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也好,随你回山门也罢,便答应了她三日后去找她。」
「你这人!」然而琴无缺却是突然变了脸色:「我好心好意在这照顾了你三
天,你居然一开口便想着广云楼的花魁,啧啧啧,这世间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
吕松闻言立时拍了拍脑门,这便躺在床上朝琴无缺拱了拱手:「吕松拜谢琴
峰主救命之恩。」
琴无缺自然不是在乎这等感谢之语,见他态度诚恳,心中倒也好受了不少,
随即小声嘀咕:「也罢也罢,横竖那小姑娘我也喜欢,若是她愿意,我明日便将
她带回念隐门吧!」
「多谢!」吕松这会儿也算是摸清了琴无缺的脾性,当即又朝她行了一礼。
琴无缺刚要与他多说几句,可屋外却是传来一阵嘈杂,两人均是面露凝重之
色,隔着门窗打听着屋外的动静。
屋外不过是几家儿童啼哭个不止,可这一阵儿的功夫,围坐在儿童周围的人
却是越来越多。
「哎,早跟你说了看好他看好他,你个不长记性的,竟是让他跑去那等地方,
那菜市口,咱们见了都腿软,他这么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来……」
吕松此刻正凝神听音,听到「菜市口」一词时不由得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朝
着吗琴无缺看了一眼,而此刻琴无缺似乎也已发现了什么,竟是直接起身朝着屋
外走去。
「几位,你们所说的菜市口,是发生了何事吗?」
「……」楼下众人闻声不禁抬头,见琴无缺生得秀美,自然有人接过话头:
「姑娘,菜市口向来是朝廷杀头的地方,听说今天杀了个大官,还是连带着满门
男丁一齐抄斩,死了好多好多人……」
「那大官叫什么?」
「好像姓吕,听说还是礼部的员外郎,是因为和魔教私通……」
「砰……」那楼下之人语声还未停,琴无缺便听得屋内一声剧响,回头一看,
便见着吕松那刚刚才有所恢复的脸色再次变得一片寡白……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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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大恩,云些永世不忘!」
广云楼云些香闺之中,衣衫不整的花魁娘子朝着床头坐着的徐东山行了一礼,
继而便背过身去拾自己那脱落的半身衣物,可她还没走两步,身后却又传来徐东
山的呼喊:
「娘子这是要干什么?」
云些闻言一愕,复又转过头来看着脸上挂着淫邪笑容的徐东山,一颗才刚刚
稳定下来的心突然又变得紧张了起来,连带着说话也有些吞吐:「我……公子……
公子既是收下了赎金,那云些便……便先出去了……」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红着脸补充道:「若是公子有意,云些可以去叫几位姐妹来服侍……」
然而即便她如此楚楚可怜,徐东山的脸色却是没有丝毫改变,反倒是语气骤
然加重:「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些被他这一声喝斥吓得乱了手脚,那件才刚刚拾起的嫁衣复又脱
落到地上,她不解的望向徐东山,虽是心里有所猜疑,但出于本心的善良,她仍
旧不愿意相信他会出尔反尔:「公子,你……」
但徐东山打的本就是「财色兼收」的算盘,此刻便到了图穷匕见之时:「哼,
好个贱妇,你们楼里的妈妈既已收了世子的钱,你便是我的人了,你这身子,还
有你的银钱,也都是我的,你居然还想用我的钱来为自己赎身?当真笑掉大牙!」
「我……」云些闻言终是完全明悟过来,这浑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今日得了
麓王世子的恩惠,又哪里会在乎自己的感受,先前与自己装腔作势,不过是故意
欺瞒戏耍自己罢了,可偏偏他这言语倒也冠冕堂皇,即便是闹到了府衙自己也落
不得好,云些几番思量,终是认命一般的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向
下滴落,一幅美人落泪的柔美景象便现于徐东山跟前。
可徐东山却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见这花魁小娘子跪倒在地似乎也已服了软,
心中自是大为畅快,当下便从床上站起身来,三两下褪掉裤子,赫然挺出一杆黝
黑梆硬的肉屌,就这样大喇喇的朝云些走了过去。
「实话告诉你,今日你若愿意好生服侍,我还可待你好些,今后跟着我也有
你一碗饭吃,可你要是不听话,老子照样可以点了你的穴,让你动弹不得,等我
玩腻了你,便将你送去我泰山盟,让那些个江湖好汉都来肏一肏你,到时你是死
是活,便不是我说了算的。」
「无……无耻!」云些虽是性子软弱,可面对他这般出尔反尔,此刻也是被
气得手脚颤抖,终是忍不住出声叱骂。
然而似徐东山这等江湖粗汉哪里会任她责骂,当即上前一步,大手一甩,只
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娇弱的云些便觉头上呼吸一窒,整个人险些被扇得飞了
出去,好在他出手时留了几分力道,否则这一掌便可叫她香消玉殒,可即便如此,
云些脸上也是一阵火辣刺骨的疼痛,却见她双手抚在脸上,娇俏的面容皱巴得变
了模样,面对徐东山的再度靠近,云些已是欲哭无泪,再也没了勇气去反抗什么。
「这回先让你长点记性,你若再不听话,我现在便叫出去叫人,你在这楼里
想必也有些名气,这楼里的客人、龟公、小厮们怕是都惦记着你,今晚也叫大家
都过过瘾!」
「别……别说了……」云些见他越说越是过分,无论是脸上这火辣的痛苦还
是徐东山的威胁都已让她几近崩溃,若真让她今夜被这楼里的一众男人得了身子,
那自己倒真不如死了算了。
「那好,今后如何,便看你今夜的表现了……」徐东山见她脸上隐有无措之
色,猜想她如今也不敢忤逆,当下便弯下身子,扶住云些那裸露出的圆滑肩头,
口唇下移,慢慢地舔吻起她那青葱玉嫩的秀颈。
云些被他这般欺辱之下却只能紧闭双眼,甄首侧过不愿去看,可即便如此,
脖颈处那轻微的吮吻触觉依旧是让她倍感恶心,心中仍旧保留着几分挣扎,可再
想如先前那般打定主意的推拒却已是做不到了。
在仙子粉颈上留下斑斑的水印后,徐东山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口舌,看见眼
前少女那对儿白嫩乳峰正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徐东山兴致又起,双手迫不及待
的再度登达峰顶,一时间只觉这对豪乳手感弹润,肤质更是滑腻绵柔,令人爱不
释手。
双峰再度被袭,云些心中更觉委屈,尤其是感觉到自己那团儿羞人的嫩肉正
被这恶汉不断的捏握变形,心中便觉得莫不如死了干净,可一想到先前这男人立
下的威胁之语,云些便又不得不认清现实:
她不过是一介贱籍女子,她所相信的公子、所挚爱的琴曲终究只是镜花水月,
而自己今后的命运,却是要全系于眼前男人的身上。
想到此处,云些终是不情愿的睁开了眼,虽是仍旧不喜眼前徐东山那淫邪的
模样和做派,但出于理性,她也在尽可能的适应眼下的处境。
可徐东山却不管她心中如何变化,在那乳峰上揉搓一阵后便一头闷进佳人的
玉峰谷地,用那弹滑的乳肌在自己脸上反复磨蹭,感受着美人仙峰的绝美触感,
又来回将两座高挺的玉乳压成扁扁的雪饼,在脸离开峰顶的瞬间看着这对脱离压
迫的玉兔反复弹跳,当真是乐此不疲。
圣洁双乳被如此亵玩,云些一时间粉颈羞红,下意识的伸手护在玉峰前,可
才刚刚抬手,徐东山便一把将她拨开,粗暴的将她双手按在两边,云些惊呼一声,
双手却是被压的动弹不得,再看向徐东山那欺身而上的样子,云些心中更是煎熬,
身躯下意识的摇晃挣扎,可嘴里却是不敢再乱喊一句。
然而云些此刻的摇曳挣扎在徐东山看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对儿圆
满蜜乳在这般摇晃中微微颤动,在胸前荡起阵阵涟漪,更是让人为之心动。徐东
山看了许久,终是不顾身下佳人挣扎,一口唆住那点红樱不放,舌头在翘乳上快
速抹转,舔卷不停,一面感受着仙子清淡芳香的乳味,一边又将侧脸倾覆在乳峰
上,感受着少女胸乳附近的娇嫩润滑。
「啊……」云些对这份爱抚已然有了几分适应,虽是心中仍有怨气,可毕竟
身体敏感部位被男人如此抚弄,一时间也有些异样感觉涌上心头,尤其是徐东山
突如其来的一阵加速,云些只觉全身酥麻,竟是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内心复
杂纠结之感更是难以名状,想要奋力将眼前男子推开,双手却似失去知觉般,怎
么也使唤不得。
「云些啊云些,难道你真就认命了不成?」云些心中苦楚,但毕竟初经此事,
如何敌得过徐东山这「花衣太岁」的挑逗,几番挑逗把玩,云些便觉着身体越发
火热,整个人也变得异样的娇软。
饱尝美乳,徐东山的目光愈发火热贪婪,欲望满盈,下身肉柱亦是饥渴难耐,
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身下这绝色花魁,看她在自己的奸淫中如飘摇树叶般任其摆弄,
白皙娇美的身子在战栗中品尝情欲与肉欲,在强欲的肏弄下将她彻底征服,慢慢
的调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
终于,徐东山粗暴的扯开佳人身上仅剩的打底亵裤,露出那片芳草茂密,隐
含光亮的仙子圣地与那对白皙却不见赘肉的修长玉腿,手上动作亦不停歇,手忙
脚乱的脱去自身衣物,大手再度绕到女人腿弯,一记横抱,便匆忙将云些抱回了
那艳红柔软的大床。
云些先是下身一凉,随即又被他拦腰一抱,整个人不禁惊呼一声,手脚不住
的在空中踢打,直到落入床上,赶忙用手掩住那处圣地。可抬眼间却是瞧见徐东
山脸上那淫邪贪欲的模样,心中凄然同时,亦是害怕非常,娇躯瑟瑟颤抖起来,
模样楚楚可怜。
但她这幅表情,对徐东山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一剂春药,当下便擒住云些挣
扎的双手,脸上挂着邪笑道:「小娘子莫怕。以后有你爽的时候!」
不由分说,不容挣扎,徐东山当即将云些按倒,粗壮大腿强行分开女人双腿,
狰狞阳物渐渐对准那并不欢迎他入侵的桃源入口,三寸,两寸,一寸,直到顶住
两瓣柔嫩的蛤肉!
花径之中热辣滚烫,云些却是心中冰凉,知晓再无反抗余地,原本挣扎的身
子陡然瘫软,不再反抗,只是如仙俏脸默然侧开,凤目中热泪长流,万念俱灰……
「噗嗤」一声,长枪终是冲破少女那最后的贞洁关卡,粗黑肉棒一举插入,
直在云些的痛呼声中直抵花芯。
「喔……啊……」云些哪里承受过这等开苞之痛,精致的面容此刻已然皱得
扭曲起来,身心的痛楚在这一刻交织,云些只以为这便是人生至暗,可她没想到
的是,男人的肉棒却并未就此停歇,只待得身下女人那缠绕着他肉屌的花径壁肉
稍稍松弛,徐东山便迫不及待的摆正了身子,双手扶着云些那纤细的柳腰,挺动
着下身有序抽插起来。
正戏开始,云些膣腔内的嫩肉被那龟楞刮的一阵颤抖,又酥又麻又痛,可徐
东山却不顾及她的种种感受,只一个劲的加强抽插频率与力度,用他那过人的龟
冠细细品味着这花魁娘子甬道深处的娇嫩肉壁,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萦绕脑海。
「世子说得不差,大丈夫风流一世,就该如这般肆意快活……嘿,这小娘子
细皮嫩肉得像是水做的一般,可算是让我开了眼界……」心念至此,徐东山生平
难得的升出几分抱负:「今后定要闯出一番事业,也去尝尝那些江湖女侠、王公
贵女的滋味。」
「啊……轻……轻些……啊……」然而就在徐东山遐想之际,身下的抽插频
率却是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云些初经人事,又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粗暴征伐,只
得在那抽插间隙出声讨饶,可这般断续之语在徐东山听来更是美妙,当下动作不
缓反疾,力道不轻反重,几乎将整根肉棒全数退出佳人秘处,随后便是重重一击,
粗圆龟首直捣黄龙,重重啄在仙子花芯之上!云些只觉这一下几乎插穿她的肺腑,
顶进她的心里,痛楚而快美,仿佛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发出一声高亢而醉人的
娇啸,纤腰不由自主的向上弓出一条诱人曲线,娇躯颤抖不止,竟是在这粗暴凌
辱下小小的泄了一回!
「喔……慢……啊……轻点……」
重击泄身之下,云些似乎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失态模样,嘴里不断发出断续而
轻柔的呻吟之语,然而徐东山此刻却才刚刚进入状态,却听得他一声粗吼,腰上
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强,整条肉棒在云些的处子娇穴中左突又插,横冲
直撞,每一下都尽根塞入仙子的紧致蜜屄当中,重重撞击着穴芯嫩肉,每一抽都
将佳人膣腔内的甘露与初红带出,四溅如洒。
「小贱人,这会儿不惦记你那什么公子了吧!」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想的什么,先前在雅间时便不正眼瞧我,如今还不
是任我宰割,肏!今晚咱谁也别睡,老子要让你哭喊着求我!」
「啪啪啪啪……」徐东山此时已面露狰狞,嘴里尽是说些恶毒言语侮辱着身
下女子,然而云些却是毫无反驳的气力,对比起这些恶毒言语,男人身下肉棒一
次次的狠冲深插才叫她更为折磨,可偏生这男人武艺高强,身体自是远超常人,
这一番狂野冲刺却是没有半点衰退痕迹,反而是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
吃痛之下的云些只得继续凄声尖叫,甚至顾不得理会门外依稀传来的脚步稀
碎声响,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然声名俱悔,但她却终究无能为力,她此刻所期盼
的,不过是身上的男人早些发泄,让这无尽的黑夜快些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