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拍了拍桥头圆臀,虽然不甚丰满,但胜在臀肉雪白,高高翘起,也很诱人。他哈哈笑着,狠狠地拍打、揪扯着臀肉,把其上白肉扯得通红、淤青、发紫,心中暴虐才稍减。见这人忍着疼痛,不敢吭声,死死维持动作,才心满意足,微微点头。他还想着,若是此人支撑不住,正好将其杀了,以做威慑。
不过丝丝白色尿液从身后桥洞流出,漫过花穴、菊蕾,一路流过大腿,滴落到地面上,骚臭无比。原来是因为过于疼痛和害怕,失禁了。王平探头看了眼,只见桥洞上流水潺潺,一发而不可收,也有别样的魅力,且是他动作的反馈。不过未经允许,随意排泄,还是要略施惩戒的。
他想了想,灵机一现,操纵着灵力,构建出了一个石杯,将其放在女子臀沟之处,像接山泉水,接着当中清澈的流水。水流慢慢变小了,王平不太满意,用手拍了拍臀肉,拍得她身子前倾,整个臀部在眼前抖动,肉眼可见的红肿了,才又将水流拍大了些。但女人渐渐适应了这一行为,于是王平又凝聚出了一支镊子,将小穴撑开,找到尿道口之后,拨开其中软肉,声音幽幽:“不够,给我继续拉!”女人听到这一沙哑吼声,不敢怠慢,腹下用力,将膀胱中的尿液几乎全都挤出,装满了整只大碗,甚至连带着菊蕾也分开,出来了些黄色物体,连着尿液一并冲落下来,加了些料。
王平这才抓了两把肿得丰满的肉臀,面色不善,望着那些个略低了头,不愿看、不愿听的人,扬起手中微黄、骚臭的尿液,一屁股做到了桥头上,喊道:“这只贱狗是谁家的?来领一领圣水。”他笑着,眼中用意深刻,身旁血刀旋转,蠢蠢欲动,
众人抬头确认,都后退了几步,只留下了一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长老,手掩着面,眼睛微闭,面色不忍,不愿看到女儿收这折磨,听了这话,才步履阑珊,身上衣袍都无力垂下了,慢慢下了高台,朝桥头走去。
王平轻笑,认出来人,是平日里负责发放俸禄的长老。虽然不曾得罪过人,但座下弟子嘲笑他之时,也没有制止过。王家是对他有养育之恩,但他心情敏锐,又因生得丑陋,在族中也受尽了屈辱,某次 家族例会后,还听到族长暗中说着自己的谋划,说收留他是因为他实力高深的父亲,至于帮他向方家提亲,也只是被求得不耐烦了,还想要借此折辱一下方家。从那时起,他就对王家没了丝毫的归属感,如今折磨起他们来,也不会手下留情。
长老叹息一声,浑浊的眼睛与王平对视一眼,看到其中的恶意与决心,才强忍恶心,伸手想要去接石杯,石杯粗糙,杯中之水却很是清澈, 修仙者少食五谷杂粮,但排除杂质能力强大,因而尿液较为清澈,也更为腥臭,更别说其中还飘着黄色物体。
王平缩了手,没有给,说着:“求我,求我把你女儿的圣水给你。”他身子后仰,十分自在地坐到了弯下的腰肢上,眼神戏谑。
长老不愿被羞辱,真想转身离去,但活了这么久,终究还是爱惜生命,只得低了头,轻声开口:“求您,把女儿的圣水给我。”他心中酸涩,姿态放得极低,只觉得老脸丢尽,无颜再面对他人了。
接过石杯,他正想着王平会让他喝下。只听王平魔鬼般地说着:“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喝下去,要么喂你女儿喝下去,哈哈......”这话让他身子抖了抖,纠结之中又带着些窃喜,知道真让女儿喝下这水,恐怕以后父女关系都无法挽回了。可是总不能是自己来喝吧?反正女儿也受了辱,喝下这杯水也无妨。
这么想着,他走到了女儿面前,一点一点蹲下去,看着女儿清秀的小脸,此刻因为疼痛、羞耻已经 扭曲,眼泪洒落,糊在脸上。她眼眸暗淡,望着依旧表情和蔼的父亲,失望至极地说道:“父亲,你还想再将女儿凌辱一番?”她感觉世界都昏暗了不少,自己的父亲,因为贪生怕死,将她送来给王平羞辱,让自己听从吩咐,不要 挣扎,如今又想要将尿液喂给她,这让她眼神颤动,红唇张开,痛苦抽泣。
长老心中疼痛,但没有其他方法,还是狠下心,将杯中水喂给了自己的女儿。看着她不住咳嗽,慾得通红的小脸,和随着身子摆动而摇晃的乳浪,竟然升起了一分快意。这让他猛然一惊,知道是心魔滋生了,赶紧稳固心神。
他回了王平身前,挎着脸,眉眼低垂,想要让王平将他放走。可王平笑得嘴巴咧开,恶意喷涌,对他说着:“这样就想走了吗?去,将母狗的圣水都用舌头清理干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于是,便有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蹲伏身子,在女儿水迹斑斑的臀沟、大腿甚至地面上伸出了舌头,将所有尿液都舔净,舔得女儿身子粘稠,沾满父亲口水的场景。其女儿眼泪滴落,双手抓紧地面,手指勒断了地上的杂草,眼眶通红。
王平点点头,随着这般羞辱,他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涌动,心中邪念更甚,脸上伤痕疼痛。他看了那些隐有幸灾乐祸,更多则是同情的人,抚了抚少女滑腻的裸背,说道:“你们看准这臀桥上的人了,待会儿也照着这个老头的做法,一并做一遍。”
众人听了这话,微微 躁动,脸色难看,身上灵力甚至汹涌起来,有反抗之意。但王平身侧,血刀悬起,浮在半空之中, 无尽血海亡魂显形,牢牢锁定住这些人,杀机涌动,嗡嗡作响,如在威慑怒吼,让他们都神色一凝,收敛灵力,拢起衣袖,低头表示臣服。
王平这才起身,步步踏上臀桥。女人弹性十足的臀部被他一一踩过,脚下触感柔软,整个脚掌与脚趾一同陷进臀肉之中。他越走越快,逐渐跑动起来,赤脚踩得臀部啪啪作响,在阳光下闪动发光,场面壮观。一边不过瘾,他又这么回身再次体验了一遍,将众多仙女踩在脚下, 肆意凌辱的感觉,让他不禁放声大笑,快意至极,甚至原地蹦跳了几次,让身下女子差点承受不住,摇摇欲坠。又伸脚在臀部上拍打,用脚趾掐着臀肉,或是下了臀桥,用脚狠狠踢动曾经言语羞辱过他之人,踢得那人脸贴着地,小穴红肿,脚趾伸进那人的菊蕾之中,而后又到另一头,让她用小嘴将脚趾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就这么玩了许久,他才下了臀桥,意犹未尽地朝大床走去。留下的臀桥已然全部被王平踩踏过一遍,雪白的臀部上沾着王平脚上踩的泥土,有的甚至通红了,被他特意关照过。这些女人头更低,脸庞正对的位置都有泪痕滴落,心中羞愤、屈辱。
见了那些插自己小穴的处子们,王平也凑近前去,将当中两人的脑袋掰到一起,让她们面对着相互亲吻,伸出舌头,在她们脸上舔。又或是插入一脚,在两人之中,让她们翻涌的乳房为自己按摩。再有用伸脚一排排量过,遇到位置不规范的,便狠狠提上一脚,撕扯那人的头发,让这座围墙整整齐齐。玩得差不多了,方才让一人趴下,踩着她的背部,而后踏上一人的头上,脚趾陷到发丝中,俯视着被他挑选出来的六个女人。
这些女人分为三队,吴梓童母女二人,正紧紧抱在一起,眼神恨恨,盯着他看。还有两位女长老,坐得端正,见他看来,也掐媚一笑,微低了头。而剩下两个,则是容貌一致,皆是清丽脱俗的双胞胎,身着白裙,分辨不清,此刻都眼眸通红,留着眼泪,蜷缩着身子背对而坐,双腿屈起,露出一截白嫩的长腿,和一双精致美丽的小脚。
王平咂摸着如何玩她们,先是平伸双手,脸上带笑,就这么在一群处子头上走了一圈,而后定定站住,飞身扑下,落在肉床之中,发出啪的声响,底下女子双目大睁,受了重量,发出闷哼声音。而这六人也避之不及,赶紧朝两边退去,独留王平一人在中央。王平在这肉床上滚动了几下,滚向哪边,哪里的女人都躲避开来,他身下的肉床起伏不平,但肌肤铺成,全身上下皆能贴着软肉,感受极佳。
他就这么停留在中央位置,虎视眈眈,打量了几人一眼,才开口道:“那两个女长老,你们先来服侍我。”说着,便指了过去,眼睛斜着,瞥向她们。她们一人名为王昔昔,负责族中戒律之事,平时威严非常,黑着张脸,弟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整个人也面容姣好,眉心点着朱砂痣,嘴唇略薄,一身黑衣,肌肤雪白,只是不知压在身下感觉如何。另一人名为王映梅,掌管教化,倒是刚柔并济,经常给王家弟子讲课,既有师者尊严,也有长辈慈祥,披着一身绿衫,黑发披肩,小脸俊俏。
两位长老阅历丰富,深知此时王平可怕,不敢反抗,乖巧地爬了过来,伏在他身前,姿态低下,觉悟很深。王平笑了笑,想知道她们是否真的听话,躺在肉床之上,抬起了双脚,一人一只,几乎贴到了两人脸上,意思不言而喻。只见王昔昔,皱着眉头,心头含怒,却也是无可奈何,微微别过脸去,张开薄薄的嘴唇,含住王平脚趾,仔细伺候。王映梅则是轻叹一声,面色愁苦,双手捧住王平的脚,也伸了丁香小舌,在肮脏的脚上舔。
见两人都这么听话,王平眼珠转动了几下,也是懒得操劳,干脆先让她们服侍自己一番,因而说道:“用我的脚把你们的衣服脱去。” 修仙者自有想法,他想看看,这两人要怎么做到这件事。王昔昔杀伐果断,听了这话,抿了抿嘴,也不犹豫,直接以王平的脚为刀,灵力灌注间,便将自己的衣服都切割开来,露出美妙的胴体。而王映梅手段更为柔和,脸颊泛红,轻轻地操纵着王平的脚,用着他的脚趾,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衣物脱落。看了这般表演,王平不由拍了拍手,夸赞道:“真是精彩,真是精彩!”
他又念及王昔昔的本命法宝,是索命锦缎,神威满满,可长可短,可软可硬,不禁笑容满面,说道:“昔儿啊,将你的本命法宝寄出来。”他换了种称呼,在刑罚长老面前没了礼数,但王昔昔也不敢数落他,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将锦缎祭出。法宝呈白色丝带状,上头绣有黄色云纹,随着祭出, 缠绕在主人身上,轻纱萦绕,反而衬得身体更加性感,若隐若现。
王平也没废话,接着说道:“用你的法宝,将自己绑起来。”他话语顿了顿,考虑了一会儿后,攀爬过去,扯住王映梅硕大的乳房,将其整个人拉得半蹲起来,呈扎马步的姿势,双手平平伸直,臀部向后翘起,稍稍扯了扯她的头发,让其飞起,悬在空中,才继续对王昔昔说着:“你就挂在她的手臂上,将小穴和菊穴完整露出,方便我玩。”
王昔昔显然是不愿意,摇了摇头,反驳道:“这可是本命法宝,我不可,不可用它做这种事情。”法宝有灵,真的用于淫虐,可能会是它们从此蒙尘,灵性全失。王平怒笑,直接挥手,操纵着血刀,在她光滑白嫩的身上划出道道伤痕,直到她连连呼痛,血液溅落得肉床红艳艳,整个人趴在地面上,疼得浑身抽搐了,才开口道:“映梅,你不是修炼的水法吗?将她治疗好。”
王映梅面露不忍,不敢说情,只是蹲在王昔昔面前,腿心花瓣微张,粉嫩 妖艳,表情认真,催动灵力间,通体莹白,道道天蓝色的水流涌动,冲刷,涌动至伤口处,柔和地洗涤后,便让其伤口复原,只留下了些红痕。王平用脚抬起王昔昔的头,面色残忍,说着:“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昔奴?以后称呼我为主人,如果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那你就等着家人为你收尸吧!”说完,他脚掌踩住她的乳房,狠狠践踏过后,才将其放开。凶狠的眼神扫视一圈,见所有人都面露惧色,才踢了她一脚,让她继续下去。
生命遭受威胁,王昔昔也不敢再做反抗,眼角含着泪水,卑微应了一声:“是,主人。”才站了起来,操纵着自己的本命法器,将自己绑了起来,挂在王映梅洁白的手臂之中。只见她双腿曲起,腿弯与腰背绑在一起,整个人呈不雅的蹲姿,悬挂在手臂之上,美臀之间的小穴清晰可辨,花穴粉嫩,虽然并非处子,但也未经多少开发。其绸缎延伸,绑住双乳,上至脖颈,多出的部分则与她人手臂相连,胸前乳房适中,在锦缎捆绑下乳肉凸显,蓓蕾含苞欲放,掩在白绸之中,平添诱人之色。她脑袋低垂,俏脸上满是柔顺与恐惧,死死忍住眼泪,却仍有点 点滴落在光洁的大腿之上,抽泣之声断断续续,害怕王平责怪。
王平对她这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十分满意,谁曾想过,原本威风堂堂的戒律长老,如今却用惩戒过无数弟子的法宝捆住自己,悬挂在她人身上,露出自己的小逼与菊花,任人玩喔。这般想着,他愈发兴奋,走上前去,伸手在其赤裸的身子上抚摸,绸带柔软,肌肤更甚,摸上去滑嫩无比。他又伸了手指,在王昔昔捆住的白嫩小脚上轻轻抚,想知道堂堂长老是否怕痒。被这般逗,王昔昔精致的小脚微缩,因为与绸带绑在一起,无法闪避,只得脚趾扭动,脚心都被挠得泛着粉色,她的小脸上肌肉抽动,也忍耐着,不想露出怕痒的笑意,可是随着王平锲而不舍的动作,还是嘴角上扬,勾出清浅的笑容,随后眼泪也留下,边哭边笑,显然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境下,还能笑出来,自己颜面尽失了。
王平又将手指插入到长老花穴之中,顿时被花穴包裹,软肉紧致,他不禁用了力,突破封锁,在其小道中冲撞遨游,手指撑着阴道,挤压着她粉嫩的阴道,猛然间似乎碰到了一处微微发硬的地方,他不由来了兴趣,在其上扣,惹得女人阴道收缩,身子扭动,浑身渗出细汗,在阳光照射下如涂抹了一层油脂,而后阴道竟有淫水流出,随着王平抽手,化作水箭,喷射到了肉床中的小嘴中。
王平手上湿漉漉的,料想不到,居然将这位铁面长老玩出了水。他笑出了声,将湿润的手掌拍打在王昔昔娇红的脸颊上,贴近她的耳朵,嘲讽地说着:“诶呀,王长老这是怎么了?被弟子这样玩,还能流出水来?莫非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屄?”说完,他舌头在其耳垂舔动了一下,惹得她身子一颤。再看其下身,果真水光连连了,花穴绽放,容光焕发,菊穴受了刺激,也微微张开,含着粉红。
王昔昔脸色羞恼,不住摇头,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欲求不满,不是骚屄。”这种情况下潮吹,对她打击很大,连她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个骚货了,明明先前被丑陋的王平靠近,被他用手指玩,还觉得恶心,转眼间,就在他手指插入花穴下,喷出淫水了,这让她难以接受,何况,还有这么多同族之人见证着,震惊的目光打落在她身上,令她俏面带泪,委屈巴巴。
“不是?看来你是忘了我说的话了。”王平见这人又死鸭子嘴硬,心头火气,伸手在其芳草萋萋的阴沟之中拔着阴毛,用力地、一把一把地撕扯下来,而后将手上的阴毛全部塞入王昔昔小嘴之中。她粉嫩的脸颊鼓起,红润的小嘴中,根根乌黑卷曲的阴毛伸出,鼻子分泌出豆大的汗珠,呜呜呻咛,臀部抖动,带毛的阴丘上只剩下几根绒毛,绽着红光,不住抽搐着,一眼望去,就能感觉到疼痛。
直到将小穴上的毛发拔得不剩几根,又抓了王昔昔一把头发,一同塞进她的小嘴中,王平才消了气,伸手将这些毛发顶进她的喉咙中,逼迫着她吞下,才开口道:“这次知错了没,敢不敢再犯了?”王昔昔只觉得喉咙发痒,自己的毛发被吞落,小穴也带着刺痛,王平的嘴脸近在眼前,她心里崩溃,卑微可怜地望着王平,垂下脑袋,哀求道:“主人,昔奴知错了,还请主人放过昔奴,昔奴一定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她原本翘起的脚趾此刻都垂落下去,如她的心情与姿态,低落无比,臣服于王平。
王家地牢,诸多长老在臀桥旁,想发设法接着家中女眷的圣水,而后喂给她们吞下,再将她们的身体清理干净,有人不幸被选中了好几人,更是不停奔波,十分忙碌。在处子围成的墙内,威严的女长老低下了总是高昂的头颅,用自己的法器将赤裸的娇躯给捆住,吊在气质温柔的女子身上,献给主人王平玩。另外几名女子,则面露恐惧,分别落在墙角,瑟瑟发抖地望着这一幕。
(这段肉戏真的不太好写,所以可能会分成几章,来保证质量。玩法会更加重口,看很多书友都比较喜欢,就不必收敛着来写了!主线会在这段大肉之后继续推进,不用着急。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和鼓励作者,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