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厄就喜欢看到这所谓的萧当家萧大小姐那一副被气坏的模样。
思绪放空,在寺门前呆立许久,直到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女子芳香,才回过神来。
定睛一看,一位婀娜多姿风姿绰约的媚艳女子由远及近而来, 虫虫面茫摇曳生姿,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让他挪不开视线。
一身素雅淡绿衣裙,在她那丰满到夸张胸脯衬托下,有种欲盖弥彰的色欲挑逗,让人欲罢不能。
那女子走到距离渡厄几步时停下,嫣然一笑道:“这个大师,在看哪里呐?”渡厄尴尬一笑,喊了声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然后介绍起自己的身份来。
那美艳女子听闻后抛了个媚眼笑道:“原来大师竟是这白马寺的方丈呐,小女子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淫贼,这里又是哪间淫寺喔。”
渡厄连忙解释,女子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那不知小女子是否可以入寺斋戒沐浴一番,吃顿斋菜,静一静烦心喔?”渡厄兴奋异常,但总算保持仪态,淡然道:“女施主愿意进去蔽寺听听佛法,当然是好事,老衲自会尽心招待,让施主满意,不知施主贵姓,怎么称呼?”“那就有烦方丈大师带路,小女子免贵姓安,名字什么的就是个称号罢了,不提也罢。”
渡厄慈笑道:“呵呵,听了安施主的话,看来也颇有慧根,定然会有佛缘。”
“慧根嘛,小女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但是‘佛缘’的话,倒是如大师所言,还真有喔。”渡厄好奇心大作,正要追问。
女施主却是娇声道:“方丈大师不是要带路嘛?小女子走了一天路,腿脚都酸了,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都要劳烦大师抱我进去了,嗯,说不得今天走不动了,还要在贵寺留宿一夜呐,还请方丈通融一下,不要赶人哦。”
听着这娇声昵语,渡厄竟是不争气的硬了起来,一个帐篷撑起,让他尴尬不已,赶紧默念心经。
把那妖媚的女子的狭促眼光忽略,转身带路,道:“烦请安施主随老衲来。”
来者自然就是安狐狸,深深了看了那渡厄一眼,跟了进去那白马寺中。
在一间僻静的厢房里,安碧如随口夹了几口寡淡无味的斋菜,渡厄就颇为殷勤地进来道:“安施主,本寺的斋菜可曾合施主胃口,施主不知,本寺的斋菜可也算是比较出名的了。”
安碧如狭促道:“嗯,出了名的无味,是真的没有半点油水了,名副其实。”
渡厄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干笑道:“呃斋菜嘛,自然都是这般,那个要是不和胃口,不如随老衲前往佛堂,听听佛法如何?”安碧如嗯了一声,随着渡厄前往一处佛堂,那正常秘密供奉着那欢喜佛的那处。
渡厄打算故技重施,让这位自己送上门来的绝艳香客落网。
安狐狸微微嗅了嗅鼻子,那加了料的檀香散发的香气自然瞒不过她,心中嗤之以鼻,却是装作中招一般,眼神开始涣散,浑浑噩噩,就跪坐在蒲团上听着这渡厄的‘佛法’。
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无聊得安碧如真的昏昏欲睡,就快要睡着后。
渡厄才开始大胆起来。
“安施主?安施主?老衲的佛法听闻后,可曾有所感悟啊?”渡厄之手趁机搭在昏昏欲睡,迷糊朦胧的安碧如香肩上,这要是被人看见可就是逾越的过分之举了,只是渡厄觉得自己大有辩解和糊的机会,而且从刚才进门前这女子的举动颇为大胆,以为她必然是个放浪的闷骚娘们。
只可惜渡厄的如意算盘打得大错特错,也不知自己的祸事临头。
安碧如原本正是小眯一会,当那只不规矩的手按在肩膀时已是惊醒,却是不动声息,仍旧故作朦胧。
本来安碧如让这淫僧揩一下油也不算什么。
他要是真敢下手嘛,在自己动手之前,他那色胆有多大,能占多少便宜也就随他好了,反正最终都会连本带利要还回来。
至于真让不让他尝尝自己的身子,也就看心情罢了。
安碧如看了一晚的淫戏,对于这淫僧的本钱也是了如指掌。
而且习武之人,总归精力会好些吧。
起码不会像那老龟公一般垃圾。
安碧如顺驴下坡道:“方丈,小女子觉得浑身好热啊,嗯,还请方丈不要介意,我得透透气。”
说毕便是妩媚地敞开那襟前,一大片雪白酥乳袒露出来,那深邃的胸沟让渡厄看得狗眼都直了。
心中暗骂:“这骚娘们不是故意勾引老子吧?她奶奶的这奶子真是够大,一只,不,两只手都包不住, 阿弥陀佛。
不行,受不了啊,她娘的比那姓萧的老骚货还大,就是用强也要拿下这骚货。”
渡厄又是那套忽悠人的伎俩,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却是让安碧如在心里都快笑出眼泪了,只是也不在意那荒唐的说辞,只是惋惜那萧姐姐难道竟会被这种漏洞百出的无稽之谈所哄骗吗?历经江湖险恶的安碧如当然一眼就听出问题了,而且本就是心机城府都难逢敌手。
不过却也没阻止那渡厄的揩油,那对大手都已攀附在自己胸脯上蹂躏着了,安大魔女正想:“摸吧,老娘可就随你施为了,摸了几下可都记在账上了,时候到了就好好算账便是!”渡厄看她挺享受被揩油占便宜,色心更浓,一手提起她的下巴就要舌吻相交,却是被安狐狸白了一眼,巧妙躲过,吻在耳垂上面,娇喘不止。
渡厄如拱白菜一般品尝着这绝色美人的魅惑娇躯。
双手已经不满足于揉玩那对豪乳,更进一步,从双乳滑落下去,一路游走到那双腿间的私密处才停留。
安碧如象征式地 挣扎了几下,反倒是玉手握住他那手,引导似的从那腰间滑进了里面。
正当渡厄把手指侵入到那已然湿润分泌出蜜汁的私密美穴时,门外竟是响起了那惠济的话语:“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兄,独食难肥,贫僧观这位女施主也颇有佛缘,不妨也把她请到那边去,让众人伺候,岂不美哉?”惠济可是听闻又有位天资绝色的美人落单在寺中,就如闻到血腥味的狼虎,神出鬼没到这里一探究竟,一看之下惊为天人,这女子的美貌与身材可谓是世间罕见,就是自己尝过那宁仙子的仙子娇躯,也不敢说与这位相比稳胜一筹,而且这女子眉宇间的媚态销魂得让他神魂颠倒,若是平时定会先让师兄喝个头汤再接手过来慢慢玩个够本,但是他很清楚师兄的品性,这绝色美人就是不下床肏个一年半载都不会腻,换作自己也是一样,这可那等得了,所以就算现在坏了规矩被师兄记恨,也要如此行事。
果不其然渡厄一番推辞,惠济也不肯罢休,二人你来我往地争论不休,看那情形,就差卷起袖子大打出手了。
安碧如看着一会师兄弟反目的好戏,再看看天色,也是时候了。
于是妩媚娇羞道:“两位大师何必心急,争论不休,伤了和气了,无妨,去吧,就按这位大师之言,抱我过去吧,我也想看看,你们到底有何能耐嘛,呵呵,方丈莫及,你德高望重,让你第一个享受便是了。放心,老娘我可是很公平的,保证到时候雨露均沾,大家都尽兴而归呐,呵呵。”
这下倒是让渡厄和惠济二人意外了,没想到这绝艳女子竟是如此豪放,难不成,是哪家青楼妓院的红牌花魁?只是这姿色之高,若是真的是卖身的花魁妓女,那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去捧场了。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这骚货自己发骚,送上门来主动勾引男人去宠幸了。
这可就省事多了,也懒得再戴着那虚伪的面具,二人默契地出手,一同点住了安碧如的穴道,以防万一。
安狐狸现出大惊失色的神态,惊慌道:“两位大师,为何小女子身子动不了啊?就这么不放心嘛?”渡厄露出阴狠的真面目嗤笑道:“老衲也不管你是真骚还是假意,不过现在都是一样,骚货,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送上门来了,那就留在这里不用 妄想逃走了,你这般倾城的姿色,不玩个一年半载,怕是都不舍得把你卖了。
不用担心,老衲可是怜香惜玉得很,一定会让本寺上下都好好疼惜你这美人儿了,哈哈哈哈。”惠济附和笑道。
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有种道不清的忐忑。
不过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先好好玩玩这美人儿。
于是安狐狸就被二人夹持着离开佛堂。
是夜,白马寺火光冲天,熊熊烈火让极远处都看得清晰,有不少人闻讯而来试图救火,却始终不能扑火那冲天大火。
这场火整整烧了三天,原本才刚重建的白马寺在大火中被烧成灰烬,此事官府极为重视,就连太后也过问了几句。
然而奇怪的是全寺上下上百号人,竟然无一逃出。
待大火过去后,现场遗留下被烧面目全非甚至残缺不堪的尸体遍地,难以辨别。
官府想要追查此事,却是毫无头绪,一时间就成了一桩悬案。
而收到风声的萧家不少人心急如焚,夫人和大小姐可都在那里啊,正要前 往事发地一探消息,却是有一神秘人走入府中,然后萧家众人都稳定下来,即便是后来有官府的人过来询问,也是三缄其口,不愿多说。
碍于萧家的地位,最终官府的人也不了了之。
一处不知名的秘宅中,萧玉若和娘亲郭君怡紧紧抱在一起抽泣。
既是悲叹自身的遭遇,同时也是惧畏那位林三的红颜知己-安教主的血腥手段,在那晚,她们见过的死人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多,那腥风血雨的惨烈 画面毕生难忘。
安碧如宛然道:“郭姐姐,萧妹子,不用怕,已经没事了,我把你们救出来,也必然会替你们保守这秘密。
你们就当是 做了一场噩梦罢了,若是真的害怕,我也有法子能让你们忘记这几天的事,只不过一不小心,可能会忘得更多,你们要不要试试?”萧玉若在商场打滚多年,还是比较快恢复镇静,强装道:“谢谢,谢谢安姐姐的出手相救,大恩无以为报,以后有用得上玉若或是萧家的地方,安姐姐尽管吩咐便是,只是还请安姐姐能保住我和娘亲的名声,玉若玉若愿为姐姐为奴为婢。”
说毕就要跪下叩头。
却是被安碧如一把扶住制止。
“玉若妹子无需行此大礼,你是小弟弟的女人,我也是嘛,大家就是姐妹,是一家人了,你们母女遭恶人设计落难,刚好被我遇到了,当然会出手帮助的。
你们还是先在这里休息几天,回去后若是他人问起,就按我教你们的说辞推搪过去便是,这事就此揭过吧。”
萧玉若心中感激,点头应是,随后又伸出手指问道:“安姐姐,为何不直接杀了这对恶贼淫僧,他们作恶多端,罪该万死。”
言语间极为仇恨。
安碧如神秘笑道:“玉若妹子就不用多管了,这两人,我自然会处理,放心,他们会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的,至于怎么处理嘛,那就让姐姐暂时保密,你们就忘记他们好了。”
萧玉若还想再问,却是被娘亲扯了扯衣角阻止,唯有作罢,又不想见到这两人,告了罪后,匆匆离去。
只剩下安碧如一人对着两个瘫死在地一动不动的人轻轻说道:“这辈子你们也就这样了结吧,老娘我今日就大发善心,让你们重新投胎,以后造化就看你们自己了,不过嘛,老娘会好好看着的,呵呵呵。”
笑声过后,两抹银光就激射入两人体内,轻轻 挣扎了几下后,沉寂下去。
两具赤裸的尸体就是渡厄和惠济,从此就在世间消失。
-------------------
第39章 竟是故人来
靠近那简陋寒酸的郊野草屋,一具诱人至极的妩媚身影飘然落下,扭动着夸张的丰臀的绝美艳姬走着猫步靠近草屋,曼妙的身姿散发着万种风情。
走了几步后,一个疾驰而来的身影终于跟上。
一位蒙面遮脸的苗条女子气喘吁吁的跟在那艳姬后面,之前一路卯足了内劲才不至于跟丢了眼前那美色和轻功都足以傲视武林的大美人后面,最后还是那美人稍微留了些记号,才让自己没有失去她的踪影,看着那人 闲庭信步般走着,感觉要是认真起来,甩掉自己就跟玩似的。
蒙面女子心情复杂,对那美人是又敬又怕。
却是不敢生出丝毫不满。
哪怕在她的吩咐下,自己等于是作为帮凶开始了骇人听闻的计划,也不会有任何犹豫,即便那计划要是东窗事发,罪诛九族都算是轻的。
还有几步就要走入草屋,蒙面女子其实已经听到屋子里那熟悉的娇喘浪叫声,心中已经明了里面的女子是谁,可却是有些疑惑。
跟随着的步伐有些迟疑。
而那绝色美姬似乎也察觉到她那细微的变化,头也不转地传音于她道:“先在外面等着,可以看,但是不许被人发现,等我传唤。”
=然后就径直走入那简陋的草屋。
高昂的呻咛浪叫声从外面都能听见,艳姬调笑道:“我的好仙儿,你也爽得太放肆了吧,为师大老远都能听到你那浪叫声了。”
”=陋室中除了张桌子就剩下一张占据了大半个屋子的超大厚实木床,床上那位正纵情摇曳着翘臀榨取男汁的放浪女子正是霓裳公主秦仙儿。
仙儿见师傅安碧如终于来了,略为放慢了扭腰摆动的速度嫣然笑道:“啊哈师傅,你终于来了,啊快来帮帮仙儿,仙儿这停不下来了,哦,这丑八怪好像也快扛不住了,哦哦,又到了,要泄了,哦,要飞了。不行,哦,好麻, 啊啊啊啊!!”还没来得及等师傅开口,秦仙儿累积多时的 肉欲快感又攀至巅峰,呻咛声再响彻屋子,秦仙儿由前后摇曳改为起伏套,那坚挺的肉棍在湿滑润泞的娇嫩美穴大开大合地吞吐套之下鼓涨了一分。
秦仙儿飞絮的乱发不停摇头想要停止,下身却是如机械动作一样继续套取鸡巴肉棍,在那公主的娇喘浪叫声中又一次谷射出热烫的阳精,不过这一次的射精却是白浊稀疏地几近透明,就算肉眼也能分辨那不过是液水为主,精液可谓小得可伶。
秦仙儿又一次被那阳精射入蜜穴后,才停下扭动纤腰,只是不时还会晃动几下翘臀,似乎不愿放过那几天来一直被榨精吸取阳刚精气的李大根,床上交欢的男女床战已经蔓延了几天,要说战况还得从安碧如把秦仙儿交给了李大根说起。
从最开始李大根性致满满似乎想要全面 征服那被淫药侵蚀神志发春含情的秦仙儿时,女方都是在半推半就下被亵。
李大根对安碧如可谓是死心塌地没有半点怀疑,既然那骚狐狸把她送上来,那就尽管玩得了,就算是 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似乎也不错。
被李大根卖力肏干,加之在那过量的一滴仙作用下,能熬到此时此刻也算是霓裳公主的意志了得。
不过在那巨根的开发之下,身体 渴求已经让秦仙儿无暇考虑眼前的人是谁,什么身份地位,就连认不认识都已经无所谓了,既然师傅把自己交给眼前这个丑男人,那就事后再找师傅要解释吧。
在秦仙儿沉沦于 肉欲的旋涡中时,二人之间其实对于对方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其实他、她和她师傅。
这对三角恩怨的当事人并非完全没有关系,恰恰相反,三人间的关系可算是老熟人了,不过那次的碰面,秦仙儿和安碧如都是蒙着面,所以李大根也不算真的见过二人,可是近在咫尺的二位美人,就算蒙着面,那股美艳不可方物的感觉却是让他深深地印刻在心里。
对于李大根这种小人物,秦仙儿即便是见过也不见得就会记得住,不过让她想起来的是大根眼神中那种热切的欲火。
那一次,当所有人都 背叛她们师徒二人之时,只有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失心疯一般站在她们这边,也就是那次的相遇,让眼高于顶的公主头一次稍微记住了这种只有一面之缘的平头百姓。
只不过那一次的相遇,那般事态紧急的情况下,师徒二人不认为会有机会再见到此人了。
果然当事情告一段落后,这人也是销声匿迹了。
如今再见此人,秦仙儿算是找到了一个借口,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可以安心接受眼前这个丑陋男子亵辱自己尊贵无比的万金之躯的理由。
“哦,轻点啊你你叫什么名字?”正在享受眼前这倾城绝色的发情女子,李大根注意力都放在那对娇白胜雪的滑肤美乳之上,直到她又问了一次,李大根才醒悟道:“俺?美人儿,俺叫李大根,你可是那骚狐狸让我好生照顾你的,你可别怪俺急色,实在是美人你太美了。干着你这美人儿,俺那鸡巴停不下来,哦,好紧,这穴干着好爽,哇,这水流得,美人你也很爽吧。”
身份无比尊贵的大华公主被一个地位平平的丑陋男人压在身下 肆意冲刺肏干,以秦仙儿的脾气,一掌毙了也算她仁慈了。
可是在淫药的影响之下,还有他那根越发凶猛冲刺的巨大肉棍让娇躯舒爽无比,秦仙儿忍住了痛下杀手。
原本已经运功成爪打算一爪勾破喉咙的主意,在那鸡巴奋力冲击蜜穴媚肉的兴奋中缓缓放松,变成勾住那李大根的脖子把他的头深埋在一对玉乳之中。
“嗯嗯哦啊轻点好深啊。”
秦仙儿的浪叫似乎给了李大根更加放肆的理由,鸡巴在那蜜穴中横冲直撞,火热的肉棍被那腔道嫩肉吸紧 缠绕的极致舒爽让大根直呼好爽。
二人沉醉在 肉欲中摒弃了世间伦理道德等杂念,只想尽情享受那 最原始的欲望快感。
李大根抱着那躯娇媚鲜嫩的肉体不停发泄着体内的 欲望,把那骚狐狸的娇媚也暂时抛诸脑后了。
当射意来临也不慾着,尽情地释放,阳精灌在那嫩肉蜜穴中只是为了下一次的肏穴增加快感。
当李大根一直勇猛冲刺在秦仙儿的媚穴中射了几泡浓精后,才口干舌燥地想要喝口水,可是被那发情不已的小狐狸精一把翻身骑在身上,俯身热吻起来,李大根尽情地喝下那甘甜的津液,不分昼夜地交欢苟合。
可惜单论体力,堂堂一个大男人却也不是秦仙儿这种武艺高强的女武者的对手,而且还是中了大量奇怪淫药,现在只想要交欢泄欲的她,秦仙儿在交欢中已经不自觉地运起了内功,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雌兽一般,就算李大根再好面子,也要甘拜下风,但是秦仙儿却没打算放过眼前仅有的肉棍,还是那么大的,不把他榨干可怎么行。
只是好说歹说,李大根才说服了秦仙儿让他歇一会,一盏茶时间。
当李大根步履阑珊地缠抖着腿走向厨房时,秦仙儿眼神阴凉地笑道:“别想着逃跑,本宫本姑娘可是会武功的,你这登徒子可是跑不掉的,还是节省点体力,等会好生伺候,不然就算你认识师傅她老人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李大根算是见识了秦仙儿的蛮横,这美人姿色没话说,可是那心肠好像不太好啊。
李大根唯唯诺诺地答应,脑子里想的却是再用上那花吧。
当李大根走出屋子后,秦仙儿也是起身跟随,倒要看看这丑大根有什么妙法,可以一盏茶时间就恢复精力?大根在厨房里翻找着,从那灶头底下一个暗格处找出了一个笼子,打开后,只有一朵艳红无比,不知品种的新鲜花蕊,如鹅蛋大小,只见李大根犹豫着,把花蕊放进口中咀嚼了几下后,一吞而下。
这一幕让秦仙儿疑惑不解,原本以为这丑八怪是要吃什么壮阳春药,却不想这人竟是要吞下一颗甚是好看的花蕊。
难道这花蕊是什么千年仙药?只见大根吞下花蕊后就跌坐在地上,不消片刻便捂住肚子满地打滚,像是身中剧毒一般,整个人黝黑的皮肤中泛起红晕,还带有丝丝热气。
秦仙儿疑惑这厮不会是要服毒自杀?如果是的话可就麻烦了,自己现在可谓是娇躯瘙痒难耐,也无力帮他祛毒,而且就算是没事,也不会做这种善事。
只不过这人要是死了自己现在上哪里去找男人去?这荒郊野岭的最是麻烦。
不过当秦仙儿犹豫不定时,打滚着的李大根渐渐平复下来,身上泛起的暗红退去,昏睡中呼吸平缓而有力。
秦仙儿看着这一幕也是心中大定,看来这厮不是服毒自杀。
半响过后,昏睡着的李大根猛然张开眼睛,绽放出骇人的精光,起身坐定,长吁了一口大气。
喔喃道:“每次吃这东西都像是死了一回。上次干那骚狐狸吃了一次,这次又要,怎地这些侠女就不能轻易干翻啊。”
秦仙儿心中好笑:“这死鬼,原来之前给师傅伺候着就是如此,难怪难怪。本宫倒要看看吃了这东西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当秦仙儿退回屋子片刻后,李大根像是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浑身湿透。
那是刚才吞下那奇怪花蕊后痛得满地打滚而渗出的汗液。
本想让那李大根先去洗漱一番,那浑身臭汗的样子太恶心了。
可当秦仙儿看着那如同李大根那一身黝黑而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除了脸容丑陋了些,也算是很有男子气概了,那汗液除了淡淡的汗味外,也没有令人作呕的恶臭。
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不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倒是从心底间有些渴望更多地吸入那难以言喻的体味。
顺带着,看那李大根的眼神也消除不少嫌弃,那本是丑陋的样子似乎也并非不可接受了。
“哼,这淫贼,似乎也不是那般一无是处,算是本宫看走眼了,怪不得师傅也对这死鬼另眼相看了。哦,才短短一盏茶时间,刚才那垂头丧气的玩意好像又有精神了?怎么看起来似乎更大了些,不行,这尺寸,太吓人了。”
秦仙儿的注意力被大根胯下那再次晓首的巨大肉棍吸引了,正是踌躇之时。
李大根此刻的状态也是出奇的好,那花蕊怪是怪了些,原来是他上山砍柴时在一刻从末见过的怪树上发现的,本想砍了拉倒,却不料那怪树的树干极为坚韧,一把斧子下去,竟是把那斧子都砍翻了,却不见树干有多少损伤,自己的手臂倒是麻地要死。
不过树砍不倒,可从那树上却是掉下三朵让他惊艳绝伦的艳红大花,那是他从末见过如此好看的奇花,不过整个怪树就三朵。
李大根见斧子都废了,唯有下山,鬼使神差地就把那三朵花收入身上带了回来。
回到屋里后发现那花已经凋零,只剩花蕊还完好,花瓣竟然都萎缩了。
李大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也就丢到一旁没管。
没过两天就忘记了此时。
后来不知是否老天爷开玩笑,连续下了好长时间的大雨,害他都不能上山砍树劈柴去卖,本就艰难的生计更加雪上加霜,没过多久就揭不开锅了,有一天饿的两眼昏花,慾见那被丢在一旁的几朵花蕊,像是看了到珍馐美味似的,大根也不管那玩意吃下去什么后果,总比活活饿死好。
第一次吃下一颗后,那花蕊没有任何味道,如同嚼蜡,都还没吃第二颗,就浑身剧痛地倒下打滚,然后昏死过去,再睁眼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没死,而且整个人身子充满力气。
肚子也不饿了,可大根却是死活不想再吃第二遍了,皆因那玩意邪门得很,吃一回好像要痛死一次那样,不到万不得已,可别再碰那玩意了。
当雨过天晴后,再次上山打柴,大根发现那怪树竟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他只当是下大雨把那片山体都冲滑走了。
就是在那天打柴进城去卖,再回来时就有了那骚狐狸的尾随,也才有了后面与妖精的艳情。
那一次和骚货狐狸精的艳遇让他狠下心又吃了一回那可以让人很快恢复精力满满的奇怪花蕊,为了那骚狐狸说了那句承诺,李大根算是把小命也阔出去,赌上暴毙的可能。
赢来的就是骚狐狸不时主动上门偷欢的结果。
李大根知道这般美艳绝伦的大美人肯定是名花有主的,不过他却是只在乎能否多干几次这人间 尤物罢了。
所以从不多废话打听骚货的其他信息,只有她过来了,立马抓紧时间脱下裤子就开干。
而她也是心有灵犀一般尽心配合,也不多说什么,就像是只享受一夕欢愉。
二人都是纯粹为了享受 肉欲交配的快感。
李大根没有其他杂念,即便是有点小心思也会被生活的现实打败,除了肏穴干屄,还得吃饭。
这般人间绝色要是放家里不干那叫一个浪费,而他不会狂妄到自己可以凭着一条鸡巴就让她甘心从了自己。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干别人的女人才是最爽的。
往事揭过,李大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眼前那骚货送来了小骚货也肏翻便是,不得不说这美人儿有股其他富家小姐身上难见的上位者的气息,大根估计这美人的身份不得了,不过既然是她送来的,不肏白不肏,这水嫩美人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就是最好的春药,让男人为之疯狂,恨不得每晚压在身上 肆意 征服。
胯下的鸡巴早已怒挺待战,想起那骚狐狸的小嘴穴那不得了的口舌伺候功夫,大根就要试试看着小美人是否也是那般了得。
龟头靠近了秦仙儿失神的香唇,当那散发着雄性骚味的龟头触碰到香唇的刹那,回过神来的秦仙儿急忙后仰怒斥道:“放肆,你想干什么?”李大根被那怒气冲冲的秦仙儿吓到了,难为地迟疑道:“这?俺只是想让美人你吃吃鸡巴,干干你的小嘴,那?美人你不喜欢舔鸡巴的?我以为你和我那仙子姐姐一样都喜欢得紧啊。”
秦仙儿训到:“好大的胆子,本宫,本姑娘都已经给你占够便宜了,还想得寸进尺,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阉了你,让你进宫当个太监!?”
大根委屈道:“美人儿,这不都已经干上好几次了嘛?仙子姐姐可是最喜欢吃俺的鸡巴了,说那叫一个管饱,吃着吸着就不愿松口了,不会是美人你还没吃过不懂怎么吸吧?”秦仙儿娇呵道:“ 胡说八道,师傅是师傅,我是我,让你爽两回就开始目中无人了,师傅只不过是把你当个泄欲工具罢了,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惹急我了,便是随手把你杀了也就一掌的事。”
说毕伸出玉掌作击杀状,吓得大根缩了缩脖子,不敢抗议,只是低咕着不知说些什么混账话。
“嗯?!仙子姐姐?你叫我师傅做仙子姐姐?”秦仙儿意味深长地问道。
李大根腼腆回道:“呃那是俺乱叫的,她说她不是仙子,让我叫她骚狐狸也没什么,还说只要我听话,就是找来真正的仙子让我见识一下也无不可,不过在我心中她既是那骚狐狸精,也是我的仙子姐姐,没有她的话,俺可就是打着一辈子光棍也尝不到女人的身子了。
”秦仙儿忍俊不禁道:“那你可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不但是师傅她,就连仙子都能帮你找来,还贴上了徒弟我来,你这艳福可算是天下第二了。”
“俺不知道啥艳福第一第二,就是能得到仙子姐姐看上眼了,还能和你这仙子的徒弟也好上,这辈子就已经值了啊。”李大根知足道。
“那你还想着让我给你吹箫舔棍?!”秦仙儿狭促道。
李大根有些尴尬回道:“这不没试过美人你的小嘴嘛。”
秦仙儿不可置否道:“没试过就要试了吗?那你试过死吗?要不要也让你试试,你放心,本姑娘我出手很慢,可以让你慢慢试个够。”
李大根嘴笨,不知如何反驳,想要化解这尴尬的处境,突然灵光一闪道:“那个,美人儿你刚才不是让俺赶紧恢复嘛?俺好了,现在精力旺盛得很,要不我们继续干?”那是刚才秦仙儿情动之下的挑逗之言,如今的神志清醒,只是被说破后,体内那淫药发作又开始蠢蠢欲动。
万事起头难,既然木已成舟,身子出轨于这李大根的已成事实,秦仙儿的心里负担已然减少很多。
再者身体里的淫药发作让她娇躯又开始瘙痒难耐,而李大根身上散发的那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就像是无时无刻在勾引着她一般,回想起刚才那几次交合,寂寞的身子变得火热起来。
秦仙儿眼中的媚意渐浓,只是性格使然嘴上依旧毒辣道:“你想干就干?本姑娘是那般随便的人吗?你听清楚了,如今我的身子中了毒,不过是需要通过交合才能解毒,既然师傅她带我到这里,就算便宜你了,但是你不要以为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如何?哼,不过是替我解毒罢了,大不了事后赏你一份富贵便是,若是敢碎嘴嚼舌头,我会让你只恨为什么会投胎做人。”
李大根无奈道:“美人啊,俺也不要什么富贵,我就一山野樵夫,吃饱了能有个女人干干也就知足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乱说什么,我也没什么朋友亲戚的,不然也不会独自住在这荒郊野岭了。那还干不干了啊?我这鸡巴可硬着难受啊。”
“是解毒!”秦仙儿纠正道。
“是是是,就解毒嘛,美人你中了毒,那得快快解毒,不然对身子不好。”
大根一手缓缓撸动着硬挺的鸡巴道。
秦仙儿慾见李大根那动作,凤眼满含春情的瞪了他一下,媚声道:“嗯,过来吧。”
-------------------
第40章 魔女公主
李大根得令利索地爬上大床,正要掰开那对夹藏着粉嫩美穴的白皙大腿,却听她说道:“等等,拿过来。”
李大根不明所以,却见美人儿盯着胯下的鸡巴道:“拿过来,本姑娘得先试试这根解毒的肉棍够不够格,不然解到一半不行了那可怎么办。而且,你不是怀疑本姑娘不懂嘛,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要强的秦仙儿以蹩脚的理由解释着,可那眼神的春意却是不加掩饰。
当那根散发炽热气息的肉棍鸡巴抵住檀口后。
一双夹着媚意和不屑的动人明眸看着头上那李大根,玉唇轻张,香舌如灵蛇般探出轻轻地舔在那硬挺的肉棍之上。
秦仙儿心情矛盾,身份尊贵无比的她打从心底里不愿意用自己的口舌去取悦对方,可是身体的饥渴难痒又控制不了自己的骚浪行为。
这种思想和身体上的反差让她无所适从。
而那如挠痒痒般的口舌舔鸡巴让李大根现出很是嫌弃的眼神,秦仙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无情地蹂躏了。
本宫可是纾尊降贵都用上嘴了,竟然被这么一个贱种嫌弃?你这是什么眼神, 普天之下,能有几人有此荣幸,不但不会感恩戴德,反倒看不起本宫,孰不可忍!公主之资的秦仙儿受不了李大根那腻味的眼神,头脑一热,把那道德伦理都抛诸脑后,就要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
心意已决的秦仙儿果然使出了百般招数,虽然是被大根压在身下,但那口舌灵活起来后却是全方位的刺激到那根怒挺肉棍的周遭,香舌 缠绕在棍身上如灵蛇随棍,檀口玉唇紧紧包裹着那粗硕的棍身,口腔用力吸允着肉棍,虽然没有尽根吞入,但却也让大根极为舒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道:“哦,好美人儿,你这吸鸡巴的技术不错,都快比得上那骚狐狸了,哦,对,就要这般用力,很好,吸得俺的鸡巴好爽,对,用舌头钻那里,哦,好爽。”
二公主听着这个贱种樵夫的淫语赞美,怎么听怎么别扭,自己堂堂一位公主,为何现在如此下贱,竟然为了那一个眼神而尽力口舌伺奉。
只是这般反差感却出乎意料没有让秦仙儿放弃,隐隐间更是觉得这般玩倒是挺刺激的,既然这贱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是当一回婊子又如何,机会倒是难得。
秦仙儿心中不断哀叹自己的骚贱,把一切都归咎于是那淫药作祟,真正的自己绝不会这般行事,事后把这贱种火口便是。
当一个合理的理由安慰好矛盾的心情后,秦仙儿的表现变得越发放浪,听着大根那越发淫荡的赞美,吸允肉棍的功夫越发卖力,下身的美穴忍不住开始发痒。
卖力的口交从被动变为主动,翻身而起把享受着的男人反压在身下,互为倒置。
秦仙儿卖力的吸舔着那根粗壮鸡巴的同时,翘挺美臀也如母狗乞尾般媚态的扭动着,那湿润的蜜穴就在大根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引人犯罪一般。
大根自然不客气,大手一拍那扭动的美臀,嫩滑的臀肉手感极好,淫声道:“吸着大鸡巴骚屄发痒了吧,看俺也帮你舔舔,把你舔爽吧,骚狐狸可喜欢和俺这样玩了。”
秦仙儿幽怨地轻呻一声,没有拒绝,李大根那臭嘴就猛张印上那早已湿润无比的香嫩美穴,大舌头直接撑开那滑嫩媚肉,深入到蜜穴里,如舔吸蜜罐一般搜刮着蜜穴中的媚肉皱褶。
被突袭的秦仙儿不得不松口深吸一口大气,娇喘着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咛浪叫。
心中哀叹:“这死鬼的舌头怎么能舔到这么深入,哦,那舌头竟是那般有力灵活,刮得仙儿好痒,哦,爽,怎么会,那牙齿抵住那玉豆在刮蹭,好麻,不行,哦,这臭嘴怎么能张这么大,下面刮着玉豆,上面竟然刮到后庭哪里,哦哦,不行,那还是舌头吗,竟然能用那舌头尖顶到本宫的花宫口,好像还想深入,哦,不对,本宫不能被这贱种只用那张臭嘴就舔到去了。本宫不能输。”
娇躯剧震扭动着,像是要脱离那臭嘴的袭击,然而发情中的公主也提不起劲用上内力,那大根的从腰间处双手如铁钳般环绕着她的美臀掰着粉嫩的臀肉,蜜穴被掰开方便那大舌头进攻蜜穴。
公主挣脱不得。
既然逃不了那就正面刚,檀口深深地含入那嚣张的肉棍鸡巴,下了决心不能输给那贱种,秦仙儿喉间软肉放开,鸡巴龟头得以进入一个更为紧窄的软肉通道。
秦仙儿也是第一次被如此深喉,龟头在喉间顶出了形状,那种窒息感让公主从眼角间飙出了清泪,好胜的二公主却管不了那么多,都到这个份上,要是退却岂不是亏大了。
强忍着不适继续吞入那仿佛无穷尽长的肉棍鸡巴。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究在二公主觉得快要窒息时,玉唇算是抵住了那肉棍根部,秦仙儿双眼通红,喉咙忍不住吞咽起来,那喉咙软肉就如活物般紧紧吸附在那撑满腔道的肉棍之上。
李大根也是爽得眼泛泪光,嚎叫道:“真她娘的爽,哦,他奶奶个爽,对,好美人,真能吞下俺的整根鸡巴,骚狐狸也是这般厉害的,哦,夹得鸡巴好爽啊,继续,好爽。哦。”
翘臀动弹不得的秦仙儿弃守为攻,被动忍受不是她的性格,跟随安碧如多年,性格自然大胆一些,那羞人的口技被大根拿来与师傅作比较,居然暗暗窃喜,吸舔得更加卖力。
只是这般极度的深喉却是非常考验女方的忍耐力,稍不注意就会就出现意外。
大根只管享受整条鸡巴被深裹套的快感,而仙儿被撑开的喉间不断吞咽着却是十分难受,呼吸全靠鼻子,沉重的呼吸无不显示出她的忍耐已到极限。
当仙儿想要结束这淫靡至极的举动时,却发现竟然吐不出来,檀口已张至极限,那樱桃般的小嘴能吞入那粗硕的鸡巴已是十分难得。
颦首往上提起时,那粗圆的龟头肉沟竟然被卡在喉咙底部,皆因那死大根被深喉尽根没入后舒爽得又涨了一圈,本就大得恐怖的龟头偏偏能进难出,就被卡在了秦仙儿的喉咙间。
秦仙儿一心急,那喉咙软肉下意识地就蜷缩起来,包裹住那粗硕的肉棍更加紧实。
虽然能用鼻子呼吸,不至于被一条鸡巴肉棍活活噎死,而且就算是要窒息了,大不了一口咬断,总不会被慾死的,但现在这般丢人到家的情况被秦仙儿视为平生最大的耻辱,最难堪的是,那贱种竟然还在用那不讲理的大舌头进攻着自己的蜜穴,极度羞耻加上浑身的酸麻,让她的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反应,浑身如被雷击般麻木。
秦仙儿的娇躯出现了两边极端,颦首因粗硕肉棍卡住在喉间,已经出现眩晕胀痛感,而下身的蜜穴却像是酝酿着凶猛的春潮将至。
可谓是炼狱与仙境共存。
进退两难的秦仙儿渐渐地失去了神志,发作的淫药如烈火烹油一般让她的失态更加惨烈。
鼻水和唾液止不住留下混合在一起,双眼微微翻白,不停干呕着。
下半身更是不堪,在大根无情的进攻下蜜穴中分泌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被大根 肆意吞下。
疯狂扭动的纤腰美臀在大根的大手中不停躲避着,含糊不清的低沉呻咛声更是不停。
看着那在眼前游晃的娇嫩美臀大根生出一股莫名的暴虐感,双腿撑起抵住床板,大手无情地拍在那乱晃的臀肉之上,啪的一声一对鲜红的掌印就出现在那白皙的美臀之上,引得更强烈的晃动。
双腿发力硬是把失神中的秦仙儿上半身顶起,形成了反曲上身的姿势,被顶起的秦仙儿鼻间都抵住那大根肉棍底部的卵蛋上,下意识的玉手就撑在那满布腿毛的大腿之上。
不懂怜香惜玉的大根居然开始狂顶起来。
每一次肉棍沟卡到咽喉最紧窄处就往里回顶,不断的冲顶令秦仙儿下意识地的咽缩喉间的软肉,那神仙滋味让大根爽得快要打颤,无上的快感从脊椎底蔓延至全身。
每一下的冲顶让那被带起的卵袋子都会无情地拍打在公主高贵的凤姿上,翻起的白眼,失神的意识,狂颤的娇躯,此刻的秦仙儿可谓低贱至极。
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那半瓶‘一滴仙’让人咋舌的催淫作用下,高高在上的霓裳公主只能被一个低贱的单身樵夫无情的亵玩着。
如果不是长年练武铸就的一副好体魄,寻常女子怕是早已被玩废了。
被狂干深喉冲顶的秦仙儿只可本能地以双手试图撑在大根的腿上,但是此情此景,除非是大根那大到被卡在喉咙里的肉棍射出足够多的阳精后疲软下来才能退出。
只管发泄的大根偏偏就是歪打正着的实现着这一目标,粗硕的肉棍在急速的冲刺着,卵袋子一下一下富有节奏地拍打在她那红润的俏脸之上,失神中的公主大人已经开始下意识地开始咬紧牙关, 只是那抽插起来的鸡巴让肉棍避免被咬断的危险,变成了皓齿上下蹭刮着肉棍,再增加了肉体的刺激而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大根不知疲惫的抽插狂顶中,秦仙儿只能从喉咙间发出最原始的低吼,颦首上下飞摆,如有默契般的配合,这等无情肆虐着当今公主的嘴穴的淫靡 画面,世人无能得见。
极度疯狂地抽插喉穴,大根再也坚持不住,射意临近。
大舌头如黄鳝钻洞一般舌尖已经顶开了那最后的幽门,秦仙儿那发情的蜜穴中淫水泛滥,浑身酸麻不已,强烈的肉体快感让娇躯如抽搐般狂扭着。
当那肉舌尖钻开了蓬门的缝隙后,如同彻底唤醒她骨子里那蠢蠢欲动的原始淫性,反倒越发配合。
咽呜声不止,当大根再慾不住那强烈的射精 欲望,马眼突张,汹涌澎湃的浓精越过喉咙间的隔绝,直接喷涌在食道里疯狂涌进秦仙儿的胃里,简直就是一步到胃。
只是秦仙儿那吞咽的动作不停,就像是在用喉穴榨取阳精。
那浓精瞬间涌入,令她胃部翻涌。
强烈的呕吐感让她满脸通红,下身的蜜穴中反击似的狂喷出大量的水液,喷得大根都被呛了个满怀。
喷涌不止的新鲜浓精把胃里正要反刍而出的旧精再推回去,公主的胃里灌满了浓浓的白精,肚子清晰可见地鼓起。
此时突生异变,秦仙儿本能地运功起来,喉穴仿佛有无上吸力,把那开始减少喷发的浓精尽情吸出,更胜之前。
而大根这次射精已经爽得欲仙欲死,在那吸力之下再登极乐,浓白的阳精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喷出。
所谓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大根在 无尽的喷发中开始失神,瞳孔开始放大,那如坠云雾一般的飘飘欲仙就是人间极乐。
秦仙儿喉穴里的吸力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而那原本平坦的嫩滑肚皮此刻已如怀胎数月一般鼓起来。
大根不会武功,除了平日的辛苦劳作让他有一副好底子 之外,最意外的本钱就是吞服过那三颗奇怪花蕊后而变得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可是他的精神意识就是普通人,末能承受得住这般极欲如登仙的无上快感。
翻涌起白眼晕死了过去。
而秦仙儿以自身的内力保护之下,咽吞着浓精时已经开始恢复神智。
当理智回归后,忍不住胃部的翻涌,囵吞着强行抬头,那条因为射精后稍微软缩的肉棍终于在‘啵’的一声后退出了霓裳公主高贵的喉穴。
顺带着是她狂吐而出的巨量浓精。
一边狂吐白浆的秦仙儿呛得眼泪直流,好不 容易把大部分精液都吐出了之后,那鼓起的大肚也回复平坦。
浓精不止是从小嘴中吐出,更是从那鼻间渗出,这番狼狈无比的模样还好没有被发现,大根早已昏迷过去,除了那根作恶的巨大肉棍仍旧挺立着。
以秦仙儿的乖张性格,这番作贱于她,大根多少条命都是不够死的。
当秦仙儿吐出最后一口浓精后,长长的打了个满是腥骚的精嗝。
低头微颤了半响,随后玉手随手抹了一把脸,抬头转身,凤眼中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眼神。
更让人为之颤抖的是那眼眶里满是血红,披头散发,内力让她那白皙的娇躯泛起诡异的妖红,身上的香汗混合着淫水白浆都被那滚烫的娇躯蒸发起形成一片白雾,整个人如同魔怔一把。
没有丝毫言语,白雾中露出那 邪魅的一笑,现在的她比师傅更贴合魔女的外号。
双脚微曲,玉手扶着那誓不低头的肉棍撸动了几下,感觉那硬度足够,秦仙儿眯着眼盯着那昏死过去的大根,眼神晦暗不明,思量片刻后,蹲在那肉棍龟头之上,蜜穴微张,玉手把那肉棍龟头抵住肉穴口刮了两下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哦太大了,但是,很爽,哼,李大根,本宫算是遂了你的愿,也和师傅都兑现了那个承诺了,哦撑死了撑爆了,哦要是你,没有被本宫活活榨成人干,哦那就算你命硬吧,哦好硬李大根,哦果然人如其名,哈”骑在李大根身上疯狂摇曳的秦仙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尽情放纵,宣泄着肉体仍旧高涨的情欲。
这一摇便无止境,那狂扭的腰肢极富美感,当摇得乏味后就变换姿势,肉臀上下套。
陷入深深昏迷中的大根就像是 做了一辈子的春梦,梦里那 左拥右抱着,把他生平仅有过的 两个女人无止境地肏干着,二人的交合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期间刚刚转醒过几次的他都刚睁开眼就被一巴掌拍晕,从末真正清醒过来。
不知道射了几次的李大根面色苍白如纸。
整个人开始因为过度的消耗精力开始焉缩,而一直在享受的秦仙儿却是没想过就此罢休,可能是那淫药实在 霸道,也可能是她就打算活活榨干这个贱种,总之肉体的持续快感让她停不下来。
直到安碧如的到来,她才如获救星一般向师傅求救。
安碧如听着爱徒说起这几天的状况,忍竣不堪道:“好仙儿,你是真打算把他就此榨死啊?要是这大根死了,为师上哪里找乐子啊?”秦仙儿娇羞道:“师傅,你就别笑话我了,快帮我停下吧,仙儿已经不行了,都快要累死了,还笑话我,这大根,也应该知足了,当初师傅你许过的诺言,也已经兑现了,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安碧如宛然道:“你已经想通了,这大根是何人也?嗯,其实胡诌之言也不必理会,不过你之前不是和师傅说钦天监建议要为你们皇族多添香灯嘛,这不正好嘛?这大根那鸡巴不可多得呐,既然小弟弟现在做不到,那就让他代劳不也挺好,反正为师现在不舍得让他死了,再去找能够替代的,那可不好找哦。”
“师傅,别说了,先帮仙儿停下来,仙儿要撑不住了。”秦仙儿哀求道。
“好啦好啦,为师这就帮你止住,你先收功。”
秦仙儿闻言收起内力,一瞬间两眼发黑,头晕目眩,脑瓜子嗡嗡作响。
安碧如双手探出,一手扶着爱徒后颈,一手点起她身上几处大穴,原本差点要被反功受伤的秦仙儿就平静下来,一股暖流从师傅的手中传来,浑身暖洋洋的。
秦仙儿全身被强烈的疲惫感吞袭,安碧如柔声道:“仙儿乖,没事了,有为师在,出不了大事。
你体内那 淫毒清理得差不多了,调养两天便是,睡吧,仙儿也受苦了。”
秦仙儿眼皮打颤,尽最后的力气喊了师傅一声后,便沉沉地睡去。
安碧如抱着爱徒顺便听了一下脉象平缓绵长,也是长吁一口。
随后看了看床边如死狗般的李大根,出声道:“进来。”
然后那蒙面女子恭敬地步入请了安,安碧如道吩咐道:“把仙儿带回我府上,安置好之后,你再过来,以后的日子里,你就在这里伺候他。”
那人不可置信道:“伺候他?”安碧如撇了那女子一眼道:“你在怀疑我?”女子低头道:“奴婢不敢!”安碧如继续道:“你不必告知她我们的身份和名字,随便编一个糊过去便是,你要记住你的使命,你便是仙儿,你就是她的另外一条命,这人我还有用,你自己掂量。还有,你要尽快从他身上套出所有的消息,这个不用我来教你吧。”
女子摇头,安碧如:“那就赶紧行事,我得让他保住小命,仙儿也是的,玩的这么疯狂,唉,还是得为师来善后。”
那女子两步走到跟前,接过昏睡中的公主大人后,飘然离去。
安碧如瞪了那死狗一眼呻怒道:“死鬼,美死你了,还得老娘来救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当 神秘女子按照吩咐带走了秦仙儿并安置好再折回此处时,正好看见那位那位神通广大的安教主步出。
安碧如伸了一个懒腰,凹凸有致的迷人曲线浮现,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由得心悦诚服暗叹道:“真有这般妖媚之人,便是再世妲己,也不过如此。”
安碧如不等那人开口便道:“人我已经救回来,待他醒来之后,你便继续,给你五天时间,把她嘴里平生的秘密都掏出来,就连什么时候开始梦”
女子蒙脸看不出表情,可那眼中的春意渐浓,就连安教主也会上心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得了。
略带羞涩道:“奴婢晓得轻重,请教主放心。”
安碧如飘然离去后,那女子盯了床上静躺着的李大根许久,待他眼皮转动,幽幽转醒时,才抹去面布,露出一副让人惊讶的熟悉面容。
这 神秘女子与秦仙儿极为相似,就连身材都是难辨真假,除了那份难以模仿的尊贵气质,已是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嗓音比秦仙儿要优柔一分道:“死相,还知道醒来,就会作贱人家,只顾着自己爽快。”
脑瓜子还在迷糊的李大根难辨出前后二人的区别,尴尬道:“嘻嘻,美人儿,别气,那啥,俺可能之前爽过头,都昏了过去了,俺这就给美人儿再解毒。”
说着就一手把她拉入怀中,‘秦仙儿’呵呵一笑道:“还解毒,你就顾着自己爽快,都不会好好疼惜人家的。”
“疼疼疼,俺一定好好疼惜美人的,也怪美人的小嘴干得太爽了,俺都快招架不住了。”
”秦仙儿’明白自己的任务,于是也不调情挑逗,直接抱着大根舌吻了起来,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又开始变得淫靡起来。
李大根虽然意外这美人感觉有几分 不同,可是情欲上头起来,也无暇细思,本就是心眼大,多想无益。
这简陋的草屋中又一次响起男女交合的娇喘之音,莹绕不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