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的事嘛!」
她在他的怀中 挣扎着,只觉得她虽然不胖,却摸不到一丝的骨痕,混身软绵
绵地,使他混身燥热。
突然她反手扣着他的脖子,嘴唇贴了上去,高翊想闪巳不及,她的舌头己伸
进了他的嘴内,紧紧的吸着,高翊这几天来,功夫尚无进展,心情烦躁,被她这
麽一吻,他整个防线也崩溃了,他双手反而紧紧的搂着她,很久很久,可听到他
们的喘息之声。
高翊越吻欲火越上升。
突然他使劲推开她,然而把她轻轻的放在草地上,他已失去了理智,他坐了
下来,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他也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物一一的除去。
一时间两个人都裸着身子。
她平躺在草地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肤色细嫩,那高耸的双乳,更是迷
人,那玲珑的曲线袒露无遗,他看了整个人都出神了。
她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说道:「大哥,快......快来吧。」
高翊被她的叫声惊醒,俯身将那颗红色的乳晕咬在口里。
「啊......」
她口里发出了一声的娇呼,挺胸向他压紧过来,他整个头都埋在双峰之间。
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捏着另一个乳房,并用食指轻轻撩拨。
「哦......我......我受不了......」
高翊抬起了头,微微的吸口气,向着她那一片茸茸的草原望去,目光又往下
移动,见两道突起的肉峰,另又突出了两小肉片,肉片间有道令人丧魂的深沟。
在深沟上方有颗鲜红的小红豆,若隐若现。
他伸出食指,在那小红豆上轻轻一点,她的全身猛然的抽搐一下,他轻拨桃
源洞,一团红肉突起,看的他意乱神迷。
李南英摆动了一下粉臀,他的食指往洞内一插,她的下身微微的抬了起来,
他手指不偏不倚顶在那团红肉上。
他的手指按着肉团转了一圈,她的双腿忽然一夹,又放了开,她的臀部抬的
更高。
看她的脸色,红,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逼视着他,高翊的手指在那小红豆上
轻轻又是那麽一转,没有多久那条深沟内己有潺潺的流水,顺着肉缝流出。
忽然她抬高了粉臀,睁开双眼,她喘着气,摇着头叫着:
「哎唷......大哥......你怎麽这样逗我......我很难受......」
她叫着叫着,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命地带,她大吃了一惊,拥
在手上一看,「喔!怎麽这麽粗?」
她抓着大鸡巴,往自己的洞一碰,她整个人抖了起来,右手也随着一松,高
翊顺水推舟,猛吸口气,提起腰子,用力往内一顶,她哼着叫了起来。
「哎唷喂......好痛......我......」
他用力一顶,随着就是「滋滋」的猛插着,她的粉臀也不知何时轻轻地转动
了起来,一圈圈的摇摆,配合他的一上一下的动作,很有节奏。
他感到大鸡巴的四周,已渐渐的发热,龟头一下下的撞到个软肉,传来阵阵
的美感。
她的整个脸都发红了,粉臀的摇摆更是激烈,口里不时的哼着:
「喔......我......我好快乐......唔......」
她现在全身已如蛇般的扭着,忽然臀部往上一抬,不再下落,使他每次的插
入增加了不少美感,他节节的逼进,她的眼睛却失神的往上看,高翊知道她快不
成了。
因此他插的更起劲,突然高翊恶作剧,猛将大鸡巴拔出,李南英身子一抖,
急急的用手将他的臀部猛按着,叫道:
「哎唷......亲爱的......你怎麽......这样整我......喔......」
高翊得意的又将大肉棒插入,她如逢甘霖似的松了一气,全身打转扭个不停,
高翊如狂风暴雨般,落点直快,直干的咬牙瞪眼,两腿摆动不已。
一阵的狂抽猛插,如同秋风扫落叶,山摇地动,她越喘越急,眼见她已无还
击之力,到了最後,她的双腿抬高猛夹着他的腰部,出声大叫:
「喔......哥......我......我不行......我要......了......唔......好快乐......」
她的叫声未完,高翊己感觉到大鸡巴被一股热烫烫的液体淋烧着,烫的他全
身发麻,随着他的插入,激起了无数的浪火,他见到了如此的景画,抽插更加急
骤。
李南英猛松四肢,全身直挺,忽然双手紧抱着他的肩头,口中呜呜低叫着,
可是高翊的上身虽被紧抱着,下身没有应此而作罢仍不顾一切的猛动着。
李南终於松开双手,用力猛推,想逃避他的攻击,但是凭着高翊功夫的造就,
她那能得手,他如同饿虎般,按紧着她,又是猛攻,她又次次的寒颤,一阵热流
又直冲而出,他的肉棒受不了如此冲击,猛然用力向前一挺,直抵花心,李南英
大叫一声,整个人已昏昏沉沉。
正当她失魂之际,高翊的大鸡巴射出了一股如水箭般的水柱,直冲花心,她
整个人又苏醒了过来。
大战之後,他感到全身乏力,瘫痪在她身上,她则拥着他也进 入梦乡......
很久很久,一阵凉风吹来,他们方进入洞内,享受温柔窝。
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他一事无成,急得团团转。而且自
从上次和她温存过後,她每叁、两天便要来那麽一次享受,高翊又不是铜打的,
那能有用不完的精力,这天上,他不得不向她摊牌了,他说:
「南英,我负有拯救五条人命,甚至关系武林存亡的责任,我希望你能另找
个安身之所。」
「你想甩了我,哼!你这没良心的。」她又说:
「高大哥,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偷偷撇下我跑了,我会到处宣扬你始乱终
弃,玩女人。」
高翊懒得理会,自去练功。他在聚精会神时,她在洞外竟唱了起来,竟是坊
间风流的小调,高翊几乎想揍了她。
「也许我越是怕她干扰,她越干扰,还是不理她为妙。」
到了黄昏时刻,她又要去洗澡。他正好有一点清闲时间,终於他灵机一动,
研出了一招。大喜而起,练了几遍,向洞外扫去,同时推出一掌「卡喳」一声,
一株如碗粗的树干齐腰折断。
他惊愣在洞口,就在这时,忽见她奔了回来,还悲泣着说:
「高大哥,快点抓住那猴子,它把我的裤子偷走了。」
果然,她下身没穿裤子,虽然上衣遮住了紧要部份,大腿以下却全裸着。
高翊大喝一声,说:「猴子不去偷别人的裤子,只偷你的,可见你有多麽下
贱?」
「就算我贱也好,请你把我的裤子找回来好吗?」
「李南英,我求你,让我清静一阵子好吗?你如想干,那等我把功夫练好之
後,我可以和你夜夜春霄。」
他说的极为粗野,因他气极了。
「怎麽?你以为我说谎?」
「李南英,你自己去找吧!我的涵养已经够好了!」
「不好又怎麽样?」
「惹我火了,我可以一走了之,永不见你。」
「你敢走我就到处宣扬,说你是个玩女人的淫徒。」
「哼!人家未必都听你的。」最後他还是去为她找裤子,但没找到,只好把
他自己换洗的裤子给了她一条......
......
(七、完)
她就在他面前穿裤子,他现在才知道她有多贱,而隐隐觉得这女人可能未家
破人亡,而是别有用心。
叁个月只剩下一个月了,这天上,高翊趁着她到河边洗澡,而又开始勤练绝
学。
而她在河中洗澡,发现有个人影站在河边,还以为是高翊喔?她自负地说:
「高大哥,你也下来吧!我们一起洗。」
只闻岸上的人冷冷的说道:「你高估了自己,你的狐媚下贱手段并没有什麽
用处。」
「你......你是什麽人?你给我滚!」
「你叫我滚!」
「喔,你是......」
「知道就好了,不要我亲自下去把你上来吧?」
「你也未免管的太多了吧!我知道,你是帮主未来的夫人!也不必对我耍威
风呀!」
「帮主许下诺言,给他叁个月的时间去苦练,然而再给他一次自卫机会。而
你却已经剥夺了大好的两个月时光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此的用意吗?」
「如果是他喜欢我喔?」
「你似乎对自己的贱骨头有几两重也不知道?」
「怎麽?你不信?哼!不信看看我的裤子,我们同穿一条裤子喔!」
「不要脸,自己把裤子埋了,说是被猴子偷了。如果不是二帮主叫你来的,
你想想看你算什麽女人?」
「柳闻莺,我知道你和姓高的关系,你不过是在敷衍帮主。」
「真稀奇!不信你去问问帮主。他知不知道我和高翊的关系?」
「怎麽?帮主他难道也......也知道?」
「你是上不上来?如果再不上来,我就叫你光着走。」
李南英很怕她,上岸取了衣服,回洞取了剑,一句话也没说就悄悄地走了,
高翊当然不知道原因。
普陀又名落迦,在渐东海外,云山瓢渺,景色幽绝。
普陀山全山有寺叁百八十,以观音大士灵迹最为僧众乐道。
这天,天气清朗,高翊到达时,已是申时末,找到了法雨寺附近,已过了酉
时,天都黑了。但是一片竹林旁的平坦石上,已有数十人已在等候,等着这一次
的论剑盛会,只不过各门派被邀的,只有五大门派,而且非来不可。
其馀次流门派想来都排不到。
这块平坦石坪不下数十方丈圆,西边面临大海,惊涛泊岸,如万马奔腾,两
面是绝壁,仰首上望,不下百丈,只有一边有小径通往别处。
场边有些座位,先到的人有茶点招待。高翊发现五大门派除了「九天罗」之
外四派,都有门人在座,但个个一脸忧色。也就是说,包括高翊在内,没有一个
掌门人在场,却有些奇丑而衣着华丽的汉子在场中照料。
这些人当中,高翊只和「天边一朵云」的门人赵飞较熟,因为去年赵飞到中
原来办事,就住在高家,半月的相处,二人有了交情。
如今故人相见,格外亲熟「赵兄,你来多久了?」
「申时就到了。」
「赵兄,不瞒你说,到目前为止,小弟对这次普陀山的盛会还不甚了解,到
底是......」
「高老弟,不怕你见笑,我比你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我只知道,这是一次复
仇及讨债大会......」
「复仇?谁找谁复仇?谁向谁讨债?」
赵飞就低声说:「据说是天仇帮找五大门派掌门人讨债复仇。」
高翊大惊说:「这五大门派的掌门人,一向忌恶如仇,他们杀者必为罪行彰,
十恶不赦之徒......」
「老弟,这件事据家师临行透露,当年并非如此,据说天仇帮帮主上一代名
叫宫天成的所造成之祸。」
话说宫天成早年乃是天仇帮的门下,当初天仇帮帮主是夺命手吴强,在其门
下有位女弟子名叫吴琪,也就是帮主的女儿,她和大师兄宫天成在江湖上堪称一
对侠侣,宫天成长的潇酒俊逸,但为人贪好渔色,且生性狠毒,因此他和师妹的
交往,受到帮主的反对,但是他们仍暗地里来往着。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这对情侣又偷偷的来到附近的河边上,叙述相互爱
慕之意。但是他想到如此下去,终究到头来仍难以结合,因此对帮主极为不满,
心里极为冲动。
但是当吴琪依偎在他的身旁时,他却觉得非常的矛盾。突然他伸出只手将她
紧紧的搂着,低下头吻着她的香唇,他看她闭着眼睛不出声,他的双手就肆无忌
恽的抚摸着。
一会是在高耸的乳峰,一会在阴唇上不停揉搓着,他更乱吻她的粉唇。
吴琪经过宫天成阵阵的又亲又吻,又搓又摸,也觉得春情开始激荡起来了,
她觉得欲火如焚,全身都酥麻,软软的怪难受。
宫天成这时已意吼情迷,将吴琪的衣服脱下,然後他也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
衣服脱下,两个人的身子现已光溜溜的。
她不敢相信,她所见的大鸡巴竟是如此的长、又粗,这麽插入我的穴内怎受
的了喔?
她虽然心里害怕,但是也充满了喜悦。於是她伸出手,握着大鸡巴,一面揉
一面搓,揉的宫天成直打寒噤。
於是宫天成马上握着大鸡巴,冷不防对准她阴户,猛然又大力一抵。
这时她的阴户早已让淫水滋润过滑润异常,只听到那麽「滋!」一声,已完
完全全插入。
吴琪突然遭受到偷袭,而他现在又强抽猛插,所以她不由自主的叫着:
「喔......好痛......哎唷......轻点......」
宫天成他已被兴奋冲昏了头,尽管她喊痛,但是他那能罢休喔?
想到这里,他又强插猛抽,他更运足劲道,使大鸡巴比原先又粗又长,如此
一来,她的叫声已是连连:
「哎唷......我......好舒服......你那支肉棒......怎麽越来越粗......插得我......
的穴都要......裂了......喔......成哥轻点......唔......「
吴琪虽然是只有二十多岁,但是她可能天生就是奇淫无比,现在淫水已沿着
肉缝而流出。并且浪叫:
「喔......你真行......我......快受不了......」
她的粉臂配合着他的一上一下的迎奏着,因此他每次插入都能直捣黄龙,抵
着花心。
她的脸兴奋地展露笑容:
「啊......成哥......用力......我好痒......快......唔......」
她的小穴流出淫水,而当大鸡巴插入时,却激起了水花,并且「滋滋」的响
着。他的大鸡巴泡在淫水里,如鱼得水般,显得很兴奋,同时穴内因有淫水的润
滑,阻力小,因此抽插的速度相当的快。
几下来,吴琪已是目瞪口呆,喘息不止,她的嘴不停骚叫:
「嗳唷......今晚......你真行......我很爽......」
她如此的一叫,而且在这河边上凉风吹来,使他觉得心花怒放,把看家的本
领全使了出来。
他一面插,一面的用手抓着她那两个乳房,没命的搓,而且不时的用拇指和
食指加以轻捏,捏的她直叫:
「哎唷......不要嘛......好痒......」
他把她挑逗的全身酥软了,但是她的粉臂却仍没命的摇着,而且还不时的往
上抬高,可见她对性是多麽的需要。
又经过了一轮的大战,她的叫声已是愈来愈低沉。
突然她双手放在他的肩头上,没命的抱着同时叫道:
「快......快插......我又要了......喔......」
她叫的很急促,接着每插了进去又「滋滋」的响着,此次的发,她似乎己兴
奋到极点,因此全身如蛇般的扭转,两只腿更是猛蹬着。
她经过这次的狂叫,神志显得昏昏迷迷;他此时也觉得腰骨一酸,一股浓精
便直射而出。
两个人都已精疲力尽,显得昏昏沉沉,不知他们相拥着睡着了经过多久,他
们才悠悠的醒来,而沿着 小路偷偷的又回到帮中。
宫天成可说是个神 枪手,一弹即中,吴琪经过这次的交合之後,肚皮也就渐
渐的胀了,这那能瞒的过她的父亲吴强喔?
在有一天的夜里,宫天成被吴强叫人抓到大厅中,吴强叫走了门下,只剩他
和宫天成,吴强面露杀机,双眼直逼着宫天成,突然双掌推出,宫天成在毫无防
备之下被震到两丈 之外,吐 鲜血,而後吴强又缓缓的逼进,在睡梦中的吴琪听到
惨叫声,立即奔向大厅,眼见宫天成将死於吴强掌下之际,吴琪奔出用身体压着
宫天成,吴强一掌推出,其势可开山裂石,但见爱女突然的用身体压在宫天成之
上,掌劲一发已难收回,只听到惨叫一声,吴琪已口吐 鲜血,血流满地,当场毙
命。
吴强傻了,愣愣的站着,宫天成抚抱着吴琪体大哭,突然宫天成转身,一掌
当着吴强面门劈出,这是全力的一击,吴强在无防备下,也只有当场丧命。
这样天仇帮帮主一死,宫天成也就成了新的帮主,但是谣言四起,五大门派
掌门获悉,也一致认为宫天成是欺师灭祖的叛徒,因而找上宫天成,一直追到这
普陀山。
宫天成那时正好在此山中发现了大量珠宝,还有六部掌拳秘笈。五大掌门有
人要杀宫天成,也有人建议惩罚即可,持此建议是以令祖为主,於是五大掌门每
人分了一本秘笈,剩下一本留给宫天成,另外,令他和武林最丑的女人「叁手无
盐」吴彩结......「
「这......有这等事?这是不太公平的呀!」高翊说:「真想不到昔年还有这
麽一段奇事。」
赵飞说:「由於宫天成和吴彩生下的两个儿子,简直像妖怪一样。由於他们
十分自卑,所用之部下及仆人必须丑陋才行。而他们不忘上一代的奇耻大辱,於
是他们开始复仇计划......」
「我明白了,当年六本秘笈,五大门派各得一本,宫天成也有一本,但是因
宫天成的後代偷回了五大门派武技精英十之八九,而五大门派却不知对方武技,
这次论剑,他们就稳操胜算了!」
「不错。而且五大门派的人事先已失踪,传说已来到此山......」就在这时,
小径那边缓缓向这边走来二十 多人。为首二人 年纪都不到叁十,较大走路迅歪歪
斜斜,生了个之宝头的丑汉,另 一个人显然是他的弟弟。
这五人之後,仔细一看正是渔钓、铅坠、渔丝、渔干等人,最後有两乘软轿
冉冉跟着。
到了石坪上,为首的丑人也就是帮主,他当众宣布,五大门派当年的罪行,
自称即为渔翁,所以用渔具为代号,暗示有这份能耐,必能把五大门派一一钩上
之意。
然後宣布大会开始,叫他的副帮主弟弟宫不忘出场,另一挥手说:「宾字二
号。」
皂袍蒙面人中走出一人抱抱拳,宫不忘如同未见,二人门户还未摆好,就由
分而合缠斗一起。
等到高翊和赵飞看出这蒙面人是余恨天时,才不过二十五六招,宫不忘已把
他踢回座位了。
接着柳朝宗、林鹤、梅凌霜分别不超过二十五招便口吐 鲜血。
而高逸不愧为五大门派之首的人物,支持了整整四十招被击中了一掌。
高逸倒下,高翊跃到他的身边说:「叔叔,伤的重不重?」
「不要管我,上一代的过节,下一代不应承担,宫不忘,我们五大门派坦承
上一代处置令尊之过失不当,所以我等自愿认错,但请勿波及下一代。」
官不忘说:「别天真了!凡是今日来此的人,休想离开本岛......」
高翊示意赵飞和其馀门下戒备,他扑向宫不忘。
他不知道一个月的苦研有多大成就,但和宫不忘一接头他深信如不苦研五门
绝学,自己绝对接不下对方二十五招。
宫不忘也未想到高翊有此身手,脚步移过之处,石粉飞扬,留下足印。
二人每一举手投足,在一片灯海照耀之下,还是看不清楚身影。
他知道这不是他个人的生死问题,这是整个武林的存亡。
突然一个女人大声说道:「不忘,希望你在七十招之内击倒这小子。」
原来李南英这女人是宫不忘的妻子,诡称家破人亡,无处投奔不过是去干扰
他,使他无法专心专研。
七十招快到时,只感身子四周都是掌影,只要有一丝缝隙,他至少会在一个
部份上中数次重击。
八十招都过去了,除了潮声和一片灯海的「呼呼」声,场中人好像都停止了
呼吸。
赵飞手心直淌汗,他紧张、迷惘,甚至於不信当前的事实,五个掌门人都不
成,这小子会邪术不成?
现在高翊被震倒,且滚出叁四步之远,谁也以为他可能爬不起来。连宫不忘
也以为如此,所以他跃近时,有点轻敌,一脚踢向他的外肾。
那知高翊集残馀之力双腿微张疾立,大叫一声,身子全力一拍。这个绝对的
意外,只闻「卡崩」一声,宫不忘倒地,疼痛的乱滚。
这结果出乎宫不屈和李南英的意料,当宫不屈跃到场中欲向高翊下手时,另
一小轿中说:「帮主别忘了!荣誉要紧!」
宫不屈打住,这时高翊已摇晃着站了起来。而宫不屈已连连拍了弟弟的数处
穴道,到一边疗伤去了。
这时赵飞走近说:「高老弟,快坐下趁机调息,我们全体的生命全系在你一
人的手中。」
高翊一想也对,宫不屈要为弟弟断腿急救保命,不暇对付他,这段时间太宝
贵了。
大约是半个时辰之後,宫不屈放开了弟弟宫不忘,走向场中,高翊也站了起
来。
宫不屈「嘿嘿」的冷笑说:「没有想到数月的苦练,你居然超越了掌门人数
十年的成就。」
高翊冷冷地说:「若非令弟媳化名乔装一个家破人亡的女人前去干扰在下,
仅有一个月时间苦练,在下的信心将更为十足。即使如此,在下也并不气馁。
「你该相信,那不是本人的意思。」
「在下相信,但有一事相问,尊驾为何夺人所爱?」
宫不屈冷冷地说:「柳闻莺自愿嫁给在下,而在下也发了誓言,要与舍弟娶
武林中最美的女人,以便改变宫家的丑陋。
现在看来柳闻莺真正喜欢的还是你。甚至於她把本门武功精华露了一小部份
给你,但在下并不责备她,反而觉得这女人很了不起。
这时高逸说:「宫帮主,昔年上一代的事,我们自知令尊理屈在先,吾等上
一代有欠光明於後,你们二人之战如能取消,吾等掌门人自愿各断一臂,了却这
一段宿仇。」
宫不屈冷冷地说:「家父含恨而终,临前交待,须讨回一个公道,我己破例
给了你们很多的机会,若依舍弟之见,恐怕早已把你们五大门派各个击破,一个
不留!
显然这是不能避免的搏杀。二人对峙时,宫不屈说:
「高翊,你力战舍弟,耗损了不少内力,但在下为舍弟疗伤,也消耗了不少
的真力,应该是公平互不吃亏的。」
高翊说:「即使吃点亏也无所谓!」他亮出了凤毛麟角笔。
此笔尖如麟角,把手处有如凤毛,以风磨打造。
宫不屈用的是点穴钻。二人的兵刃都是制穴用的。
兵刃挥动,「嗡」声大震,把拍岸的惊涛声都湮没了,高翊匕笔攻势一完,
宫不屈一气呵成把他逼退五步。
全场中人似乎全摒住了呼吸,不敢眨眨眼,因为这动作太快了,说不定仅在
一瞬之间就分出了生死胜败。
笔、钻硬接,一溜溜的火星直冒,高翊觉得宫不屈的功力,高出其弟一成有
馀。不久就陷入了苦战,体力消耗太大,有时是闭着眼扫出凤毛麟角笔。
一百五十招过去了,他的衣衫已破了数处, 鲜血自衣内透出。左腿上连皮带
肉被点穴钻刮去一块。但是,当他看到场边五位掌门人,以及赵飞等人时,他知
道自己的责任太大了。他亢奋着内力,透支着潜力,全身百骸无一处不在颤抖,
每一节环无一不酸痛。
甚至於腿有时像要抽筋,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腿一样。他相信,如果这打下去
後果堪虑。
记得叔叔说过,兵不厌诈,尤其是为了一个神圣的目标。
宫家失去了秘笈,但秘笈本身还不是武功,武功要高人,根据秘笈的深奥文
字苦研才能成为可用之学,像五门派,同是昔年上一代得到一本秘笈练成的,却
因领悟力的强弱,以及苦学精神有所差别。
那成就分出了高低,所以说宫家以偷艺及收买方式窃回武功,这手段也不是
光明的。基於这一点,高翊改变了打法。
由於扬内情况不妙,场外惊呼连连。
高翊渐呈不支之状,刚中了两脚,一膝跪地,一钻点来,倒地急滚,但是人
未窜起,点穴钻带着啸声袭到,高翊的头发又被挑掉了一缕。
五大掌门人的心弦都快崩断了,只见高翊动作稍缓一抿闪电而至,「嗤」地
一声,点穴钻自高翊的肩窝中穿了过去,他的身子向後疾仰,以铁板桥工夫,单
手在地上一撑,「鲤鱼穿波」,脚前头後,射向宫不屈。
宫不屈绝未想到,一个遍体鳞伤之人,肩窝洞穿之下,还能作此一击,要闪
已不及,却避过要害,但是小腹也中了一脚,摔出丈外。
这一变,五大掌门人好像又有了呼吸,甚至暗暗的感到惭愧,他们不能不想
想:如果要他来研究这本秘笈,以二 十年的时间该有多大成就?
二人都爬了起来,摇晃着走近,这时柳闻莺说:
「你们二人算是平分秋色,可以收手了上武林中需要你们这种奇才来维系,
请看在我的份上!」
但是二人欲罢不能。
有少数人是不甘心平分秋色的,在呼啸震耳欲聋声中,他们都以毕生真力作
最後的一搏。
一声巨响,笔、钻双双脱手,虎口震裂,但又由分而合,不避不闪,一人中
了一拳, 一个人中了一掌,二人摇晃着倒地。
下面的渔干等人要动手却被柳闻莺阻止。
李南英大骂柳闻莺吃里扒外,疯狂扑上,竟未出十招而被震了回去。
她说:「还是赶快去照料你的丈夫吧!别再到处卖风情了!」
由於五位掌门人除了救治高翊及宫不屈的重伤外,高逸还在急救情况不稳的
宫不忘,醒来的宫不屈看到这情景,倍受感动,於是当众宣布当年的这笔帐一笔
勾销了。
但五位掌门人表示出言必践,当场自断一臂,这更使宫家的人不得不折服。
人都会犯错的,但不可原谅自己的过错而夸大别人的错误是不对的。
当宫不屈和高翊握手言欢,互道敬慕时,宫不屈悄悄地说:
「我知道闻莺并不喜欢我这丑八怪只是为了救你及救五大门派而已,我们之
间绝对清白,而且我郑重的宣布放弃......」
二人的脸色绽出了友谊的光辉。
闻莺扶着高翊悄悄的离开普陀,五大门派在此恩怨已了,因此拖着断臂也都
先後的离去。
从此江湖中风平浪静,在也没有争端的纠纷,但是柳闻莺和高翊从此没有在
江湖上出现了,到底是失踪了或是死亡喔?这将是个谜,这乃是茶馀饭後众人所
津津乐道的。
普陀山的山腰有个白狮洞,这个山洞离地面叁十馀丈并无出入的小径,要想
入洞必须藉着上乘的轻功,方可进入,因此这里可以说与世无争,世外的桃源。
远离普陀山大会一个月後的晨间,阳光普照着大地,白狮洞口也就显得格外
暖和,这时候有个少女和一个二十来岁,面貌俊逸脱俗的少年,但他的脸色显得
很苍白,可能是受伤刚复元,他们并肩站着眺望远处潺潺的流水,远处的云层。
突然女的说着:「高翊,洞风大,你刚复元,我们还是回洞内吧!」
高翊微笑着,俯腰抱起这少女回洞内。而将他放在一张很粗陋的木床上。说
道:「闻莺,我伤也好多了,我非常需要......」
於是他低下头吻着她的香唇,她也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很久、很久,他推
开了她,并且解开了她的衣扣,将她身上的衣服卸下,而他也迫不及待的脱下衣
服,一时两个已光溜溜着身子。
高翊如饿虎扑羊般的压在她身上,手握着大鸡巴,对准那洞口猛力一顶,已
完全的没入,而双手猛握着那高耸如笋般的双乳,她的双手也紧贴着他的臀部,
高翊轻插慢抽,而她不时发出了陶醉的笑声,他们正在进行着 人生的乐趣。但是
他们那知名普陀山大会的英雄,将会给武林中人慢慢的淡忘了,不过他们也不会
在乎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