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淫液劈头盖脸的浇了个通透。
「操,在自己儿子面前也能潮吹,你真是个贱母狗。正好,这两天家里的黑
贝也快到了发情期,就让你给他它配种好了。」
哈哈大笑的男人 肆意的嘲笑着自己的妻子,他将妇人放到地板上,用肩膀扛
起妇人丰腴白皙的大腿。
「废物东西,你可以滚出去了,等回了家,我再给你好好算账!」
齐皓这才 如梦初醒,他仇恨的盯着这个从小到大,对他和母亲施虐无数次的
男人,一个重复无数次念头从他心底里升起。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自己和母亲就解脱了。
齐皓小心翼翼的走到餐桌旁,握住了红酒瓶,他回过头来,看到墙壁上倒映
出一家三口的影子。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远处,手里提着什么。另一边,男人的
背影上多出了一双被分开的腿。
「啊......轻点......好疼...... 老公......」
母亲哀羞痛苦的呻咛声为齐皓下定了决心,他面无表情的走到父亲背后,抡
起酒瓶使尽所有力气,对着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后脑挥下。
嘭的一声巨响,酒瓶破损顺带起 一抹红色的液体。墙壁上,那个抓着女人双
腿的影子徐徐倒下,这一刻齐皓终于得到了一丝解脱。
「 妈妈,你没事吧。」
齐皓从倒在地上的男人背后跨了过去,他笨拙的将母亲脸上的黑色蕾丝三角
裤摘取下来,露出一双失去焦距,没有色彩的眼眸。
早熟的男孩儿没有看母亲赤裸的身体,他捡起母亲跌落在一旁的衬衣,将它
披在母亲光滑的肩头。
「 妈妈,我们逃走吧,逃到一个他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
倒在地上的妇人活动了一下手腕,她将自己身上的麻绳解开,又强忍着不适
将肛中的手串拽出。
「逃......又能逃到哪里喔?」
齐皓沉默了,这不是母子二人第一次离家出走,两年前,他的母亲便带着他
逃回了乡下的祖宅。可是没过多久,那个暴虐的男人便杀上门来,将自己和母亲
暴打一顿。这次,母亲带着自己跨越了半个国家来到这个偏僻的海滨乡镇,也只
是享受了一年出头的 自由时光。
「不过,起码先离开这吧。否则等他醒来可就糟糕了。」
妇人将衬衣穿好,她扬起青紫一片的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容。白色衬衣的下摆
堪堪遮住臀瓣,她白皙丰腴的大腿赫然残留着十个嵌进皮肉的通红指印。
「来,皓儿。」
妇人拉着齐皓的手走进卧室,她跪坐在地上,拉开梳妆台的抽屉。
「你喔,先带着钱包,到汽车站等 妈妈, 妈妈收拾一下行李就去找你。」
妇人温柔的用绳线将钱包串好,挂在儿子脖子上。她的眸子里,闪烁着说不
清道不明的情愫。
「皓儿,接下来......你 一个人可以吗?」
「 妈妈放心,我是大孩子了。」
「好,好......」
妇人用毛巾帮齐皓擦干净脸颊,摸了摸他的头。
「好了,快走吧。」
齐皓点点头,他跑到门外,又回过头喊到。
「 妈妈,你要快点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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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到地方了。」
齐皓慢慢睁开眼,初夏的蝉鸣将他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他眯着眼适应了
一下午后炽烈的阳光,对着前排的驾驶员点点头便推开车门跳到了乡村的混凝土
路上。
十几年来的变化真是不小。道路两旁的小树变成了刷着白色外漆的路灯,一
下雨就非常泥泞的土路也浇灌上了水泥。那时的午后,树荫下到处都是躺在躺椅
上纳凉的村民。现在,没有树荫,也没有村民。
齐皓摇摇头,走到一座模样简陋,颇具年代感的小平房前。他从口袋里摸出
一把钥匙,将小平房的铁门打开。
吱吱呀呀的刺耳响声里,齐皓迈进了室内。入口玄关出摆放着一只崭新的鞋
架,一双还未拆封的拖鞋摆在架子上。齐皓没有换鞋,他踏上重新更换过的木制
地板,空调,冰箱,挂墙的曲面屏电视一应俱全。一按开关,明亮的白色灯光便
应声亮起,打开龙头,清澈的水流瞬间飞泻而下。
齐皓将肩头的旅行袋随手扔在地上,他大字型的平躺在地板上。
一切终究还是都变了模样。
齐皓将手放进怀里,他熟练的掏出一只外漆脱落,破破烂烂的钱包。哪怕是
上好的牛皮,也禁不住时光的磨损。更何况,发生过那件事之后的小房子喔?
齐皓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有些褪色,带着皱褶的老相片。相片
的影像已经不是很清晰了,依稀可以辨别出,那是一对母子。照片上的男孩童真
可爱,肉嘟嘟的脸颊白白嫩嫩。黑白分明的男人大眼睛天真懵懂。一旁的女人容
貌秀丽、温柔恬静,乌黑柔顺的长发梳成蓬松的辫子斜搭在肩头,她浅棕色的眸
子噙着笑意微微向下斜视,似乎在看着照片中的那个男孩。
「 妈妈,我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