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只软泥怪
字数:3971
2021/11/12
第五十二章 芷萱
十月的秋风里,韩芷萱宣布外出学习 归来。更多小说 ltxsba.top01bz.cc这天大早陈琦就在给主人整理她要的资料,作为韩芷萱的贴身护卫,他不仅要保护韩芷萱的周全,同时也精通商业,平日替韩芷萱整理资料,安排行程。
来前接到了指示,不用他去接机。
十几分钟后,资料都整理好,他坐在沙发待命。可过了一个小时,总裁都没回来。他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十分钟过去,没回。于是他到外面问,公司的员工都说总裁没回来。接着有个员工告诉他,说总裁半路改变了路线,去了附近的黄列酒店,可能是有点累了。
他于是驱车赶去,心中隐隐感到有不好的事发生。
来到酒店前台,亮出身份后,他得知了总裁的入住号,但同时也得知,与总裁 同行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
他握紧了拳头,等电梯,发现电梯停在26楼,他直接放弃去查看附近其他电梯,徒步就奔上了楼梯。
好在他体质好,二十层楼爬完也只是微喘。
通道幽静,一条红毯铺延下去,好似无穷 无尽,一切都笼罩在一种蛋清似的微光。
顺着号码,他向通道内走去,还没找到房间,一种似有若无的喘息声就悠悠的从深处响起。像某种魔障,把他笼罩。
他心情无比烦躁,在原地顿了很久,最后还是朝传来声音的房间踱步而去。
他经过 特殊训练,听力非凡。即使隔着门,里面的大致情况还是入了他的耳朵。
窸窸窣窣,“你怎么这么急啊?”
“你今天那么骚,能不急吗?”“啵啵”两声像开瓶盖似的。
“哪里骚了,别乱说。”
“这裙子,还有这丝袜,这蕾丝内裤,你自己说说,是不是特地为我穿的。”
“怎么可能。”
“可你之前都不是这种风格的,蕾丝,你觉得你之前会穿?”
没声。接着一阵剧烈的“啪啪”响了起来,是如此的突然。
“屄真滑,水真多,还说你不骚?”
没音。门外的陈琦握紧了拳头。
室内的“啪啪”愈演愈烈,像一场永不停歇的大雨。
“我一直好奇,你一直都拒绝我,怎么忽然答应我了?”
没音,只有隐隐约约的喘息和呻咛。
“芷萱?说话,问你喔,唔——”
一阵闷音,像被捂在被子里,但正在做这事的人,怎么可能进被子?
接吻声停下后,“啪啪”重新响了起来,偶尔还蹦出一声剧烈的咚,就像女人被男人顶在床头一样。
“爽不爽?爽不爽?啊?骚屄?”
女人只是哼,并不回答。
房间内的响动逐渐激烈,男人喘得像个风箱,女人时不时高昂的叫一声,又转为闷哼。
好一会“咚”的一下,一切全都平息了下来。只剩两人溺水似的喘气。
“绑一下吗?”男人问。
女人没音。
一阵窸窸窣窣,女人哼了两声,像要挣脱。
“等会爽了你爱动得很,绑住也好,免得乱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话音没落,女人就哼了一声,陈琦仿佛能想象出女人被插入扬起螓首的样子,响动又开始了,喘息也跟着逐渐响起。
其实这已经不是陈琦第一次看到两人的事了,但是,他只是一个护卫,有什么发言权喔?
但室内的战况愈加如火如荼时,他愤愤的走了。
···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心形大床,一个穿着黑色礼裙的女人躺在床上,双手被铐在床头的杆子,裙摆被撩起,身上趴着一个男孩,正一下一下的在女人胯间耸动着。
男孩没穿衣服,全身肉很结实,很白,背上出了挺多汗,这些汗汇聚滴到身下的女人身上,女人的肌肤像缎子似的雪白,被汗水打湿后,更是光滑透亮。
就这么“啪啪”的猛干了一会,男孩漏气风箱似的喘气,身子一退肉棒从女人屄里拔了出来。女人哼了声震了一下,接着就哎了声——男孩趴到她胯间,伸出舌头要舔她的屄。
“别,脏,还没洗喔!”
“我就喜欢你身上这味儿”
湿漉漉的声音响起,韩芷萱面色潮红,轻咬贝齿,肉感的双腿不停的在夏明的头间动着。
夏明偶尔换口气,然后重新埋进韩芷萱胯间,每当这时韩芷萱娇躯都跟着一震。她呼吸越来越短促,好一阵,开始猛拍夏明的头,夏明不为所动,大概三秒钟,韩芷萱短促的叫了两声就没了音,丰腴的双腿把胯间的头夹紧,平坦的小腹先是挺起,然后又落下,接着反复抽搐。
夏明抬起头来,捋捋头发,笑了笑。
韩芷萱整个人陷进了床中似的,一动不动,只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在昭示着她还活着。
夏明撸了撸肉棒,这根棍子似的玩意即便被冷落了很久依然硬挺如锤,包皮系带下两条蚯蚓似的血管 缠绕在棒身上。真不知道这么大一根玩意是怎么捅进韩芷萱的小屄的。
不过女人的容量确实如海一般深邃,这会夏明伏到韩芷萱身上,两手撑在韩芷萱头侧,挺着肉棒的屁股在半空挪了挪,然后就顺势一压,整根家伙事便一点不剩都插了进去。
韩芷萱的回应是叫了一声,然后两条白藕似的胳膊就抱住了身上男孩的雄腰,丰腴雪白的两条长腿也与夏明结实的双腿 缠绕在一起。
“啪啪”声响彻起来,夏明的屁股耸动得像马达,把身下的肉臀砸得啪啪飞溅。每当水亮光滑的肉棒暴露九成在空气中时,便会“唰”的一下一捅到底,随之“噗嗤”一声。他的呼吸有条不紊,吸两下吐一下,像长跑似的。韩芷萱闷哼连连,两条白臂抱在夏明腰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两条丰腴的大腿缠在夏明腿弯,朝天的粉嫩脚心随着冲击不住蜷缩,铺延出一道道褶皱,像朵委屈的花。她侧着脸,脖颈挺得笔直,几乎要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床估计真的很软,冲击中,两人似要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