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那杆已经支棱起的长枪。陈晓琪一手持枪,一手兜住两颗弹丸,不疾不徐地
开始把玩。
一边把玩,陈晓琪还一边把她的小腹向前贴紧杨乐山,用她那里的毛发,在
杨乐山结实的臀部划来划去。
已经旷了许久的杨乐山被撩拨的火急火燎,几次想要转过身来。陈晓琪双臂
紧抱,腹部前顶,制止了小杨的冲动。
终于,陈晓琪自己转到杨乐山身前。毛茸茸的双眼荡漾着情欲,妩媚地瞟了
一眼杨乐山,含上一口热水,吻住杨乐山的乳头。
陈晓琪一边双膝下蹲,双唇一边从上到下在杨乐山的周身游走。完全蹲下去
后,她重新含上一口热水,先是充满魅惑地瞄了一眼男人,然后低下头去,一口
含住了男人怒发冲冠的肉棒。
突然增加的热度和触感,让肿胀的龙头极度的舒适,并获得了一种释放般的
快感。女孩儿撮起嘴唇,吸着气,让热水在口腔之中翻滚,给肉棒来了一番奇妙
的沐浴。
接着,估计口中的家伙适应了新的按摩方式,陈晓琪用嘴唇圈住棒身,开始
前后运动。一边动,一边用舌头扫动前端,同时眼睛不时地瞄向男人,观察着他
的反应。
暴涨。愈加粗硬。陈晓琪减缓速度,眼睛询问地望着男人——视心情和时间
,杨乐山有时会在这种当口儿,双手扶在女孩儿头上,加速运动,先在女孩儿的
口中酣畅淋漓一番。
这次,杨乐山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把她拉起来,温柔地吻住,一个热热的长
长的吻。然后轻声说,我先回床上等你。
陈晓琪也很快就出来了。她直接来到床尾,把身上的浴巾铺到床上,双膝跪
上去,从杨乐山的大脚趾,一路亲上来。一边亲著,一边用她的已经变硬的乳头
,在杨乐山的大腿上划过来,再划过去。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一波
强似一波,向杨乐山的全身涌来。
当陈晓琪终于骑到杨乐山的身上,两件凶器完完全全的短兵相接之后,两个
人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陈晓琪先是坐稳,晃动圆润的屁股研磨几圈。等完全适
应了之后,开始了幅度颇大的骑乘。
这种情况下,通常只要杨乐山从下面往上顶撞几下,就会让上面的女骑士溃
不成军。现在,他暗自希望能多欣赏一会儿女骑士的风采,于是只用双手扶着陈
晓琪的双腿,给她一些力量。
过了一会儿,趁着女孩儿的速度减慢,杨乐山猛地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
这也是他们非常喜欢的姿势,既可以相互温存着,缓缓地摇动,也可以快速地相
互疯狂撞击,直达顶峰。杨乐山先是轮换着用手帮着陈晓琪,把原本曲起的腿放
到他身后,一抬头,发现她两眼水汪汪的,正专注地看着他。看到他抬起头来,
陈晓琪立即把头扭到了一边。杨乐山心中一怔,报复似地抱紧坐在他怀中的女孩
儿,疯狂地上下颠动起来。
很快陈晓琪身子就软了下来。像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杨乐山刚一稍稍松
手,她就软软地仰面倒了下去。
躺到床上之后,陈晓琪用双手遮住眼睛,喘不上气似的,颤着声说,乐山,
老公, 老公,操我,干死我吧。
杨乐山压上去。不再耍什么花枪,一路猛干,很快就登顶,开始发射。与此
同时,身下的女孩儿也开始抽搐。
女孩儿抽搐跳动的时间比男人长。等她终于恢复平静,杨乐山刚要翻身下来
,陈晓琪双手把他紧紧抱住,轻声说,压着我,在里面多放一会儿。
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杨乐山起身,为陈晓琪擦拭下身。再用刚刚铺在床上
的浴巾,裹在她的身上,把高潮后的潮湿印记擦干爽。
两人转身,重新靠回到床头,紧紧地抱在一起。
杨乐山抚摸着陈晓琪的小腹,心痛地说你瘦了好多。
陈晓琪用手摩挲着杨乐山脸颊上粗硬的胡茬,说你也是。
两人再次无语。最后还是陈晓琪开头,聊起了大学的同学。转眼毕业已经接
近一年,从事专业去当医生的,就像是安插在流水线上的技术工人,看起来都没
有去到机关,或是去社会上各种公司里的同学,过的滋润。
看起来无论聊什么,最后都绕不过去这个社会的关系网。两人默默地各自想
着心事。陈晓琪滑下去,凑向杨乐山还没有恢复精神小兄弟。
杨乐山拉住她,说还没有洗。陈晓琪回道,我就是要吃你的味道。
陈晓琪吃的很激烈,甚至说是急切。等杨乐山重新挺立起来,陈晓琪直起身
,直视着他说,这回我要你我后边,我来之前灌过肠了,我一定要把我的第一
次都给你。
说完,她就趴下去,头搁到床上,歪向一侧,撅起光滑圆润的屁股。那景象
,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和颓废的味道。
杨乐山也趴过去。陈晓琪高潮的余韵未消,身体仍然非常敏感。杨乐山一边
用手指撩拨着她的小豆豆,一边亲吻裹吸着那两片还有些胀红的肉瓣。很快,陈
晓琪私处四周就变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同时小屁股也不时地
难耐地扭动。
杨乐山抬起上身,两手把住她的两瓣俏臀,舌头不断地从前面的入口一直刮
扫到后面的花瓣。每次,当杨乐山在舔到后面时稍一用力,陈晓琪都会不受控制
地打个激灵。
杨乐山直起身,把食指按在那个紧紧闭合的花瓣上。陈晓琪从自己的两腿之
间把手伸过来,手掌里放着一支不知从哪里来的油膏。润滑油是新的,还从没用
过。
男人的食指借着润滑油,在女孩儿的肛门处按摩着。刚开始,她的花瓣紧闭
,排斥着异物的侵入。随着男人的按摩,一点点放松。接着,男人的食指伸了进
去。同时把润滑油也带入了腔道内。往返行进几次后,女孩儿的腔道进一步放松
,男人接着又放入了中指。
似乎这里也是陈晓琪的一个敏感点。随着男人手指的运动,她的圆屁股有时
也跟着扭动。这时更把手伸过来,抓到男人半软不硬的家伙,一边急急地套动,
一边拽向自己的身边。
杨乐山一手按在她的腰部,一手扶着长枪,抵住花瓣,一下一下地点击,扩
充着入口。每次冲击,花瓣都越张越大,几乎可以把他的龙头都吞下去了。
这一方男人还在耐心地巩固着阵地,下面撅着的女人却似乎已经难以忍受了
。她的手再次伸过来,搂上男人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拉,同时用哭泣的声调说
, 老公,干我······叔叔,强奸我吧!叔叔,都是我不好,我是个坏女人
······求你用力强奸我吧······
男人再不犹豫,腰上挺动,一枪到底。被强力入侵的女人一声长咛,既是痛
苦,也是欢欣。
突然被紧紧箍住的男人也是一声闷哼。随着身下女人的咛哦声再次响起,男
人也开始摧动,幅度也越来越大。
女人「啊」「啊」的叫声逐渐高昂,也越发的密集。男人也越来越猛地冲击
着女人的圆臀。开始时,男人是曲腿蹲在后面运动的。逐渐地,女人被压得趴在
了床上,只有圆屁股以一个奇妙的角度翘起来,承受着男人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
。
杨乐山已经完全压在了陈晓琪的身上,双手绕到前面,紧握着她丰满的乳房
,只有臀部不断地抬起,落下,再抬起,落下······
他感到高速抽插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硬得让他都感到有些痛。最后一刻,
他感到的不是在射,而是一种爆炸的感觉······
身下的陈晓琪已经不叫了,后背上湿淋淋的,偶尔喔喃一声,我不行了,给
干坏了······
一直到变软的阴茎被挤出来,杨乐山才从射空了的感觉中恢复。他翻下来,
怜爱地抱过陈晓琪,吃惊地发现女孩儿满脸泪痕。
他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痛,对不起,我昏头了,是我干的太重了吧?
不是,没事儿,我是高兴的。陈晓琪抚摸着男人的脸,眼里闪着泪花说。
······
第二天早上,杨乐山醒来时,发现陈晓琪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一封信,是
一封分手信。又一个月之后,他听说了陈晓琪和他们医院的主任订婚的消息。
再半年之后,杨乐山过来应聘,成为了成立不久的吴默村新诊所的医生。
整整又过了一年之后的冬天,杨乐山第一次见到了黄怡真祖孙两个。黄怡真
像是一杆扎枪,尖锐,直接,其遗世独立的那种高傲,莫名地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