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自己与她的儿子——我来进行眼神 交流,而是向前移动双膝,更接近她的儿
子——我的阴茎,她像是被一种神秘的信仰引导着进入她难以靠近的禁区。
在 我的生活中,在我的所有 记忆里。从未见过我的 妈妈,看起来如此惊人的
纯情而又性感。她显然还是我的那位 妈妈,所有的表情和举止都和养育我的那个
妈妈一样,但突然之间有些别的属
性不明的物质掺杂其中,把我的 妈妈推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禁忌
的兴奋状态,这也超越了我所能想像到的一切。
这曾经是那个在秋千上推过我、给我做饼干、给我的伤口贴创可贴、给我洗
衣服的女人。这也是那个在我整个生命中一直陪伴着我的女人。而她现在也是那
个满脸涨红的女人,她舔着嘴唇,
正伸手去摸他儿子的鸡巴,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犹豫不决,感到害羞——这
是我的 妈妈......
突然间,发生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前门被打开了,我认识的 一个人
走进了会客厅。
「 妈妈,我回来了!」贝丝,我的姐姐说。「咱们家外面的那些车......是怎
么回事?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我看了看姐姐,发现我的姐姐的嘴已经被震惊的合不上了。她原本一只手拿
着的一个背包,已经掉到了地板上,她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她的母亲正在准备
为她的弟弟口交。
「哦......哦,我的上帝,」姐姐说。「这他妈的是什么?」
「贝丝,我,我没想到你会...」
「离他远点!」贝丝跳到了我所在的沙发,开始把半裸的碧娅推到一边。她
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出了人群,几乎没有遇到碧娅和‘miloni’小组成员
的任何抵抗。
「我们现在正在进行一项演习,」碧娅说。「劳丽,你能不能向你的宝贝女
儿解释一下。」
我的 妈妈张了张嘴,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看起来好像快要被这
种尴尬折磨至死了。
「 妈妈,我告诉过你要放弃这个‘miloni’的东西!」贝丝尖叫道。
「这是个该死的邪教!这是一个该死的性邪教,而现在你又把保罗拉进来啦?」
「贝丝,你不明白——」
「保罗,穿上衣服,我要让你他妈的离开这里。」贝丝从地上抓起她我的衣
服扔给我,我几乎立刻按照姐姐的指示开始穿衣服。从小到大,我在姐姐面前就
是这样一副德行。
「小姑娘,如果你愿意听听你母亲说的话,你就会明白,我们这样做是为了
打开我们的思想。」碧娅伸出双臂,向贝丝走去。我忍不住又瞄了一眼这位年长
女性的修长体姿,她的乳头透过她身上的 内衣套装的半透明布料充分地展示了出
来。
「滚开,去你妈的!」贝丝尖叫起来。「保罗只有十八岁,他几乎还没有大
到可以分辨是非的地步。你会给他带来终生的创伤。」
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为自己站出来,但我又不能确定我应该站在哪一边。
情况很混乱,我也无法确定是听从我急切的内心,还是听从我理性思维的 挣扎。
「来吧,保罗,姐姐带你离开这里,」贝丝说。「 妈妈,我为你感到羞耻!
你的行为是不可能得到原谅的!」
妈妈看起来好像要从地板上沉下去。在她的眼角,小滴的泪水开始形成。她
转身离开了大家,朝房间的角落走去。
我刚拉好裤子的拉链,姐姐贝丝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强行拉到了门
口。我又迅速地穿上靴子和外套,没容我想明白自己到底选择哪一边才是正确的,
我就已经被姐姐拖着来到了外面。
贝丝把她的车,一辆粉红色的大众甲壳虫,停在街上。她走过去,爬上驾驶
座,期待地看着我,因为我用沉重的脚步跟着她。
「我不能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当我在车里坐下时,姐姐说。
「我也不能,」我说。「贝丝,姐姐...姐...我不确定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
我的姐姐突然对我放心地笑了笑,把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阴茎
仍然坚硬,我不禁注意到姐姐贝丝的衣服,一件镶褶边的低领衬衫和紧身牛仔裤,
在她身上看起来很漂亮,甚至在她的夹克里面的风光也很漂亮。
「 妈妈告诉我关于碧娅和‘miloni’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月了,」她说。
「我从第一天起就把她们当成了邪教,但你知道当她,咱们的这个母亲劳丽,当
她陷入某件事情时,她是多么地固执。我只是没有想到,她最终会被洗脑到这种
程度。」
姐姐启动了引擎,并把车开上了公路。我回头看了看房子,几乎期待着在房
子的边缘能看到某种邪恶的光环或是光芒。但是什么也没有。这仍然是我伴我长
大的那所房子,是我有着许多 回忆的那所房子。
「我们今晚要住在一个旅馆里,」姐姐说道。「 妈妈如果想要再被允许见到
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唯一的办法就是她要切断与那个团体的所有联系。我们必须
坚定地对待这件事,保罗。」
她边说边捏着我的大腿,我开始可耻地感到身体中的血液再次涌向我的阴茎。
它很饥渴,这让我感觉比以往更为糟糕。几乎可以说,我现在对‘miloni
’的态度与以往对待‘miloni’的态度已经有所 不同,我现在 欲望和冲动
比起以往也更为可怕。
「姐姐,我们谈论的是 妈妈,」我终于开口说话。「我们不能把她从我们的
生活中剔除。」
姐姐对我笑了笑。
「好吧,如果运气够好的话,我们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