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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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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一手抚摸着光滑脊背,毛腿在玉足上磨蹭,听娘亲

将陈年 往事一一道来。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温柔凝视,兰息微醺,轻启樱唇:" 娘与你父亲之

事,霄儿已经清楚了,便不再多言。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人,他的父亲——也就

是霄儿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光纯十

年,你祖父家境清贫,请不起名师高儒,也无入读太学的资格,便只好请了当时

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彼时范从阳还未创建水天教、密谋逆国事。

" 据你父亲所言,十六岁那年,乡试中举之后未能及第,便来了青州,一边

游学,一边等待候补官吏,在那时候加入了水天教——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

他本就受你祖父爱民之举潜移默化,应当很 容易就入教了——而后一直暗中为水

天教谋事,直到遇到了娘。

"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党,但从

不为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蔡渊倒台时,他本也受了牵连,要被罢官下狱,幸得县

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力陈政绩功德,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官复原职。只是

他为人正直,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自愿辞官挂印,从此在当地教书度日。

" 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

谋划了逆反大事,坚持闭门不见,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我们也就作罢了。如

今他们虽在人世,恐也是一般执拗,无缘得见,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未可知。"

" 原来是这样啊,那娘亲喔?" 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却将左手探入白袍里,

伸到了娘亲的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笑咛咛地瞥了一眼,却任由我在娇躯上 肆意妄为,若无其事道:" 至于

娘啊,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间。" 听得此言,

我立时停下了动作,但并未移走坏手,感受着挺翘月臀的丰满与弹性,望着近在

咫尺的仙颜,静待后言。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 约是光纯五年开春,瑞雪未消,昊泽郡沐恩城附近,

一座名唤无心斋的尼姑庵前,一个尚在襁褓的女婴被遗弃在门口,无心师太晨起

扫雪时发现了遗孤,将之救起,带回庵内养育成人——那个女婴便是娘了。" "

娘亲......" 听到此处,我也不由伤悲,但娘亲柔笑摇头,示意无恙:" 这么多年

过去了,娘对他们已无怨滞——或许娘只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的意外结晶,带

着娘诸事不便;或许他们只是普通农户,自知无法将娘养育成人,只好出此下策

......但无论如何,他们将娘送至无心斋前,也算是为亲生骨肉谋了一条生路,已

经仁至义尽了,否则随意抛弃,娘早在风雪中冻馁而死了。" " 娘亲......" 听了

如此身世,我心中没由来一股悲伤,想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停下手中

淫亵动作,静静抱紧娘亲一分。

但我与娘亲几乎是裸裎相对,如此举动使得丰乳玉腿更贴近一分,尴尬之氛

围愈加明显。

还是娘亲豁达一笑,轻捏我面颊道:" 好啦,娘还没脆弱到要霄儿安慰,有

这份心娘就很满足了。" " 嗯,娘亲没事就好。" 我也安心地松了一口气,但随

即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 无心斋?当时那业师称呼娘亲为无心佛子,是否

与此有关?" 娘亲轻轻颔首," 嗯,霄儿猜得不错,是与此节有关。当年犹如幻

翳大师降下法旨,命天下寺院寻找降世的佛子,择其善者而培育之。

" 无心斋主无心师太本就慈悲,庵中的几亩福田给农户耕种,只收取少许收

成,也不强求供奉;而沐恩城中白马寺为九州佛门发源圣地,附近不乏名寺古刹、

高僧大师,一年到头也接不了几场法事,故此每岁入粮仅可供庵里众人勉强度日,

日子过得清贫寡素。

" 娘尚在襁褓还不妨事,但到了四五岁,庵里又添了几个弃儿,就有些入不

敷出了。无心师太观娘确有慧根,便奉法旨将娘以降世佛子的身份报呈,白马寺

应允之后,送来钱粮佛经,以'''' 无心'''' 冠名,娘便成了无心佛子。" 闻得此言,

我不由猜测道:" 如此说来,还有其他的佛子?" 娘亲颔首直承:" 不错,降世

佛子,天下各寺各庙俱皆有所呈报,如独乐寺、传真寺等,但并非所有呈报者都

能得白马寺应允成为佛子,即便成了佛子也未必能够如娘这般领悟绝世武学,有

的佛子心志不坚、破戒还俗,有的佛子资质平平、毫无建树......拂香苑就是他们

的归宿。" " 拂香苑?" " 对,原本拂香苑乃是犹如幻翳大师和朝廷合作的产物,

作为佛子的临时居所,掌管拂香苑的僧尼须对朝廷机构——主要是擒风卫——负

责,而苑里的侍女、苦力,要么是曾经的佛子、要么是落选的佛子......说到底,

犹如幻翳大师本就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业师也好、佛子也好,都是他用

来联络朝廷的手段,专以佛门之力为朝廷做些秘事——娘当年出山调查水天教一

事,便是受了二者的指派。" " 哦,原来如此。" 这下就说得通了,为何各处的

拂香苑规格相同,为何擒风卫将我们带到拂香苑而媛媛等人并不知道前者,为何

出生佛门的娘亲会与擒风卫扯上关系。

" 那无心师太喔?养育之恩大于天,她也算娘亲的母亲了,如今可好?" 娘

亲却微微颔首,幽然叹道:" 无心师太有如再世父母,对娘的养育之恩重逾山岳,

娘自然挂记在心,娘初到百岁城便打听了消息,得知她年事已高,于 十年前圆寂

了。" " 啊? 阿弥陀佛。" 闻得此言,我也悲伤地唱了个佛号。

"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师太她安贫乐道,看淡世间凡俗,若真有西天净土,

想来她早已登临,倒是不必悲伤。" 娘亲倒是看得开,很快拂去淡淡的悲伤,"

不过也多亏了师太,让娘带发修行,也并未只教佛经释论——她年轻时亦是大家

闺秀,懂得颇多,教会了娘许多技艺,如琴棋书画、儒典道藏等。将来若有机会,

霄儿可同娘一起拜拜她的骨殖舍利。" " 嗯。" 我点头应承。

无心师太将娘亲养育成人,才有了今天的我,无异于我的外祖母,恩情不可

谓不深,知恩图报,这也是理所应当。

知晓了这许多事情,我不由幽幽地说道:" 那娘亲......咱俩真算是相依为命

了。" " 嗯,霄儿就是娘的命根子。" 娘亲轻轻颔首,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后颈,

认可了我的说法。

" 那娘亲......" 我嗫嚅了一下,还是缓缓说道:" 为何在葳蕤谷中......对孩

儿那般、那般......" " 冷淡是吧?" 娘亲玉手从我后颈移到面颊上,轻轻抚摸,

幽幽叹气," 你父亲出谷身亡之后,娘便只剩了你,起初自然是溺爱得不得了,

百依百顺,两三岁都仍未断乳,将你养成了一个无法 无天的小霸王。直至经牛婶

提醒,恐酿成母子乱伦的丑事,娘才惊觉有些溺爱过火,娘不能让你成为一个悖

逆伦常之人,受千夫所指——毕竟,咱娘俩不可能在谷里待一辈子......" " 怎么

不能......" 我的反驳虽然脱口而出,但话未说完就没底气了。

" 就算能在葳蕤谷待一辈子,哪怕娘不在乎,须知也是瞒不过牛婶的——若

她出言指责,霄儿肯定痛苦万分。" 此言一出,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若

说除了娘亲以外,还有哪个让我觉得亲近、重要,非牛婶莫属,旁人的指责我可

以不在乎,但她却是不能熟视无睹。

娘亲继续说道:" 因此,娘虽然万分不舍、不忍,也只能对霄儿申以礼防、

东西分居,摆出冷淡的面孔,平素里更不能露出少许溺爱,否则前功尽弃——到

十岁之前,也算颇有成效,霄儿潜移默化接受了母子之别、男女之防,但随着你

的身体发育成熟、气血旺盛,就有些难以自制了——娘虽然平素穿着宽松,但本

身对你就有很大吸引力,偷窥娘的身子而气机紊乱之事愈发频繁,罚你面壁静坐

也无济于事,娘左思右想,堵不如疏......" 听到此处,我哪里还不明白,便径直

接口:" 所以水天教之事只是机缘巧合,娘亲早有带我出谷的打算?" " 嗯,正

是如此。" 娘亲螓首轻点,自承不讳," 娘本想带你出谷之后,多加游历,认识

些妙龄少女,最好能结成爱侣,尝过了男女之事,那样便对娘没有兴趣了......"

闻得此言,我轻轻在仙靥上拱了拱,耳鬓厮磨,撒娇讨好道:" 她们哪里比得上娘亲

的万一啊?" " 油嘴滑舌。" 娘亲与我两额相抵,轻嗔假怒," 沈家姑娘门当户

对,品貌俱佳,你却只有兄妹之情;'''' 长命女'''' 与娘气质倒有几分相似,本以为

你会多看几眼,但她生世可怜、万念俱灰,恐你难得芳心......" " 娘亲,你都说

到哪里去了......" 这两人春兰秋芳、各擅胜场,但背后对人家评头论足,我总觉

得过意不去。

娘亲温柔反问:" 娘说说而已, 床笫之间的私语,难道霄儿还要诉诸外人吗?

" 我一想也是,便附和道:" 那倒不至于......". "你跟踪洛乘云回来的那晚,娘

察觉你气机紊乱、心血激旺,还以为你喜欢上了哪家姑娘,想入非非......" " 啊,

娘亲这也能察觉到的吗?" 我虽然吃惊,但也还算镇定,只因现下已知道先天高

手的能为,见怪不怪了。

" 当然了,娘可一直都'''' 看着'''' 霄儿喔。" 娘亲美目一挑,既促狭又宠溺,

" 隔天你和沈晚才眉来眼去,一看就知有所串通,娘便偷偷跟在你们后头了...

..." " 有这般明显么......" 我从未想过能够瞒过娘亲,但一早就被她察觉了异样

还是未曾预料的,但随即又想起了之后的尴尬,苦着脸说道:" 娘亲当时看见孩

儿进了红袖添香园,是不是很生气啊?" " 娘岂会妄下定论?" 娘亲果断摇头,

斩钉截铁,笃信无疑," 霄儿面对沈家姑娘都未生绮念,怎会对风尘女子动心喔?

" " 还是娘亲懂我。" 我轻轻拱了拱娘亲的光洁额头,满足无比,也慵懒无比。

" 知子莫若母,娘不懂霄儿,谁懂霄儿?" 娘亲温柔回应,嫣然一笑," 况

且当时霄儿气机并无紊乱波动,怎么可能是去 寻欢作乐喔?果然娘凝神一听你们

的对话,便知是为公务而来。" " 那娘亲是怎么知道洛乘云的身份的?" 娘亲冰

雪聪明、神机妙算,又查阅了诸多资料,但我并未留心书案,是以有些疑问。

" 虽说彼时事情真相不明,但毕竟牵扯到水天教,不能置此疑点不理,况且

他们的教主本就是武林高手,此案事关屠村灭户,如有武人协助也并不意外;又

从沈晚才处得知,近来一流高手难以出世,是以娘亲便大致查阅了一下这些年来

的武林悬案,是否有意外失踪但很有可能被水天教收服的高手——其中就有玉龙

探花与洛正则的恩怨纠葛,见了他自然就通透无疑了。" 娘亲说来轻松,但对于

外人来说却十分难解,只是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反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娘

亲当时可知我为何要对洛乘云那般痛恨?" " 起初娘并不知道,不过看到他对娘

痴迷万分,便猜到他定是说了什么逾矩越礼之话,被霄儿听到了。" " 娘亲既然

知道了,怎么还对孩儿那般重语相向,还说什么'''' 一己私欲''''." 当时的情景历历

在目,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怒气,只是不解,但不知为何,我的左手却移到了娘亲

的腰臀上来回抚摸着。

" 嗯~ 坏霄儿,又不老实了......" 娘亲娇躯微颤,却是任君采撷,柔声解释,

" 一来他生世可怜,落到仇人手里必然不会好过,再加上以娘看来,他生性不坏,

不像淫邪之人,应当未曾作奸犯科,受那般对待实是过于残忍;二来么,霄儿莫

非当真以为,你不是因为对娘的私念才行事极端的么?" " 孩儿当然......没有

......" 受了娘亲的温柔又促狭的指责,我本想反驳,却越发没有底气,只因经过

真虚观中鼎前一悟,我已知自己此前对娘亲爱而不能,所以有着强烈而 霸道的占

有欲,哪怕别人只是想入非非也怒不可遏,与我平日里随遇而安的性子极为不符。

" 瞧你自己都没底气,还好意思说。" 娘亲自然是尽收眼底,促狭戏,"

霄儿其他事情还好,就是对娘啊, 霸道狠心,别人对娘动一动念想都不行,从小

便是如此,只是你自己没发觉罢了——你瞧,一提别人,手就不老实了。" " 这

个......" 娘亲如此一说,我才发现左手正在月臀上 肆意揉捏,慌忙停下动作,却

又不知该怎么辩解,只得转移话题," 那娘亲当时为何不斥骂警醒孩儿?" " 若

是斥骂有用,霄儿早被娘说得耳朵生老茧啦。" 娘亲轻轻白了我一眼,微嗔道,

" 彼时霄儿不过是懵懂无知、年少慕艾,本为常事,堵不如疏方为上策;否则若

是将你那坏心思说开来,定会适得其反,教你泥足深陷、不能自拔。否则你当娘

笨得连霄儿都辩不赢么?投鼠忌器而已~" "孩儿多谢娘亲相让。" 将轻摇我鼻子

的玉手咬了一口,我又问道," 那为何孩儿伤心而去,也不见娘亲来安慰喔?"

" 霄儿当夜痛哭流涕、辗转反侧,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然也想安慰一番。

" 娘亲微微顿了一瞬,缓缓将当时心境道出," 但彼时一则虑及你正在气头上,

说些温语也未必听得进去;二则顾忌到不可揭破你的心思,一时也无法可解,便

只能狠心袖手旁观了。" 话已说到此处,我便也顺着问道:" 那隔日与我谈心时,

娘亲为何紧张?" " 唔,容娘想想......" 娘亲美目微微一凝,爱怜地抚摸着我的

脸颊很快回答道," 娘知你伤心了一夜,隔日又怨气未消,怕你强行求欢。" 娘

亲却是多虑了,当时我根本不知自己内心的禁忌感情,但我还是好奇地问道:"

那如果当时孩儿真的求欢了喔?" " 还能如何?圣人教诲,三纲五常,晓之以理,

动之以情。" 娘亲将当时的对策一一道来," 然后给霄儿安排一门亲事,让儿媳

妇盯着你,就没空瞎想了。" 闻得此言,我不由后怕,便试探道:" 如此说来,

当时孩儿若是破罐子破摔,岂非没有今日洞房花烛夜了?" " 那当然了,你道娘

很 容易欺负么?" 娘亲理所当然道," 不过那都是题外话了,现下已经让霄儿得

逞了。" " 嘿嘿......" 虽然笑得有些得意,但心中还是微凛,如无后来诸事,恐

怕与娘亲同床共枕也只是痴人说梦。

娘亲嗔怪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软软娇斥:" 瞧把你高兴的~"将方才一番对话,

将出谷之后的许多事都说开了,我也 一时兴起,继续问道:" 娘亲,后来在真虚

观为何会对孩儿软语相向、低头认错?" 此事我到现在都颇感疑惑,按说当时娘

亲的性格不会如此轻易回转,更别提认错了。

" 娘只是发觉自己确实做错了。" 娘亲幽幽叹气,娓娓道来," 当日娘为了

消除他的死志,想着日后可以和霄儿解释,便行了权宜之计,但不曾想对你伤害

如此之大。霄儿当日那番话,问得娘哑口无言,试问天底下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

儿子冷言冷语长达十余年?即便遵循儿大避母的古训也是过了分寸。娘那时才发

现,对霄儿苛责太多、关爱太少。等霄儿说出欲断绝母子关系之时,娘更惊觉自

己太过固执己见、一意孤行,母子之间竟至于此地步。

" 而后范从阳来袭,打断了娘的心绪,硬拼之后功体受损,又不得不静修,

待调息结束后,发现霄儿被他带走了,知他不会为难你,娘也趁此机会好好反思

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自觉十余年里竟对唯一爱子冷漠如此,霄儿便是骂娘一句冷

血也不为过。但事已至此,从前之过不可挽回,只能在将来予以补偿。

" 待霄儿回来后,娘本欲解释,但那时你并不想谈,让娘心中更为愧疚,知

是对你伤害太深——却仍然觉得自己救人之举并无过错,不足之处乃是未能提前

与霄儿商量。

" 到了真虚观之后,娘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欲救洛乘云并非只此一法,霄

儿找到了顾道穷与贺羽还,才是正途。娘的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虽能救得一时,

但救不了一世——一旦出言断了他的念想,又会死志复萌。" " 娘亲,不怪你,

此前谁也不知道他的母亲仍在世间。" 娘亲如此自责,我心中也不好受,全然忘

了当时的怒发冲冠,忍不住出言劝慰。

娘亲微微一笑,颔首道:" 话虽如此,但娘终归是做错了——外人相较霄儿

而言不值一提,若因他人之故,害娘失了霄儿,娘定会后悔莫及。再说,娘为了

自己的慈悲而罔顾霄儿的感情,实在是自私——娘并非神仙,无法救得天下人,

娘更是霄儿的亲生母亲,其他人都不如霄儿来得重要——虽然遵从本心无可指责,

但是亦不能伤及他人,更何况是娘的爱子?" " 娘亲......" 我再次感到深深的母

爱,在娘亲的玉面上轻轻一吻,深知娘亲已将我放在第一位,其余事情都要避让。

娘亲微微一笑,却并未停止,似乎要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和盘托出:" 不过在

真虚观,霄儿终于是明白了心中的感情,说了一番肺腑之言,娘既感动又愧疚:

未曾想娘如此对待霄儿,你也没有半分怨恨,反而对娘诸事顺从。但那份禁忌的

感情,娘受礼法所限,一时难以接纳。不过幸好霄儿没有指名道姓,娘也不必正

面回应,否则当时还是会拒绝。

" 当日回去之后,娘想了很久,十几年来对霄儿的亏欠甚多,不能不补偿,

但如此母子乱伦之事,娘又无法接受。思来想去,只能先将亏欠霄儿的母爱多加

补偿;至于那禁忌之念想,一时间娘也束手无策,只能视而不见,盼将来能有机

会让霄儿'''' 移情别恋''''. "打定了主意,娘才安然入睡,不过翌日对霄儿敞开心怀

时,还是有些担忧,生怕你提出什么非分要求,娘就难办了——还好霄儿有分寸,

没让娘难做。

" 后来破了兰溪血案,来了此地,霄儿又开始了对娘的攻势,不过却不得要

领,《凤求凰》弹得倒还可以,却偏偏送了凌霄花,娘顺势而下,霄儿好生无助

可怜。事后娘又叹息,霄儿这般粗心大意,全然不懂怎么讨女子欢心,若是找不

到爱侣、孤独终老,这可怎生是好?" 听得如此戏之言,我不禁涨红了脸,摇

着娇躯撒娇道:" 娘亲——" " 好了好了,娘不笑话霄儿了。" 娘亲似是受不住

撒娇,伸手按住了我的动作,继续道," 而后便是云隐寺一役了。当时霄儿受袭

之下命悬一线,吐露真情,娘当时先点头答应,而后摇头说'''' 勿需来世,只要霄

儿不死,今生便可''''." " 娘亲,不用说了,孩儿已经知道了。" 此事是母子二人

的痛苦 回忆,我不忍娘亲过多回想,便开口劝阻。

" 娘没事,娘曾经说过,所思所想若不倾吐,旁人无从得知。" 娘亲桃花美

目泪光隐隐,但坚毅万分," 当时霄儿进入了假死状态,吓得娘失魂落魄,若非

先天灵觉敏锐,察知到仍有微弱气机,娘恐怕也要随你而去了——娘赶忙以冰雪

元炁吊住性命,足足两日才让你的生命体征恢复正常,这两日间每每思及你的''''

临终遗言'''' 便后悔莫及——霄儿是娘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倘若失去了霄儿,万事

万物都毫无意义。既如此,那母子伦常又算得了什么喔?既看不见又摸不着,何

苦自困其中?只要能让霄儿再次活蹦乱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娘也不在乎——

更何况霄儿挚爱至深,为娘不惧生死、硬受敌袭,哪怕是神女仙娥,得夫如此已

是生平至幸,娘又如何能等闲视之?想通了此节,娘就决定今生与霄儿既为母子

又为夫妻——再之后的事情,霄儿都知道了。" " 嗯。" 娘亲将出谷以来的芳心

曲折一一诉说,我听了也是柔情满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娘亲......为何

今日愿意与孩儿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喔?" " 娘早已认定霄儿为托付终生之人,

霄儿愿以天下苍生为念,将欲再造乾坤,日后长路漫漫,娘如何能够失陪?择日

不如撞日,水到渠成,便有今日你我母子结成夫妻之事了。" 我与娘亲交颈而拥,

娇躯在怀,心中没有半点欲念,唯余款款深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 好了,霄儿也累了,睡觉吧。" " 嗯。" 我武功尚未尽复,今夜洞房花烛

又是心神与体力都耗费巨大,更别提最后时刻在娘亲的花宫中射得几乎精尽人亡,

全赖醇厚清凉的元阴强提精神,此时听得柔言相慰,睡意便不可阻挡地滋生起来。

娘亲清凉的玉手适时抚摸着我的脊背,那冰爽之意化为了滋润心田的 春雨,

让我感觉回到了摇篮中、襁褓中,四肢百骸恍若塞了棉花,毫无防备心神却无比

安宁,仿佛整个世界也无法伤害我分毫。

耳畔传来天籁般的咛唱:" 竹叶青青呀~ 风还轻,月光羞羞呀~ 云慢走,流

水澹澹呀~ 莫做声,宝宝快睡呀~ 梦娘亲,

嗯哼~梦~娘~亲——"

那是一首我不曾记得的摇篮曲,每个音节每个字却是意外地熟悉,比朗读背

诵过的诗词古籍都更熟稔,我没有丝毫惊醒疑虑,仿佛本该如此,沉浸其中,如

沐温泉,如倚轻舟,静静入眠,深深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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