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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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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oback1

字数:26386

2022/01/20

第三十一章 林夏入墓穴除妖邪 苗珊显神通收元阳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她见状,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见那刘三的身躯猛的一震,胯间阳具高高雄起,喷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生射出了血!苗珊看到对方已经射干了性命,这才挪开沾着精液与血迹的玉足。

她转过头,望着苗县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间,竟然连奸尸盗墓者都冒了出来。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苗县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半月后,林夏和云若一路游荡到苗县。

刚到县里,就发现这儿有股邪气。

来到酒店要了两盘小菜,找小二一打听,方知有妖孽出没。

说来也怪,根据这小二的说法,那妖孽只害坏人。

受害人皆被掳进官府,当朝县令起初不知苏措,后来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气,罪当处死者甚至有性命之忧。

这一听,便晓得又是一位女妖。

见林夏准备为民除害,云若便道:「这妖怪虽害人,被害者却皆是咎由自取之辈,小师弟为何执意收她?」

林夏摇头道:「此女虽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间之事应由人管,轮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况她闹的县里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

云若听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师弟没了我可不行。」

林夏摇头道:「此女并非赶尽杀绝之辈,想来是个讲道理的。我且去与她论道论道,非欲将其降伏。」

云若听后笑道:「小师弟快去快回,可别被那妖女榨干了。」

林夏别了云若,朝那妖气最浓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却是一处古墓,不知何时被人挖开了一个洞。

循着盗洞进入主墓室,林夏发现这里尸气重重,虽不腥臭,却泛着一股淫香,让人胯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他四下寻望,见墓室内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尸。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棺材盖却已升起,一具艳丽的女尸从棺材中跨出,正是那县令苗珊。

只见这苗县令瞪着林夏道:「来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遥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县种种,可是你干的?」

苗珊也不掩饰,曰:「这是如此,我乃这苗县县令,升堂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摇了摇头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今这苗县县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一介僵尸,怎能当这人间的官?」

苗珊反驳道:「如今这苗县县令优柔寡断,我替他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间事自有人来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这苗县里里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听,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与你纠缠,且用着牝户来审一审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话能说出几分理来?」

说着,她背对林夏,一手撑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摆,撅起滚圆的屁股,露出了泛着紫青色的牝户,只见里面泛滥着滑腻的液体,却已是做好了升堂问审,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饶的准备。

见势不可违,林夏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来会会你这牝衙门!」

说着,他挺枪入牝,一入其中,只觉的这苗珊的牝户与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腻。虽不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苗珊是大意还是胜券在握,竟任凭林夏从后而入。若这女上位是女方的杀手锏,后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场。不但进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缴枪时,大不了抽出来就好,女方亦无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气,当即双手抓着苗珊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两人大战了半炷香的时间,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有些本事的。可惜是个还没过劫的雏,今天遇上我这仙牝,也算是当有此难。」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这采战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为虽高,却无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来你师父没告诉你,这修士只要过了风劫,虽然元阳元阴互相吸引,却能使得了法术。只不过这法术不能伤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惊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让你棒尝试一下如何?」

她调动元阴汇集在牝户,只见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气顶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觉得那花心就跟一张嘴似的含住龟头,不停把那淫水吐进自己的马眼里。

说时迟那时快,这淫水一进尿道,就痒的林夏叫出声来,仿佛有无数的毛毛虫在爬,让人痒的恨不得把指头伸进去猛抠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我这淫术叫明镜高悬,内有三种刑罚,专门用来审那男根。你现在尝到的只是第一种。叫鸩刑。」

这鸩刑本是赐给犯人的毒酒,如今被这苗珊拿来修炼成了专毒马眼的 淫毒,端的是狠辣无比。

这林夏中了鸩毒,痒的抓耳挠肺,下身顿时失了章法,在那淫肉里横冲直撞,玉龟用力摩擦着肉壁,试图止痒。怎奈这 淫毒痒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冲洗,非但止不住痒,反而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后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见状便想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苗珊笑道:「还想逃?再让你尝尝拶刑。」

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夹指头的刑罚,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了苗珊这儿,这拶刑却专夹男人弱点。

只见尸牝一紧,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却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林夏见状大惊,只觉得那苗珊的牝户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着阳具,若要用蛮力去拔非断了不可,顿时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么不动了?你若不动,那我来。」

她说着,轻轻摇晃起丰满的臀部,这一摇,牝户夹着阳根,淫肉磨着龟头,那是止不住的爽利。配合上 淫毒,晃了五六下,龟头便膨大起来,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恼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她收了神通不再夹他,留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户里颤抖着,笑道:「怎么不动了?我已经收了神通,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林夏羞红了脸,却哪敢再动,光忍住不泄已是极限。

苗珊笑道:「难不成一动就要泄出来了?想不到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她慢慢收紧了牝,用那淫肉逼迫着玉龟。

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夹死,林夏一咬牙,趁着屄穴还没收紧,猛地一拔。抽的急了,淫肉刮着楞冠,让他痒到了骨子里。

结果虽拔出了玉柱,却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那阳物怒挺着,上面青筋密布,龟头因为 淫毒而变得紫红。

对着苗珊的淫屄抖了两抖后,却是没能忍住,马眼里溢出了小股精液。白浆挂在龟头上,就和白旗一样对着淫屄告饶。

苗珊转过身看着林夏狼狈的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颤动的龟头上。

「啊!」望着苗珊那看蛆虫一般的目光,以及龟头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抖了两抖,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

苗珊冷哼一声,抬起脚把那泄个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着,就和捻虫子一样,直至脚底爆出大量白浆林夏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才松开脚。

想到眼前这人是逍遥仙子的高徒,苗珊没敢害死林夏。晕他之后,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觉得林夏说的在理。

这些日子里苗县的百姓越来越胆战心惊,太阳刚一落山便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甚至小儿不敢夜啼,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了一辈子父母官,一时气不过才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阳。

待到林夏醒来,便对他说:「你若要让我离开这苗县,需得答应我一事。」

林夏见对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说说看。」

苗珊曰:「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修行一世,躲过了风劫,却没有躲过火劫,被烧干了一身修为,死后化为僵尸。如今想求仙子指条明路,告诉我今后该何去何从。

之前种种不是,还望多多担待。」

林夏一听倒也大度,没有为难苗珊,反正泄点元阳不算什么,更别说他恢复的还那么快,便点头道:「如此甚善。」

于是,这苗珊就和林夏还有云若一起离开了苗县,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请教一番。

***    ***    ***    ***

第三十二章 寻机缘云若献计 战淫棍霜茹驯夫话

接上回,且说林夏两人离了苗县,只留了云瑶姐妹在苗县游乐,尤其那云若,眼看着林夏降猫妖除僵尸,性格不示弱的她怎能罢休。

这天,云若 一个人走在街上。听见隔壁大院中传来阵阵哭泣声。

她眼珠子一转,觉得是机会来了。这次定要抢在小师弟前面,她捏了个法诀遁进院子。

见那凉亭里有一女子正在哭泣,她便道:“姑娘怎么了?为何在这哭泣?”

那女子没想到院子里突然冒出个人来,顿时惊道:“你是何人?”

云若嘻嘻笑道:“我是来帮你的。”

女子破涕为笑:“哪家的 丫头跑到这来了,快快回去,我没什么要你帮的。”

云若一听噘嘴道:“你们这些凡人,总是以貌取人。既然如此,且看好了。”

待她使了几个神通,女子方才明白遇见了高人,顿时哭诉起来。

此女名叫霜茹,年芳二八,本是县城一商家的闺女。

一年前,县城里来了一个会武艺的大块头,名叫田磊,据说曾当过兵,有一身本事。

这田磊被县里的县令看上,命他当了衙门的教头,也算是在县里小有名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霜茹家里一商量,就把霜茹嫁给了田磊。

这本是一桩喜事,岂料嫁给田磊后,这霜茹才发现自家男 人生性好淫挥霍无度,有了她还不够,每天得来的银子都花在了青楼女子身上。

这霜茹想要管田磊,然对方是个武夫,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霜茹架不住打,久而久之只得以泪洗面。

说道这,那霜茹怒道:“这天杀的,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关不住胯下那一根淫棍。”

云若听了笑道:“什么嘛,说了半天,这岂不是霜妹妹的不是?”

霜茹惊道:“为何是我的不是?”

云若道:“这世上有一事物可降住那淫棍,可惜却不在男人手里。”

霜茹问道:“那是何物?”

云若笑道:“就是霜妹妹腿间的蜜穴。今晚等那田磊回来,你且跟他云雨一番。我教你个法子,保证把他制的服服帖帖。”

当晚,那田磊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就要去青楼挥霍。

霜茹怒道:“夫君又去那青楼,久而久之家里岂不是要揭不开锅?”

田磊道:“娘子莫要罗嗦,不然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若是平时,霜茹怕打,也就从了他。但今天却壮起胆子道:“你这武夫只会使拳头功夫。每天去那烟花柳巷却不肯和我云雨,莫不是怕满足不了我,压不住半炷香时间就泄了?”

田磊一听,怒道:“我不肯与你云雨,只因你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然如此,今晚就和娘子做过一番,看我满不满足得了你。”

两人来到床榻上,前戏过后,霜茹照云若的交代曰:“只是云雨太没意思,你不是当过兵吗?今天我们就来比划比划。”

田磊道:“你要比划什么?”

霜茹道:“夫君胯间有一支雄赳赳气昂昂的宝剑。而我这腿间则有一城,名唤屄城。如今就请夫君用你那宝剑来攻这屄城,若是夫君先泄了,就算被我夹死城下。

若是我先丢了,那就算夫君攻城拔寨,降了我这座城。”

田磊一听,笑道:“有意思,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我倒是还从没打过这么一座屄城,如今就来会会你。”

“夫君且慢。”

这田磊想要挺枪戳牝,霜茹却先用手遮住了城门。

田磊不悦道:“又有何事?”

霜茹道:“这胜负总要有点彩头才有趣。若夫君先泄了,将那去青楼的钱当作纳降费用交给我可好?”

田磊道:“行!但你若是先丢了,今后休要管我。”

话虽如此,其实这田磊之所以跑到青楼去,并非霜茹不漂亮,而是自家妻子在床上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不叫床也不扭腰,活像一具尸体。

如今一看,只见行为举止间带着一股妩媚和泼辣,倒是比那青楼女子有滋味的多。

霜茹道:“夫君先请。”

她说着,躺在床上分开大腿,只见那双腿间好一座城,外面淫水潺潺,大小阴唇微张,正是那护城河与城门。内里有一淫肉洞,却是藏着千军万马,只等那肉棒进来,使个十面埋伏夹出白浆当败旗。

田磊道:“既然如此,我来了!”

却是把那肉棒往里一插,浑然不知已将弱点送进了女人的武器里。这田磊一进牝中,只顾着一股脑的摆动腰肢,将那胯间宝剑在霜茹的牝中来回抽插。

反观霜茹,却末做任何动作,只是分着双腿任凭田磊摆布。

云若并末教霜茹采战之法,只是告诉她,这凡间男子只要把阳具插入牝中,便有取死之道。

那田磊本就是一俗人,哪懂什么戳牝的法门,只是一味的用龟头摩擦肉壁贪图快感而已。他以为那就是肉棒降伏牝户的法子,殊不知女人牝户最善以静制动,那龟头动的越快,越是要成为牝户的饵食。

他抽插了百八十下,只觉得玉柱奇痒无比,却是快要泄了。这一有了感觉,田磊的攻势顿时缓了下来,想要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然云若早叮嘱过霜茹,不可让那田磊的肉棒从洞里逃掉,只见霜茹粉腿一盘,将那田磊的腰肢紧紧夹住。

这退路被封,田磊顿时急了,左拧右转,想要逃离霜茹的屄穴。那霜茹却是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松腿,转辗间,龟头被肉壁磨得突突直跳,眼看大泄将至。

田磊发了狠,扬起手做势欲打。霜茹见了,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一哆嗦,本能的缩成了一团。

这一缩不要紧,那牝户顿时收紧了口袋,把那田磊的玉龟狠命一夹!“啊!”男人惨叫一声,却是两军交锋,被那霜茹跨间牝户斩于马下,射出了滔滔白浆。

这霜茹闭起眼睛,等着拳头打来。

怎料非但没有挨打,反倒是那根淫棍突然之间颤抖着在自己的腹中吐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睁开眼一看,只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夫君,哪还有半点力气,早就筋软骨麻的趴在自己身上大泄特泄。

这下她终于明白云若所言不虚,这女人的牝户果然是男人淫棍的克星,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分开腿让这田磊去戳,他就乖乖泄了精水。

一念至此,她看着田磊道:“夫君,是你先泄了。

”男人床上不敌女人,自然没了气焰,那田磊望着自己的肉棒在牝户里一败涂地的样子,悻悻道:“娘子好生厉害,当真夹死我了。”

霜茹听了便道:“既然败了,还不乖乖把钱拿来。”

田磊一听,只得把之前准备拿去青楼挥霍的银子交给了霜茹保管。

次日,田磊大败一场心中抑郁,便去喝酒。喝完闷酒一摸兜发现银两不够,方想起早已把钱财交给了霜茹。

“小二,赊账,等明天再给你银子!”

“好嘞!”这店老板与小二平日里跟自己关系甚好,倒也没有为难。

“话说田小兄弟不缺银子啊,怎么今个倒是付不起酒钱来了?”只是这店老板纳了闷,为啥田磊会缺钱花喔。

田磊也不隐瞒,便道:“唉,实不相瞒。昨个一不小心,着了那娘们的道了。”

两人听罢,店老板道:“田小兄弟你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男人在床上越战越颓,女人却越战越勇,你输得不冤,不冤。”

小二却道:“田大哥莫慌,我看啊,是你操屄的章法不对,昨个你主攻,她主守,那婆娘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自然厉害。今天好好歇息一下,多吃点补的,晚上再和那婆娘战一场,这一回你不动,让她来攻,说不定就拿下了。”

田磊一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就点了点头,要了一份鳖汤,打算补一补再战。

老板却摇头道:“守不得,守不得。你动也罢,不动也罢,终归是要泄的。让她来操你,保准泄的更快!”

这田磊不信邪,当晚便和霜茹再战。

霜茹笑道:“夫君要我来动?也好,今个就叫夫君心服口服。”

说罢,她让田磊躺好,跨坐在他腰间,扶住那一柱擎天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牝户中。

田磊只觉得玉龟被一团软肉紧紧夹住,顿时咬紧牙关,稳住心神。

看到田磊那紧张的样子,霜茹娇笑道:“夫君莫要紧张,我来了。”

说着,她提腰拧胯,在田磊的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对丰乳跟着翻飞不停,煞是好看。

这霜茹一动,田磊就知道坏了。往常自己做主的时候,进可攻退可守,要快要慢全由自己做主。

而这一回却是霜茹占了主动,只见那女牝嘬吸着自己的玉柱,一腔淫肉磨的玉龟好不快哉,竟招招都是狠招,只攻不守,操的那肉棒溃不成军。

两人缠斗了二三十个回合,田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入精关,竟是大泄将至,快要一败涂地。

他也不顾上颜面,顿时告饶到:“娘子慢点!操慢点!”

霜茹一听,冷笑道:“既然是比试,哪有放水的道理?夫君你就痛痛快快的败去吧!”

说着,她反而加快动作,那牝户啪啪啪的撞击着田磊的下身,溅起了淫水无数。

没出十下,只见田磊一声悲鸣,那玉柱就哆哆嗦嗦的吐出了告饶的白浆,却是彻底的败了。

霜茹站起身,将那肉棒从自己的牝里拔出,只见那肉棒带着精水,就和一条软虫般啪的一声瘫在了田磊的小腹上,兀自抖动着又吐出了小股白浆。

霜茹站在床上,用脚踩住田磊胯下的弱点,嘲笑道:“就这点本事,夫君怕是连那青楼女子都无法满足吧?”

田磊气急,却又筋软骨麻,只能喘着粗气,竟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待到第三天,那店主和店小二见田磊没来还钱,便知他又败了。

只是那田磊还不死心,当夜竟又想要一战。

霜茹便道:“俗话说事不过三,若是夫君今晚依旧输了,却要答应我两件事。”

田磊只求一战,便道:“你说说看,我答应便是。”

霜茹道:“这第一件事,便是要夫君承认,我这牝户就是夫君的天,以后夫君胯间那条蛆虫能钻什么洞,不能钻什么洞,什么时候可以泄,什么时候不可以泄,都需我来准。”

田磊一惊,曰:“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霜茹道:“这第二件事便是从此以后,夫君的银两要交给霜茹看管。”

田磊怒道:“娘子莫要欺人太甚!”

霜茹冷笑道:“夫君若是不服,何不赢了我再说?”

这田磊中了激将法,顿时怒道:“好!就让我再来会会你!”

两人来到床上,一番前戏过后,霜茹分开双腿,露出股间的仙人洞对着田磊道:“夫君且入洞,看我这就降了你。”

田磊望着自家娘子的牝户,只觉得那两瓣肉唇间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要把自己吞入其中,嚼得连渣都不剩。

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刚上战场的新兵,唯一的依靠只有胯间一杆肉枪。此战若是输了,今后尊严,钱财,全部都会被霜茹夺去。

然越是如此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胯间的玉龟便愈发敏感起来。

霜茹看田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顿时笑道:“夫君怕了?”

田磊咽了咽吐沫,道:“娘子,我来了!”

说罢,他挺枪入洞,一入其中,只觉得那龟头比平时敏感了万倍,霜茹肉洞内的每一个起伏,每一个凹凸,都清清楚楚的摩擦在龟头表面,就仿佛有千军万马从上面碾过一般。

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插到了牝户最里面。

这下可好,只见那田磊尽根而入,龟头被霜茹的花心一裹,竟然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便泄了出来。

霜茹先是一惊,她也没想过这田磊会如此不争气,竟撑不住一合就败了。

再看田磊的表情,她笑了。

她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驯服了这个男人,把他的尊严和钱财,以及今后的一切全部用自己的牝户榨了出来。

从今往后,这田磊对自家娘子是言听计从,霜茹毕竟也是个心善的姑娘,虽然管住了家里的钱财,却也从不乱用。

在人前也给足了田磊面子,表面上田磊依然是 一家之主,只不过内里究竟如何,只有床上的两人才清楚了。

***    ***    ***    ***

第三十三章 苗珊化僵仙途断,仙子巧口散尸毒

林夏带着苗珊离开苗县,一路风尘仆仆的返回谷中,直奔摘星楼,欲见逍遥仙子。

一路上,门内风光饱览,琼楼玉宇,仙音萦绕,各种奇珍草木,灵兽,随处可见,俨然一副玄门大派景象。

上了摘星楼,林夏很快见到了仙子,后者正捧着一卷褐色经书,读得津津有味。更多小说 ltxsba.top

见状,林夏给苗珊使了使眼色,苗珊便上前两步,盈盈一拜。

“素问逍遥仙子大名,今日特来拜会。”

“哦?”仙子瞥了苗珊一眼,似笑非笑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僵尸,怎么?你也想在我这儿求个长生之法?”

苗珊闻言一惊,忙道。

“仙子有所不知,我本是苗县小令,修行中人,亦渡了风劫,得寿百载,可贪心不足,偏要逞能去渡那火劫,结果一身修为皆付之一炬,命丧当场。

数月前,有一盗墓蟊贼惊扰了我之墓地,改了风水格局不说,还猥亵我之尸身加上他还是童男,无漏之体,竟误打误撞用元阳点醒了我,使得在下恢复了部分修为,只是前世的种种 记忆,却不再记得,脑中空荡,这几日下来练气打坐,吐纳月华,修为却是再无法精进丝毫想来是由于我已是僵尸之身,原来的仙法自然无法修炼。”

不等她说完,仙子便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淡淡道:“不必多言,你的情况我早已用龟爻算出,且附耳上来,我这便传你僵尸体质的修行法门。”

苗珊闻言大喜,精神顿然一松,便听‘嗖’的一声。

一道灵符蓦然射出,趁其不备,贴在了其眉心处。

苗珊顿时动弹不得。

“师傅这是作甚?为何出手圈禁苗县令?”一旁,林夏吓了一跳,出言问道。

“她死而复生,化为僵尸,早已非人,此等妖物人人得而诛之,本仙子既然撞见,定要顺手除之,你为何要替她求情?”仙子蛾眉一挑,问道。

“师傅有所不知,苗珊她虽不是人身,半月前依然在苗县治理断案,把衙门打理的井井有条,况且其心不坏,还......”

“还什么?”

“还放了徒儿一马,采战胜了也末取我修为。”

“你啊哎”仙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僵尸乃是脱离六道众生 之外的异类,其言其行断不可信,我等正道,遇之斩了便是,万不可被其迷惑。”

“可我见她意识清晰,能分善恶,与常人无异。”

“那是因为她曾渡了风劫,凝聚了元神,故而可以压制体内戾气,才显得与常人一般无二。实则这僵尸乃 天道厌弃、人神共愤之物,浪荡无依,流离失所,以众生的 鲜血宣泄 无尽孤寂。集贫贱、衰败、悲哀、灾祸、耻辱、残毒、霉臭、伤痛、病死、夭亡、孤独、淫邪、 妄想、厄运、疾病、薄命、痛苦、入魔等十八黑于一身。旁人遇上,避之不及。你竟然与之交媾,还泄了身!?”说到最后,仙子罕见的露出怒容,斥责道,“简直胡闹!”

“师傅,我......”林夏头次被训斥,感觉很委屈。

“此女生前便是仙身,又被童男元阳点醒,一出世便是‘银甲尸’的修为,我方才以法眼看过,它体含玄煞尸毒,寻常人若与之欢好,不出半日必定毒发,浑身溃烂而亡,至于你嘛。”

仙子走上前来,命令林夏脱了道袍,露出上身。只见脐下三寸处,一条青黑交替的细线若隐若现,显然是尸毒扩散,玄煞压身之象。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林夏大惊,顿时盘坐在地,运功内视,一览体内筋脉状况。

“别白费力气了。”

此时,仙子声音复又响起,“这尸毒乃是仙尸上形成,你修为不过逍遥诀二层大圆满境界,连风劫也没渡,元神末凝,神识孱弱,别说祛毒,就是抵抗也是无用,压不住的。”

“那该如何是好?师傅救我!”林夏甫一起身,只觉得一股浊气随着法力激荡开来,一时冲的他头晕脚软,冷汗涔涔。

‘看来那苗珊果然妖物,一路尸毒隐而不发,应该是她有意压制,来我仙门也只为求得修炼之法,便脱身而去,不管我的死活。’林夏心想。

“这会儿你这孽徒想起师傅我了?”仙子嗔道。

随即她挥了挥袖子,先在苗珊体内刻下禁制,令座下外门弟子将其躯壳抬到谷内后山,寻一空地,布下法阵,关押,准备择日炼化。

等一切忙完,已是晚上。仙子才不紧不慢的赶回摘星阁。

“师傅救我不不能再拖了。”

林夏此时已剩苦笑,只能卖卖惨,希望仙子快些替他解了尸毒。

“嗯,进来吧。”

逍遥仙子笑了笑,冲林夏招招手,带着他穿过大殿,来到了一处侧房。

房内空间虽不算大,但布置典雅,意境清幽,自有一番端庄中正味道。

正对玄关处,置有一桌,其上摆着一张大琴,琴旁有一紫纹香炉,微光粼粼,显然是一件名贵法器。

屋内还有梳妆台,上面净是女红之物,一张橡木床,被单纹着灵兽凤凰图此处是女子闺房,有这些倒也不稀奇。

“看什么看,快进来罢。”

仙子娇喝。

林夏只得缓步入内,坐在了靠窗边的屏风旁。

“云遥那 丫头呐,怎么没与你一同回来?”仙子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香料,一边问。

“云遥师姐还在苗县游玩,至多后天,便会归谷,师父勿念。”

“嗯。”

仙子点点头,便不再搭理林夏,细细调配起手中香料来。

不一会儿,香料配好了,她一股脑的倒进了紫纹香炉之内,施法点燃,一阵香气立刻散开,沁人心脾,闻者精神为之一振。

而后,仙子又取出一小瓶,开了瓶塞,倒出一粒五彩灵丹,放在手心,任凭林夏端详。

“这是啥啊?师傅。”

林夏不解。他也曾读过门中丹经,却不曾见过这样性状的丹药。

“此物名为‘天龙丹’,乃是用上次云遥云若联手榨死的那条蜈蚣精的血肉为引,辅以凝寒草,肉桂,人参等药材炼制而成的,共在药房借地火熬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出炉,丹成六品,一炉仅得四粒。”

“哦?那此丹有何功效?”林夏问道。

“服之,可壮阳补气,固肾养精,滋养法力总之妙用无穷。只可惜对女子无用,否则为师也想尝上一粒。”

说着,仙子罕见的露出媚态,粉舌舔了舔上唇,看的林夏心神一荡。

“可我法力运转不畅,更是身中尸毒,服这宝丹不是暴殄天物?”

“哈哈,傻徒儿,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修为已是二层圆满,破境之契机正是在这尸毒上,若无它,仅凭‘天龙丹’,冒然食之定不够突破所用。闲话勿要再讲,快服下宝丹吧,这样为师才好帮你祛毒。”

林夏闻言也无二话,当即吞了宝丹。

霎时,一股浓郁的血气猛地涌出,转而流向四肢百骸,形成一股股热流在筋脉之中乱窜。

林夏明白这是丹药生了效,立刻打坐运功,不敢有丝毫放松,以免药力走漏。

本来艰涩的法力此刻竟恢复如初,几个周天运转下来,林夏修为更上了一层楼,隐隐有破境之感。

说来也怪,随着修炼深入,林夏发现从天龙丹里纳来的法力,居然不受控的浩浩荡荡的全涌入了玉囊内,那胯下玉龙此刻更是昂扬待发,比平时练功竟还大了不少。

“静心敛气,仔细寻那玄煞尸毒,找到源头来才好。”

耳畔传来仙子的声音,林夏不敢怠慢,立刻运转周身法力,开启内视。

少顷,林夏睁眼,缓缓道:“找到了,距储阳之所半指处的一穴道内。刚刚弟子试着用法力逼它,却奈何不了它。”

“嗯,果然是那里。”

仙子神情严肃,与林夏面对面盘膝而坐,缓缓道,“单凭你一人之力,确实奈何那尸毒不得,为师这就来助你一臂之力,炼化了这玄煞尸毒。”

说着,逍遥仙子单手掐了一道法印,运起了澎湃灵力,林夏立刻感觉到身旁妙人气息迅速暴涨,如渊如岳,宛如一轮大日。

林夏这点修为,在她面前仿佛土鸡瓦狗一般,不值一提。

而男女间贴身运功,下场自不必多言。

(修行之人,万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阴元阳在体内自成循环,奔流不息,方可施展。若男修女修一齐运功,元阴元阳激荡,彼此便会相互吸引。若要分胜负,不能靠那道法武功,而是要行那房中之术,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先让对方泄了身子。)

林夏浑身法力一荡,皆朝那下体精关涌去,胯下玉龙登时抬首怒目,虬筋密布,好不狰狞。

“徒儿,接下来的步骤便是关键了,你且听好,莫要走神。”

仙子瞥了一眼林夏这厮胯下那话,叹道,“为师呆会儿要将这尸毒吸出来,然后炼化了它,再与元阳一同返给你。”

“吸出来!?”

林夏一惊,“敢问师傅欲用何物?”

“你说喔?”仙子白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在这期间,为师会用上些许口舌之技,而你,则必须紧守精关,万万不可在我将尸毒吸出之前泄了身子,否则元阳便被那尸毒侵染,有了一丝死气,后患无穷矣。”

言罢,仙子脱了道袍,头顶凤冠金钗亦褪下,三千青丝顿时飞流直下垂在肩后,只留 一抹淡粉肚兜挡在酥胸前。

仙道中人,特别是女修,大多姿容不差,而逍遥仙子更是女修中的翘楚,区区两个甲子光阴,已修行至逍遥诀第八层巅峰,离九层‘地仙’之境仅一步之遥,容貌更是上上之资。

那脸蛋比起小师妹云若还清纯三分,偏生了一双凤眸,平添几丝妩媚。

往下看,琼鼻可爱,两片唇瓣丰实,齿如瓠犀,粉颈雪白,肌肤滑嫩吹弹可破,白似雪林夏不敢再往下看了,只能提出自己的疑惑。

“师傅,这要求可忒高了点,上次我为破心魔,求你帮助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日,你仅用那对乳首,便夹的徒儿丢盔弃甲,今日口舌齐上,徒儿如何能够自持不泄?”

“哎,你呀。为师还是了解的,玉茎虽然雄壮,远胜寻常男修,但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连‘塔莎’那样的凡人牝户都战之不胜,若要让你不泄确实太难。”

话锋一转,仙子又徐徐道,“不过我刚刚给你服下了‘天龙丹’,此丹神妙,出自谷中丹道大师之手,有补气延时,固阳锁精之效。此刻药力末过,那股丹气依旧充盈,只要稍加利用,你末必会早早缴枪。”

“哦。

”林夏听了一番解释,恍然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扫向仙子娇躯之际却又颤了颤,显然上次‘被夹’的阴影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火的,依然露了怯。

“运功行气,抵住精关,意守丹田。为师要开始了。”

只见仙子展颜一笑,缓缓俯身,轻柔的含住了那话儿,一只手顺势按在林夏玉囊之上,微微压着,缓解后者的紧张感。

闺房内,燃着香炉,烟气缭绕,有提神醒脑之效。

床上一男一女盘膝而坐,女子埋头在男子膝间,小脑袋不断起伏,套,几个呼吸间,男子喘气便渐渐粗重,额间布了一层细汗。

林夏自 修道以来,采战不下百次,可要说以玉龙与那口舌之战,却是极少,眼下体验是从末有过的。

龙首被两瓣肉唇含着,玉舌不断在棱冠间打着转儿,专挑那高低不平处刮蹭,纵使林夏玉龟坚硬如铁,其肉冠却也被蹭的酸涩难耐,只觉得那柔软湿滑的小舌分外销魂。

整个人飘飘欲仙,好不自在。

少焉,蓦然回想起方才仙子叮嘱,林夏如被泼了一盆 冷水,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不妙,连忙凝神提气,同时口中念起‘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渐渐,玉茎平稳下来,林夏亦长出一口气,却仍不敢睁眼,只因怕撞见仙子‘认真工作’的脸庞而心生邪念。

‘嗯,乖徒儿做的不错,你心止如水,为师甚慰。接下来,为师便要用那口技‘蝶振’将尸毒吸出来,须再坚持一盏茶时间。’

仙子传音给林夏,不等后者有所回应,便倏然收紧了肉腔,一口气把玉茎全部纳入檀口中,香舌轻吮着龙首,前后快速套,同时舌下阜分泌出大量蜜液,令甬道更加湿滑温润,也令贝齿划过棱冠时,不显得突兀,反而分外刺激。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林夏的心境,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叶漂流在 欲海上的孤舟,被身下袭来的阵阵‘浪花’击打着,推动着,“船舱”已是朝不保夕,倾翻在即。

“啊~”林夏低咛一声,慾红了脸,只觉得玉龟被那蜜液淋的湿漉漉,又被小舌欺负的紧了,一股莫名的麻痒袭来,心神亦为之一荡,脑中竟短暂的形成了一片空白。

‘糟糕。’林夏一惊,发觉这股麻痒感比之当日苗珊那‘鸩刑’更甚,毕竟那‘鸩刑’ 淫毒只是攻那马眼,而当下这‘痒感’却是透过玉茎直指道心。

且随着时间推移,膝间,仙子吞吐的愈发勤劳,这‘麻痒’竟末有丝毫止住之势,反而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又过了约半柱香,林夏额间的汗更甚了,呼吸急促无规则,浑身绵软无力,唯有胯下那杆阳枪昂扬耸立,正是‘动情’之象。

不由得,林夏胯下玉龙开始上下抽动,盼借唇齿消弭那麻痒之感。

这一动,可把仙子吓了一跳,立刻传音提醒:‘你这孽徒,才夸了你几句,怎的就丢了魂?快停下这取死之道,勿要沉沦 肉欲!’

“对不起,师傅。”

林夏猛地甩了甩头,方驱散脑中空白,意识重回,冷静再次占据上风,不过他却无奈的发现,那股驱之不散的麻痒已从龟首扩散至整个玉茎,自己此刻竟已有了些许泄意。

无意间低头一看,仙子宜喜宜嗔的小脸便直入眼帘,正辛勤的吞吐着,可见蜜液透明清澈,黏着玉茎,拉扯出大量银丝,好不淫糜,看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出言讨饶:“师傅,可否稍稍慢些,若再继续,别说一盏茶了,徒儿恐怕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支撑不住啦。”

‘哎,你这话儿怎得如此不堪,亏你还服了一粒宝丹,想不到也拖延不了多久不过当前停下已是不能,那玄煞尸毒已被我吸出小半,断断不能半路停下,否则前功尽弃,功亏一篑。这样吧,你也别老盯着下面,望望别处转移精力,另外可将紫纹香炉置于掌中,闻之或有止泄之效。’

传音间隙,仙子手掌还稍稍用力,按那玉囊摩挲着,安抚着。

就这样,林夏又艰难的挺了半盏茶光景,那香炉之烟亦是无用了。

同时,仙子还加快了节奏,每次吞吐,尽把那玉茎齐根含进口中,‘嗤嗤’淫响不时从下方传过,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冲的林夏双腿颤抖,眼前发黑,脑中再无他想,只想早将那白浆射出,填满眼前伊人的檀口。

正合‘精关大开,一泻千里’之兆。

若平素采战到了此刻,林夏必败,定然乖乖吐了玉浆,将一身修为拱手相送。

“师师傅徒儿无能,怕是要泄了!”林夏哀嚎了一声,下身欲火高涨,泄意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

精关更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说话时,仙子也察觉到口中玉茎的不对劲,龙首膨大,龙筋脉动,俨然忍耐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喷发’。

‘哎,我的好徒儿。怎生的如此不中用罢了罢了,就让为师助你一臂之力吧。’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逍遥仙子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两样物品。

一者是个药膏,打开盖子顿时麝香四溢,隐隐透露着不凡,呈淡青色,仙子只取了半指甲盖大小的一团,快速涂抹在了林夏‘会阴穴’之处。

二者是个云纹金制的托子,锁具,做工精致,内刻密文,法力注入后旋即亮起白灿灿的光华,仙子把它套在了林夏玉囊底部。

此二物一出,林夏泄意立止,胯下玉龙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再度膨大,好不威风。

“师傅好手段!这二物是什么?”林夏赞叹一声,心下松了口气,又将疑惑问出。

仙子此时不想理他,继续默默吞吐玉茎。

终于,林夏有惊无险的熬过了最后的半盏茶。

仙子终以‘蝶振’之法,吸出了全部玄煞尸毒,抬头闭目,抱丹吐纳起来,显然是在炼化此毒。

没了外部刺激,林夏那话儿却并无消退之感,反而昂首而立,不知是那药膏药力尚在,还是云纹托子的妙用。

说起这神异的托子,林夏不由心中一动,朝胯下细细望去,只见那托子箍着玉囊,另一端分出一个管子,一根牛毛细针从中延伸出来,正扎在玉囊下方,好似定海神针。

而林夏本身并无痛感,反觉下体充盈有力,精关牢固似铜墙铁壁,法力绵绵不绝,远胜往昔,便是提枪再战上千回合都不是难事。

若自己有这本事,当初又怎会输给那八景门的‘景儿’,怕是十个景儿齐上,自己也能轻松摆平。

正当林夏想入非非时,对面的逍遥仙子却是缓缓收功,吐出一股浊气。

前者闻声望去,只见仙子嘴角边尚留有‘银丝’,而唇齿之间蜜液末干,回想起方才种种,更觉此女冰清玉洁之中,又有掺杂了几分性感念及此,林夏口干舌燥,色心大起,胯下那话也是跳了两跳,只是一抬头,他便对上了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老脸一红,羞得低下了头。

“好徒儿,平日你心性活泼,怎得现在一言不发?”仙子看出林夏窘境,也不点破,还饶有兴致的调侃道。

“师傅莫要再言其他,取笑于我了你先前不是说只要忍住不泄,加之‘天龙丹’,我便可以破境了么现在毒也去了,为何我的法力末曾精进喔?”

“嗨,这你不必担心,你修为末涨,只因当下还少了最后一步。”

仙子冲林夏眨了眨凤眸,调皮一笑。

“哪一步?”

“现在本仙子已炼化了玄煞尸毒,将这原本阴狠乖戾的尸毒练成了一股玄煞灵气。此物若是天然而生,乃属先天灵宝之一,便是仙人见了也要眼红。但你沾染的团,却是后天生成,灵性几乎消失殆尽,又曾被炼入尸毒,其功效却是不及真正‘玄煞灵气’的万分之一。不过饶是如此,你吸收了此物,修为也够更上一层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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