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棍无异,她从未想过会在这个看起来贪财好色还有点蠢的胖道士身上看到这
么劲爆的表演。她生生的看着胖子放了足足小半钵盂的血估计不小于200cc了。
然后赶紧用绷带包扎好,就拿起研磨棒把所有东西混合成一种朱砂色的粘稠颜料。
颜料准备好后,他又掏出一根儿臂粗细的巨大毛笔,蘸着朱红的血就开始往
陈太太的身上划去。陈太太可是看着这玩意的制作过程的,心里一阵恶心,就待
躲闪过去,谁知胖子忽然发出一声大喝:「定。」
那声音声如洪钟,和以往他那吊儿郎当的调调完全 不同,而且仿佛带着魔力,
陈太太听进耳里整个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就乖乖的定在了原地,任由胖子
殷红的血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符咒。
那符咒从她那两只娇俏的小指头开始沿着笔直的双腿向上,在阴埠和菊门处
均有细致密集的图腾,双峰处则是道教常见的祥云纹,最后到了脸上都有,整个
符咒看上去怪异之极竟是一种以道教符咒为模板融入许多外来宗教符号的作品。
「太太,现在我要借你身上残留的你丈夫的阳气去寻他踪影,委屈你啦。」
胖子的声音从陈太太的身后传来,然后伴随的是淅淅索索的衣服落地的声音。
听着身后那些熟悉的声响,陈太太觉得甚为气结,可另一方面又是心惊不已。
因为随着胖子的符咒一点点的在她身上成型,她尽管恢复了意识却开始发现身体
在一点点的受限,直到符咒勾勒完毕,她竟然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一样动
弹不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唯一能 自由运作的眼珠子死命的转动着,可惜
转不到背后去。
胖子很不客气的把陈太太按在那晚就用过的饭桌上,一棍子就直直的捅进了
肉洞里,像重演一周前的剧目一般,双手陷进那两瓣丰臀的嫩肉里就开始了抽插,
同时还不紧不慢的说道:「陈太太不要害怕啊,我不是在占你的便宜,主要是他
留在你身上的元阳比较薄弱,唯有用你的元阴把他吸引并凝聚起来,而你的元阴
只有高潮时才会出现。唉,不得已也只好我用元阳把你的元阴诱出了。」
他最后的语气显得颇为无奈,而且一会你的,一会我的,一下子阴,一下子
阳,云里雾里的,暴怒下的陈太太完全不知道他在胡说什么,只觉得他就是在占
自己的便宜,心里头想的就是不要让老娘能动,能动就叫人把你死。
可在胖子的大棒攻势下,她这些怨毒的心思却慢慢被消磨。她本就不是什么
贞洁烈女,反而这男女之事可说是她这辈子最擅长的东西了。这人对自己唯一擅
长的领域总是放特别多的心思去研究,性也不例外。陈太太的骚b刚接触到胖子
的大棒那些灵敏的嫩肉就在脑海里勾勒出这根肉棒的形状,他无论长度还是粗细
都是黄种人里少有的大尺寸,龟头是很标准的蘑菇型,微微有点右偏,上翘。对
于这个大小她有点不想反抗,反正总得被占便宜的,如今便宜占大点,也许待会
就办事更卖力。一番逻辑自洽过后,陈太太不但不再心怀怨怼反而开始享受起来。
对于女人的这种反应胖子到是没觉察出来,因为从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起,
他就感受到女人那汁水充足的私密处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式。只是他倒也
没有完全在骗炮,虽然是在侵犯面前的肉体,但他也是认真的在工作,他刚刚话
里的意思粗暴点翻译过来就是我要把你操到高潮,而我能让你高潮的方式就是内
射你,所以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埋头苦干,掐屁股,摸奶子,全部都是为了尽快
发射做的工作。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陈太太还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时候就先到达了高潮,
而且对于将要发射这件事既不感觉抱歉,也没有丝毫要控制的准备,就这么理所
当然的把肉棒插到了最深处,抵住陈太太阴道壁里的嫩肉一波波的把白浊打在那
潺潺的肉墙上。甚至还闭起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陈太太那敏感的阴道再感受到体内阴茎的阵阵鼓动时就知道后面的男人想干
什么,只是苦于身不得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心底疯狂的大喊大叫,结果在那些精
华射进自己体内的一刻,她不但被烫得流出了阴精,连口中的抓狂也脱口而出:
「啊——妈呀——我操——好烫——啊——好爽——不对,我操你妈的。」
发现自己恢复行动能力的陈太太一个转身不但把胖子刚射完的半软肉棒甩出
体外,还结结实实的给胖子的脸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这巴掌一方面当然是含恨
而发,另一方面则是嫌弃胖子的快 枪手,自己虽然莫名其妙的也来了高潮,可总
感觉不太尽兴。
只是在陈太太进一步发难之前,一些神奇的现象让她和受惊的胖子一样愣在
了原地,只见她身上那道血符像活过来一般向着她的下体就开始收缩,最终融进
了她的阴户里。惊魂 未定,她感到下体处凉丝丝的那些混合在一起的秽物正顺着
她笔直的大腿流出,落地后则凝聚在一起,更吓人的是那些秽物慢慢的竟凝结出
一个小人,一个有手有脚,红白混合的小人。
小人如有神智一般脑袋向两边转了两下,就像在看了两人一眼,尽管他没有
眼睛。然后他撒开两条小短腿就向着门口的方向冲去。
在陈太太还惊愕于面前这神奇的一幕时,胖子早已追了上去,顺手从桌上抄
起刚刚装颜料的钵盂就一个纵身跳了过去,赶在小人逃跑出房子前把他给罩在了
钵盂里。然后他又是对着钵盂一顿念咒,手指变化着法决。当他把钵盂翻过来的
时候,小人已经被装了进去,依旧拼命的向前跑动,却只能原地踏步的留在钵盂
的中心,而且像丝毫未决一般,一刻不停的跑动着。
此时的陈太太见证了如此奇观,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挂,也不在乎刚刚才被胖
子内射了一炮了,赶紧凑了上来就问:「大师,就是这东西能找到我 老公是吗?」
她用了从认识到现在,最真诚最尊敬的语气发问,因为她真正见识到了所谓
的法术的神奇,那看来自己的 老公还真有可能是被山精妖怪捉上山去了。
胖子依旧是那个胖子,目光猥琐的扫视了一番陈太太美艳的胴体后才发声道:
「当然,走。」
说着也不顾身边女子啥都没穿就走出门外,一下子把陈太太谅在了原地。
胖子在车里等了不到3分钟,陈太太就火急火燎的下来会合了,只是衣冠不
整,鬓发皆乱,同坐后座的胖子甚至从薄薄的裙子上看到两个硬硬的突起物,判
断陈太太下来得太急连 内衣都来不及穿,就是不知道那底下是不是同样的真空。
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谁让刚刚她给了自己一嘴巴子喔。他可是个很记仇的主。
钵盂里的小人向着一个方向拼命奔跑,就像形成一个指南针一般。他指挥着
司机按着小人所跑到方向一直开,看着周围变动的建筑物,心头却有点不踏实,
只因那方向还是上次所去的山路。难道......那黑社会老大还真让山精妖怪给捉了?
车上胖子的心头忐忑不安。那位消失了一周的b哥却活的甚是滋润。躺在软
绵绵的大床上,身上跨坐着丰满美艳的阿媚。女人咬着手指止住自己的呻咛,那
对上下翻飞的酥胸却让人看出她的动作有多剧烈,有多急不可耐的渴望着高潮。
强哥双手握住她轻盈的小腰,腰胯也是配合着上顶着,此刻的他眼睛里布满了红
丝,呼吸急促得简直像个鼓风机,可动作上却丝毫不见虚弱,反而像个吃了春药
的勇猛壮男。
很快在这轮快节奏的摇摆下,b哥又一次败下阵来。射精过后,他整个人像
老了许多,刚刚那种拼杀的劲头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一脸的疲惫,缓缓
的合上双眼。
旁边的房子里,却在上演着截然 不同的两个场面。客厅里还是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那壮实的高个头保镖,另一个则是娇小的白衣女孩。
女孩只穿着围裙正在给壮汉做着早餐。保镖自然不会乖乖的坐在一边等着,
隔着内裤就拿下胯去顶女孩丰满的屁股,只是两人身高相差颇多,保镖整个膝盖
都弯了起来,显得像个猥琐小女孩的大叔,一点也不 浪漫。
两人正在调笑,却从旁边的房间内传来一声惨叫:「啊~~不要~~不要停~~
」
那声音很是妖娆,只是却是把男声,而保镖一听脸上就是一脸的坏笑,因为
那声音他熟悉,正是他的兄弟兼拍档司机游大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