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lewdcraft
字数:10177
2021/11/
第一章 城堡里的公主
夜晚,一个昏暗而华丽的小包厢内。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淫靡的吸吮之声不断响起。一个黑发的短裙女人正在用涂了粉色口红的小嘴
用力吞吐著一个男人的阳具。她的双手不停地按摩着男人的睾丸,看上去相当的
熟练。
一个肤色白皙、相貌英俊的男子,正大大咧咧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享受着这
个女人的服务。他穿着一身名贵的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衣被解开了好几粒
扣子,露出了在健身房里打磨出来的结实挺拔的胸肌。
无论谁见了都会觉得,那男人高、帅,身材也很不错。
我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杯,晃着里面金黄色的液体。我闻了闻味
道,浅浅地尝了一口。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在口腔中炸开。
「嗯!果然是好酒!」
我称赞完,拿起了酒瓶对着上面的商标拍了张照,上面全是我读不懂的德文。
旁边的那两人对我的动作毫无反应。
那男子半张着嘴,表情随着女人的服务越来越愉悦,他的手慢慢抓紧了沙发,
皮鞋在灰银色大理石上胡乱蹭着。
这 画面这么好,不照下来浪费了。这样想着,我赶紧拿起了手机对着那两人
拍了几张。觉得角度不好,我还从左边站到了右边,把闪光灯都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将下体的精华射了出去。看来量也不少,把那姑娘的
脸射得鼓鼓囊囊的。
「喝下去,乖。」他说着,懒洋洋的嗓音里透着一股满足感。他摸了摸那女
人的头。只听见几声吞咽后,女人抬起了头,把嘴巴打开,展示出了干干净净的
舌头。
男人满意的笑了,他招了招手让那女孩出去。拿起了桌子上装满金黄色液体
的酒杯,然后满意的喝了下去。
看到他把那杯「酒」喝下去的时候,我没忍住,笑了出声。眼睛看了看包厢
里的厕所的门。
哎,酒都被我喝完了,恐怕已经没有你的份儿了。
等他喝完了那「酒」之后还眯着眼睛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着味道。他整理
了一下衣物后站起身来准备走出这个房间。
我却拦在他身前,手轻轻一抬。他的身体就突然失去了重心,然后一个脑袋
磕在了我面前。
「妈的!」他吃痛后揉了揉脑袋赶忙爬起身,拍了拍自己那身名牌衣服。然
后疑惑地看了半天地面。
「真是见了鬼......」他摇了摇头,打开了门,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
是径直从门口走了出去。
要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很简单。
我,乃是个「幻术师」是也!
我可以任意操控别人的五感。
任何人的视觉、听觉、味觉、触觉和感觉,只要我想操控,那就被我操控。
所以,我想让别人看见什么,别人就能看见什么。
我如果不想被看见,那我当然绝不会被人看见。
我打了个哈切,伸了个懒腰。大摇大摆地从这个高级会所里走了出去。没有
一个人察觉过我曾经来过。
*** *** ***
刚刚那人叫做王永彬,是东岚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个富二代。
在世人的眼里,他的父亲是建鑫集团的理事,大伯是副书记,二伯是个区长。
而他们的妻子也都是名门望族。只要是沾了王姓的亲戚,不管多远都活得有
头有脸,受人尊敬。
在世人眼中,他本人也年少有成,前途无量。不仅天赋异禀,而且努力好强。
如果你在网上查他名字,你只会知道他是青年企业家、海外 归来的硕士和从
小各类奖项得到手软的天才。他的那张帅脸也让他收获了粉丝无数、微博上随便
发张照片自拍就能让人争相转发。
当然,这些全部都是假象。
他的学位和得的奖都是买来的。他做的生意无外乎是卖淫、贩毒和地下赌场。
他喜欢玩女人,三五天都会出去嫖妓或是约炮。当有女孩 不同意的时候,他
就会各种威逼利诱,用尽下流的手段。 迷奸、强奸还是逼人打胎,他都做过。
而他所谓的光鲜亮丽的家庭喔?
他父亲本就是黑道出身,各种肮脏龌龊的勾当全部都干过。他的大伯更是个
毫无 底线的贪官污吏,把人民幸苦缴纳的税金都中饱私囊。而他的二伯只是个废
物。凭着他两位好兄弟的威风,当了个区长。他只知道攀权附贵,哪里能做哪怕
一件好事喔?他的母亲大姨们各个都是下三滥的奇葩婊子。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
东西没有用不出的手段,看到不顺眼的人就明里恭维,暗里打压。多少正直体面
的人被这些垃圾,得家道中落,妻离子散。
这个 家族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而关于我跟他之间的渊源,要从高中说起。那时我还只是个普通人,每日只
知道勤恳读书,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出人头地,过上平安幸福的好日子。
我高中时期的唯一亮点,就是遇见了我的 女神,林 雪儿。
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生于东岚本地著名的诗书之家,父亲是东岚大学经济
学的教授,母亲是位医生。爷爷祖母往上数到清朝都几乎是受人尊敬的学者教授。
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她被 教育的豁达开朗、知性善良。无论对谁都那么友好,
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很乐观。没有人看见她是不喜欢的,当然也包括我。
而也许是被幸运之神垂青,我因为一次图书馆的偶然相遇跟她成为了好朋友。
我本以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没想到我们的思想观念是如此合拍。仿
佛一见面就是多年的好友。
也不知从哪日开始,我们会交换书信,会在闲暇之余相约一起去看话剧、看
艺术展。会一起聊着刚上映的电影和最喜欢的作者。我跟她在一起时,两个人仿
佛有说不完的话题,总感觉一开口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就飞速过去了。
但高中时,我也缺乏追求爱情的勇气,只敢跟她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我只是
待在她身边就觉得很满足,哪还敢越出那一步喔?
我当时还默默享受着我们之间那似有似无的情愫。以为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
有结束的一天。
可我和她之间关系很快被这天杀的垃圾给发现了。不用我多说,你也能猜到
这家伙一直在觊觎着林 雪儿。但你以为他会对我拳打脚踢?对我恶语相向吗?不,
他远比这恶毒的多。
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旁敲侧击的威胁我了几句,当我不就范时。他连句警告都
没有,就利用他父亲的关系找到了黑道的打手,没有给我分毫反抗的空间。
可这个畜生,没有对我出手,而是对我父母下手!
可怜我那含辛茹苦养育我的双亲。在那天回家的路上,还拎着晚上要做给我
的蔬菜和鱼肉。突然就被一群人用麻布套着头,抓进了个暗巷里被下贱的混混们
用棒球棍一顿乱打。
据说被送去急救的时候,我父亲气都没有了。
我那时候能做什么喔?我只能在医院里抱头痛哭,可这世界谁又能来帮我喔?
好在我父母最后性命无忧。父亲恢复还算良好,可我的母亲肩膀落下了顽疾,
一旦抬到某个角度就会刺痛无比。直到现在,我每次看见我妈脸上的痛苦,我恨
不得立刻把王永彬这个王八蛋的脑袋给打碎。
无知的我居然还试图去学校找他理论,可是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问我
父母身体如何。
我当时浑身冰凉,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再也没敢跟跟他纠缠。
于是我只能呆在角落里看着他和我的 女神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而我只能把
自己藏起来,哪怕林 雪儿主动来找我,我也只能避开,甚至连声音都不能让她听
见。
在那之后,我像是逃跑一样去别的地方读了大学。不过造化人,我有了一
段不为常人所知晓的奇遇,最终成为了一名神通广大的幻术师。
而我回到这里的目的,你应该可以猜到了吧?
此时此刻,我坐在自家的椅子上,看了看这些天手机里收集来的他们家犯罪
和他干各种下流事情的证据,心中还在想该如何利用这些来搞垮这个如同毒瘤般
的 家族。
但当我翻看他信息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条消息,我瞬间如坠冰窟。
是他和林 雪儿即将举行婚礼的微博!
我脑袋一晕,眼睛死死地盯住屏幕。恨不得把那屏幕盯穿。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 ***
我坐在一辆加长林肯的后座,正挨着穿着婚纱的林 雪儿。01bz.cc她正取下她的的白
色的纱质手套,露出她如同白藕一般的手臂。
她有双雅致如水的眼眸和标致小巧的鼻子,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色。
此刻她带着女皇冠一样的水晶头饰。黑色的头发和白色的花环绑在了一起,
长长的辫子落在了挺拔的背部。她优雅纤细的脖颈上被戴上了条钻石项链,下面
是精致细长的锁骨。线条利落的肩膀和手臂裸露了出来。丰满的胸部和曼妙腰线
下的修长的腿被及地的白色裙摆给遮住。整个人充满了高贵而圣洁的气质。
果然,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美丽。
我有些心痛的想着。可你为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开心喔?为什么你这么不开
心但还是嫁给了他喔?
「 雪儿啊。」坐在前面的王永彬说话了。「你还好吗?看你今天很累的样子。」
他们的婚礼刚刚已经结束了,东岚市所有有头有脸的政客商人都来了个遍。
我全程只是站在旁边,试图从林 雪儿的脸上找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她不愿意的表情。
可我都不用费力去看就知道。她从前是那么的开心,看到花草树木都会绽放
明媚的笑容。而现在她明明应该是 人生最幸福的时刻。那张俏脸却整个晚上都如
同寒冰一样,一点喜悦的情绪都寻不到。
「我没事。」她淡淡地回了句,深情忧郁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王永彬的心情看上去却很好,他喝了点酒,正把窗户摇下一些吹着风。风把
他那头深褐色韩式卷发吹得有些凌乱,不过看上去还是很帅气迷人。
这个新郎丝毫没有因为林 雪儿的冷淡而觉得尴尬,他根本没有为女人烦心过。
在他看来,不管表面多么高贵优雅的女人,都是可以在床上驯服的。
林 雪儿自然也不会例外。
车就这样开到了「东岚市观岭塔」,这座如同宝塔造型的高楼是这个城市的
地标性建筑物。里面住的都是这座城市的达官贵人。拥有这里的房产,象徵着王
永彬他 家族的财富和地位。
他把车门拉开,看着他那光彩照人的娇妻,心里一阵激动,手一伸,用胳膊
将「林 雪儿」一个公主抱,给抱在了怀中。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让你这个畜生碰我的 女神喔?
现实里,他抱着只是一团空气。可是在我的幻术影响下,他的脑子却在告诉
他,他手上是他的 新婚娇妻林 雪儿。
而真正的林 雪儿被给我抱了起来。在她眼里,我是王永彬的模样。她皱着眉
头,将目光偏向一边。
于是就这样,他抱着空气,我抱着他的 新婚妻子。我们一同坐着电梯上去了。
电梯直通到他的那一层,连楼道都没有,这一层都是他的房子。从一个狭窄
的空间进入到如此宽敞的地方竟然给了人一种压迫感。一个豪华而不 失格调的巨
型大厅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打眼一瞧,双层复式结构的楼层空间感十足。
六米多高的天花板让人立刻觉得通透。无论厨房、餐桌、客厅都是开放式的,
一眼就能尽收眼底。
四面的巨大落地玻璃可以让人清晰的看到灯火通明的东岚市的四面八方。再
仔细打量室内的物件:水晶的大吊灯、各类昂贵的名画、被大师签名的三角钢琴
和陈列在柜子里来自历朝历代的古玩书画。各种奇珍异宝让人 应接不暇。
真是奢靡。
王永彬嘴角上扬,对着怀中幻象说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从现在
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林 雪儿躺在我怀里淡淡地答道:「我知道了。」
新郎侧过他那挺拔的鼻梁,白皙的脸庞上只有从容和自信。
毕竟,都到这里了,他还能怕什么喔?
过了片刻,林 雪儿躺在了主卧里的一张洁白床上,婚纱被被压在了床上,她
的长辫子也弯曲在了一旁。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她闭上了双眼,似乎想
要忍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王永彬站在床头,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把眼睛睁开。」
林 雪儿 挣扎了一下,还是把眼睛打开了,长长的睫毛里似乎有些水光。
王永彬笑了笑,对着他的 新婚妻子慢慢把自己的衣服给解开,露出了他身上
线条分明的肌肉和八块如同玉豆腐般的腹肌。他虽然胸中没有几滴墨水,但是运
动健身还是有一套。看得出来,他对他的身材十分的自信。
而他刚开始脱裤子的时候,我就将一个幻象打在了林 雪儿的眼里。
毕竟不能给你看到这个猪猡的脏东西,我心想。你就受受罪,看一下我三岁
时的小弟弟吧。
于是,在林 雪儿的眼中。王永彬带着无比自信的笑容,脱下裤子,缓缓地露
出了自己那长不过几厘米,连毛都没长的下体。
「啊?」
林 雪儿有些惊讶,她没有见过男人的性具,但也上过生理课,看过一些图片。
这怎么看也太小了吧。
是不是一种残疾啊?
林 雪儿原本冷漠的表情里开始有了些同情。
而王永彬也觉得奇怪,自己平时小弟弟永远雄赳赳气昂昂,手不用摸就自己
抬起头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像是条死蛇一样,卵蛋也缩得紧紧的,让他开始
有一种慌乱的感觉。
他原本还想让林 雪儿帮她一下,可他自己用手搓了半天却连一些知觉都没有。
这顿时让他脑门上流下几颗冷汗。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小弟弟依旧毫无反应。他心里不禁泛起惊涛骇浪,脑
子里正乱作一团的之后,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林 雪儿看着他摸着自己的下体满
头大汗的样子一脸莫名其妙。
我在一旁,差点肚子都笑痛了,欣赏了好久这个 画面后才把手一抬。他就顿
时一阵睡意涌上,像根被锯倒的树一样,啪一下倒在了床上。
差点被他砸到了的林 雪儿吓了一跳。她赶忙打量着王永彬的脸,观察他是不
是心脏病发了。
看着她的 新婚丈夫似乎只是睡过去了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在床上看着王永彬的身体想了半天,还是站了起来,从这间婚房里推门而
出。
我跟在她身后,她走进了楼下的一间客房,开始把婚纱脱了下来。我没有跟
进去,毕竟是 女神嘛,不能这么 肆意轻薄。要不然我不就与那垃圾无异?
等到她彻底把衣服换下,还去洗了个澡穿上了浴衣躺下后。我这才进了房门,
有些忐忑地躺在了她旁边。有点紧张地咽了好几口唾沫。
我鼓起勇气盯着林 雪儿看。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我把手放在
她的脸庞,捋了捋她侧鬓的青丝。跟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没错,我连梦境都能操纵。我不仅把我和林 雪儿的梦境一起链接了起来,还
顺便把那王永彬那家伙给带了进来。
人类的梦本就是光怪陆离,一点逻辑关系都没有。所以梦也是我能把幻术发
挥到极致的地方。
而我在梦中构造出的场景几乎和现实一样,突然间,林 雪儿穿着婚纱躺在了
床上,王永彬也站在屋子里,不过区别是我正躺在林 雪儿旁边,嚣张地望着站在
床头的王永彬。
「咦?」林 雪儿和王永彬都是一惊。再看到了我的脸,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周轩?你怎么会在这里?」王永彬眉头紧皱。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在梦里的我反问到。「这里不是梦吗?明明是你梦
到的我不是吗?」
「这是梦?」王永彬摸了摸自己的脸,试图动一动身体。「不对,这里不是
梦!我能感觉到自己!」
「哦?那你为什么浮在了天上?」
王永彬定睛一看,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像是张风筝一样飘在了
空中。这个套房的天花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他正从天空中不停下坠,
可无论怎掉都掉不回地面上。
「啊!」他怪叫一声,顿时脸色苍白。毕竟我把他的失重感调到了如同从客
机上无跳伞直接坠落一样。任谁都不可能觉得好受。
事实上房间里的东西在梦境里都漂浮了起来,天地之间似乎重力消失了。一
时间化妆柜、镜子、枕头、床头柜和衣柜统统都失去了重量一样。
雪儿有些恐慌的飘在空中,我立刻飞到了她面前,试图开口。
「林 雪儿,好......好久不见。」我 磕磕绊绊地说道,心中暗自有些恼火为什
么自己这么紧张......
「周轩,发生了什么啊?我有点害怕。」林 雪儿像是只鸟儿一样挥动着手臂,
找不到支撑点的她一定有些不太适应。
「没事的。」我立刻过去抱住了她。不知为何,虽然已经许久未见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