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津津有味。
沫千远把半褪的裤子完全脱掉,而后裸着下半身,走去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喉,这才说道:「小蕨蕨,你这不是第一次吧?」
花蕨子跪坐在地板上,细细品味精液,听沫千远有此一问,泛出 一抹不易察
觉的 邪魅笑意,这才站了起来,依旧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人家真的是第
一次,还是处子之身,不信的话......大哥哥可以来试试嘛......」
「喔?」沫千远半信半疑,只因她对男女之事也太过熟练,不免令 人生疑,
却又说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这叫人不知怎么理解。
花蕨子迈动两条白丝美腿,故装羞怯的神色,皓齿轻轻咬着红润樱唇,羞答
答地朝沫千远走去。
一条粉色的渎裤被遗弃在她刚才待过的地板上,想来是口交的时候褪下的,
这么说来,她的水红百褶裙下已是空空如也。
沫千远一边豪饮茶水,一边斜目而视,似乎越喝越渴,想着即将要和这具娇
小玲珑的身体交媾,便觉有违禁忌之伦,毕竟俩人的身高体型相差太多,也不知
她的小穴受不受得了,被她的丁宁小穴夹住,该会是何等美妙滋味,只是这么想
想,便觉得 十分刺激,疲软的肉根又硬肿起来。
花蕨子走至他的跟前,迈开两条白丝细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百褶裙下分
别翘出两只小巧绣花鞋,柔荑高高地环抱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人家也
口渴,给小蕨蕨浇浇水吧~ 」
沫千远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喝了一大口茶水含在嘴里,然后搁下手中茶杯,
弓着腰弯了下来,俯身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渡送一股一股混杂唾液的茶水在她
口腔里去。
花蕨子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逐渐变得迷离痴醉,沫千远的舌头侵入了她的
唇里,勾住她的软滑香舌尽情缠绵。
「唔嗯......嘶吱......唔唔......啾啾......」
花蕨子积极吞咽茶水,也把丁香小舌缠了上来,雪股碰触到了粗壮怒挺的肉
根,泥泞不堪的小穴滴延丝丝蜜汁,流在他的大腿上,散发出浓浓的香气,令人
熏醉不已。
沫千远品尝到她的香津,发觉如麝如兰,甘甜似蜜,喜得含住滑嫩粉舌,发
狠地吸吮起来。
花蕨子被吻得春情勃发,呼吸紊乱,淫骚的小穴已是迫切渴望肉根的慰藉,
主动把那光滑无毛的耻阜送上来,湿漉漉的鲜嫩花瓣颤抖地抵触着硕圆粗胖的龟
头。
虽然彼此的性器相互抵触着,但是也不敢就此结合,性器不住相互摩擦,逐
渐愈发的兴奋,淫水也越来越多。
保持着坐姿的沫千远,心情紧张得怦怦狂跳,只需微微抬股,便可肏入她娇
小玲珑的身体里,如此粗壮的肉根,她的小穴真的能够承受得住吗。
花蕨子就像是能够读懂他的心思似的, 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双眼眯成月牙
状,柔声说道:「不用担心,尽管肏小穴里吧~ 」
听着温情的话语,沫千远头脑一热,龟头顶住腻软的花瓣,挤开了粉嫩的阴
唇。
花蕨子紧紧抿住红唇,琼鼻哼出娇弱的嘤咛声。
「嗯......唔唔......唔——」
龟头早已充分湿润,一点点的缴入紧致且充满弹性的水嫩蜜蛤里,清晰的体
会到小穴里灼热的温度。
「啊......好,好大......真不敢相信,唔......大哥哥的鸡巴会这么粗大......」
花蕨子抱住沫千远的阔背,两条白丝美腿勾住了他的腰肢,蜜穴艰辛地吃入
半个龟头,已是俏脸潮红,额鬓渗出滴滴细汗,耳鬓的秀发被卷得湿漉了,看上
去格外的娇艳欲滴。
沫千远不敢蛮力强插,可怜怀里的女孩却一个劲的向下压臀,把那娇小蜜穴
往肉棒上发狠地挤压。
花蕨子扭了扭腰,娇嗔道:「好哥哥~ 你动一动嘛~ ,人家的小穴就快吃下
你的大鸡巴了~ 」
「但是好像进不去呀。」沫千远有些犹豫。
「可以的,你用力一点嘛,就算再狠一点,疼了也没关系,因为人家的身
体很快就能恢复的。」
「真的?」
「花妖的身体愈合得很快,别担心了~ 随便你怎么蹂躏人家......」
听她这么说,沫千远便不再迟疑,犹如出笼的野兽,隔着裙子托住了她的两
瓣雪臀,双手用力一捏,腰肢猛力向前挺起。
肉根三分之一缴入了紧致的蜜腔里,只觉娇嫩的腔壁将其死死缠住,龟头被
一层韧性的薄膜包裹。
「哈啊——唔唔......总算进来了......快点继续插进来......一定可以插到最深
处的子宫里头~ 」
「可是,已经顶到你的处女膜了,你不疼吗?」
「大哥哥还真是心疼人家,没事的,小蕨蕨不怕疼。」
「那你忍着点哦。」
言罢,沫千远深吸一口气,再次让肉根发狠地向蜜腔里挺进。
粉融蚌腔飘香麝,复入仍是处女身。
名穴归香,处女膜只需数个时辰便可自行修复,阴阜无毛,从阴唇到阴
道内,全都是淡淡的粉红色,膣腔始终紧致如初,淫水散发独特香味,饮之香甜
如花浆蜜汁,可不眠不休,终日与其交媾。
坚韧的处女膜抵御着肉根的深入,疼得花蕨子的眼眶浮现泪光, 小手紧抓他
的后背,双腿夹住腰肢直打哆嗦,强忍疼痛,紧咬下唇,娇憨的姿态让人更加性
欲高涨。
沫千远双手捏臀收拢,抱稳她柔弱的娇躯,一鼓作气从椅子上站立起来,肉
根直冲而上,整个大肉菇强行向着滚烫的膣腔蜜穴里刺去。
「咦咦咦咦——」
花蕨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白皙的脖颈后仰,粉色长发和百褶花
裙一同倾垂而下,浑身香汗淋漓,处女穴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终于,肉根一下子便刺到了蜜腔里的最深处,大龟头密实地顶到了她软中带
硬的子宫媚肉,而巨屌仍剩三分之一未能被蜜蛤吞入。
「啊哈——呼呼......好,好棒,大哥哥的鸡巴......深深扎入到小蕨蕨的小穴
里了,塞得满满的~ 真的好舒服~ 只是还没完全进来喔,可以继续插进来哦~ 」
「可是已经到顶了呀!」
「继续嘛~ 你听小蕨蕨的就行了~ 会更加舒服的哦~ 」花蕨子娇笑说着,看
来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怕疼。
沫千远一咬牙,腰部重重一挺,深深顶住子宫的龟头继续往里头狠戳。
「 啊啊啊——进,进来了,都进来了~ 」
龟头强行破开了子宫颈口,往子宫体腔内戳去,肥美的壁腔浓浓包裹着龟头,
犹如泡入一个暖烘烘的花房之中,热热的蜜浆几欲将它融化,强烈的酥麻渗透心
扉,销魂蚀骨的快感无法用语言表达。
沫千远一脸的不可置信,肉根尽根没入她的娇躯里,估摸这尺寸应该顶到了
她的肚子里头。
他果然猜得没错,花蕨子的肚皮上浮现一个突起的肿块,正是被他粗壮的肉
根所致,只因百褶花裙未脱,所以没能亲眼瞧见。
花蕨子一脸的畅美痴媚之态,嘴角流淌着口水,四肢紧缠着他的身体, 如梦
呓般颤抖呻咛:「喔......鸡巴好粗......都顶到小蕨蕨的胃里去了......大哥哥真会
玩人家的身体......」
听着浪荡的淫语,这还未曾抽插一下,沫千远差点就要泄了身,和萧姨交欢
时,顶多也就小半截龟头挤开子宫口,没想到她娇小的身体居然还可以这么玩,
但也辛亏她是只花妖,若是正常人只怕挨不了他的巨屌。
沫千远开始缓缓耸动屁股,狭窄的阴道紧紧挤压着肉根,子宫内壁摩蹭着的
龟头肉冠,软中带硬的宫颈媚肉像只无牙的肉唇,夹紧敏感的肉菱,随着抽插而
来回拨,令人无比的快活,比密密麻麻的褶壁还要舒服许多。
花蕨子娇喘吁吁:「嗯嗯~ 哥,哥哥~ 咿咿~ 小蕨蕨的身体都是大哥哥的,
啊嗯~ 就算被你插死也没关系~ 」
肉体的撞击声在木屋里「扑哧扑哧」响个不停,一大一小的身体呈现反差,
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禁脔之恋,花蕨子就像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正被牛高马
大的男人捉在怀里亵渎肏。
激烈的性行为结合得如此之深,彼此贪婪地享受独特的 肉欲快感,把一切都
忘得九霄云外,那还管明天是死是活,只愿此刻同对方尽享交尾之乐。
花蕨子的身体异常轻盈,沫千远毫不费力地托住她的美臀,肉根在逐渐适应
了她子宫体腔后,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便开始加快速度耸动。
肉根插得蚌壶蜜汁纷飞,彼此股间溅满了淫水,扑哧扑哧之声不绝于耳,一
双小脚绣花鞋也被激烈的晃荡掉落在地。
花蕨子感觉到无比地充实,肚子里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猛的撞击,只得
嘤嘤咛咛乱哼,一丝劲儿都提不起来,索性两条白丝粉腿软软的大张,凝脂般的
双臂也松开他的身子,四肢柔若无骨般像瘫软的藤蔓垂悬,与长发和裙裾晃晃荡
荡的摆动,任由他抱住自己的娇躯疯狂肏。
沫千远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腔肌在发烫,阵阵绞缠着肉根,马眼不时被
挤流出滴滴精汁,麻酥酥的泄意在小腹里乱窜,插在体腔深处的龟头跳动不已,
已然荡漾着射精的 欲望。
花蕨子微察秋毫,悉知男人射精在即,便娇声说道:「大哥哥终于想射了么
~ 小蕨蕨已经准备好传精授粉了~ 」
沫千远之前就在她嘴里射过一次,然而肏了她的身体良久,她却还未有半
点想要泄身的意思,自己怎么可以再次大泄如洪,感受到男人的自尊心受挫,不
能被这么一个小 丫头瞧不起,便拼死忍住,抱住她的娇小的胴体,往旁边桌案上
搁下,扯掉了她的百褶花裙,打算再拿出点真本事,将其好好奸淫一番。
花蕨子这朵娇艳的鲜花没了花裙的包束,露出一具白腻腻的粉肉,鲜嫩的肌
肤几欲能挤出水来,椒乳不堪一握,但配在这具玲珑的娇躯上,也呈现出优美的
丰挺弧形,过膝的长筒白色丝袜包裹着一双芊芊美腿,透着一股非凡的玉女仙气,
令人百看不厌,只想把其抓在手心里玩,哪怕用舌头一寸寸舔吻也毫不为过。
沫千远看得浴血沸腾,差点便被她的娇躯给诱出了玄精,站立在桌沿,捉住
那两条白丝美腿,将其高高抬起,没料到一只蝴蝶栖落在她的足尖,令他的小脚
儿更加的无比诱人。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真就张嘴去含,吓跑了蝴蝶,把包裹着丝袜的两只脚趾
吃入了嘴里。
花蕨子满心得意,嗤嗤笑道:「大哥哥好下流哦~ 连人家的脚趾都要吃~ 好
痒~ 嘻嘻~ 好痒~ 」
「好奇怪,一点都不臭,还香得很哩。」沫千远笑着回应。
花蕨子很是受用,缠夹肉根的蜜壶一阵蠕动,受到刺激的小脚紧紧绷着,脚
心内弯,目含春情,说道:「别吃小脚丫了~ 快点插小蕨蕨的身体,给人家传精
授粉吧~ 」
沫千远却不答应,更是双手抱住她的一条美腿,抚摸着柔滑的白色丝袜,赞
叹道:「这腿摸起来好生滑溜,我得好好把玩一会。」
花蕨子暗道:「贱骨头,待会化成妖身的时候定让你一贱到底。」嘴上却美
滋滋地说道:「这么喜欢人家的腿呀~ 那么小蕨蕨帮你足交吧~ 」
闻言,沫千远甚感新鲜,还从没玩过足交,连连点头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