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我爱怜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
,在我的心中,妻子有时就像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偎依在我怀里的感觉,喜欢
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露出的淘气神情。
但此刻,我只有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心疼我自己,我更心疼她。
我似乎选择性的遗忘了一些事情,听说人类在面对一些令自己无法接受的事
情的时候,身体本身就会发出保护的信号。
我要抛弃我脑海里那些最坏的可能性,妻子那么爱我!对,我对自己说,我
要再观察,我要找机会去战胜陈博,毒枭又如何,我要把妻子夺回来,不可以打
草惊蛇。
妻子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着。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脖颈在橘红色的光线里
美得令人痴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抚摸着、把玩着,生怕一不小心打扰到她甜
蜜的睡眠。
在肩胛和脖颈交接的部位有一块儿深红的痕迹,如果不仔细几乎看不出来,
我很清楚昨晚我没有吮吸她的这个部位。
我好奇地凑近了看,那是一片吻痕,依稀可以分辨出嘴唇的形状。
妻子的皮肤既白又细腻娇嫩,只要在亲吻她的时候稍微用力啜一下,就会留
下十分清楚的痕迹,经久不会消失。
记得以前恋爱时,她每次和我约会以后都会戴几天的纱巾,用以掩饰我在她
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后来我们的关系被他家人发现,也是因为那些痕迹,昨夜的亲密不算非常的
激烈,难道是我亲吻的?我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或许是陈博留下的痕迹。
我无法容忍他 征服开垦我的妻子,竟然还在身体上留下记号,这是在像我示
威吗,我的双手在发抖,但是等到妻子醒来,我立马又更换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
好好丈夫的模样。
我 一个人,咽下了所有不甘与苦痛,我最深爱的妻子却无法给我安慰与理解
。
我们喊醒了熟睡的小小,带着孩子一同驱车前往岳父岳母家中,因为是周末
,路上有点堵。
「 妈妈!你脖子上是什么啊!」
孩子眼尖,立马发现了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妻子的脸上出
现一起慌乱,但我并没有声长。
「小孩子哪来那么多问题!」
妻子有些慌乱,连平时说的对待孩子要平等的 教育理念都不管了。
见到我们一家三口,岳母非常高兴,赶紧招呼我们坐下,岳父老神在在,一
副非常从容的样子,我跟他打着招呼,他下掉了眼镜,点了点头。
岳父是一个黑瘦的老头子,没什么可说的,但他的旁边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
中年美妇,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媚眼、微厚的红唇散发著熟
女特有的妩媚。
美妇穿着白色的紧身衬衫和小西装,胸前那对豪乳丰满的似乎要将衬衫的纽
扣撑破。下身一个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在紧身裙的包裹下坐在沙发上,竟然不输给
妻子。
她就是 我的岳母,江心兰,妻子的美丽就是遗传了她优秀的基因。
她是我们这里一家医院的外科医生,今天却一身职业装打扮,上衣穿着白色
的衬衫和外披的小西装,下面穿着及膝的西装裙,不过即使平日里都是这么普通
的打扮,由于岳母那高雅端庄的气质、妩媚熟韵的脸庞,以及高挑丰腴的身材,
都让她在医院里有着「美女医生」的称号,这也是我 听妻子说的。
我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岳母穿着西装中裙的屁股,裙子不是很短,但是由于
岳母的臀部非常饱满浑圆和挺翘,上面的腰肢却有非常纤细,所以臀部曲线很有
诱惑力,美肥臀十分荡人魂魄,再加上裙子下摆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丰腴性感,
一阵又一阵的淡淡的香水味飘来,尽显一个中年美熟妇的美艳韵味,让我有些心
猿意马。
但我可不敢多看,这可是 我的岳母,虽说岳父这个黑瘦的其貌不扬的老头,
我怎么也觉得配不上岳母。
中午岳母一顿忙活,做了很多的好菜,我和妻子本想帮忙,却因为笨手笨脚
的总被她嫌弃,只能打打下手,不多时一桌丰盛的午宴便摆满了餐桌。
餐桌上我们谈笑风生,不知怎么就谈到了我的叔叔,我叔叔叫李长征,我父
亲叫李长友,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我叔叔是一个退伍军人,参加过抗美援朝,我从小就非常
佩服他。
「侠啊,你爸妈前段时间给我们来电话了,说你叔叔最近身体出问题,经常
念叨让你会乡下看看他,毕竟你叔叔无儿无女,这一辈子就最疼你了。」
我听到叔叔身体出了问题,赶紧追问,但是我岳父岳母支支吾吾,只是让我
回去看他,我也不好多问。
我心中疑惑,既然是我叔叔,为何我父母绝口未提。
吃过饭,妻子提出要让岳母和我们一起出门,岳母却说要在家里补剧,而且
想带着小小一起玩,不想出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们二人独处,心里对她感激,
于是只有老婆和我两个人挽着手开心的出去逛街散步。
我和老婆先是去了商场游荡了一番,我陪她购了几个小时的物,随后一起去
看了电影,看的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去电影院看的泰坦尼克号,在影片结束的时候
,我像之前那样,再一次拉住她的手发誓永远爱她,并且给她戴上早已准备好的
项链,她也被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我们动情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她不知道,我早已经在她项链的吊坠上放置了针孔摄像
头和录音器。
我倒要看看陈博是如何厉害。
等我们在外面疯完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岳母早已睡下。
我和妻子回到房间,我有点累,最近似乎越来越累,不光是心理上,更多是
生理上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为什么解了那个药我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行了?
妻子体力本来就不如我,没一会就开始熟睡,我双眼也开始犯了迷糊。
但是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难道是岳父岳母在做爱?不知道
是受何种心理的驱使,我鬼使神差的前往我岳父母的房间,透过门缝我发现了令
我震惊的一幕。
门内的确在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女人是 我的岳母,但是男人竟然不是我的
岳父。
岳父去哪了?我深深的震撼着,不由的内心发出疑问。
我再盯紧一看这个男人,竟是陈博!那个东南亚的毒枭,天呐,他为什么会
出现在我岳父母的家中,我想冲进去和他拼命,但是我看到了床头柜上明晃晃的
手枪,我退缩了。
是啊我冲进去又有什么用?我只会白白送死,他是目无王法的毒枭,他杀了
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担忧。
于是我就选择呆在这里,静观其变,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周围一定也有他的
护卫,我跑出去了也是送死,我连忙,给杜明发了消息,标明了我的位置。
如今唯一能救我的就只有他。
声音越来越清楚,我看到岳母呻咛着,浪叫着,鼻子里发出那种如同母猫发
春时一样的媚声,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听着这种浪叫,我有些忍受不住,呆在门外,右手掏出自己的肉棒,手在肉
棒上飞速的套动
起来,想象着和岳母交欢的是我,而不是陈博,岳母那诱人的完美玉体正在
我的胯下婉转承欢,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鞭挞。
就在这时忽然一股冷风吹过,我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暗骂自己下流,竟然
听着岳母的做爱声音,偷偷的打飞机,实在是 禽兽不如,我抡起左手轻轻的在自
己脸上甩了一巴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右手却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在自己
肉棒上快速撸动。
「啊,要来了,要来了......」
忽然岳母发出一阵婉转尖锐的啼鸣,在黑夜中十分刺耳,却又格外的的动听
,看来岳母这次的高潮比方才来的还要激烈。
听到她泄身的叫声,我也加快了手中撸动的动作,不一会便把守不住精关,
将那一泡热精全数撒在地上。
「老骚货,你怎么这么快又泄了,你看爸爸的肉棒连软都不曾软了一点。」
看到岳母泄身,陈博得意的大笑起来。
我竟忽然佩服起吴德来,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竟然能将岳母这样一个千娇百
媚的大美人送上高潮,并且依然坚挺如初,不见败色,在岳母肉洞之中搅动风云
。
而我如同一个loser,只是听到岳母这样淫荡的叫声便败下阵来,躲在
墙角里深深自责,我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低着头如同
一只病鸟。
「谁让你的鸡巴长的这么威武,把人家插的全身骨软筋麻,肉洞都快让你给
捅穿了,若是我 老公有你这话儿一半的威风,我也不会被你勾搭上床了。」
从高潮的欢愉中恢复了神志的岳母娇声说道。
「我早说了你就是个天生的淫娃,注定的荡妇,你 老公的那根小鸡巴怎么能
够满足你,若不是我拯救了你,你恐怕这一辈子都尝不到这么美妙的感觉。」
陈博一边说话,一边在岳母肉洞里纵情驰聘,丝毫没有耽误。
「呸呸呸,你这个大坏蛋,倒把自己说得好像很神圣伟大一样。」
「你说你现在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最舒服,这种快感是你 老公那根小东西能
够给你的吗?」
说着又用力冲撞了几下,岳母还想再说什么,但很快就被他高超的性技给淹
没在 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听着他们两人不仅背德苟且,并且还肆无忌惮的谈论背后的可怜之人,她
的丈夫,没有丝毫愧意,反而夹带嘲讽,我不禁暗骂一声不知廉耻。
我替他们感到羞耻,而他们却一点也没有半分不安,肉体的碰撞还在继续,
陈博好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岳母插的娇躯乱颤,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岳母的
花穴里早已汁水横流,陈博的每一下冲刺都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老骚货,你这肉洞还真是潮水汹涌,又 温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顶不住了。
」我听到陈博的声音极度兴奋,却好像在隐忍一般,估计他也到了喷射的边缘。
果然和我预想的不差,没过多久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吼,停止了抽插,将肉棒
深深的抵在岳母的花穴深处,炽热的阳精全部喷射到她的花房之中。 「啊......老母狗,全都射给你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
岳母显然不想让他的阳精灌进自己的花房,想要开口阻止,可是被他热精一
浇,瞬间变成了一滩烂泥,倒在床上不知天上地下,如坠云里雾里。
这个时候她的嘴巴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支配,在肉洞里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
叫连连。
隔壁的动作在陈博喷射之后,短暂的陷入了安静之中,只留下岳母几声时不
时的媚叫。虽然细不可闻,却让人心神荡漾。
我摸了摸自己胯下软塌塌的肉虫,也想像陈博一样重振雄风,然而不管我怎
么摆,它总是如此不济,听着隔壁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既是愤怒,又是有些自
卑。
「啊,好爸爸,好厉害......」岳母深陷无止境的 肉欲之中,在陈博这样一个
烂人胯下婉转承欢,娇啼不已。
「老骚货,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那个时候在医院里你是多么
高傲,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还说喔?那个时候你生了病,嗯......人家正准备给你扎针,就看到你的裤
子鼓了一个大包,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那个时候你还扬言要把老子的鸡巴给割下来,现在又是谁叉开双腿,让老
子的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面抽插?」
说到这里陈博更是兴奋,连连用力狂顶岳母的花心。 &nb
sp; 「你坏......不光夺了人家的贞洁,还要用言语来羞辱人家,人家不理你
了。」
「你理不理我无所谓,反正你的骚穴是离不开我的,每次只要一看到老子的
肉棒,你的肉洞里面都是骚水四溢,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子的肉棒吞吃下去。」
陈博越说越高兴,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忽然传来一阵「嘶啦嘶啦」的声音
,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撕坏了。
「你怎么又把人家的丝袜给破了?」
「我就爱看你这副丝袜破损淫荡下贱的样子。」
「变态。」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医院里操你好不好。」
岳母没有回绝,我知道纵使岳母回绝,陈博也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同意,他的
手段这么高明,毕竟岳母被他调教的早已没了理智,连那种下贱的奴隶宣言都能
说的出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岳母穿着她那身引以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
医院某个角落里,被陈博剥开了衣服,露出一张饥渴的骚穴,陈博用力将肉棒插
进去,两个人不知羞耻的忘情交合。
陈博嘴里还说着一些羞辱她的话,把她插的春水横流。在医院的别处正有人
夸她如何医者仁心, 妙手回春。如何高傲冷艳,靓如 女神。殊不知她此刻正在一
个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如同一条老母狗。
「啊......我不行了,快要被你插死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有完没完了?」
被陈博这样抽送,就连沉沦在 肉欲之中的岳母也有些承受不住。
「跟你哪有完啊?」
「不行了......你看那里都破皮了,再下去我会死的。」
「老母狗,刚才还让爸爸往死里插你,现在怎么就后悔了?」
「啊......好爹爹,你太厉害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我早说了让你帮我把她拿下,你们两个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你还不乐意,
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 一个人顶不住了吧。」
「她毕竟与我 不同,不是你用一点小聪明就能骗上床的。」
「有什么 不同?你一开始不也是和她一样高傲,对老子爱搭不理的,现在又
怎么样?还不是一口一个好主人,好爸爸的叫着。被老子插的欲仙欲死。别看她
表面上不苟言笑,冷的像冰一样,不也是两个奶子,一个骚穴,掰开大腿就插进
去了。我就不信凭老子的这身功夫还不能把她给操服?」
「你这么粗鲁,我若是帮着你得到了她,岂不是害了她?」
「既然 不同意,那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在你的肉洞里插到射精了。」
「不,不要,你不要再插了......」听到他还要在自己的肉洞里抽插,岳母显
然十分慌乱,这根肉棒虽然让自己十分快乐,但是现在自己的肉洞却是被他搞得
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没办法再承受他的摧残。
「那你同 不同意啊?」
「人家尽力去做就是了。」
「好,那爸爸就放过你,不插骚逼也是可以的,你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肉
洞,你就把它给吹出来吧。」
「好大!」
岳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叹了一声,便将陈博的肉棒含进了口中小心服侍
。丝毫没有嫌弃它的腥臭与污浊,方才它还在自己肉洞里搅动风云,左抽右插。
现在就被自己含在口中用心吞吐。
上面还有很多自己蜜洞里的春水,她却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听他们的对话,很显然是陈博想要让岳母帮忙把另一个绝色的美女一起诱到
床上,变成他的胯下 玩物,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是对他们的行为十分气愤
,这两人早已 迷失了了本性,却还要把别人拉进火坑一同沉沦,实在是 禽兽不如
。
应该不是妻子,毕竟妻子已经,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疼痛起来。
我甚至觉得是岳母将妻子带进火坑的。
「我女儿可不是那么好的,人家家庭美满,你还是不要打她主意了,毕竟
我是她的母亲,我也不想。。。」
「啊!」
话还没说完,岳母就承受了陈博凶猛的一个巴掌,她肥硕的大屁股胡乱的摇
摆着,如同可以释放她的疼痛。
但是此刻,我却兴奋异常,因为据他们的对话,我的妻子还没有沦陷,那之
前的一切肯定都是陈博的阴谋,毕竟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妻子被陈博占有。
「是谁?」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个警惕的男声,我顿时冷汗直流,大叫不好。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慢慢沉了下来,我甚至听到了手上上膛的声音
。
「快走。」
突然另一个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