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十七听到冉莉的呓语,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这小浪蹄子,是做了春梦吧,哈哈哈哈,就让夫君我好好疼爱你”
冉莉闭着眼,张开鲜艳的红唇,舌头一伸一缩,像是在对着田十七索吻一般。田十七见状,也毫不客气,伸出舌头与冉莉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勾起一丝丝粘稠剔透的银丝。
久居牢房的田十七,嘴里的味道自然不好受,一股恶臭冲入鼻腔,冉莉皱起秀眉,胃里一阵翻腾,怎么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夫君,嘴里怎么会有这么一股难闻的恶臭。 新婚之夜,冉莉也不想毁了夫君的兴致,只能强压住呕吐的感觉,细心的服侍着夫君。
“小浪蹄子,倒是乖巧的很,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田十七将冉莉的身体调转过来,将她身子朝下,粉嫩的圆臀对着自己,田十七揽住冉莉纤细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狭小的穴口慢慢进出。
田十七不着急插入,只是这样慢慢的戏着冉莉,冉莉的身体本就比寻常女子要敏感许多,这样酥痒的感觉,更加让她欲火焚身,若不是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恨不得坐在肉棒上大力的摆动。
“夫君,不要再戏莉儿了,求夫君进来吧”冉莉雪白的玉体渐渐发烫, 渴求着田十七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田十七面露淫笑,见冉莉已经彻底的拜倒在自己的胯下,开始埋头奋干起来。随着肉棒的冲撞,冉莉的玉体也被顶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雪乳也跟着节奏晃动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牢房,冉莉白嫩的娇躯像是风浪中的一朵兰花,在田十七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冉莉双目紧闭,嘴里愉悦的呻咛,睡梦里,她如愿以偿的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心上人。现实里和她交合的却是一个丑陋且不修边幅的采花贼。
圆润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的安宁。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快速进出。
忽然,冉莉的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冉莉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睡梦中获得的。“夫君,莉儿好舒服,再快些,再快些”
“啊,娘子,好好的收下相公的阳精”田十七搂住冉莉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将精液倾泻在滚烫的肉穴中。
冉莉趴在地上,圆臀还高高的翘起,娇嫩的玉穴一张一合,似乎是要把流出的白色精液吸回体内,留在身体里。
冉莉赤裸着身体,体内被灌满了好几个 男人的精液,红肿的阴唇还涓涓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动作像极了青楼里最廉价低贱的娼妓。但是那一具冰雕玉琢的身体就算是翘着屁股,留着精液,也像是一件精美 妖艳的艺术品。
冉莉粉扑扑的笑脸上,挂起一道浅浅的微笑,经历了 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才知道身为女子的乐趣,睡梦里,她满足的躺在夫君的怀里,两个新人正在甜言蜜语的聊着闺中趣事。
“夫君,莉儿好高兴,莉儿要给夫君生好多好多孩子”天真的呓语在昏暗的地牢里久久回荡。。。。。。。。。
翌日,夏日的初阳刚挂上天空,已经有了一分闷热,相比,赤黯铁狱里的幽寒还是像冬日般那样凌冽入骨。密不透风的地牢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亘古不变的黑暗。
“小婊子,还不起来招呼客人”狱卒狞笑着,看着一丝不挂趴在地上的冉莉,玉臀高高翘起,脸上还留着一丝笑意。
冉莉睁开朦胧的睡眼,冰冷的牢房,狱卒丑陋的狞笑映入眼帘,心中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冰凉冰凉的。
“走吧,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喔,希望冯将军可不要把你打坏了”狱卒一把拉起冉莉,催促她向拷问室走去。
和昨天一样的锈绿色大门,只是似乎多了几道血痕,回想起昨日在就这里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被几个丑陋肥硕的狱卒压在地上奸淫,冉莉不禁打了个冷战,她已经经历了自己最恐惧的事,相比于失去了自己的贞洁,其他的刑罚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让人害怕了。
推开沉重的铁门,里面站着四名狱卒,其中两个是昨日侵犯冉莉的狱卒,另外两个是新面孔,不过他们都长得一样的丑陋,露出色眯眯的淫笑从头到脚的打量个冉莉。冉莉一阵恶心,不知道梦里那风度翩翩的情郎什么时候会来拯救自己。
“冯将军还在早朝,命我等先招待冉姑娘你”狱卒给冉莉递过一浑黄的药水说道“乖乖喝下去,这可是冯御医配制的提神醒脑的汤药,可宝贝着喔”
白瓷碗里盛着的汤药像是一碗黄泥水,闻起来更是难以下咽。冉莉看着碗里的汤药,皱了皱眉头,自己深陷敌人手中,自己的生命已经不能由自己掌控了,巴不得这是一碗毒药,自己一死了之,也不用担心会泄露父亲的秘密。
冉莉迟疑了半刻,深吸一口气,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喝,而且昨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疲惫了。
范医官还在皇宫时,可是宫内首屈一指的御医,而且曾救过皇帝一命,医术自然是举世无双,他配制的这一碗唤元汤能让濒死之人焕发精神,虽说不能起死回生,但算得上神丹妙药。喝下这碗汤药,冉莉便能吊住一口气,不至于被折磨致死,也不会半途昏死过去。另外还有一个作用,能让人的感官更加敏感,遭受的痛苦也会翻倍。
“冉姑娘,我等都是粗人,不会怜香惜玉,趁现在有机会,我劝你还是早点说出你父亲安排在皇城的暗哨,这样你也可少受点折磨”一旁的狱卒一脸道貌岸然的劝说道。
冉莉看着他,一言不发,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 背叛父亲的。狱卒轻蔑一笑,早料到冉莉会是这般的反应。
两名狱卒从角落搬出一张椅子,与一般的椅子 不同,椅子的靠背莫约有一米长,上面还挂着两个绳结,冉莉不明白这样的椅子,究竟有什么用?
旁边壮硕的狱卒一把抱起冉莉细腻光滑的身体,将冉莉倒立着放在椅子上,把纤细的脚踝绑在椅背的绳结上,椅子只有一米高,冉莉只能蜷缩着身体,像是一只烧熟的大虾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拱成一个圆圈。
冉莉惊恐的小脸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粉嫩的蜜穴,这姿势就像是要亲吻自己的私处一般。昨天被摧残得血肉模糊的肉穴,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竟然已经恢复如初,如果不是昨日的狱卒也在场,不然还以为冉莉仍是处子之身。
身体将脖颈死死的压在椅座上,有些喘不过气,洁白的脸蛋开始涨红起来。纤细的手腕也被绑在了脚踝处,身体动弹不得。
“冉姑娘,这叫衔尾蛇,你看这是你尿尿的地方,这是你生孩子的地方”狱卒摸着冉莉的私处,给她讲解着。
冉莉只能看着他在自己的私处上反复的揉搓,还得屈辱的忍受着狱卒们低俗的调侃。
“真是千年不遇的名器啊,昨天被轮奸了数个时辰,一晚上时间,就和处子一般紧致了”狱卒们纷纷围上来观赏,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
冉莉不知是被压得涨红了脸,还是羞红,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对自己的私处指手画脚。
“哼,过了今天,你的肉穴怕是要比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女都要松了,哈哈哈哈”狱卒将手指插入冉莉娇嫩的蜜穴里,上下抽插着。
“啊,疼!”冉莉的小穴里还没有任何的准备,窄小干涸的阴道被粗大的手指塞入,带来的只有一阵阵恶痛。
啪,啪, 啪,一声声木板敲击皮肉的声音在拷问室里回荡。狱卒手握一只双手般大的木板,不停的拍打在冉莉洁白的玉臀上。肥嫩的臀肉随着木板落下的节奏抖动着。
“不要!不要!”每一次木板落在圆臀上,都伴着冉莉的一声惊呼,疼痛并没有那么剧烈,带来的更多是屈辱感,让冉莉不禁想到儿时犯错,被父亲责罚,父亲用厚重的手掌惩罚自己的屁股。
狱卒手中挥舞的木板越来越快,像是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臀上,清脆的响声此起披伏。不一会儿,玉臀已经红肿,泛着红粉的颜色,看着格外的诱人。
狱卒停下手中的木板,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玉臀,微微有些发烫,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滑了些。
“呜呜呜,呜呜”冉莉看着自己的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心中充斥着满满的耻辱感,只有父亲才这样子打过自己的屁股。
冉莉的啜泣声停在狱卒的耳里似乎是悦耳的音乐般,稚嫩的声音更能勾起自己的欲火,想要把她狠狠的压在胯下蹂躏。
狱卒手里更换了刑具,是一根细长的短鞭,浸满水的皮鞭更加重了也更加有韧性,抽在冉莉细皮嫩肉的玉臀上,下场一定是皮开肉绽。
冉莉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狱卒手里的短鞭,这次可不会像刚才一样无关痛痒,这样的鞭子抽下去,恐怕几个月都得趴在床上了。“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冉莉死死咬着嘴唇,用力的摇着头向狱卒乞求道。
狱卒抬着头,享受着冉莉的哀求,手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高高的抬起手中的短鞭,又重重的落下。
“ 啊啊啊 啊啊啊!”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钻入大脑,冉莉歇斯底里的痛呼响彻牢房。圆臀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鲜红的 鲜血四溅开来,落在冉莉雪白的娇躯上,白嫩的脸庞上。
啪,啪,啪,短鞭没有丝毫的挺断,接二连三的抽在冉莉血肉模糊的玉臀上,一道道血痕纵横交织,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了。
喝下了唤元汤,想要昏死过去也成了奢望,源源不断精力支撑着冉莉不间断的哭嚎。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喊穿过铁门,让拷问室外的犯人也是一阵阵心惊胆战,不知道年幼的女孩在拷问室里受到了怎么样非人的折磨。
数十鞭下去,狱卒终于停下了手中挥舞的鞭子,打量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冉莉。“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们”无助的冉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道,只希望狱卒们能够饶过自己。或许自己用身体服侍他们,也好过受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冉莉心中升起自己都感觉有些荒缪的想法。
“冉姑娘,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们你父亲安插在皇城的暗哨身份,我便马上送你回去休息”狱卒眯起眼睛看着冉莉,心中其实不愿冉莉这么快就招供,自己可还没有享受过她的身体喔。
冉莉哭红的眼睛四处躲闪,如果说出了父亲手下的身份,那自己之前受的苦可不就白受了吗?而且自己也不可能说出 背叛父亲,不能让父亲的朋友因为自己而死。
“莉儿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你们相信我,爹爹从来不会在莉儿面前谈论公事的”冉莉心惊胆战的望着狱卒,希望自己能够骗过他们。
“看来,冉姑娘还是不舍得离开这拷问室啊,我这就好好的招待冉姑娘”狱卒阴森的声音响起,将冉莉的奢想击碎。
“不,不,不要,莉儿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莉儿真的 什么都不知道”冉莉死命的摇着头,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着,胸前的酥乳害怕得颤抖。
狱卒拿起一旁的红烛,里面盛满了滚烫的烛油,双指扒开冉莉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狱卒将红烛对准肉穴,随时准备将烛油倾倒进去。
冉莉浑身开始颤抖,她无法想象那滚烫的烛油进入自己的玉穴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一阵阵凉意袭来,竟忍不住失禁了,透明的尿液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
“哈哈哈,竟然被吓尿了”
冉莉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心情去理会狱卒们的嘲笑,只是担心着那滚烫的烛油会彻底摧毁自己的玉穴。如果那里被坏了的话,夫君就不会要莉儿了,夫君一定会嫌弃莉儿的,不,一定不行!
还没等冉莉喊出声,狱卒手里的红烛已经倾斜,炙热的烛油像是一道红色的利箭,穿过了肉穴,流进了阴道深处。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停下来,停下来, 啊啊啊啊!!”冉莉多么希望能够马上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感受这样摘胆剜心的痛苦,冉莉龇牙咧嘴,疼痛让她的小脸 扭曲在一起。
狱卒对冉莉毛骨悚然的叫声充耳不闻,将手中的烛油全部浇在冉莉的小穴里,直到小穴被烛油灌满,从肉缝中溢出。
“ 啊啊啊,谁来救救莉儿,莉儿要死了。。。。”冉莉的嗓子已经哭得沙哑,艰难的呻咛着。
狱卒们饶有兴致的看着冉莉被红油布满的身躯,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像是一只临死的蝴蝶。
冉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是却没有一丝要昏死过去的迹象。范御医的唤元汤让冉莉不得不保持清醒,看得自己的私处被狱卒们玩得面目全非。
狱卒小心翼翼的将凝固的烛油从冉莉的小穴中取出,红烛有些细长,上面还印着一些褶皱“你看,你的骚屄里就是这个样子”狱卒拿着红烛浇筑成的倒模欣赏着,仿佛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娇嫩的蜜肉不再滑腻,被炙热的烛油烫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血泡,像极了一只只蚂蚁在阴道里爬行。狱卒饶有兴趣的挤压血泡,血泡被挤压得偏平,后破裂开来,溅射出暗红的血液。
“小婊子,你的肉穴已经被我们玩烂了”狱卒嘴角扬起阴狠的笑容“谁会知道表面看着是冰清玉洁的小家碧玉,却是一个被人玩烂的婊子。”
“不是的,不是的,莉儿是被逼的”冉莉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含着泪水,不知是向谁解释着。
狱卒从角落中推出一只盖着黑布的神秘刑具“你猜猜这是什么?”狱卒一脸高深莫测,阴恻恻的向冉莉说道。
冉莉见他们还不愿放过自己,哆嗦着嘴唇,紧张的看着眼前神秘的刑具,脸色煞白,一脸惶恐不安。
狱卒不再卖关子,一把扯下黑布,露出了刑具的真面目,一只巨大的铜龟展现在众人面前,玄黑色的龟壳上面有一个把手,随着把手的旋转,一个硕大的龟头从龟壳中探了出来,越来越长,完全伸展开足足有三十公分,龟头雕刻得栩栩如生,两颗漆黑的眼睛之下是一张血盆大口,口中一张一合,咯咯作响,绝对可以轻易的咬下一块肉来。
铜龟的脖子上还雕刻了密密麻麻的凸点,龟腹里是一盆烧了一半的黑炭。“这是我们赤黯铁狱的神兽,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在它的淫威下坚持一刻钟”狱卒洋洋得意的向冉莉介绍道。
冉莉脸色苍白如纸,瞳孔猛然收缩,瞠目结舌的看着血迹斑斑的铜龟,一阵心惊肉跳,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她没法想象,让这样的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一定会被捣得支离破碎。
“神龟会钻进你的小穴,把你的小穴啃咬得血肉模糊,不用半刻钟,神龟会烧得通红,你的小穴也会变得焦黑,以后,你再和男人交媾就只剩下痛苦了”狱卒把铜龟的龟头抵着冉莉的穴口。
“不,等一下,等一下!”冉莉惊呼道,连忙阻止狱卒再进一步把龟头塞进自己的下体。
“哦?你愿意说了吗?”
“大人,莉儿真的不知道,但是....莉儿愿意听话......莉儿会好好的.....服侍.....各位大人,求各位大人放过莉儿”冉莉煞白的脸变得通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狱卒,嘴里小声的说道。
“是吗?你要怎么样让我们满意喔?”狱卒见到娇羞的冉莉,忍不住欲火大涨,让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主动服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莉儿....莉儿的舌头很柔软,莉儿可以用舌头.....服侍大人”冉莉没想到这些淫乱的话语会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
“舌头吗?这可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狱卒笑着看着冉莉,好奇她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冉莉见狱卒们不满意,急得又要哭出来,脑子里焦急的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放过自己,可惜年幼纯洁的她,又能知道多少讨好男人的办法。
“莉儿还可以用下面服侍大人,莉儿...大人想要莉儿做什么,莉儿都会乖乖去做的,只求大人不要用刑了”
“哈哈哈,我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样变成一只淫荡的母狗的”狱卒们哈哈大笑,比起拷问,让冉莉主动的服侍自己,更有一番趣味。
“我们要先看看你嘴上的功夫如何,你先用你的小舌头清洗一下神龟把”狱卒解开冉莉身上的束缚,粗糙的麻绳在冉莉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红印。
冉莉如释重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只要能够不再受刑,反正逃不过狱卒们的折磨,与其被粗暴的轮奸,好不如自己主动些,至少不用受那么多痛苦。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们糟蹋了一次,那么再多上几次也是一样的。
冉莉浑然不知,自己纯洁的心已经在接二连三的折磨下渐渐发生了一些改变,早些日子,自己断然不会想到自己会主动去求陌生的男人的与自己交合。
冉莉跪在铜龟面前,伸出娇嫩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龟头。狱卒们自然不会去清洗牢房里的刑具,长年累月下来,每一件刑具上都沾满了 厚厚的血垢,腥臭无比,冉莉不敢表现出一丝的反感,只是耐心的用舌头打理着铜龟。
冉莉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像是一只恬静的猫咪在舔舐自己的毛发,晶莹的液体将龟头包裹得乌黑发亮,冉莉的贝齿小心翼翼的轻轻叼下一块血垢,像是怕疼了铜龟一般。
“把龟头含进去,舌头伸进神龟的嘴里,就像是给你心上人舌吻一样”狱卒笑眯眯的发号施令道。
冉莉用力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张大到极限才勉强将龟头含进自己的嘴里,舌头颤抖的伸进铜龟的嘴里,只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舌头就会永远的留在铜龟的嘴里。
冉莉的脑袋前后伸缩着,卖力的向狱卒们表演着,努力的向他们证明自己的价值,就像一个花巷里卖身的娼妓一般。
“老子忍不住了,小婊子让大爷我好好快活快活”狱卒们纷纷解开衣服,浑身赤裸的围着冉莉,等着冉莉给他们口交。
冉莉和服侍铜龟一样,先是用舌头舔狱卒的肉棒,再将其含如口中,白藕般的双手为其他两名狱卒套着,冉莉双目紧闭,将眼前丑陋的狱卒想成是铜龟,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你个小浪蹄子,看不起大爷吗?把你的眼睛睁开看着大爷”狱卒们对冉莉闭着眼睛感到恼火,一巴掌扇在冉莉白嫩的脸上。
冉莉吃痛的睁开眼睛,顺从的看着眼前凶狠的狱卒,嘴里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有些发麻,但只能乖乖的忍受。
一个狱卒躺在地上,硕大的肉棒像是铁棒般立起“小婊子,坐上来”
冉莉明白这是自己逃不过的宿命,背朝着狱卒,右手扶着坚硬发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
“啊!”冉莉一声惊呼,硕大的肉棒进入自己的体内,将细小的血泡一一碾破,血液顺着狱卒的肉棒流淌而下,像是第一次被开苞一样。
“自己动”狱卒恰意的躺在地上发号施令。
冉莉扭动着身体,精心竭力的讨好着狱卒,身后的狱卒双手拉住冉莉的秀发,把控着冉莉上下套的节奏,慢了就狠狠的扯一把冉莉的长发,冉莉吃痛便加快几分节奏。
“小婊子,给爷笑一个”
冉莉眼里流着热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即使自己心里厌恶无比,却要表现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小婊子,你的骚屄被大爷肏得爽不爽?”
冉莉谄媚的说道“大人的肉棒把莉儿干得好爽,大人好厉害”
“小婊子,大爷的鸡巴大不大?”
“大人的鸡巴把莉儿的骚屄塞满了,莉儿好高兴能被大人的大鸡巴肏”
.........
拷问室里的狱卒们仿佛不会累一样,变着花样蹂躏了冉莉几个时辰也没有让冉莉休息,直到拷问室里换上第五次红烛,狱卒们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伤痕累累的冉莉。
冉莉筋疲力尽的瘫在地上,身上布满了 厚厚的白浊的精液,有气无力的呜咽着,莉儿成功了,莉儿保护了自己的身体,莉儿会一直等着相公来救莉儿......
“让范医官给她好好洗洗,再喂些汤药,可不要给她玩坏了,不然明日冯将军可饶不了我们”狱卒在冉莉身上发泄完以后,心满意足,交代范御医好好照顾冉莉,务必让她明日一早恢复体力。
冉莉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又肮脏的牢房,至少在这里自己不用再遭受折磨了。范御医小心翼翼的给冉莉喂下安神的汤药“真是可怜的孩子,好好睡一觉吧”
冉莉能够感受到范御医的善意,恭敬的道了声谢,便深深的昏睡过去。
“你说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多懂事的孩子啊,十多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罪,老一辈的罪行何必要连累到孩子,”冉莉在昏睡之前也不忘向范御医致谢,范御医对这个乖巧的孩子感到心疼。
“老头,快把她抱过来,爷的鸡巴都慾了一天了”田十七大声向范御医催促道。
“田十七,你还有 人性吗?她已经遭了这么多罪,你也不肯放过她吗?”范御医呵斥道。
“我没 人性?难道你杀一个肚子里的婴儿就有 人性吗?别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这就向狱卒告发你,看你是个什么下场”田十七有范御医的 把柄在手,浑然不惧。
“你.....你就是畜生!”范御医咬牙切齿道。
“一......二......”田十七不为所动,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幼女浑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喔?
范御医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性命就在田十七手中,自己如若不听,下场可比冉莉还要惨得多。
“哼,装什么圣人”田十七见范御医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知道自己以后在牢里的日子将会滋润许多。
田十七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露出那根黝黑挺拔的肉棒,二话不多直挺挺的插入了冉莉饱受折磨的肉穴之中。
“妈的,怎么这么多小疙瘩,哦,好爽”白日里冉莉的小穴被烛油烫伤,冒出了一片血泡,这使得本来就狭小的肉穴更加紧致了,凸起的血泡在肉棒和龟头上反复摩擦,更具别样的快感。
“啊,疼,相公,莉儿终于见到你了,莉儿好想你啊,相公不用怜惜莉儿,请相公好好享用莉儿的身体,莉儿是相公的人了”冉莉在睡梦中又见到了那位风度翩翩的心上人,自己在他的身体下婉转承欢。即使下体的疼痛难忍,也愿意把自己献给他,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让他快乐。
“相公,用力些,莉儿不怕疼,莉儿好爱你”
“相公,你好厉害,莉儿被相公干得好爽,啊啊,啊啊!”
“莉儿好高兴相公你不嫌莉儿脏,莉儿一定会好好服侍相公的”
“ 啊啊啊!啊!相公!和莉儿一起,再快些”
冉莉抱住田十七的腰肢,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把田十七你当做了自己梦境中的心上人,尽心竭力的伺候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