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傍晚的夕阳烧红半边天,野外的劳作者络绎往家赶。大人们天南地北聊家
常,我围着房屋东瞅西逛。 夜色慢慢 降临,漆黑的屋子燃起悠悠的煤油灯,单调
的生活 容易 催眠。
外婆如往昔一样安排好我们的住宿,便和大姨一前一后出去了。他们是去看
望我舅舅、舅妈。舅舅是我母亲三姐弟中最小的一个,他和我母亲总是互相唱反
调,关系极差。最近一次闹矛盾,直接将他们的关系降到冰点,起因是我母亲联
合外公反对他的婚事。最终不仅反对无效,还让他愤然离家,跟我母亲、外公决
裂。舅舅在艰难的处境中,毅然决然和我原来的三外婆组成了家庭。事情要从我
三外公说起,他在他们七兄妹中排最小,也是三兄弟中的老三。三外婆是三外公
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媳妇,因为一直没生育小孩,被三外公嫌弃,经常遭拳打挑
剔。舅舅总和三外公玩一块儿,毕竟他们年龄相仿;他常充当和事佬,自然跟三
外婆也亲近。前几年三外公跟隔壁村人争水渠,让人给打死了。舅舅或许念在昔
日的情谊,或许出于怜悯,或许为了维护本家人的颜面,他自愿承担起了帮助三
外婆的义务。大概是 日久生情,舅舅和三外婆最终擦枪走火。去年,三外婆变成
了我舅妈。舅妈上个月生的孩子,外婆每天晚上都要去看望。
对于如此」家丑「,母亲反应最强烈,不留余地的反对;外公嫌他们太明目
张胆,丢人现眼;外婆觉得舅舅年轻,不值得;大姨是唯一的支持者,她站在舅
舅一方。
我和母亲睡在外公外婆的房间。尽管已非第一次睡外婆的床,但每次准会认
生,翻来覆去睡不着。」咯咯咯「外婆家的公鸡叫了,我还是睡不着。就在这时,
我听到隔壁房间的轻微的开门声,然后接连两段跨踏声,应该是一前一后两个人,
接着又是一声轻微的关门。难道有小偷?我慌得将头缩进被窝,忙抱紧母亲。」
想死我了!急死我了!「尽管出口急促,但我也能听得出是外公的声音。」唉哟,
裤子还没脱喔。「熟悉的大姨的语调,即使隔着一座山我能分辨。」动静小点行
不,那边还有人。「大姨小声埋怨道。」能有什么要紧。」外公毫不在乎地回答,
「啊,舒服,闺女的逼越来越顺滑。谁你闺女?你闺女可在隔壁。「大姨好像有
些不服气,」你就欺负我这个别人家的,亲的那个你敢?不都是闺女么?」外公
话语中带着妥协和安抚,」来,爬床上,翘起屁股。啊!真老不死的,劲比牛还
大。「大姨谑骂道,」要不让她过来一起给你祸害祸害?乖,怎么了,睡不着吗?」
母亲突然坐起身,把我拉到怀里。」还认床啊?乖,让 妈妈抱着你睡吧。「母亲
侧身躺下,将我抱贴着她的胸。
大概是母亲的声音吓住了隔壁的外公和大姨,他们不再言语,也没了动静。
过不多一会儿,隔壁的床开始发出」嘎嘎「响动,夹杂着」啪啪啪「的拍击声,
以及微微的摩挲声。这样的动静持续了相当长时间,最后伴随着大姨一声气绝似
喊叫戛然而止。
「她小姨,开下门。」大姨在我们屋外「咚咚咚」敲门。
「来了,等下。」母亲轻轻放平我,摸索着匆忙去给大姨打开门。
「娃要小解不?」大姨问,「当心大半夜尿床了。」
「早想带他小解了, 一个人有点怕。」母亲摸回床头,扒拉出火柴点亮煤油
灯。「乖,起来嘘嘘。」母亲吃力地抱起我往猪圈走。
「自己走,那么大了还让你妈抱,都快抱不起了。」大姨从我母亲手上一把
夺过我,随即立放地上。」不要惯着。给他鞋穿上。好了,跟着大姨走。「母亲
一脸不情愿,心疼地笑看着我。
十六的月光依然洁白, 夜色被照亮,煤油灯的微光显得有些多余。有了夜晚
的掩护,猪圈整个粪坑都是厕所,可同时满足我、母亲及大姨的撒尿需求。有了
刚才的教训,我不等母亲帮忙,自己动手掏出鸡鸡爽快释放尿液。母亲和大姨几
乎同步拔下裤子,一齐裸着屁股蹲在粪坑边缘。我们三人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
朝粪坑撒尿,尿液溅落的」哗哗「声如同整齐的三重奏。跟我只有溅落声 不同,
母亲和大姨的尿液出口处还发出」嗞嗞「声响,如同喷涌的水龙头。我好奇地侧
脸低头看向她们发出声响的地方,只见两蹲鼓圆的屁股在月光映照下洁白如雪。
观看母亲和父亲草逼的次数多了,我越来越对母亲的身体感兴趣。即便我侧
扭腰身,也看不到大姨和母亲屁股后面。急匆匆尿完,直接将挂着液体的鸡鸡塞
进裤裆,摞退两步站到她们斜后面。母亲和大姨的尿声并不相同,大姨的尿出口
声小,落点声大,母亲正相反。渐渐地,母亲的尿声变小,冲力不足,慢慢演变
成断断续续、时强时弱,最终偃旗息鼓。大姨像个放不干的水壶,哗啦啦尿个不
停。
「尿干净了么?」母亲双手反托屁股,侧背问我:「没滴裤子上吧?」
「这都还用教么,多大人了?」大姨两手掰着膝盖,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
「说没用,得打,郑阳以前尿完就把那玩意儿往裤子里一塞,滴得满裤裆都是。
说两次不听,我就上棍棒,真管用。」
「等下我给你洗洗手。」母亲回过身,低头瞄住自己大腿根,手反托起屁股
上下抖动。
我横移到大姨和母亲正后方,雨露均沾地欣赏她们雪白的屁股。大姨的屁股
既比母亲的肥大,又更家的圆润。不过也仅仅能看清她们各自的两瓣肥臀,中间
一道漆黑沟壑。母亲屁股抬起的瞬间,勉强可以看到模糊的屁眼。抖了四五下,
母亲停下动作,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团纸,反伸到屁股后面,如同擦屁股一样擦拭
她尿尿的地方。打从父亲买了车,我便不再常看到他用肉棒插母亲,而且场面也
不如原来盛大,自然少了许多看母亲肉逢的机会。偏偏我对母亲肉逢的渴望与日
俱增。万分幸运,母亲擦拭的时候竟屁股高抬,我忍不住屈身观察。母亲捏着一
团纸,抹拭自己的肉逢口,甚至陷进缝隙前后刮擦。后面差不过处理好了,母亲
重新掏出一团纸,张开两腿,从前面擦拭,我无福欣赏。就在我无比沮丧之时,
母亲突然弯腰起身,用整个屁股对着我。大腿根部夹着一直肥大的鲍鱼,借助月
光展露出它未成有过的肉嫩洁净,真恨不得一口生吃。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很快
提起裤子,将她的美鲍收藏起来。
不知不觉中,大姨也尿完了。和母亲不一样,大姨没那么秀气,只见她猛抖
两下屁股,又低头看看,然后又猛抖两下,再低头瞧瞧。反复几次,大姨有些不
耐烦了。
「帮我拿灯照一下。」大姨半蹲起身,佝偻着背,缓缓转向我们。她用手撑
开大腿,内裤绷在膝盖处,长裤滑落到脚腕。「给我点纸。」她埋头盯着自己的
大腿根,径直伸出右手。
母亲赶忙掏出一沓纸塞到大姨手上,提灯凑近给她照明。大姨的大腿根也和
母亲不一样,她那里光秃秃、没有一根毛,整片区域高高隆起,两块大肥肉裹挟
着两片大黑唇,中间的口子不长,却裂得很宽,活像被马蜂蛰肿的嘴唇衔着两片
黑木耳。跟她们的性格相似,母亲那里像是个抿着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大姨那
里则如同张大口嗷嗷待哺闹腾娃;母亲那儿可称肉逢,大姨那儿得叫肉口。
「你看看,每次都那么多。」大姨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肉口,右手
捏着一团纸招呼我母亲观察。
我几乎和母亲同时将目光投向大姨的肉口,那地方外边黑黝黝,里面红艳艳。
大姨肥大的肉阜上沾着一根弯曲的黑毛,黑薄的肉唇有些充血,血红的肉褶间残
存着乳白液,粘稠的乳白液聚到肉口下端。眼看一大滴乳珠就要从大姨肉口底低
落,她迅速用纸接住,然后沿着肉口走向往复擦拭,直到纸团沾满液体。或许大
姨肉口深处还残留着东西,但她并不想「赶尽杀绝」,「点到为止」。
「要不要让爸给你?指不定比你家那个厉害多了。」大姨慢条斯理地拉
上内裤,又不慌不忙提起长裤。「爸那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过,说说你想不想?」
大姨继续嬉皮笑脸地说。
「姐,别老是那样不分场合,这次又把妈惹生气了。」母亲翻眼看着大姨,
埋怨道:「还嫌妈被爸欺负得不够,你也跟着闹。」
「都这么多年了,自家人心知肚明,不早习惯了么。」
大姨一脸不服气,「我又没当着她面怎么样。几年来,委屈的不该是我么。」
大姨不高兴地说。
「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母亲愧疚地说:「你也知道妈的处境......好了好了。」
大姨不等我母亲继续说下去,急忙打断她的话,「自己亲妈,我还能不理解
她、跟她闹气不成?你呀!」
母亲转变笑容,「妈真的拿你没办法,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来,看够了?
给你大姨照路。」
大姨从我母亲手里夺过灯塞到我手里,「你那里没被他少看吧?刚才他那痴
迷相,保不准将来草了你。」
大姨 邪魅一笑。
「不要乱说,有像你这么当姨的?」母亲生气地揪了大姨一把。
大姨的鼾声特别大,我和母亲整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