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龙翼德
20/05/15
第18章:玉琴有缺
「啊!」
「啊!」
麓王府内院,一身宫装华服的吕倾墨匆忙赶来,耳听着那一声声凄惨叫喊,
吕倾墨直被吓得花容失色,若不是身后有丫鬟婆子扶持,恐怕连走路都已没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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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去了哪里,叫人好找?」才一进门,梳着妇人发髻的岳青烟先是将她
拦下,率先将院中的形势说与她听:「弟妹切莫莽撞,王爷此时正在气头上,估
摸着抽打几鞭就好了的。」
然而吕倾墨依旧是被吓得梨花带雨:「嫂嫂,我……我初来东平府,一时兴
起,便于刘妈妈逛了趟庙会,这……这是何缘故,王爷他……?」
岳青烟蠕了蠕嘴,一时间有些犹豫,可瞧着吕倾墨目光真挚,终究是不去瞒
她:「玠哥儿的《世语》想来是弟妹教的吧,王爷适才考较,起初几篇也还不错,
王爷本是心情大好,可没想着玠哥儿有意卖弄,后面便出了丑……」
「他……」吕倾墨欲言又止,她于回府途中确是教了几篇书,可萧玠是何等
做派,她好说歹说甚至变着法子的哄他开心才让他安心学了几篇,可没想到萧玠
居然敢拿来卖弄。
「终究是我害了他。」吕倾墨苦笑一声,随即又朝着岳青烟行了一礼:「多
谢嫂嫂了,无论如何,我还得向王爷求情才是。」当下便朝内院行去。
「是墨儿吧?」麓王端坐高椅,铁青的面色稍稍有了好转,早听得院外动静,
见得吕倾墨匆忙闯入,倒是恢复了几分平和。
「王爷,求王爷开恩。」吕倾墨一眼见得萧玠被按在院中一顿杖刑,虽说只
是十余杖,但仍旧打得萧玠皮开肉绽,当下毫不犹豫的跪倒在麓王跟前:「夫君
他只是一时贪玩,他……他……」
麓王本也只打算小惩大诫,见得吕倾墨如此,倒也不好再去为难,当下缓声
道:「起来吧!」随即又示意执杖的下人停手,萧玠这便被下人带走送去疗养。
吕倾墨正欲谢恩离去,却不料麓王将她唤住:「《世语》一书是你教他的?」
吕倾墨面露难色,却也不敢欺瞒:「是……是墨儿胡乱……」
麓王当即摆了摆手:「倒也不必妄自菲薄,这十余年,我为他请了不少先生,
却学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你还算好,至少他也能显摆一两章,」说着又朝吕倾墨
上下打量了一番,却是越看越是喜欢:「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吕家虽是糟了难,
但你既嫁到麓王府,便是我麓王府的儿媳,」
「儿媳……」吕倾墨惊愕抬头,嘴里微微咀嚼着「儿媳」二字,似乎有些不
可置信。
「正是,」麓王顺手端起一杯香茶:「琅儿来信提到了你,说你贤良,但在
府中因为妾室身份一直被这个不成器的欺负,我麓王府也不需要他去攀附什么高
门嫡女,往后你在府中便以』正妻『之礼行事,我会交代下面的人尊你一声『夫
人』,你往后就替我多多管教这个不成器的。」
「谢……」吕倾墨闻言心中一暖,当即跪伏余地:「谢王爷恩典,倾墨……
儿媳定当尽心尽力。」
「嗯,你下去吧,去库房里拿些膏药,是我从军营里带来的,比府上这些效
用更好。」
吕倾墨微微颔首,倒也知道这位麓王出身行伍,虽是言语间威严肃穆,但心
中对这两位儿子亦是关爱有加,今日萧玠之事,实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了。然而
一想到萧玠,吕倾墨又是一阵默然:即便是得了「正妻」之位又如何,以萧玠的
脾性,恐怕只会对自己愈发苛责。
*** *** ***
「啊!」
同样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可比起受些棍棒敲打的萧玠而言,此时的琴无
缺却是要悲惨得多。
下体那锥心刺骨的痛苦仿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扯成两瓣,琴无缺整个身体
被人强行按在软床之上,双腿跪伏,一只大手压住背脊,直令她脸面贴在地上,
不着片缕的肉臀自然翘起,在男人的奋力冲击下疼得险些失去知觉……
自她幼时习武以来,身体早已十分强韧,即便是与大师姐比剑时偶有轻伤亦
不会如此失态,但那头戴修罗面具的黑衣人却不知施的什么妖法,竟是能将她七
经六脉完全封锁,让她真气堵塞,气力不复,如今的她,已是连最寻常的妇人孩
童都有所不如。
「我的好琴奴!」一番毫无前戏的深插之后,宁王终是感受到了下体的轻微
皱痛,这才放缓节奏,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女人半身拉起,两只大手各自抓住一边
乳球,继而将她身形稳固在自己前胸位置,作恶的大嘴凑到女人耳边轻轻言语道:
「那日我本只想将你带回府上弹琴听曲,却不想下面人自作主张,给你送了杯加
了料的参茶……」
「呸!」琴无缺满目委屈与愤恨难以倾诉,耳听得此人到了此时还要装腔作
势,心中更是厌恶。
「信不信由你,」宁王听她这一声斥音非但不恼,反而是双手突然用力在那
对儿浑圆柔软的椒乳上狠狠一捏……
「呲……啊!」琴无缺骤然吃痛,虚弱的身体本能的想要抗拒挣扎,可她稍
一扭动,胯下的那根仍旧在缓慢抽插着的肉棒却是在她身体里左右搅动,一时间
更增撕裂痛感。
「本王阅人无数,广云楼一眼便瞧出了你的深浅,想着若是换上了女装,定
是位不输那花魁的绝色美人儿,」宁王一面将她抱紧在怀一面继续挺动下身,嘴
上依旧说些折辱之语让人愤懑:「可没想到今日亲身体会,才知道还是低估了你。」
说到此处,宁王空出右手,仿佛着了魔一般轻轻在女人脸上勾勒抚摸,自前
额到眼角,再到她纯净的面颊与脖颈,嘴上微微感叹:「这般绝色,本王已是许
久不曾见了。」
宁王虽是身份显赫,但平日里享受的大多是犯官女眷或是青楼名妓,即便偶
有尝鲜江湖侠女,但终究不过是浪得虚名的粗鄙妇人,他不通武艺,自然不会明
白修为高深者养气健体之效,念隐门里修的是百余年前烟波楼传下的旷世绝学,
修为小成便能健硕肌体,光泽容颜,更何况自小天赋过人的三位峰主。
很快,琴无缺脸上被宁王这一阵轻描勾勒的肌肤渐渐现出一阵潮红,下身的
阵阵冲撞显然已是触及到了女人最原始的身体反应,即便是心中满是仇恨愤怒,
然而依旧掩饰不住她作为女子本能的羞怯与惶恐。
「想不到那日独战千军的琴峰主,如今却也有如此娇俏可人的一面。」宁王
犹自把玩着她的半身娇躯,唇舌自少女耳边划过,逐步靠近到那嫣红的脸颊上,
舌尖微舐,只觉一股最嫩滑的少女芬芳沁入心头,当即又是出言调笑:「你这模
样,可比那青楼里的花魁娘子还要诱人。」
「不……不是……」琴无缺被他一番折辱更是气急攻心,然而下身是钻心撕
裂的痛楚,上身是猥琐恶心的舔舐,两相配合之下更是芳心大乱,一时间回应的
语气也莫名的软了少许,然而宁王却从来是个欺软的性子,眼见琴无缺此刻已是
失了傲气,当即更是欺身而上,将女人再度按压于床,整个人几乎骑在了女人的
翘臀之上,双手同时掐在那曼妙的腰臀曲线间,白净细长的肉枪开始有序加速……
「啊……不……别……啊啊……」
经过一番短暂的淫辱调笑和唇舌舔舐,琴无缺此时的屄穴里慢慢掺杂着几丝
处子落红与少许不知何时泛起的淫水,宁王这一番抽插虽是更疾更猛,可有了这
淫水的滋润倒也能让她减少几分痛苦,尤其是那抽插之时泛起的一阵「咕噜咕噜」
的水渍声响更是让她心中酸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琴无缺虽是久居深山,但幼年习武时也常听老门主讲起侠女落难时的故事,
或痛不欲生时的引颈就义,或意志坚定的决绝隐忍,无论是何种刑罚折磨,那些
话本故事里的侠女们都是可歌可泣的形象,故而今夜她虽是落入敌手,但也从未
有过多少心如死灰的念头,只是想着强忍住种种刑罚过后寻机逃脱,亦或是忍不
住痛楚一死了之也不失她门派气节。然而她哪里能想到,当男人一步步的贴近自
己、一件件的扯下她的衣服、一次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身体的变化却是完全
违背了自己的初心,懵懂无措的她已然度过了最初的痛苦,转而便是对自己身体
变化而生出的羞愧。
「滴答」一声脆响,琴无缺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趁着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
的间隙偷偷瞄了一眼她那饱受摧残的下体,却见着自己的下身跪伏处不知何时多
了一滩浓厚水渍,而那屄穴与床面之间却还清晰的挂着一丝晶莹水线,自那水线
上游似乎还不断有着水渍流出,仿佛永无止境一般越流越多……
「可惜你当日独战千军的场面我没有亲眼见着,不过光是想想也是令人兴奋!」
随着女人屄穴里的水渍越发泛滥,宁王抽插得节奏也变得顺畅许多,间隙之
时嘴上却仍旧不愿闲着,刻意寻着些让人愤怒的话题:「你说那日被你打死打伤
的禁军要是知道你如今这副模样,会是惊喜还是羞愧?」
「……」独斗千军或许对宁王这等人来说是一次了不起的大战,可对琴无缺
而言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光彩,念隐门以匡扶明室,庇佑天下为责,虽是与朝堂
各势力不相往来,可终究是不愿与朝廷官兵为敌,而那日被人埋伏之下匆忙对敌
其实也已有些狼狈,但那日也是借着街巷地形不断游走,终是寻得良机施展琴功,
说起来是独斗千军,实际不过是靠着一曲琴音剑气喝退禁军之后的逃窜手段而已。
若是我大师姐在,一定是剑气横斩,让这千余禁军尽皆身首异处,而若是我
二师姐,想必是安坐于长街正中,只由得这千余人踏入乱箭飞石的机关之中惨死。
琴无缺一阵遐想,然而不过一息之隙便被男人的冲击拉回现实,感受着下身
那莫名的酥麻微痛,琴无缺心中一惊:她虽然功力不复,但神智却是清醒,怎的
便随着男人的一番言语而胡思乱想?
然而下一秒,她的脑中又莫名闪过了那一群被她琴音所伤的禁军士卒,不过
是面色麻木听命于上官的棋子而已,既不会因为齐王暴戾之名而违抗上命,也不
会因为她是一名弱女子而心慈手软,直到琴无缺寻得空隙弹出那一曲琴音时,禁
军的脸上才开始显露出恐惧之色,而那时的自己也已久战不怠,便趁着他们退缩
之时脱身出来……
他们要是知道,我被人如此对待……
「呸!」琴无缺猛地摇了摇头,心志再一次回到现实,这一次,她明显感觉
到了自己心神的恍惚,仿佛刚才的思绪正被人有意的牵引。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琴无缺强撑着扭过头来,原本清亮的音色此刻
却是显得格外柔弱,再加上她下半身此刻还正被男人骑在胯下肆意冲击,整个人
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哈哈,」宁王放肆大笑,也没打算瞒她什么,目光朝着角落处的一缕幽香
瞥了一眼:「不过是从西域寻来的一味香料,说是能洗净心灵,催动情欲。」
「无耻!」琴无缺闻言大怒,即便是被人欺辱至此她也仍旧抱着宁死不屈的
心志,可她终究还是缺了几分江湖经验,殊不知落入这等人手中,又岂止是失贞
受辱那么简单。
「本王自小便有一大志向,便是肏尽这世间不同风味的绝色,似你这等武艺
不凡又生得娇俏可人的,本王自然是要带回去好生调教,」宁王说到自己生平志
愿,脸上更是意气风发,当即伸出大手在那挺翘的蜜臀上狠狠一扇。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一阵臀肉轻颤,白皙的翘臀肌肤上赫然现出一道红
印,而始作俑者却是毫不在意,大手挥洒,伴随着下体插入的节奏一次次的在女
人的蜜臀软肉上鞭挞抽打起来:
「嘿,对了,我府上还供养着几位女官,都是从青楼窑子里练出来的好手,
平日里那些自持清高的官家小姐落在她们手上没有能挨过三天的,至于你嘛,却
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五天?」
话说一半,宁王却又装模作样的猛地一拍额头:「哦对了,我险些忘了,你
如今武功全失,似乎连寻常妇人孩童都不如,又怎么禁得住她们的手段,那便只
给她们一天时间便好。」
「……」琴无缺此刻已是咬紧了牙关,到得此时她哪还认不清这男人的诡计,
他一遍又一遍的寻着折辱的话头撩拨自己,不过是要让自己陷入他的语境之中,
再配上那不知哪来的催情香料彻底搅乱自己的心神,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恐怕便
难有反抗的机会。
「我倒是可以让你选选,你是愿意做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呢?还是做只随叫随
到的母狗?」
「娼妓?母狗?」琴无缺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这等词汇,一时间整个大脑渐渐
放空,神识之间仅剩着那股散落在牢房中的淡淡幽香……
「这不是念隐门的琴峰主吗?怎地也来这广云楼卖艺来了?」
「嘘,兄弟你这就孤陋寡闻了,这女人如今可不止卖艺,还卖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