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轻声地打了声招呼。
“喔,你来啦?快坐快坐。”他马上跳了起来,拉开椅子。
只见他顺滑的厚重的黑发在弹动,笑盈盈地,低着头不敢正视我。应该是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衬衫下鼓鼓的手部肌肉隐约可见,衬衫束在西裤里面,及地的西裤半遮着闪亮的皮鞋。我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他回到座位上,低着头坐了下来。他走开后,还留着淡淡的香味,可能就是古龙水什么的吧。
“你看要喝点什么?”头继续低着,看着菜单。
“随便吧,我也没喝过咖啡,你帮我点吧。”我说。
“好的。”他向服务员下了单,然后转身过来。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我叫林雄。”
“嗯,你好林雄。你中学在哪里读啊?”
“我在海州读的,我是排球特招生。”他回答到。
“离开家乡,习惯吗?”我轻轻地问到。
“感觉 很无聊。”他抬起头,鼓起很大的勇气看着我。“你可以带我认识这个城市吗?”
“嗯,你可以和宿舍的同学去爬山,划艇,溜冰啊。”
“你可以陪我吗?”他再次追问。
“我周末都经常要回家,可能没什么时间。”我小心翼翼地说,看着低着头的他。
“你们要经常训练吗?”我打破寂静。
“一周三次。”他淡淡地说。
“在哪训练啊?”
“体育馆,有时候会去其他学校做些训练赛。你有空可以来看我啊。”他盛意邀请。
“好啊,你一定很厉害,你是主攻手?”
“嗯”他羞涩地回答到,脸刷的红了。“来帮我加油啊!”
“好的,如果时间合适的话”我回答到。
“希望真的有机会,给我机会”他恳切地说。
“随缘吧。”我答道。
我还没有走出成海的影子,我不能对他有任何承诺,不希望耽误了他。
那次约会之后,他就经常打电话给我,我那时候住家里,还没有到学校宿舍住。晚上,我家里的电话就成了热线,我们班几个男生轮流打电话给我,聊他们的过去,聊他们的现在,偶而搭上两句,“有你这样的女朋友就好啦”之类的奉承之语。林雄是其中一个。但这几个男生,在学校见到我,都是低头绕路走的,跟晚上通话时的状态大不一样。
后来,林雄又勇敢地约我和他们几个好友一起去唱卡拉ok,在歌房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用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每次都迅速地逃开了,或许去拿饮料,或许去唱歌。他的朋友蛮够意思的,经常把他推到我面前。我只是笑笑地轻轻地走开。离开歌房的时候,林雄和我并排走在最后,借着几罐 啤酒的威力,追问我是否可以给他一个机会。我默默地没有回答,他再三追问,我没办法了,才对他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很好。”他像似被 冷水泼醒了,停下了脚步,直直地站着,没有说话。我也跟着停了下来,说,“你挺好的,你应该能找到适合你的女朋友的。”
林雄,凝神了一会,又迈开了脚步,对我说,“祝你们幸福。”我看着他出奇的安静,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这是他真心的祝福吗?
自那之后,林雄没有再打电话给我,每次碰见他,他都没有和我打招呼,偶尔碰上他的目光,感觉很迷茫,没有什么期待。慢慢地他似乎在 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第三章 闪电的诱惑
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回想起初中在附属中学的时候,每天黄昏时分和 雪儿在湖边谈心,回想起,成海教我打篮球,教我如何长跑,送我可爱的毛毛公仔,多甜蜜啊。但这都过去了,只能成为 记忆的一部分。我呆呆的坐在篮球场旁边的栏杆上,背后就是成海住的那幢楼。真想能意外地碰上他。“嘿!在想什么啊?”忽然有个男孩在我背后喊我,我心快要跳出来了,不会是他吧?怎么会是他喔?他既已离我而去,怎么会来找我喔?回头一看,真的很失望,是我们班的同学梁健勇。他说他出来散步,刚巧见到我在发呆,所以上来看看我在想什么?我忽然很想哭,头转过去淡淡的回答说没有什么。继续我的思量。过了好一会,发现梁健勇一直静静地站在栏杆后面,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我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感情事。是时候回宿舍了,我跳下栏杆,朝宿舍方向走去。梁健勇问,“可以陪你一起走吗?”“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了。静静的校道上,我们一左一右慢慢地走着,没有怎么交谈,来到宿舍门口,互道了晚安,然后就各自回宿舍了。
梁健勇是个矮个子,没有俊俏的脸,没有令人钦佩的才学,没有让人快乐的幽默,对我来说,他根本没有一点吸引力。但他和陈刚挺要好的,大家个子都不高,但都很爱打篮球,经常相约打球。梁健勇曾被人嘲笑这么矮,没有篮球队会要他的。而且他一口乡音,也经常被人捉。我跟他说话,是因为他和陈刚一起,而且我比较温和,对任何人都很尊重,他说话时我也细心听,所以他感觉我对他也有好感。那天在篮球场相遇后,他经常打电话给我,我也不经意地透露了失恋的事。他知道了之后,总是很关心我,开解我,尽他的力去取悦我,我其实和他一起并没有什么开心的感觉,但感觉与陈刚靠近了一些,经常有意无意问陈刚的事。慢慢我们好像成了朋友。他经常出现在我的周围,来挑逗我的同伴女孩,但眼睛就老是飘到我脸上,想看我有什么反应。我故意装作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不做任何反应。
大学时,每周末回家,我初中的一个男孩李青松经常都跑来我家,帮我看电脑,那时候,还是286的时代,电脑故障经常有,我已经习惯了一有问题就找他来帮忙。李青松没有上大学,读了职业中学,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收入还不错,还有公用的电单车。所以一般我一传呼他,他就会开车飞过来。他很热心,我要去什么地方,他都会第一时间接送。他也认识成海,也应该知道我和成海的那一段,但他从来没有提过。我和他的话题永远是电脑。
我没有什么女性好友,只有初中的 雪儿,能够谈谈心。所以在大学几年,我都经常跑去她家。一来可以看看电视,听听卡带。很多歌曲和电视剧都是 雪儿介绍给我的。而且可以从她口中得知些许成海的近况。可是她好像都不太想我知道成海的状况,很少提起。我有时候忍不住就直接问她,她回答我的是,他不是好人,别想他了。我是否真的要忘了他喔?答案是找不到的。我想如果我有新的寄托,应该就不会想成海了。所以我开始搜索,该想谁喔?林雄,马杰,李青松,高强, 陈刚....? 脑海里飘着十多张脸,但没有梁健勇。
那个时代,是四大天王的时代,刘德华,张学友,黎明,郭富城。因为陈刚大鼻,我比较偏爱张学友, 雪儿也喜欢张学友,所以我们俩经常一起听他的歌。陈刚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确实对他很有好感。但我又不敢对他说什么。感觉他好像对很多女孩子都很热情,怕被拒绝。所以我希望能够等到他对我说他喜欢我。我一直在等......
那天,学校放完电影,我跟同伴女孩正准备回宿舍,梁健勇跑了过来,说想跟我谈谈。我很讶异,但又不好拒绝,就答应了。我们背着回宿舍的人群走着,走着,一直没有吱声,几次看见他欲言又止,在深呼吸。走到教学楼前的花园里,他终于鼓起了勇气,站在我面前,深呼吸了一下,跟我说:“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我奇怪地问。他再深呼吸了一次,深情地看着我,认真地对我说,“对不起,我爱你!”。把我吓了一跳。他借用黎明在电视剧里的对白,向我表白。我当时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受侮辱的感觉。因为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没有一个地方值得我骄傲。我怎么能跟这样差劲的男孩在一起喔?!我很生气地走了,没有理他。为什么说这话的人不是陈刚啊,为什么,为什么?
之后几天,他没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还为受侮辱而愤愤不平。
“把第一次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以后一切都会 容易多了!”琼瑶小说女主角的话语回荡在我的耳边。说爱我的成海因为我没有回应他的要求,所以离我而去,如果我再不回应,日后碰上的心仪男孩,他也会离我而去的。第一次那么难,如果我现在突破了第一次,那么以后就不用那么在意了。心里出现了很邪恶的念头...
一周后,语文课后,我走到梁健勇面前,跟他说:“我这两天可以跟你去你家看看吗?”梁健勇住在离大学大约3个小时车程的另外一个小镇。他很惊讶,又很开心,因为我愿意和他在一起。“好,好,好啊!”
于是,我们乘着那两天没有课,和他搭上了回他家的郊线汽车。车上坐满了人,我和他挤在前排的座位上,他坐外面,我坐里面。他给我讲他的中学,小学和童年,我好像还挺有兴致地听着。但实际上,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我们的头越靠越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嘴巴几乎贴着我耳朵,我眼睛半眯地看着他的脸,心里深深处有个声音在喊,“很近了,很近了,亲我,亲我......”我们四目相投,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用他 厚厚的嘴唇压倒我的柔软的唇上,舌头在我嘴里乱转,我激动地回应着,忘记了我们身后坐满了回家的人,意乱情迷啊。“我要他离不开我!”一股邪恶的念头,涌上脑袋。
一路上,他都紧紧的抱着我,眼睛 悦悦擅傻目醋盼遥已经坠入爱河了。我也紧紧的靠在他肩膀,脑子里空空一片,没有想过接着会怎么样,心里想就由其随意发展吧。到了他家的镇上,天色还早,他就约了他的好友和我们一起吃饭,说要介绍让他认识一下。他这个朋友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由于要照顾家里的弟妹,自己没有上学,很早就出来工作,供弟妹上学。他是开货车的,我以前还没坐过货车,在梁健勇的推拉托下,才爬了上去。座位很脏,摆满了杂物,看来平常是没人坐的。我紧抓着车门把手,向车外张望。梁健勇和他朋友用他们的方言聊着天,聊得很开心,我听不大懂,但偶尔也听到一两句什么,“你女朋友不错啊”,“今晚住哪里啊?”我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乡下的晚上就是这样的,没有路灯,道路颠簸,偶尔见到远处几家灯火,微风带着泥土动物粪便的气息。现在想起来,心里有点慌,但当时的我,居然觉得很自然,居然没有害怕,居然心安理得。那就是不知者无畏吗?
吃过晚饭,他的好友开车送我们回家。那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屋里面的灯都关了,他轻轻的推开门,拉着我走进屋里,又轻轻的把门关上。正要进房间,他的 妈妈走了出来,我害羞的跟她打了招呼,她微笑了一下,回头走进屋里,搬出被铺,带我到房间里,帮我整理好床铺,关心地说:“早点休息吧!”然后,在厅的沙发上铺上了被子,告诉梁健勇晚上别忘了盖好被子。然后就回房里睡了。我悄悄地问为什么他 妈妈没问我是谁?他笑笑说,他 妈妈是不会管他的,放心。我真是害羞极了,就这样跟着去男孩家了。他家是很乡村的那种,一进门是空旷的大厅,远远的正面有一木制的隔板,有些许雕花,但并不精致,隔板前有一张长长的掉色的酸枝桌子,供奉着观音菩萨,桌子两旁有一张与桌子一套的椅子。地板是泥色的大方砖,已经被践踏得千疮百孔。隔板后面应该就是他 妈妈的房间。我住的房间就在门口左边,靠着房间里的两面墙分别放着两张床,床被高高的木头脚支起的,床上挂着微微发黄但焕发着清香的蚊帐。这不知道是客房,还是梁健勇的房间,如果是梁健勇的房间为什么会有两张床?听说他有个妹妹,难道另外一张床是他妹妹的?房间里没有太多摆设,就是一张同样褪色了的桌子,不能算书桌,但应该就是书桌的作用了。
第四章 初尝
秋天的晚上,凉滋滋的,白天闷热的感觉一下 随风飘走。汗湿了的上衣,已经干了,格子短裙里的潮湿却依然黏黏乎乎的。梁健勇帮我准备好了洗澡用的毛巾和香皂,带着我去浴室。一进去,感觉就是空荡荡的,很大,水泥地板呈现着各种 不同的灰色,木架子支起的大盆里装满了水。远离大盆的一边有一张长长的木椅子,上面放着毛巾。浴室昏暗,只有一个不足以照亮这么大空间的灯泡。梁健勇待我走进浴室后,就帮我把门关上了。我有些失措,不知道是否要在这里洗澡,但白天确实也是汗了几身。于是,我脱下衣服,放在长椅子上,从大盆里舀出水往身上浇,快快涂上香皂,用水冲洗干净,就穿上衣服,逃出了浴室。感觉地面沙沙的,好像脚趾间还占着小沙粒。走到大厅,梁健勇正坐着等我出来,“洗完啦?”我轻声的答道:“嗯,嗯,洗好了。”我径直往房间走去。梁健勇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对我说:“我现在去洗澡,你先睡吧。”
我快步走进房间,他跟在后面帮我把房门拉上,并再补了一句:“你先睡吧!”然后就听见梁健勇走去浴室了。“我先睡,我先睡”我心里在嘀咕着这句话。我下好蚊帐,盖上被子,轻轻闭上眼睛。床板硬硬的,席子凉凉的,毛巾被厚实 温暖。今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长途车,又在镇上逛了一通,确实有点累了。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吻我,吻我”,大眼睛女孩依偎在男孩的手臂上,脸热乎乎的,心火辣辣的。男孩迷醉地注视着女孩,紧紧地抱着,生怕一松手就不见了。
“我可以进来睡吗?”我从睡梦中听到了男孩对我说,一下醒了过来。梁健勇直直地站在蚊帐前面。我嗖的做了起来。啊,进来睡?进来睡?怎么办,要吗?不要吧。但今天已经亲吻啦。脸一下子通红了起来,心快要跳出来了。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不要的理由。我在恍惚之间,轻轻地“嗯”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可以说感觉梁健勇是不可能听见的。但声音一出,梁健勇已经撩开蚊帐,上了床。梁健勇马上抱着我的腰,压我到他的胸膛,火辣辣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嘴还轻轻地闭着,他用舌头小心奕奕地推开我的嘴唇,我没地方躲,前面是火热的他,后面是冰冷的墙。我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转动,慢慢的,我也转动我的舌头回应他。他越发激动了,一直紧压着我的双手,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游动。透过透薄的睡裙,他触碰到了我柔软的身躯,我已经无力反抗,也无意识反抗。很久没有被这样抚摸过了,成海以前也经常这样抚摸我。他双唇在我的脸上,耳朵上,脖子上游走,每一下亲吻都湿润着我白皙的肌肤,留下了淡淡的味道。梁健勇吻我耳朵的时候,骚痒骚痒,我转头想要躲开,他赶紧用手托着我的头,把我推向他那魔力般的厚嘴唇。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衣,五指一张一收地抓着我的右胸,很使劲,好像抓到了期待已久,又从未有机会触碰到的珍品,想通过这一张一驰的手网,把这珍品吸入掌心。我们俩一直在抖,都很激动。他的手轻轻地撩起我的睡裙,直冲向乳房,没有了那一层阻隔,抓起圆润的乳房,压着上下左右地推捏着,每一下都让我更烫,更酥软,感觉下体在涌动,脚在扭动。这一下子,把我得几乎要喊了出来,意识到了怕被听见,就咽了下去,只是嗯了几声。我已经被放倒在枕头上,他从下而上把我的睡裙脱了出来,他趴在我的旁边,透过微弱的窗外远处的路灯,他仅仅盯着我白里透红的乳房,双手一起抓起两个乳房,打着圈揉搓着,我看见了那张热切渴望的脸,通红黝黑,宽阔的肩膀,壮实的臂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会是安全的避风港湾吗?我被他揉得不停的扭动着,两脚越加越紧。我越扭动,他就越发热烈。厚实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吃着嫩嫩的右乳房,唾液浸透了乳房,舌头在挺立的乳头上绕转着,头跟着微微转动着,手用力把乳房推进他的嘴里,好像怕来不及把整个都吃下去。另外一只手大力揉压着左乳房。深深体会到了推波助澜,啊,我好热,好想尿尿。他突然坐了起来,我睁眼看了他一下,哗哗地他扯去了自己的上衣,手臂肌肉好大好结实,接着去脱内裤,我不敢再看了,闭上了眼睛。接着他轻轻抬起我的屁股,拉下了我的碎花小内裤。下体都露出来了,双脚夹得更紧,身体不自觉得朝墙里转,想要掩住门户。他轻轻拉我过来,亲吻着我激动的双唇,手抚摸着我乌黑的头发,感觉到他厚实的胸膛触碰着我的乳头。我缓了一下气,放松了一下,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他轻轻地离开了我的双唇,移动到我的大腿处,一手一只的,把腿左右分开,突然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碰到我的酥热的阴唇,我第一反应屁股扭动,想要躲开,但他的大腿顶着我的屁股,手压在我的大腿根上,动弹不了,我不禁睁开眼睛,看见梁健勇正低着头,手上下左右在搜寻着,我静静地看着,轻轻地问:“怎么了?”“哈,找不到入口”他摇着头傻笑着说。我闭着眼睛,悄悄地等着,等着高中好友所说的那种感觉。他轻轻托起我的屁股,热棒棒往下搜去,忽然间,滑进了穴里了。我身子朝枕头方向顶,他身子跟着压了上来,穴里被坚硬火辣的棒棒撑开了,棒棒一直随着湿滑的通道,冲进了我的体内,穴一涌一涌,一张一缩,棒棒在穴里前前后后地冲撞着,他挺着身子,双手压着我的大腿,用腰带动着棒棒,一进一出,越来越快,我浑身汗。他急促地摇动着,很激烈,忽然他用手把棒棒抽了出来,我看见他用另外一只手捂着棒棒的头,闭着眼呻咛了好几声,腰杆挺了几下,然后就跑出蚊帐,拿了一叠纸巾,抽了几张,捂在棒棒头上,擦拭着,然后又拿了些纸巾擦手。他抽出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沉浸在欢愉中,他冲出蚊帐时,我看着他,还不太明白他在干什么。他回到床上,把手伸到我脖子下,搂我的裸体入他怀里,说,“第一次给你了”,我说,“这也是我的第一次”。他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拉我起床,穿上衣服,一起到浴室,告诉我要蹲下来,用水把阴部洗干净。我还傻傻地问,为什么。他不好意思地说,刚留了些液体在我身上,怕会有bb。我听了后,紧张起来,用水洗了很久,一些黏黏的液体在阴道口粘着,我仔细地擦干净。洗完后,他拉着我的手回到房间里。紧紧地抱着我,不时亲亲我的脸,亲亲我的嘴唇。我累了,慢慢睡着了。对于付出了第一次,没有恐惧,反而感觉轻松了。其实原来也不难啊。
睡着睡着,感觉胸部被钳子似的东西钳着,乳头被左右掰动,我微微睁开眼睛,原来是梁健勇正贪婪地吸吮着我的乳头。我被吸得直呻咛。他见我醒了,更来劲,把我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吻我的嘴,吻我的脖子,吻我的乳房,手在我背上,腰上,臀部上游动。感觉到他的肉棒热辣辣的,一直撑着我的大腿根部,嗖的肉棒插进了我的阴道,抽动了几下,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体上,我的乳房被他的身体紧紧压着,他挪动着上身去感受我柔软的乳房,肉棒在阴道里来回抽动。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肌,强而有力的臂膀,我显得那么弱小,根本动弹不了。
那天晚上,梁健勇和我做了三次,做完睡,睡醒再做。第二天,天刚亮,他就马上把我叫醒,说要走了,省得 妈妈起来了,不好交代。于是我就跟着他离开了他的家。
这天他带着我去了他家镇上的集市,到镇上的一家大专学校逛了逛。傍晚的时候他借来了一两摩托车,傻嘻嘻的说要载我去一个地方。我坐上了车,双手放在他腰上,在小镇里穿梭。来到了一片金色的沙滩旁,他拉着我的手,慢慢地走到沙滩上,望着平静的海面,忽然唱起了张学友的“夕阳醉了”。但他很羞涩,有些羞于表达内心快乐的感情。我看着这情景,很像我画中沙滩边相依偎的情侣。但我很肯定,他不是画中的那个他。我并不开心,并不在意他说的一切。
去完沙滩后,他的朋友载着我俩,送我们回学校去了。在车里,我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到底自己在干什么,这两天像做了个梦。
到校门口,下车了,我第一个跳下车,跟他朋友说再见后就向学校里直冲。梁健勇从后面追上来,我看都没看他,说我们分开走吧。我没有理他是否还跟在我后面,只顾自己走,一路上很怕被同学见到。回到宿舍,赶紧去洗澡。想洗去过去的印记,但不是什么污点都能洗掉的。我回宿舍后,就简单和师妹们打了招呼,没敢和她们多说,怕被问这两天的行踪。早早就上床睡了。在梦里,我回到了画中的沙滩,正享受着被 爱的幸福,突然,梁健勇蹦了出来。把我惊醒了。明天,我要和梁健勇说分手。
第五章纠结不清
第二天,到班上上课,看到同学们,我都感觉很不自在,感觉自己和其他同学很 不同,有负罪感。梁健勇出现了,我没有怎么理他,他就跟我的同伴女生聊了起来,但很注意我的举动。我那天都没有听到老师在讲什么,脑海里那一幕幕,让我害羞死了。下课了,他跟了上来,我的同伴刚巧有事先走了。我没出声,但很不想见到他,心里气气的,但又不好意思发作。是谁要去别人家的,是谁让被人亲你的,是谁......都是我自己,怪谁。但他不是我喜欢的,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喔?“我们分手吧。”梁健勇原本微笑的脸上露出了生气的样子,“你是否太儿戏了?我不会和你分手的。”我们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走回宿舍。
梁健勇好几天没有来找我了,我心想,好了,分手成功,心里轻松了一些。但那天晚上,去自修完,在路上碰到了他。他和我谈起,他在农村长大的苦况,如何练就了强壮的体魄,还有经常被别人瞧不起等等。我开始对他有些同情了,觉得自己利用他后,又马上要把他踢走,很残忍。于是,我决定给大家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或许时间会让我喜欢上他。
我们并不象别的情侣那样,白天的时候,就算一起走,也不会牵手,能分开就分开走。我还不能为有这样一位男朋友而自豪。女同伴,知道我失恋的事,得知我和梁健勇一起,很不解地说我傻了。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傻了。替代品?不过,我想,我就是一个 容易动情又不甘寂寞的女人。
高中同班的一个男生萧剑生,就每天风雨不改的推着自行车陪我聊天,送我回家,他住离学校骑车一个半小时的地方,但每天他都要和我聊到五六点才舍得离开。他很喜欢我,但知道我那时候有男朋友。记得那一天,夕阳特别美,我们在湖边的栏杆旁,他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手扶着车头,一手拉着我的手,这是他第一次牵我的手。双目渴望地看着我,含情脉脉地对我说,“如果日后你男朋友对你不好,来找我,我一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有萧剑生的每天陪伴,让我习惯了在呵护中度过高二,高三。但到大学,失恋对我打击很大,身边又没有了萧剑生, 觉得很孤独。不过我要是去找萧剑生,他也会马上来陪我的。但我没有,因为,我不想把跟他的友谊搞变质。我就自己挺着,过着。在失落的这段时间里,我又对陈刚动了情,但陈刚没有任何表示,让我无可奈何。身边虽然很 多人围绕着,但是还是很寂寞。
梁健勇还是我的男朋友,我没有什么甜蜜的感觉,没有恋爱的热情。每周一两次的性爱,在我内心,象是对他殷勤相待的报答,奖励。自修完,走在校道上,四处寻觅隐蔽之处,在湖心亭的花丛边,在操场的看台边,在校长楼下的树丛里,在湖边的板凳上。他疯狂地吸吮着我的乳房,很享受的亲着,舔着。深情地和我亲吻。半脱裤子,小心翼翼地插进我湿润的阴道。因为他经常穿牛仔裤,不小心就会被拉链刮着,所以得小心。他的兴奋点很快到,快要喷射时,都能很迅速的抽出来,用手捂着,让精液都喷在手上。他都有带着一叠纸巾,每次都抽两三张来擦手和阴茎。他还跟我说,他每周早上和陈刚去游泳,要把身体锻炼得更强壮。他其实已经很壮了。他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身体强壮很重要,这样才可以给女朋友幸福。说完,傻傻地躲开在笑。我那时候还没有理解,现在想想,也是的,要是腰腹力不够,阴茎不够硬度,持久力不行,真的不带劲的,就别提高潮了。我那时候和他做,人在心不在,脑海里总想着别人,成海,陈刚,所以有没有高潮,我都不知道了。梁健勇很照顾我,也很想尽量让我开心。记得,有一年我生日,他约我去湖心亭,去到那里的时候,他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生日蛋糕。我和很惊讶。那时候,生日蛋糕不便宜,象他这样的穷学生是不可能有钱买得起的。我问他,怎么会有钱买,他说是问他朋友借的,我说以后别那样了。后来从陈刚口中,我得知,他原来是去卖血来给我我买蛋糕的。陈刚还说我很残忍,竟然能吃得下。现在想来,虽然我没让他买,可能他感觉到了我想要,想想血淋淋的,也有些悔疚。但他做的这一切,并没有让我喜欢上他。我只觉得欠了他。
那一天,他约我去他宿舍喝糖水。我们学校,女孩可以到男生宿舍,但男生是不可以去女生宿舍的。所以,我去他的宿舍,是可以大模大样地走进去的,不必躲躲闪闪。只是在走廊上你会看到穿着裤衩的同学,他们有的调侃你,有的四处避走。那天我们班没有课上,所以班上不少同学都留在宿舍里。但梁健勇是同另外一个班的同学住一房间。而那个班要上课,所以他房间里只有他一个。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到男生房间里,他邀我进去后,马上笑嘻嘻地关上了门,没有上锁。我坐在他的座位上,等着他给我端来糖水。吃过糖水,他和我闲聊了一会,说他的室友们今天中午不会回来。说完脸都红了,转过头去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我旁边的窗户,拉上窗帘。整个房间被笼罩起来了,暂时和外界隔绝了。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悠懒地照在我和他的身上,我们两个被烧热了,他把我拉入怀里,热烈地亲吻我,双手抚摸着我的脖子,揉拧着我的乳房,我被揉得酥软酥软的,站也站不稳,整个身体直压在他身上。他熟练地脱掉我的上衣,看着隔着胸罩下的乳房,白白嫩嫩的,乳头都挺了起来,已经蹦出了胸罩,他急忙伸出舌头去舔那粉嫩的乳头,一直在打圈,又撅起嘴吸吮着,我真受不了,但有不敢喊出来,因为在这喧哗的男生宿舍楼里,路过房间的拖鞋声,奔跑声,讲话声,饭盒的哐当声。让我压抑着,不敢支一声,只是闭着眼睛,任由他贪婪地搜掠着我的身体。他双手扯下我的裤子,拉着我上了他的上铺床,放下蚊帐,把我放在他的枕头上,轻轻地脱下我的内裤,继续亲吻我的身体,我被吻得浑身都湿湿的,微风吹来,有丝丝凉意。他吻我的时候,我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他那硬硬的肉棒,还湿了我的手。我从来没有用手碰过肉棒,象触电似地,马上弹开。他看着我的眼,用乞求的眼神呼唤着我,并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热热的肉棒上。我 挣扎着,想逃开,但我不够他劲大,手被压在了肉棒上,但我五指撑开,想尽量少面积接触到它。当时我是躺着的,他躺在我身边,我们俩躺着面对面,他压着我的手,触摸了他的肉棒好一会。然后,他一直向枕头上方移,却用手把我往反方向推,把我直推到他的下半身,轻声地要求我亲他的肉棒。我当然不愿意,多恶心呀,那是男孩尿尿的地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亲那里。他 渴求地望着我,摇着我,我怎么也不答应,我几乎要跳下床走了,他突然,用一只手把我的头压向他的肉棒,一只手拿着肉棒赛进我的嘴里,我没有力气抵抗,他一紧一松地压着我的头,我的嘴就含着他粗大的肉棒上下移动着,他发出轻轻地享受的呻咛声,我的口水湿了整条肉棒,肉棒越发膨胀起来。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火烫的肉棒一下子塞了进来,我那湿漉漉的阴唇,紧紧包着他的肉棒,肉棒在满是滋润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阴道壁收缩着,把肉棒压挤着,肉棒被吸得越来越胀。这上铺床被我们摇得吱吱吱响,“砰”隔壁的关门声,把我们惊呆了,还以为有人冲进了我们的房间。顿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知道没事,又继续抽插。他上身最喜欢压着我,因为他享受被我乳房摩擦的感觉,而且很有完全占有了我的优越感。他有劲的臀部,前后地摇动着,每抽插一下就轻喊一声,很享受。随着吱吱的床声,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劲,突然,用手把肉棒拔了出来,抓起他自己的 内衣,包着肉棒,闭着眼睛,仰着头,挺着腰,颤动了几下。
铃声响了,下课了,他马上跳下床把我的衣服都收拾出来,让我急忙穿上,他自己也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刚才房间里被我们提到的椅子,掉在地上的被子和衣服。在要拉开窗帘之前,很依依不舍的亲吻我,紧紧抱了我一会。窗帘拉开了,门打开了,他出门两边看看,然后轻轻地说,“没人,可以走了。”我赶快从房间里走到走廊上,感觉这样,就脱离了险地。“阿勇,嘻嘻。舒服啊......”我怔了一下,故作镇定,没有回头,梁健勇应了一句,“马哥,怎么啦?你不更舒服......哈哈”。原来是林雄,他穿着拖鞋,故意拖着鞋子走,发出沙沙声,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斜眼看了我一下。我没敢正视他,只是余光中,看到他嘴角抽了几下,“哈哈”。我感觉无地自容了,视乎被看穿了。林雄仰着头,吹着口哨,左手拿着不锈钢饭兜,右手拿着勺子,一边走一边敲,“吃饭啰,吃饭啰”,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