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贵为圣宗圣子,选用的炉鼎自然也要是极好的,修为高深,体质特殊,出身名门的女修为最佳。若是如素真天等顶级宗门的,便再好不过。”说罢,晏明婳又鬼使神差的低声加了一句“比如,弟子这般的就符合。”
“好哇,为师还疑惑,你怎么第一天就不听讲”双肩上的双手猛然发力,好像要把晏明婳整个撕开一般“原来竟是要惦记着勾引自己的师尊,好个不知羞耻的淫娃,看来打手板已经不能够惩戒你了,转过身去,脱鞋!”
晏明婳被扭过身去,背对夫子,面朝书案
站定“没听到吗!脱鞋!”,晏明婳被裴夫子吓得一哆嗦,犹犹豫豫的把左脚从鸳鸯戏水绣面的花鞋中抽了出来。
见纤足紧窄,玉面光华,底面嫩红,足心卷起成一窝,五趾紧绷如白芷,足踝如玉环偶得天成,小腿似仙藕受万物滋养。
晏明婳面如枣色,从小受礼法教诲,出身大家名门,女子的双脚是万万不能给异性看的,如今又气又羞,但又没办法,不听讲的是自己,横生 妄想的也是自己,确实该罚,正胡思乱想间,一戒尺正中足心。
“啊”一声惨咛,如雷击正中,半边腿都没了知觉,一到电流直击双腿之中,又麻又痛,不知是快意还是痛苦,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另一只脚,也伸出来,两边要都打上几下才行”神情恍惚间,裴夫子的话宛如天边传来,师命不可违,晏明婳把右脚也抽了出来,整个人跪趴在书案前,足心向上,两足并拢。
啪,一声响,刚刚跪好的晏明婳便是一阵哆嗦,紧接着如疾风暴雨般,两足轮流被施加抽打。
打了几轮过后,抽打停止,晏明婳半是解脱,半是不满的回头望向夫子。
见裴凌夫子满面厌恶,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污秽一般,手拿戒尺捅到了晏明婳两腿间。
“为师授业多年,也从未见过如你这搬不知羞耻的淫娃”晏明婳这才警觉,腿间溢出的汁液竟然把裤子都给浸湿了,越发无地自容。
“夫子,徒儿酿成大错,求你狠狠的责罚徒儿吧,徒儿受了此番教训,定会悔改的。”
裴夫子颔首“不错,孺子可教,你说说接下来要如何责罚你这劣徒才好。”
晏明婳眼圈如桃,滴下几滴泪来,把心一横,干脆把裤子脱下,恭敬背对夫子跪坐。
“请夫子打徒儿的屁股吧,在家中父兄就是如此责罚徒儿的。”
两瓣如圆月般的臀儿落坐在已经被打肿的足心上,荡起莹润的光泽,冰凉滑腻的触感碰上火辣的足心,又激发出戒尺伤痕中的邪气,激得晏明婳喘息不止。
“你在家中也是这般顽劣?也好,为师今日连令尊的份一起算上,重重责罚你”
说罢,裴夫子抡起戒尺,左右交替抽打起晏明婳的两边臀瓣,不一会,两边 白玉似的臀儿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红痕。
而晏明婳腿心的水帘洞却愈发泛滥,淅淅沥沥不停的流着花汁,每打在臀上一下,便飞溅出几滴。
“好个淫娃,你这下面,又是什么名堂?”裴夫子停止了抽打,给晏明婳回答的时间。
晏明婳面色潮红,两眼迷离,舌尖突出口中,含含糊糊的回答道“禀夫子,徒儿之所以适宜为炉鼎,关键便在此处穴窍,内有春水暗藏,芯中有一处灵脉先通丹田,再通心窍,后通中天,只一发便可贯通徒儿的神识与周天 轮回,昔日族中长辈告诫,万不可告于他人,如今师尊问起,不敢欺瞒”
说罢,双手扶住已经泛出血丝的双臀,用力向两边掰开,两边中指把腿间蝴蝶样的花瓣拉扯开,让心子展露在夫子面前。
花瓣展开,露出其中樱粉色泽,心口细小,正如细泉般一股股的向外流淌。
“徒儿顽劣,却得夫子悉心教导,无以为报,但求夫子狠狠采补我,将这全身修为尽数取走,把这淫贱穴心狠狠捣烂吧”晏明婳带着哭腔哀求到。
“也罢,你我师徒一场,你既然有此夙愿,为师哪有不成全的道理,就勉为其难吧,若再有下回犯错,就把你的生机全部采尽,留作警醒后辈学子之用”裴夫子长叹一口气,开始宽衣解带。
“若真有那么一天,求夫子将我的尸身炼为艳偶,恣意把玩,再将神魂炼为灵侍,一旁观看,作为惩戒”晏明婳觉得夫子如此仁厚宽爱,就斗胆提出自己的后事安排,寄希望于夫子答应。
想来自己如此顽劣愚钝,下回受夫子责罚必定是免不了的了,晏明婳顿时感觉下腹宫中燥热黏腻,口干舌燥,一阵快感如电流划过,立刻小丢一回,潮水从花穴中喷发而出。
裴夫子把衣袍解开,抖露出下身硕大的阳物,两边抽打晏明婳红肿的臀部,皱眉冷斥“你想的倒好,如此顽劣,有何资格神魂服侍左右,下回必将你神魂炼化为灵力,至于肉身吗,炼为艳偶也不是不可,毕竟你姿色还是有几分的。”
“多谢夫子恩典”晏明婳深受感动,闭气凝神,准备承受。
正当此时,一股剧痛从股间传来,裴夫子硕大的阳物不带任何怜惜的直顶入晏明婳的花道,极强的撕裂感从花道内的每一寸肌理上传来,晏明婳的双目泛白,口中发出咯咯的濒死之声。
“恩,确是不错的炉鼎之资”裴夫子点头称赞,随手在晏明婳身上点了几处关窍,以灵气逼出晏明婳身上所剩的生气,让晏明婳不至于当场毙命,然后向外拔出。
生机从关窍中涌现,给了晏明婳一种幽魂归位的极致快感,又随着裴夫子阳物的拔出带来阵阵重新游离的奇妙漂浮感,晏明婳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关窍中生机被挤压而出,肉身将死未死,神魂修为被猛烈采补所导致的。
于此同时,花道中随着裴夫子阳物的拔出又再复进,胀痛撕裂逐渐转为 扭曲的肉体快感,晏明婳只求夫子再快些,让自己彻底体会这魂归虚无的极致享受。
可是裴夫子到底仁厚,并没有一次就将晏明婳正法的打算,一边运行采补之法,一边不紧不慢的前后挺动,任由晏明婳自行在桌案上扭动抽搐。
一波波如潮涌般的 无尽刺激,让晏明婳彻底喷发了开来。
。。。。。。。。。
啊!!!!
陡然从 幻想中跌落,一身快感化为虚无,使晏明婳如遭凌迟般痛苦的抽搐起来。
显然,她所能掌握的各种幻化观想等各种法门还不足以支撑她模拟如此极致的快感。
“不不不,我要,我要”晏明婳一脸痴态的把脸靠在画卷的下半幅,裴凌身下血色王座的的旁边,一边伸出舌头,舔画中裴凌靴子的位置。
“求圣子恩赏,求圣子恩赏,婳奴支撑不住了,婳奴想要”她一招手,一段树枝凭空生长出来,又盘结弯曲成一个如幻梦中阳物般硕大的木 角先生来。
“圣子如此垂怜,婳奴惶恐,婳奴一定为圣子尽责,办妥正道这边一应事物,以迎圣子驾临”说话间晏明婳把那 角先生抵放在画卷中裴凌胯下的位置。
她张开檀口,用力包裹住 角先生硕大的前端,好像那就是裴凌的龟冠,卖力的吮吸,舌头顶在冠底的浅沟,细致又温柔的滑。
感到时机差不多了,晏明婳张口小心的把龟冠放出,小心翼翼的对着画中裴凌询问“不知婳奴可否有幸?”边说边尽力张开嘴巴,向画中裴凌展示自己粉嫩的咽喉,一边目光撇向画幅角落里,作为背景的圣女宝座上那模糊的白色身影。
“圣子厚爱,不,圣子误会了,婳奴岂敢挑衅圣女,若是圣子不信,尽可扒下婳奴的皮囊,为圣子垫脚”晏明婳媚笑着抚手中的 角先生,将其上下摸遍,再顺势含入,直入自己的咽喉之中。
晏明婳飞快地上下摆动自己头颅, 角先生在咽喉中发出阵阵哗哗声,脖颈被阻塞的通红,一头乌发来回甩动。
火候差不多,晏明婳催动灵力,激发 角先生,顿时一股腥膻气味的木汁灵液喷发在她的咽喉之中。
晏明婳缓缓地把那 角先生从咽喉中抽出,再默默含龟冠片刻,运气将全部白浊液体都汇集于口腔。
她邀功一般张开嘴,向画中人展示自己口中的白液和因窒息而泪流满面的脸。
“圣子大恩,婳奴谢赏”晏明婳含糊的应答,把口中白液尽数咽下,还不忘仔细把嘴唇舔干净。
做完一切,晏明婳狗儿一般蜷缩在画卷一角,也就是画中裴凌的宝座一侧,一脸期盼的看着画中人。
把自己身上的百花纹样的薄纱裹紧,展露出宝葫芦般的诱人身段,前胸下拉漏出两片雪白柔腻的上半,后臀提拉,展露一双诱人的玉腿纤足,外加丰满后挺。
过了半晌,好像聆听了什么天大的喜讯,一脸喜色的应答“圣子万般宠爱,婳奴感激涕零,是的,圣子已经一个月加十六天没有临幸过婳奴了,婳奴记得天数”
“婳奴居然可以在圣子与圣女道侣大典前为圣子润枪吗?婳奴惊喜非常”一边说着话,晏明婳一边转身伏趴,用灵力催动 角先生浮空,从后上方狠狠插入自己的花道之中,开始抽动。
“圣子许婳奴自慰吧,求圣子恩典”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许可,晏明婳直接把身上的薄纱撕开,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丰乳揉捏,还不忘用指甲挖扣乳首,另一只手绕过后背,中指顶入后庭。
“婳奴放肆了,明明婳奴的后庭还未被圣子用过,就敢自行抚,望圣子恕罪”晏明婳一边扣一边还不忘和画中人互动“有句话,婳奴不知当不当说?”
“圣女殿下虽修为深厚,天资绝伦,但是冷若冰霜, 床笫之间怕是并无许多兴味”晏明婳一脸迷醉享受,说出这段话后,突觉 角先生停止耸动,不由得脸色大变。
转身向画中人叩首“是婳奴僭越了,求圣子责罚,是,婳奴先行自罚,待圣子有时间再处置婳奴”
一招手, 角先生再行变换,成了一把带着锯齿的戒尺,开始不停的抽打晏明婳的全身,一道道血肉横飞的伤痕开始出现。
不停的抽打中,晏明婳又达到了一个高峰“啊!圣子啊”
。。。。。。。
静室外的走道上,乔慈光正满面潮红的蹲在门口,一手深入裙中,居然在自渎,手指不停的在那发红发烫的红豆上揉捏。
她不知道师姐有没有发觉,那画卷上实际上被她做了手脚,画卷之中其实原本并无背景中的圣女宝座,宝座与宝座上的模糊白色身影都是她用神念幻化上去的,为了满足她的一点小小私心。
多么希望与裴凌光明正大的结为道侣的人,是自己呀。
乔慈光免不了一阵酸楚,其实从师姐展开画卷开始,她的神念便将静室内的一切反馈到她脑中,等到匆匆赶来,侍女以为她是为了物资之事,也未加阻拦,就直接到了这静室外面。
不知不觉间自己好像带入了圣女的角色, 新婚丈夫不满意自己的床笫功夫,流连于绝色女奴,自己只能为了维系宗门颜面,佯装不知,却又明明看得见那个贱人趴在丈夫座下,如母狗般翘尾求欢。
酸楚再加上异样的莫名快感,灌满了乔慈光的头脑,等到清醒过来,自己也伴着师姐的节奏在门外自渎开来,两人都沉浸在这没有男主角的情景剧中,也不知道师姐发觉了没有。
不行,不能在这样僵持下去了。
“天姬,宗门真传弟子乔慈光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