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啊...主子...嘶呀...」
音响全声道地把顾青的浪叫给收录,甚至是男人手指在肉缝里旋转的淫靡水
声,鼻头钭动的闷哼声,声声清楚的在我房里回荡。我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贴近
萤幕,仿佛这样,就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快乐。
「小色狗。」
男人把战场转移到旁边的沙发,她要顾青反向地跪趴在椅垫上,暴露出她私
密地带的两个肉洞,身为攻方的 征服姿态,手持着两个电动假阳具,简单就把顾
青的前后门给塞满。更过分地是,还加上绳裤,使玩具牢固地桎梏。
「啧...呀啊...啊啊...好...撑...喔...主子,把狗子塞满啦......」顾青还故意发
出的甜美的欢愉声,深怕男人不知道她的快乐。殊不知,镜头外的我才是真正的
难受,硬得发痛的肉棒,已经控制不住地套起来。
嗡嗡嗡嗡嗡嗡......
两穴的玩具开始强烈运转,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顾青吐出舌头的娇喘,同
时欣赏器具正挖掘且飞溅的汁水。
「狗子,妳真吵,张嘴!」他命令着。
这时,男人还把 眼罩跟口球给顾青给套上,大大地压抑她的浪叫,似乎针对
她的弱点攻击。并且拿起短鞭,一下又一下地精湛准确抽在她的屁股上。
「 啊啊啊!」
只见顾青痛并爽地蠕动,看似在闪躲鞭子,却又每边都打中,打得臀部一道
道红肿浮现,但从大腿深处的水痕,一点都没有中断过。
连绵而下,潺潺流淌。
没多久时间,卷著名为高潮的巨浪与菊穴独特的快感汇流,贯穿顾青的交感
神经,强迫她娇嫩的肉体无助地发颤,吐露如同瀑布般的淫液跟菊蕾汁水,浇淋
在沙发上。
「那么,安经理,能请您叙述一下关于当晚您目击的情况吗?」警察把相关
的资讯纪录妥当后,终于进入主轴。
「当晚饭后,他们俩说把房卡遗忘在房间,是我去带他们领出的。」
「嗯?房卡遗忘在房间?」警察的声音出现意外与不解,「然后喔?」
「我替他们解开房门拿出房卡后,那男人说夸奖我们酒店的设备很新颖,不
过因为才刚开幕,还有许多细节没有完善,因此提出一些建议。闲聊之后,我就
带他们去看总统套房跟顶楼的夜景。 」
「是您主动提出吗?」
「是的,因为当晚我正巧要去总统套房进行设备的检视,手边带着一些工程
器具。男人因缘际会问起,我也跟着回答。随后他们说对总统套房有兴趣,我就
带着他们一起去参观。顺便介绍我们的一些设施,以及导览。 」
「之后喔?」
「就送他们回去他们的楼层。」
「两个人一起进屋吗?」
「这个我并不清楚,因为他们的房间在尽头的转角处,我在电梯口是看不见
的。我只能说,他们是往自己的房间走进去......至于是否一起进屋,我无法正确
的回答。 」
「您还记得那时几点吗?」
「大约晚上七点左右。」我很有自信,「因为我当时有看手表。」
「不过,照您刚才的证词,您六点就会去餐厅帮忙,不是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不过当晚我必须去巡视总统套房,因此我没过去餐厅
协助。 」
「回归正题,两人回房的那时就是您最后看到死者生前的样子,对吧?」
「没错。」
「当时两人的状况如何喔?」
「男人很正常,女人则是脸色潮红,有点喘。不过,两人的行为举止都显得
正常,没有任何不正常。 」
警察的神色有点凝重,点点头说:「那我知道了,谢谢安经理。」
我会带着他们去导览,不外乎是是为了介绍酒店外,也暗自感谢这两人让我
欣赏不错的春宫大戏。
途中,顾青的反应有些反常,我当下是不以为意。而男人则是对总统套房的
很多装潢很有兴趣,还不时拿出手机来拍照,且要求顾青跟着入镜。
后来我才知道,我居然成为他们两人调教游戏的其中一个要件。是的,他们
进房后,我回到监控室,就看顾青又回复到赤裸母犬的姿态,脖子挂着项圈,屁
眼塞着尾巴,被男人牵入淋浴间内。
从来就没想到,方才顾青的衣服底下,会是如此的装扮。更让我难以置信的
地方,就是听到男人说:
「三...二...一,喷射。」
男人抽除顾青臀部的尾巴,接着褐黄水柱便一股脑儿地从她的肛门疾射,还
有几颗黑色小玩意......嘿嘿,是宿便。
「呜呜...汪汪...」顾青的脸上充斥着羞耻,应该是没有意料到自己肠道内,
还残留如此不洁之物,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展露,「...主子,别看。」
「哼...狗子......」
「汪...我马上整理......」顾青的模样有些凌乱,头发也乱了。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自顾自地拿起花洒,对着顾青便是一阵猛冲,「在
主子面前喷屎,妳不是早该习以为常吗? 」
她缩在角落,颤抖着身躯任清水给洗涤,光滑的阴部毛发剃除,外露出粉红
色的玩具底座
他用力着项圈的带子迫使顾青起身,右手继续地冲刷,左手握住玩具 把柄,
开始上下到运作起来。
顾青难过的叫喊,但水幕的隔离,仅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汪...汪汪......主,主子......狗子会坏掉的......」
「都湿成这样,还想停下来吗?母狗!」男人捉狭地又说:「刚刚在其他人
面前玩暴露,是不是让妳快疯掉喔! 」
男人手部抽插得更快,顾青在花洒间不停 挣扎,就像被吊起的鱼,无助地被
捅上颠峰。
「他应该没有想到,眼前的客人居然是个 骚母狗。不仅被主子塞着玩具,还
被灌肠,更让他当背景来暴露拍照。现在,升天吧! 」
「呜...唔啊...汪呀啊啊!」玩具不停贯穿她的阴户,呜噎着尖鸣。
淋浴间的淫戏后,仿若一滩烂泥的顾青被男人抱到床上。他没有方才的粗暴
跟残酷,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不过,男人依旧拿出麻绳,把顾青大字型地捆在床上。随即,拿出一根根蜡
烛,好似红色的恶魔。
「汪...呜呜...」顾青一脸恐惧的模样。
尽管她有些虚脱,但看到男人点燃蜡烛的刹那,眼神闪过一丝希冀。
特别是融化的蜡油滴落在她的乳房上时,音响传来的呜噎声,明显愉悦大于
痛苦。她蠕动 挣扎,绳索嘎嘎作响,红班点点的痕迹,映衬着她五官 扭曲又深深
陶的醉表情。
一根、两根、三根......蜡烛的火光摇曳在顾青的身躯上,就好像美味蛋糕的
底座,插满根根蜡烛。
眼罩、口球、还有假阳具再次出列,也被安装到她的身上,忠实地运作。
「唔唔唔唔......」
叫喊从高昂变成低鸣,房间由光亮转为黑暗。
「狗子,好好享受今夜,明早再来放开妳。」
咚!
男人离开,房门关上。
*** *** *** *** ***
男人没有杀她,我很确信。至少在他离开前,顾青还是活着的。就像个人体
蛋糕,上面装饰着蜡烛,大字地躺在床上。
然后,我把摄影机的运转给关闭。
「呼......」我大大地吐口气从椅子上起身,肉棒很硬,很想发泄。
桌上漆黑的万用卡漾着奇妙的光线。
轻轻地拿起,在手上转了一圈,紧握。
我走出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