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话音刚落,辛野便抽出了脚趾头,顺便带出一股粘液,反光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颇为明显。
失去慰藉的于淼曼愣了一愣,在黑暗中的她像是被抽走了手里引路的稻草,茫然地扭动着滚圆的屁股。
“主人?”
如在旷野中心,声音了无回应。平日赖以获取信息的视觉屏蔽后, 安全感飞速崩塌,不安野草般疯长,包围着无助的少女,只有屁眼里膨胀的狗尾柄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小穴里的空虚。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火热坚挺轰然挤开穴肉,没入她空虚难耐的淫穴!
“噢噢!”
插入淫穴的肉棒简直像是荒野中燃起的火炬,将于淼曼迷茫慌乱的魂灵归拢到了一处。解了嫩穴瘙痒的燃眉之急不说,更是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寄托。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来处,还是心之所向的去处。情趣狗笼里全裸的少女撅着粉臀,沉甸甸的雪乳因为被侵犯不停摇动,而她却因此得见了跟宗教类似的某种妙谛,不得不说造化人。
辛野挺腰耕耘着于淼曼的嫩穴,只觉她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小穴不住抽搐收紧,像是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献媚,跟个小嘴在用力嘬着肉棒一般,舒服得辛野后背发麻,快活地呻咛一声,双手揉着于淼曼合手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啊、哈啊......狗狗......好美......嗯啊啊......”
于淼曼发出快活的呻咛,这场交媾并不比以往激烈,然而视野和 自由都受制的她恍惚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饥渴敏感的淫穴。子宫深处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不知廉耻地索取着快感。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 征服者表面。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咛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一旁的希芸目不转睛地瞧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握住辛野的手伸到自己那同样传来悸动的秘处,一起发出了妩媚的细喘。
房间里汪汪淫啼,脉脉低咛此起彼伏,在这样的视觉听觉全方位的淫荡享受下,辛野按捺不住冲动,低吼一声“接好了,贱狗!”粗长阳物将满腔爱蜜都搅了沫,插得水花四溢,最后狠狠抵住花心,将浓浆灌进了于淼曼的少女花房。
“咿!!”
消去了视觉之后的感官本就极为敏锐,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高潮淹没了于淼曼的感知,哀号一声后,娇躯像是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动也不动。唯有屁股微微抽搐,宛如在展示洞开淫穴里缓缓流出的汩汩白浆。
希芸额头满是细汗,媚眼如丝,看样子刚刚借助辛野的手到达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就跟餮足的猫咪似的钻到辛野的怀里。
“我要睡啦,你要还什么别吵醒我就行。”说罢就真的拢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只剩下意犹未尽的辛野哭笑不得。
"这 丫头。"
辛野瞧瞧兀自挺立的肉棒,虽然还有些余火没有发泄干净,并且身边就有三个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辛野还不至于去打扰疲惫的她们,打算就这么结束这荒淫的一天。
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却不期然被敲响了。
差点忘了,今天还点了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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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平时,叫醒林月凝的要么是规律的生物钟,要么是贴身 女仆们的柔声呼唤。可今天还没睁开眼,一股刺鼻的古怪味道已然让残留的睡意去了七分。
空气中男女激烈交媾后的体液气味经过一夜的发酵极为浓郁,单是呼吸就叫她面红心跳,有种从鼻腔被这淫邪气息侵犯的错觉。
可等睁眼一瞧,床上除了她就没有他人,脚边的狗笼空空荡荡,连床单都是整整齐齐的。虽然跟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辛野等人还是得去按时上学的。
“这......发生了什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林月凝尚未从沉睡中醒转的神智被瞥见的一幕震慑得混乱不堪。
这个房间的装修由辛野亲自把控,就连林月凝也不知道他敲敲打打给房间加了什么淫奇机关。正对着门口的影壁好似一具巨大刑具般,赫然囚禁着一个女子。
这么说可能简单了些,不足以道出林月凝惊骇的缘由。但是从她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最大限度能得到的信息了,就连说女人这一点,都是林月凝凭那眼往外吐着泡沫的淫穴知道的。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女人那修长丰润的下半身贴着影壁一动不动,肥隆的肉丘上芳草 扭曲板结,结满了白沫和汗液;玉股洁白丰盈,更显的上面那歪歪斜斜,"精厕"之类的侮辱性涂鸦刺眼突出,蛇腰往上的部分则陡然被影壁无情截断,没法验明真身。
这个女人的羞处明显经历一场狂风暴雨,女儿家私密的粉色嫩肉被扯出膣腔 之外。施暴者显然连保留她这点体面的怜悯都没有,更别提解除机关的囚禁,就这么将她保持着双腿分岔,毫无防备的姿势放置在这里,将其真的当成精液厕所的残酷意图呼之欲出。
来不及多想,林月凝赶紧上前查看机关的开关,好把人救出这钢铁牢笼。
"......!"
本来像尊玉雕般静止的女人似乎听到有人接近的动静,受惊之下屁股猛地一抖。
被如此淫虐玩,林月凝不难理解她此刻惊弓之鸟的心情,正待出言安慰她。可林月凝没想到,女人这时候却将美臀转向了自己,饱经摧残的淫穴一点点随着大腿分开,如一朵邪妍的肉花缓缓绽放。
即便林月凝生为女儿身,此刻也恨不得抓住这只墙内的淫荡肥尻,狠狠抽打惩罚它的下贱!
"嘶......"
这个简单的动作显然对于这具肉体并不轻松,整只美尻都被固定在影壁上的女人呻咛出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如果您......您还要使用的话,贱穴已经休息好了,随时可以......"
"我的天,瑛澜?"
林月凝惊呼打断。虽然声音虚弱低迷,她绝不会错认陪伴多年女仆的声线。
"小姐?"瑛澜迷迷糊糊应道,她本能地叫出了旧时的称呼。
赶忙三两下将她解救下来,检查确定只是脱力,并无大碍后,林月凝才放下心来,禁不住搂住她的肩膀嘤嘤淌起泪来。
"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林月凝无法跟男性正常接触,跟自幼陪伴着自己的 女仆们自然感情极深。除开白晓霖 之外,她和类似二管家掌管家里内务的瑛澜最为亲近。现在看到瑛澜这副凄凉的模样,如何不深恨自己再一次遇人不淑, 引狼入室?
瑛澜稍稍犹豫了一下,搂住了林月凝的脖颈,柔声道:"傻 丫头,哭什么?"
"我......我我......呜呜呜......"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强支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她娓娓说道:"昨天是我坏了规矩,少爷只不过是小惩一下而已。"
林月凝止住哭声抬起头,瞧见了她腰间显眼的勒痕眼眶不禁又是一红,气道:"这哪里是什么小惩,分明是......"
不等她说完,瑛澜按住了她的嘴唇,轻声道:"我真的没有关系,不要生少爷的气,好吗?"
"更何况,我还挺享受的......"她暧昧地舔了舔嘴角,温柔的气质渗进了点点诱人的魅惑,教人浮想联翩。
"真的?"林月凝的自责舒缓了些,将信将疑地追问道。
"你要还光着屁股贴着我,我才真的要不开心了。"
林月凝的脸登时一红,连忙将她安置到床上穿好衣服。
"我去找晓霖帮忙,你先休息一会。"说罢就匆匆离开。
门被关上后很快打开,短而急促的脚步在床边停下。
"偷听真是个非常恶趣味的习惯诶,阿白。"瑛澜闭着眼懒洋洋说道。
"为什么。"白晓霖的美眸蕴含着怒气,随时会迸发而出:"你都被折腾成这样,为什么还帮着他说话?"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阿白。"瑛澜的眸子稍稍打开一线,望向怒气冲冲的绝色女仆:"你一直在想给小姐最好的一切,克服怕男人的毛病,找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伴侣,对吧?"
"有什么错吗?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花心猪猡凭什么可以成为她的另一半?"白晓霖几乎出离愤怒。
"我只是累了。"瑛澜轻轻道:"无论我们试过多少次,她都拒绝跟外面的世界接触;不说交谈,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
"你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她视男人洪水猛兽,那就投身最可怕的洪水,奉养最凶恶的野兽好了。"瑛澜向来文雅沉静的脸现在竟显出几分狂气:"就算最怯懦的小狗,拴着链子的时候也是敢出门散步的,嘛,按那位的性子,估计得半夜才方便出门就是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白晓霖对多年好友忽然陌生了起来。
"辛野当然说不上是最好的人选,但是目前是最不坏的。"瑛澜悠悠道:"比起千里豪,他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孩而已,不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消失,但是能让小姐过上正常的生活,有何不可喔。"
沉默了半晌,白晓霖才冷笑道:"说的那么轻巧,小心你反过来被那小鬼玩死了。"
"为林家和小姐而死,不胜荣幸。"瑛澜露出了向往的笑容。
"利用自己的身子还则罢了,就连小姐都一起算计,你是真的疯了。"
"比起你,我觉得我的疯病要轻些。"
白晓霖俏脸上的表情突然消失,像块被擦干净的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