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把双脚放在了严清紧贴着床面的头上,悠然自得道,“不过也是,我们的严女士毕竟顾家,想不起我这个主人也是正常的。”
“主人,清奴,清双知错,清奴不该心存侥幸,没有通知主人就擅自离开,请主人惩罚清奴这个不听话的骚货!”严清听到赵轩的话,瞬间就完全明白了从进门开始赵轩那有些奇怪的态度是因何而来,连忙认错求饶。
“惩罚?那边的林菁菁算是你的从犯吧,或者说是不作为犯。菁奴,给这个老婊子讲讲,刚才主人是怎么惩罚你的。”赵轩把视线投向了角落里的林菁菁。
“菁奴…菁奴违肖主人命令、擅作主张、辜负主人期待,罪该万死。主人宽宏大量,留菁奴一条贱命,刚刚没有惩罚,是主人亲自动手教导菁奴,菁奴谢过主人。
主人先用巴掌教育了菁奴的贱脸和贱奶子,让菁奴意识到自己卑贱的身份,然后命令菁奴喝水……大概3升,让菁奴踱脚练习站姿……”
林菁菁知道这是赵轩给她出言讨好的机会,哪肯放过此时的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了近两个小时,浑身酸痛无比,小腿和脖子几乎要失去知觉、奶头和阴唇也被拽动了好几次。
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坚持到明早会如何,怕是会把整个屄给撕烂。
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林菁菁根本顾不上旁边还有别的什么人,把所有能想到的羞辱自己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讲到最后她的大脑已经是一片混乱,只是依靠本能讲出一个个淫词浪语,并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她的描述还集是大体完整,算是完成了赵轩的要求。
“拿丝袜把她嘴赌上………”赵轩看着还在不停羞辱自己的林菁菁,觉得有些聒噪。
她希望在一个安静优雅的环境下一点点剥掉严清的尊严,又懒得自己新床,便直接命令白露笛塞住林菁菁的嘴。
“你记着点,到半夜12点给她松开吧。”
林菁菁刚刚的表现还是让赵轩涌起一股满足,便嘱咐白露笛减少了惩罚的时间。
林菁菁的表现直接让严清感到了一丝恐惧一跟对方卑微到极点的态度相比,她在赵轩面前表现出的已经可以说是极大的不敬,而犯下的错误却要严重的多……然而她又十分无措,不知道应该怎样进一步讨好赵轩,竟一时呆住,没有任何接下来的话语和动作。
赵轩等了大概十秒钟,见这个被自己踩着脑袋的美妇人居然毫无表示,心中的暴戾被彻底激发。
赵轩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揣在了严清的背上,巨大的力量把美妇的身体拍到旁边的墙壁上,又缓缓落下。
“你个老贱屄,给我装什么清纯?”赵轩从床边拿过刚才用的那根鞭子,如同雨点一般抽向了被一脚踹懵,俯趴在地上的严清。
“你个十几年前就在卖民的老婊子,不知道女奴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主人的命令要遵守吗?给我玩阳奉阴违这一套,如果不是我今天突然过来,你是不是还想着能白拿老子的钱?”
赵轩在出言呵斥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打的白露笛连声尖叫,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动作挣扎,生怕让赵轩抽空了一鞭会引发更重的惩罚,甚至直接掀桌子赶自己走。
“主人,菁奴知错了,菁奴不敢了,啊——菁奴……菁奴之前无—视了主人的威严,没有把女奴契约的内容当回事,啊——违背主人命令擅自离开妙清奴罪该万死,求主人惩罚…教导清奴……”
严清一边在皮鞭下惨叫一边努力学着刚刚林菁菁说话的方式,来尽可能讨好赵轩。
“菁奴?你之前是菁奴,但是你自己没有好好把握机会,现在你连给我当女奴都不配!”然而赵轩对她的心态和对待林菁菁完全不同,这段话非但没能讨婿,反而换来了更重的鞭挞和更多的羞辱。
赵轩打的有些手臂发酸,便把鞭子丢给了白露笛,然后一脚踩上了严清的后颈,平稳了一下情绪,对严清说道:“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母狗,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我这个人不喜欢强人所难,你也可以选择拒绝,这个月的工资我会付给你,之前的协议也一笔勾销……”赵轩话音刚落,严清便迅速回答道:“我同意做……做母……母狗…”
刚开始因为内心急切,她的声音很大,但说了几个字之后,便越来越小,尤其是母狗两个字,声音很轻。
“算了,我看严女士内心不太愿意,那便起来吧,把衣服穿上。”
赵轩假意准备抬脚转身,严清此时花容失色,连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双手捧住赵轩的脚掌,然后用力压在了自己的头上。
“严清愿从现在起永远做赵轩主人的母狗,放弃做人的资格,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指冷这次她不敢有任何保留,声音清晰,态度卑微地说出了这包话。
“嗯,态度还算诚恳。”赵轩从她身子侧面踢了踢因为跪趴的动作而自然垂下的乳房,“不过老母狗的身子没什么意思,这奶子,又,小又松,下垂的这么厉害。”
随后又转到严清身后,把一根脚趾插进了因为搬起屁股的动作而暴露出的小穴中,“这骚屄,松松垮垮的皮肤也不够嫩,这身烂肉不值钱啊,感觉有些不值。”
赵轩一边绕着严清转圈,一边品评着她的各处身体,极尽羞辱贬低,严清头脚着地,搬着屁股跪在地上,内心虽然有卡般委屈,却丝毫不敢表现
出来。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当然不是赵轩说的那么差,但还是只能屈服道:“母狗知道自己蒲柳之姿难入主人法眼,只愿能做主人的家畜玩物,随主人摆弄使用,只希望能给主人带来些许乐趣。”
现在赵轩终于感觉到了些许满足,并且他也有点等不及要把叶佩琪叫来玩弄这对母女花,而在那之前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便也没有继续为难严清,背手笑道:“严女士这么想要当我的母狗么?”
“没,在主人面前没有严清这个人,只有主人的母狗,请主人赐给母狗名字!母狗天生淫荡下贱,看到主人的那一刻便无法离开主人,又自知身份低贱,不敢高攀做主人的性奴,因此希望能以家畜的身份留在主人身边。”
严清怎么可能还不知道赵轩想要听什么,马上继续哀求。
看着这个原本有些难以驾驭的美妇如今虽然不情不愿,但又只能用卑微的语气求饶认主的画面,赵轩心中的那股闷气,终于被一扫而空.
第一百零四章初次犬化
现在,距离结束对严清的单人调教还有几个步骤需要完成。
赵轩坐回了床上,俯视着地上的美妇说道:“看你如此有诚意,我便暂且先收了你这条母狗,但是嘛要先通过一个考验。”
同时从床边柜子的抽屉中拿出纸笔,扔到了严清面前的地上。
“你以后就叫清奴犬好了,既然身为母狗,跟女奴自然有所区别,给你20分钟,自己写一份母狗守则,如果内容能让我满意,那便可以正式认主了。”
说完,赵轩便笑吟吟地看着微微抬起头,盯着面前纸笔有些发愣的严清,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虽然感到十分耻辱,但是严清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迅速向前爬了两步,拿起笔,也不敢起就这样维持着跪趴的动作在地上考虑了起来。
曾经念过一次奴隶契约的严清仔细回忆着那上面的内容,试图揣摩赵轩的喜好。
显然这个少年有着极其强烈的控制欲,而今天如此愤怒的主要原肉,大概率也是自己的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脱离了他的控制。
想到这里,严清的眼神略微黯淡了下来,她错误地估计了赵轩的能量,最终把自己拖入了无底的深渊,不过只要能保往女儿严清咬了咬牙,开始动笔书写起来。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根本无法保住自己的女儿。
让赵轩有些意外的是,即便是以这样一种屈厚而别扭的姿势下笔,严清的字迹仍然颇为娟秀,甚至比林菁菁写的还要好看一些。
契约的内容自然是脱胎于那份奴隶契约,不过严清明白,既然赵轩让她做母狗,那么内容一定要更加严格才能让他满意。
大概十分钟后,严清终于放下笔,把那张写满字的纸从地上拿了起来,双手摊开举过头顶,递给了赵轩。
【手-机-看-小-说;.】
基本上就是女奴契约的升级版,赵轩快速浏览了一遍,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没什么新意,但是未经调教能写成现在这样,已经可以算勉强过关了。
首先作为母狗,当然是没有任何自由活动的权利的,必须分配给饲养员进行管理,如果没有饲养员的带领就只能呆在固定间里,比如犬舍,或者狗笼。
没有主人的特许,也不允许直立上身,更不允许站立起来。
同样的,作为母狗也不应该会说话,因此除非是回答主人的问话或者得到允许,母狗不能说话,只能发出狗叫声。
至于汇报自己一天的思想状态和调教情况,既然是母狗,自然没有主动报告的说法而且作为宠物,也没有每天报告的必要,因此改为由饲养员记录并定期报告。此外如果没有主人特许,必须时刻佩戴母狗饰品,且不能穿除了内衣之外的衣服。
其它内容都与女娘契约相同或者接近。
赵轩还注意到,严清写出的内容里,有很多犬化调教中的专有名词,比如饲养员、犬合等等,如果对此毫无了解的话,几乎不可能凭空想出这些内容,看来这个女人对各种SM的玩法绝非一无所知。
“勉强算你过关了。”
赵轩摸着下巴又看了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起身递给了床边的白露笛:“骚奴,去弄成电子版打印两份出来。”
白露笛买来的一大箱道具里,自然也有着犬奴所用的一些基本用具,比如拘束带、毛绒尾巴肚塞,狗项圈等等,虽然都是些常规道具,而且受限于体积原因,狗笼肯定是暂时没有的,但对于初次犬化调教而言已经够用了。
赵轩下意识下想要命令白露笛把几样东西找出来但是转头—看她正跪在地上面对电脑敲着键盘,只好下了床,到那个大箱子旁边翻找着需要的道具。
一旁的严清偷偷抬起头瞄了一眼赵轩的动作,看到他拿出一件件器具:锁链、皮带鞭子、狗尾巴……虽然并不是斯有的都能一眼看出作用,但是相比都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严清咬了咬牙,低下头准备承受着即将到来且不知道合适才能结束的黑暗凌辱。
正当赵轩把所需道具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一自然是叶佩琪报告说她已经到了君悦酒店的大厅。
赵轩站起身呼了一口气,回复让她先等在大厅中,过一段时间会有人去接她。
放下手机之后他回头看了看床上堆成一堆的各类器具.本来打算等等让白露笛来操作,现在既然叶佩琪已经到达,那么时间紧迫,只好自己动手了。
如果严清刚刚看的仔细一些,就会发现赵轩准备的所有设备都是双份,从而猜到还有一个人会接受相同的犬化调教。
但仍然存着的一丝羞涩和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恐惧,让她兵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母狗是不能这样趴着的。”赵轩走到严清的面前蹲下身。
“把大小腿和大小臂都折回去,用你的膝盖和手肘着地,把身体撑起来。”赵轩抚摸着严清的手臂和大腿。
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41岁的中年美妇,自然跟林菁菁白露笛这种20多岁乃至刚刚成年的年轻女性无法相比,尤其是皮肤和肌肉的紧致程度相差很多。
不过这同时也带来了极为绵软的触感触感,不能说胜于少女的青春活力,但也算是一种味道独特的体验。
此时的严清丝毫不敢有任何迟疑,马上依言照做,如同一个人肉娃娃书般任由赵轩摆布。
“作为母狗,除了休息的时候之外,都只能这样爬。”
赵轩一边说,一边把四组拘束带分别绑在了严清的双臂和双腿上、大小臂、大小腿分别绑在了一起。
这样她如果想要活动,便只能维持这样关节着地的姿势,构成了母狗的四只“脚”.由于每天至少需要维持这样的拘束超过12小时,为了避免阻碍血液流动导致受伤,四肢上的捆绑并不会特别紧,但对于从未尝试过的严清来说仍然十分痛苦。
尤其是要用坚硬的关节部分接触地面,撑起全身的重量,即便卧室的地上铺了一层地摊,仍然会感到疼痛。
这种事情自然早就被考虑到了,因此接下来,赵轩给严清的四个关节分别戴上了一个由厚海绵和橡胶组成的护具,构成了母狗的“鞋子”。
随后是一条毛茸其的狗尾巴,末端连着一个不锈钢制成的肛塞。
严清的后庭不像是经过开发的样子,至少开发的程度不会很高因此当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自己的菊门时,严清的身子重重地抖了两下。
“算了,太脏了,这个等会再说好了。”赵轩把肛塞抵在严清的菊穴口,转了两圈之后,先把它扔到了一边,转而拿起了一个带着细长铁链的项圈,铁链另一端有一个用于握持的塑料环。这是遛狗时常用的拴狗绳。
赵轩双手撩起严清披散在洁白后背上的黑色长发露出了虽然已经有些皱纹,但就她的年龄而言仍然算得上优美的颈部,随后轻轻地将项圈套了上去,系紧锁扣之后,把一个小巧的黄铜挂锁扣在了上面。
这样就算是完成了初步的母狗装扮。
“主人,已经弄完了,请您批准骚奴下去打印出来。”
在赵轩站起身欣赏着自己成果的同时,一旁忙了半天的白露笛已经完成了电子版本的录入拿着一个U盘跪趴在地上,等待着赵杯的允许。
“跟我出来一下。”赵轩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严清晾在原地离开了卧室,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白露笛只好跟在后面爬到了客厅里。
“叶佩琪现在正在下面大厅等着,你弄完之后顺便把她带上来,记得进门之后先在外面等,不要让她进到内间去。”赵轩低声嘱咐道。
“啊……”白露笛差点惊呼出声,还好反应迅速,马上捂住了小嘴,但是要跟相处三年的同班同学在这种环境下相见,她还是觉得有些突然。
毕竟只要一认出对方,瞬间就能猜到彼此的身份。
“是,主人……”白露笛现在的字典里,对赵轩的命令只有服从一个词,因此纵然非常惊讶和害怕,她仍然叩头接命令。
在得到赵轩的允许后,白露笛站起身开始穿衣服准备下楼。
回到内间卧室的赵轩迅速拿起了最后两个道具术一个黑色眼罩和一个口球。
母女相认的场面,自然要留到最高潮之时,如果叶佩琪和严清一开始就认出了彼此,这场游戏便少了很多张力和乐趣,因此自然要先剥夺二人的视力,同时让她们无法说话,以免提前发现对方的身份。
严清此时尚且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残酷的命运,只当是赵轩的情趣,自然十分配合地让赵轩将眼罩给她带上,更是主动张开嘴巴,咬住了那个中空的红色塑料口球。
戴肚塞之前需要先灌肠,限制肯定是来不及处理了,况且白露笛光买了灌肠设备没有买配套的灌肠液,如果用自来水一方面不够安全卫生,另一方面基本只有清洁效果而没有调教效果,因此暂时被赵轩扔到了一边。
差点意思就差点意思吧,母女井才是最主要的。
第一百零五章叶佩琪的到来
另一边,已经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出门的白露笛手中紧紧握着那个U盘,即使刚刚被命令抽林菁菁鞭子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一样紧张一一林菁菁毕竟是个陌生人,而即将面对的叶佩球,可是同班了三年,关系还算不错的同学。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怎样走入电梯的,总之当她再次冷静下来时,人已经站在了酒店一楼的大厅内,她现在面临着和半个月前的林菁菁相同的问题并不清楚附近哪里有可以打印的地方。
这次倒不是赵轩有意刁难,只是刚刚他急着回去继续玩弄严清,而白露笛则内心非常紧张,谁也没想起来这件事情。
不过她的运气比林菁菁好很多这次值班的前台服务员表示可以直接把电脑借用给林菁菁,不过需要有人在后面看着。
这倒是无所谓,因为打印并不需要打开文档,只要右键点击图标在莱单中选择就可以,根本不会把文件内容显示在屏幕上,因此白露笛果断答应了这个要求,然后走入服务台侧面的房间,站到了前台后面。
“您好,请问一下,大厅这边有洗手间么?”白露笛刚刚插上U盘站起身来点开打印菜单,一个1悉的声音便传到了她的耳中。
白露笛下意识地抬起头——眼前的人除了叶佩琪还能有谁?由于身材娇小玲球所以叶佩琪的打扮一直都走的是清纯风,看上去就像是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o好在白露笛此时戴着口罩,毕业之后又染了头发,装扮也比在学校时成1得多,在毕业后两人又只见过一次面,因此叶佩琪并没有认出眼前人的身份。
“直走在第二个走廊右拐进去就能看见了。”站在白露笛身后的服务员探出身子给叶佩琪指路,白露笛趁此机会赶紧从打印机的出纸口拿走了那两张母狗契约——这台打印机出纸时竟然是打印面朝上,差点被旁边的服务员看到。
“十分感谢!”白露笛在道谢之后拿着纸飞也似的逃开,坐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沙发上,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等待着叶佩琪从洗手间出来。
另一边,自从几十分钟前进入了这个酒店大厅,叶佩琪的心里便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她不知道等待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什么。
站在洗手间的水池前面,叶佩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用冷水狠狠往脸上泼了两把,然后抬起头来,感受着水滴蒸发带来的丝丝凉意。
给她破处的男人叫她来宾馆,自然不可能是和她谈人生谈理想,一场荒淫的戏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避免,因此叶佩琪来之前仅仅画了个淡妆,穿了金条深蓝色的长裙和一件白色衬诚。
她清楚自己在身材方面的劣势所以从来不会尝试那些成1性感的打扮。
虽然在被破处的当天晚上,她便已经做好了委身于赵轩的打算,但是真到了这个当口,她又怎么可能不对未知的命运感到惊慌。
至少比罗昌浩那个变态要好得多了……”叶佩琪看着已经恢复了清爽的俏脸,对自己说道。
因为一段时间内所做的错事,而被抓住把柄,最终不得不接受成为男人玩物的命运,这当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是不是后悔过曾经所做的事情?”叶佩琪在心中问自己。
她从镜子中的自己眼中看出了迷茫,从小缺少家庭的关怀,甚至记忆中都不曾见过文亲的样子。
至于母亲,她自己也不知道对母亲的感情到底是什久样的,自打有记忆开始,母亲、直对她很好,为了养家甚至不惜败坏声名,但如果细究起来,母亲当年的出轨是她这些年一切苦难的根源。
总之,她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好就是了,自从上了高中她便很少再管母亲要钱,也只有假期才会回家——刚开始是在夜店工作,后来自然是被罗昌浩给养了起来。
“不想了,管它呢,过去的事情…”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叶佩琪恢复了那副天真烂漫的微笑表情,走出了洗手间。
“怎么还没有消息···”叶佩琪从背包里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仍然没有赵轩发来的信息,不由得有些焦急。
这种心情很难描述,照理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但是就好像临刑的犯人一样,当有些事情注定逃避不过去的时候,那么就只能长痛不如短痛。
“佩琪!”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差点把她吓到心脏停跳,听这个距离已经距离自己很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当做没听见或者认错久人了。
叶佩琪大脑一片空向,只觉得整个大脑都因为急剧拉高的血压而有些胀痛,头皮下的血管砰砰直跳,屏住呼吸缓缓转过了身。
“你是··…露笛?”叶佩琪一时竟没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不过白露笛马上摘掉了口罩,而叶佩琪此时发现,对方的一张脸也红的有些离谱。
二人竟这样面对面陷入了一个短暂的尴尬,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
“你…”沉默了几秒种后,二人又同时发出了声音。
“跟我来吧。”
白露笛在今天已经经历了太多尴尬簋耻的场面,也不差这一次了,于是深吸一口气,直接拉起了叶佩琪的皓腕。
“等……等等,我在……”叶佩琪连忙发力,试图挣脱白露笛的手,她现在还处在完全懵逼的状态,既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也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名同学为什么上来就直接拉着自己走。
“我知道,跟我来。”白露笛停下,回头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同班同学。
坚定的语气让叶佩琪不由得一愣,随后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飞了一个想法:“她……她说她都知道?”
然后犹如行尸走肉般任由白露笛拉着一路往前走进电梯。
按下房间所在的楼层,白露笛感觉有些恍惚在半个月前,她刚刚见到在奢侈品店给那位今天刚认识的林菁菁买实买时,便有了要勾搭上他的念头,在那次同学聚会时,她甚至还因为眼前这个小少女跟赵轩貌似非常亲密的关系产生过戒备,或许从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
白露笛内心对赵轩的感觉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她知道自己绿茶、拜金,从初中毕业开始便细心地经营着自己,期望能够觅得一个富二代跃进龙门,或者至少也要做一个长期维持关系的情人。
在她高中的班级里,真的有一个富二代,也就是曹书东,刚开始这让她欣喜若狂,尝截了很多次接近对方。
不得不说上天给她的这副皮囊极其好用,很快二人的关系便1络了起来。
然而她自己的感觉跟想象中的都完全不同,这个人虽然有钱而且舍得花钱,但是却丝毫不能带给她安全和满足,困惑中的她停止了缕续接近,同时因为曹书东的父亲想让他高攀万楚君,所以行为上也逐渐收敛,二人便逐渐疏远。
自那之后,两年多的时间竟再也没找到第二个目标,倒是有些网上或者漫展认识的人暗示过她,不过简单接触之后都被直接排除,直到见到了赵轩。
她完全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但就像曾经接近曹书东那样,她相信,即使二人曾经关系很糟,她也能一点点捕获对方。
她成功了,不过也失败了,因为最终被捕获的是她。
白露笛对赵轩的感觉跟曹书东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赵轩具体的家庭背景,但应该比曹书东还差一些,花钱上没有后者那么爽快。
然而即便如此,即便被赵轩当作奴隶一样进行调教,她在赵轩身边时却能够感受刻一种奇特的安心和满足,为此她愿意服从对方的一切指令。
虽然不可能成为赵轩身边的唯一,但是她已经决心要付出一切努力,在赵轩心中占到尽可能高的位置。
现在,这个表面清纯可人,实际上却大概率是个更高段位绿茶的叶佩琪以和她同样的身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她,恰好有对方一个致命的把柄。
如果赵轩主动提问,或者要求她进行解释,那她当然会知无不言,但在没有命令的情疣下,她也不介意拿来满足一些自己的需要,只要不损害到赵轩的利益。
电梯到达的叮咚声把各自沉思的二人拉回了现实世界中,叶佩琪仍然被白露笛拉着手腕,跌跌撞撞地走出电梯,然居在门口停了下来。
白露笛回过头,拍了拍叶佩琪的肩膀:“佩琪,我我们到了,等会进了屋子之后,你现在外间等着,到时候赵……主人会在需要你的叫你进去。”
“露笛你…你也是……”白露笛眼中仍然满是惊愣,五指把白露笛的手腕都握得有些泛白。
白露笛知道这句话其实是表达惊愕,而并非是询问,因此把叶佩琪的手指一根根扳开,并没有直接回答,随后伸出手给她理了理披在肩上的黑发,低头盯着她的一双眼睛说道:“你有定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对吗”
“是的。”叶佩琪的声音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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