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活压力变大,特别是安瑾的读书天赋,她不能亏了她的天赋。
老大安露不听话,她也管不了。安瑾马上要读高二,即将面临大学生活。
她得给争气的小女儿提前做些准备,多攒点钱。
恰好,车间的同事无意中说,她儿子的老板,一个香港商人要雇佣个钟点工。
开始她没怎么留心,也不懂什么叫钟点工。
后来听同事们聊天,说是香港那边的词,就是保姆,打扫卫生,拖地擦窗户,
洗衣物,每个星期打扫一次,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香港老板开价150 元。
她当时就动了心。
150 元?和她的工资差不多。而且还没有时间限制,每个星期打扫一次就行。
正符合她的条件。
一群同事开玩笑说都想去。
她知道自己争不过,也放下了这个念想。
几天后,她好奇的多问了一句,谁去报名了?
同事们纷纷唾弃,又不是每吃的没穿的,谁愿意干那种下贱活儿。
她再次动心,下班偷偷拜托同事,说她愿意去试一试。
面试只用了几分钟时间,人家香港老板看了她几眼,随便问了几句家庭情况,
便马上拍板,让她第二天就去他家试试。
干家务她是把好手,插秧种田放牛背谷子拉砖的重活她都干过。这点家务活
算什么,对她来说,是白捡钱。
所以,这段时间她的心情难得的好。
一开始她还有些担心这个老板,但接触过几次后,她放下了心。
这个香港老板姓郭,和她年龄相仿,顶天四十出头,人也生得秀气,白白净
净,斯斯文文,说话慢条斯理,一看就是那种有修养的人,从来没一句重语气。
打扫卫生期间,如果他在家,还会偶尔和他闲聊几句,帮她关心女儿的学习,
提出一些好的建议,有一次甚至说可以帮他把女儿推荐到香港读大学。还说港大
和中文大学比内地好。
她很感激,但也知道不能相信,人家随口一句话,当不得真。
今天是她第五次来郭总家里打扫卫生。
一般选择这个点到来,郭总肯定在公司。她打扫起来也没有什么拘束。
拿出配用钥匙开门,入眼是宽敞豪华的客厅,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真皮沙发,
精致的落地灯,飘纱窗帘,大彩电,组合音响......
她先去几个卧室看了一遍,屋里没人。
她换上工作服,挽起袖子,开始逐屋打扫。
两个半小时后,三间卧室和卫生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再把客厅的家具擦拭
一遍,就可以回家了。今天出来前,只给安瑾留了两碗菜,她回家热热就可以吃
了。
擦拭着博古架,眼睛看到窗外的路灯次第点亮。
她想到安瑾这会应该坐在教室上晚自习。晚上回去给她点吃的。
想到小女儿,她满脑子都是辛福,刚拿起一只花瓶擦拭,门外忽然响起钥匙
的开门声。
也不知道是她手腕疲劳,还是被钥匙扭门声惊吓,手中的花瓶一滑,「啪」
地在浅黄色的地砖上砸得粉碎。
随着花瓶砸落的声响,房门打开。
郭总盯着她,她木讷地盯着地板上的碎片。
半晌无声。
安红忽然清醒过来,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惊慌失措地蹲地去捡
那些瓷片,两只手被瓷片割开了几个血口,但她仍然徒劳地试图把碎片拼合起来。
「别动。」郭总放下公文包,快步走进卫生间,拿出小药箱,不由分说抓起
安红的两只手,温声安慰,「东西摔也摔了,别再把自己伤。」
如果是往常,被男人拉着手,安红肯定不能接受。
但今天,她陷入忧愁和害怕,仍由郭总把她拖到沙发上坐下。
「小红啊,你这手要学会保养,你看,你把自己这双手,成什么样子。」
郭总叹息声中,温柔地替她擦拭消炎水,缠上邦迪。
「对不起......郭总......那瓶子值多少钱,我赔你......」虽然安红很想挣脱双
手,但她现在只祈盼着,这个花瓶不会太贵。
「其实小红你的皮肤好好,又白又嫩,但这手却......」郭总再次发出遗憾的
叹息。
安红羞愧得想把手藏起来。
说实话,她也觉得这双手难看,色泽暗沉,皮肤粗糙,还有布满的粗老茧。
想当年,她也是十指纤纤白嫩清秀。
如果在花瓶没摔前,她会告诉他,这是劳动人民的手,不丢人。
「这花瓶......」郭总松开她的手,坐在她的身旁,目光看着瓷片,有些为难
地说:「这个花瓶是元代青花,烧制于景德镇......」
说着,他叹了口长气,扶了扶眼镜,口气充满遗憾,「盘折沿,16瓣菱花
口,盘心坦平,圈足。盘内、外施亮青釉,底素胎无釉。盘内外绘青花纹饰。
内沿面环绕锦纹。内壁饰串枝花一周,6朵仰覆牡丹相间缀于曲折的枝茎上......」
安红紧张得双手扣着沙发皮,屏住呼吸,静等 命运的判决。
「更重要的是它烧制不宜......」郭总面露悲痛,蹒跚起身,走到瓷片前,蹲
下,捡起一块瓷片,痛心疾首,「它非常珍贵,它的纹饰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
乱。笔法以一笔点划多见,流畅有力;勾勒渲染则粗壮沉着......」
安红的一颗心顿时沉到 深渊。
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令人想马上从这高楼大厦跳下去。
「这是我的心爱之物,不能拿金钱去衡量它。虽然我当初花了六十万从荣雅
轩买下它。原本,我打算家父80大寿送他老人家的寿礼!可惜!可惜啊!」六十
万?安红一阵晕眩,失神的倒在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听到「小红?小红你没事吧?别担心,东西再
珍贵也只是个物件,小红......」她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脸颊,还抱起她的双腿,把
她横放在沙发上。
郭孝廉一对眸子在镜片下闪着莫名光亮。作为「久经沙场」的粉脂悍将,他
见多识广,对女人极有阅历。
早在他第一次看到安红时,就发现她是个藏在砂砾中的宝石。虽然她刻意打
扮得老成,但眉目间那股子妩媚只有高手才能发现。
对这样的女人,他有足够的耐心,也值得他下功夫。
为此,他特别花钱给大厦保安,只要安红进入大厦,就会给他打电话通风报
信。
所以,他才能在她前来打扫的时间,「碰巧」回家。
仅仅通过两次接触和观察,他基本掌握了安红的性格特征,柔弱而温驯,胆
小怯懦,也许以前被男人伤害过甚,防范心极强,现在和男性时刻保持距离。语
气稍稍过界,便警惕退缩,难以接近。
要想捕获她,就像猫咬刺猬。无法下口。
而作为他这种身份和地位的男人,自然不会也不屑采用暴力手段,肏她是低
层次的, 征服和 征服的过程才是享受。
发现她的警惕性后,接下来两次卫生他没有回来。
今天,他实在忍不住。
结果,中了大奖。
他把这归结于老天眷属有心人。
这只花瓶普通之极,几十块钱的工艺品罢了。
他进门刹那,就想大呼,破得好,摔得好。本来他无计可施,现在一下子扭
转局面,甚至说全盘掌握了她的 命运。
看着她宽敞工作服都掩饰不住的一对波涛汹涌的巨乳,还有相对普通女人来
说,宽大饱满得夸张的髋部,他强压浴火,告诫自己,不急,不要急,美肉已经
在锅里,已经煮得熟透,随时可以入碗品尝。
明知道她已清醒,只不过她害怕面对现实,装晕。他趁机拍打她的胸口,揉
搓她的小腹......
他的手法非常老练,触及到的每一个部位,都不是女性的敏感区域,给人以
安全感又能激发情欲。
为学会这套手法,当年他在油麻地专门请教一个老资格按摩师,用这个按摩
师的话说,只要是正常女人,按摩就能产生反应。
安红闭着眼,感觉他的手似乎有些不对劲,摸到什么部位,这个部位的肌肉
就条件反射地僵硬起来。同时她的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不对。
她警惕地睁开眼。
看到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贪婪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担心着急的模样。
「啊呀!不会是心脏病吧?」郭孝廉忧心忡忡地在她小腹处划着圆圈。每一
圈划完,都能带起她的一声细小娇哼。
犹然如此,安红依然保有警惕心。
当他的手掌越来越热地接近她高耸的阴膏上方时,她一个机灵想 挣扎,他的
手又规规矩矩上移到小腹上方。
她再不怀疑,开始想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的手忽然又触及她的乳底,几根手指戳在饱满溢出的乳肉上,她不由发出
一道呻咛。
不等她有什么反应,他的手又回归正常。
就这样,他如猫戏老鼠一般,不时触及她的敏感防区边缘,但又不过界,而
且很快缩回。令她无法怀疑也无法产生警惕。
「嗯!呼吸正常,应该快醒来了,好累,我的手指都摁酸了......」郭孝廉的
手指第n 次触及她的乳房下沿。
这一次下指比较重。
安红发出令她羞愧的哼哼声。
她无法再装晕,打算起来面对现实。
他却喃喃自语,「再按按背部,小红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在我心里,你远
远超过60万,钱算什么,就是几张纸......」他特意用语言布下的局,她轻而易举
中招。
安红通过他的提示,他是香港人,他不缺钱,他害怕我出事......如果我装病,
他是不是就不会要我赔偿?
他会吗?这可是60万?她能值几个钱?
她脑子里患得患失,赔钱,别说60万,就是六千她都拿不出来。
她自己到无所谓,一条贱命,早就该死了。可是不能拖累孩子......安瑾不长
大成人,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帮你翻翻身。」郭孝廉说着,双手插入她的臀部和腰部,搬起她的身体,
不等她发出惊呼,身体已经被他翻过去。
她不知道她的美臀对男人的诱惑力。
肥大饱满如两瓣圆月,和同龄女人相比,她的臀部一点都不松弛不下坠,常
年体力劳动使得臀肉结实保有弹性。
郭孝廉的呼吸加速,贪婪地盯着夸张且高翘的臀部,一双手战战兢兢伸下去,
唯恐破坏这世间极美。
一番揉搓,臀肉翻滚。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过界和保守。手指不断违规,髋部,
腰部,大腿内外侧......
轻哼连连。
当他的手掌 迷失在她的大腿内侧并触摸到她的阴部时。
两个人都装不下去了。
安红其实早已失去了思考的本能。她发现越来越不对了,她轻喊一声,翻身
坐起,面红耳赤,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惴惴不安抱着自己的胸。
「咳!你终于醒了。」郭孝廉结结巴巴道。
「谢谢你......我......」
「你没事就好。」郭孝廉累得满头大汗,顺势坐在安红身旁,抓起茶几上的
餐巾纸擦拭着额头和手掌,开口道:「安红,虽然我很同情你,但这个瓷瓶的赔
偿还是不能避免。」
安红的脸色顿时由红转白,满是恐惧和绝望,带着变调的声音,恳求,「郭
老板,我家没钱,有钱我也不会干保姆......」
郭筱廉一脸为难,「我知道,但......我们香港人讲得是有得有失,有付出有回
报。特别是我们生意人,讲运道,我免了你的赔偿事小,可为此我的生意亏大
钱就麻烦大了。」
「不会的,不会的,郭老板是好人,好人有好报。」安红快要急哭了。
「你不是生意人,你不懂的。我平白无故亏了60万,没有任何回报和赔偿,
这意味着走霉运,霉运将预示更大的灾难。我赌不起,也不能赌。」
「我求求你,郭老板,真赔不了啊!把我的骨头扯了都赔不起......」安红捂脸
哭出声来。丰润的身子细微抽搐着。
郭孝廉唉声叹气,「我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没回报的事情我们是坚决
不能做的。」
他再三提到回报,终于激起了安红的注意,她松开手,露出梨花雨点的脸,
忽然站起来,冲着他一膝盖跪在地上,哭着给他磕头,「求求你,我求你,我不
能出事......我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
「嗳嗳!你这是干嘛,想折我的寿吗?快起来......」郭孝廉正义凛然的呵斥,
快步走到她身后,伸手抓起她的一对肥奶,用力拖拽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正大光明抓捏到他梦寐以求的一对豪乳,手感真好啊!他神魂
颠倒的再次用力抓捏了几下,拖拽她到沙发的几步路,他的下体狠狠顶着她的臀
肉间,一顶肉一颤,隔着几层布料,他都能体会到臀肉给他带来的刺激和满足感。
此时此刻,安红的心完全没涉及到男女方面。她满是无助和悲催。她的天又
黑了。
这一次,顺着拖拽她上沙发的借口,他直接挨着她而坐,她哭泣得颤抖的肉
身和好闻的熟女味道,使得郭孝廉再也没有什么耐心,他等不及,一分钟都不想
等。
这一刻,他像个小处男一样,只想着肏她。
「看在你家庭的确困难的情况下,我给你一个机会。」
「啊......好!我谢谢您的宽容,您是好心人,我就知道您是好人......」
安红喜不自欣的抬头,顾不得擦拭脸颊的泪水,连声道:「只要不要我赔钱,
我干什么都可以,我给您免费当 十年......不,我当您一辈子保姆,我不要工钱,我
......」
郭孝廉的眼珠子大亮,温和的笑了笑,「一辈子不可能, 十年也太长了,不给
工钱也是不回报的恶习,我是坚决不会答应的,五年,你给我干五年。」
安红哪听得出他「干五年」的意淫词语,再说她现在也完全没能力作清醒的思
考,听到不用赔偿,她唯恐他反悔,遂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我给您干五年。我保证您满意。」说这话时,她脸上
带着喜悦。
「你先去洗个澡。」
「嗯?您说的是......」安红没听懂。
郭孝廉笑了笑,轻言细语道:「你刚才答应,给我干五年。」
安红毕竟是过来人,在农村和粗俗男人接触的时间不短,她终于听出了话
外音,呆愣半晌,脸色再次惨白,勉强自己打起笑脸,「郭老板......我人老珠黄,
不值当。」
郭孝廉一点不着急,起身去酒柜提了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过来,动作优雅地
倒了两杯红酒,自己端起一杯,轻声道:「实话实说,我这身份地位,围着我转
的小姑娘不要太多。我要不要你,是我的选择,你愿不愿意,是你给不给回报的
问题。」
他品了口酒,翘起腿靠在沙发上,「安红你的年龄是大了点,今年有三十九
了吧。我属狗的,今年三十八。」
安红强忍泪水,她不想在哭泣,以前哭的太多。哭光了她一辈子的泪水。本
以为返城后,她不会再哭......
她强迫自己坚强起来,颤声道:「我是个老妇女,配不上您......」
「又不是结婚谈恋爱,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干系?我只想去除霉运,找你要
点回报。好吧,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能给予我回吧的?」
安红脱口而出,「我可以免费给您当保姆。」
郭孝廉摇头笑笑,「我不缺那点工钱。我本想做件好事,不想你为难。既然
你拒绝我的好意。好吧,我从不勉强别人,你走吧。」
「我走......您是说不再找我要赔偿了?」安红终于看到希望。
「你离开,我的律师明天会去起诉你。」郭孝廉起身离开,走进书房前,头
也不回道:「麻烦离开前把钥匙放在门柜上。」
安红如被雷击,整个人呆愣着,
她马上联想到索赔的结局。60万,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她不敢想象自己死后安
露安瑾......但她几乎能想象她们的悲催下场。
眼泪顿时如雨般下淌,哭泣无声。
她想不到一个能帮她的人,哪怕是能出出主意的人。
不经意间,雷刚的身影从脑际飘过。很快就湮没无迹。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
子。
无路可走。
不就是给男人肏吗?她以前没少被男人肏,比肏更屈辱的事情都经历过。不
知不觉间,她严防死守、发誓再也不会给任何男人碰的决心,动摇了。
堤坝一旦裂口,接下来就是大崩溃。
她伸手擦拭脸颊的泪水,站起身,整理几下衣服,缓缓走进书房。对着坐在
台灯下的男人,用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说,「我愿意。」
郭孝廉恢复了从容,毫不急迫,「安红,你考虑清楚了吗?」
他举起五根手指,「给我干五年,赔偿一笔勾销。」
为了安抚她的心,不至于使得她清醒后狗急跳墙,他又加了一句:「或者不
需要五年那么久,我也不可能长时间呆在内地。」
安红果然眼睛微亮。
「呵呵!如果你服务到位,时间也许更短,一年两年,甚至几个月,都有可
能。前提是你全身心的投入。千万不要敷衍。」郭孝廉又送了一个希望给她。有
希望才有「干」劲嘛!
「我会......」全身心投入这几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既然下了决心,安红不再逃避,但现实摆在面前,她还得工作,还得照顾女
儿,刚平复的心情又惴惴不安,「如果五......年,可,我要工作,还要......」
仿佛能看清楚她的所想,郭孝廉打断她的话,「我不是你们书中的恶霸地主
,我不吃人,也不逼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周来一次,帮我打扫卫生,时间
由你选。还是那句话,不要勉强自己。我要看到你开心的样子。」
安红忽然感觉他也不是那么可恶可恨,心情稍安,「谢谢郭老板。」
「嗯!交易达成。」郭孝廉强忍喜悦,走到客厅,提着红酒杯,递给她,自己
拿起酒杯,做出庆祝的姿势,「祝合作愉快!切尔斯!」
安红有些扭捏难为情地举杯,仰起脸,一饮而尽。仿若要饮尽 人生的苦水。
郭孝廉走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心想一
会好好验验货,看看她到底有多妩媚,这熟透了的老肥屄是不是丰润得沁出溪流?
还是江河大海......
他说着转身,在卧室门口又补了一句,「别让我久等。对了,进房前你的身
上不要穿任何衣服。」
「嗯......」安红低下头,彻底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