工作,过着衣食无忧的悠闲生活,看书,弹钢琴,社交圈子很窄,通常只和菱湖大学的其他教授夫人交往,只是谈起一些私密话题的时候,常常难以启齿。

现在,一根男人的肉棒就竖在她面前,出乎意料的雄伟,让她心惊肉跳。

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娇颜羞怯的样子,没有进一步的举动,韩懿朵嗫蠕着嘴唇,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不要,求你了,不要,你放我走吧。”完全忘记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只想快快逃离这个恶梦。

韩懿朵心里悲泣着:“ 老公,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那根肉棒狰狞的龟头在她唇边轻轻摩擦着,像一条寻找安身洞穴的蛇,韩懿朵紧咬牙关,左右摇晃着头,作最后抵抗。

男人捏住她鼻翼,十秒钟后韩懿朵就被逼张开了嘴,她完全没料到自己有一天,在自己家的厨房,她嘴里会含着一根陌生男人的肉棒,还含得那么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却又被男人顺势顶回了原位。

她应该狠狠地咬下去,但却不敢这么做,眼泪顺着两颊落下,怎么会这样?嘴被撑开,舌头无所适从,她勉强抬眼,刚好和男人的视线对接,心里被一种油然而生的臣服念头占据:好吧,来吧,就用嘴让他满足,别再伤害我就好。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克制着被顶到最深喉时强烈的干呕感觉,动作幅度很小地前后摆动着脑袋,似乎那条巨蛇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一点。要是被它插进去,会胀死的吧,她被自己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羞耻的想法,为了掩饰这不为人知的慌乱,她加大了吸裹的力度,却听到了男人代表着极度舒爽的喘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

很懂男人?韩懿朵不认为自己有多懂男人,从小到大,她都被周围所有人视为一朵鲜花,不知道怎么插到周运成这朵牛粪上去了。她家境不好,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父亲是个建筑工人,含辛茹苦,一手把她带大。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亲。从出生开始,她就和父亲一起洗澡,直到十七岁,那一次,她见识到了一个男人,是如何残暴地释放压抑了十几年的 欲望的。

她浑身青紫,伤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点死掉。父亲心疼得一夜白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周后就从菱湖大学在建大楼的顶层摔下。

那时的周运成已经是助教,事故的善后落到了他头上。由于事故定性是非工作时间酒后失足,不算工伤,学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征性地赔了点钱,算是人道主义援助。周运成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帮韩懿朵办了她父亲的后事。

其实他对韩懿朵并没有非分之想,那时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头垢面,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就可怜。

韩懿朵没有再上过学,靠着周运成的资助,自闭式地活着。

五年后,她的美貌终于慢慢恢复了。由于周运成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这件事被记者挖掘出来,狠狠地宣传一番。这让周运成不胜其烦,干脆向韩懿朵求婚,把事情推向高潮,当所有的猜想和假设尘埃落定,新闻也就失去了价值。

韩懿朵答应了,但那件事,她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讲,包括自己的丈夫。

不知为何,虽然 回忆让她极其痛苦,但一旦触及,身体却有一种让人吃惊的反应,她会呼吸急促,四肢发麻,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则有点返潮。

就像现在,她的精神被痛苦折磨,而那种反应又出现了。

男人慢慢地向厨房外退去,韩懿朵并没有趁机脱离,反而中了迷药似的跟了上去,像一条脖子上套了无形项圈的狗,嘴里噙着肉棒不肯放开,亦步亦趋地一路跪爬。

到门口时,男人轻佻地问道:“好吃吗?”

韩懿朵被这刺耳的提问惊醒,连忙起身扑到水龙头上,不停地漱口,将嘴里的粘液都冲洗干净。

“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吧?”韩懿朵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男人的 征服欲,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在痛苦的尖叫声中,把她拖到了客厅。

他大马金刀地叉开两腿坐在精雕细琢的红木长椅上,命令韩懿朵爬过来:“继续,让我射了,我就放过你。”

韩懿朵无奈地跪在了男人的两腿中间,用手背擦了擦嘴,她仍然悲伤,但已没有了眼泪。

她不怎么会用口,因为丈夫没有给过多少练习的机会,但她不是没有看过那种影片,脑子里迅速地 闪回那些片断。

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到尘埃,低到能看清那两颗蛋蛋,包裹着蛋蛋的那层薄皮上的毛细血管,她歪着头,含住了其中的一颗,用舌头拨。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这让韩懿朵得到了鼓励,把另一颗也卷了进来,用口水将它们彻底打湿,然后又吐了出来,伸出舌头,舌苔贴着肉棒的根部,从下往上舔。

几个来回之后,韩懿朵偷偷地瞟了一眼男人,他的表情很奇特,眯着眼,很严肃,也很享受。

韩懿朵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偷偷伸手一摸,裤子已经潮了,一个衣着完整的家庭主妇,跪在地上,给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口交,这淫靡的景象,让她春心荡漾。

他会强奸我的,一定会的,恐惧在韩懿朵内心盘旋不去,不,我不要他强奸我,猛地站起身,伸手去解长裤腰部的扣子。

“你干什么?”男人冷冷地喝问。

韩懿朵强忍着眼泪:“你不是要上我吗?我给你啊。”

“跪下!”男人的语气刀锋般冷冽。

威压之下,韩懿朵又扑通跪下,打了个寒战,嘟囔着:“我裤子湿了。”

这次韩懿朵是认认真真地舔了,从上到下,每个角落,都用嘴唇和舌头打扫得干干净净,她的舌头像是在跳舞,嘴巴将龟头含进吐出时发出啵啵声。

男人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扳起:“要我干你吗?”

头皮被拉扯得很疼,韩懿朵嘴角拉着长长的粘液,眼神闪躲,不说话。

“要不要?”男人又问了一遍。

韩懿朵还是不说话。

“继续,”男人松开她的头发,身板坐得很直。

“要,”韩懿朵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溺者,气若游丝。

一个耳光,在这个静室中,声音响得仿佛整幢楼都能听到。打得不重,但那种羞辱感像烈火燃遍全身,她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脸,一次都没有。

没等男人下达指令,韩懿朵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别打我,爸爸,别打我了。”

男人嘴角翘起,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脱吧。”

韩懿朵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一个她还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无形的力量操纵着,一件件衣衫从她美妙的身体上滑落。

脱到胸衣和内裤时,她哀求道:“让我留一件吧,冷。”

男人一言不发,她只得继续。终于,两个人裸裎相对。

男人拾起韩懿朵做饭穿的围兜,套在她颈上,还细心地将带子在她后腰系上,这样,她不再是裸体,但给男人的感觉却比裸体更刺激。

当男人的手指触到韩懿朵腰部的肌肤时,她紧紧地夹起双腿,她真的湿透了,热热的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爬,虫蚁噬咬般,痒痒的。

韩懿朵偎向男人的胸膛,把脸埋在一头蓬散的秀发间, 轻声喔喃:“爸爸,不要打我,爸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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