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下?可这意思一下就差点把她们肏晕了呀!
巨根不断研磨着峰峦叠嶂的肉壁,因高速抽插而产生的热量将泄出的淫水蒸
出袅袅白烟,祭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是僵直地维持着挨肏的姿势,逆来顺
受地接受着曼尔达夫的蹂躏,她的肉体在沸腾,灵魂徘徊在遥远的云端,有那么
一瞬间,她感觉双眸似乎恢复了光明,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屈辱挨肏的凄惨景
象。
沙哑的声线扯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在不断攀升中祭月的肉体终于抵达金牙口
中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绝顶高潮,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射了,高热的精液灌满了精
灵女皇的子宫,浓厚的白濁向她过去的回忆宣誓着主权,她属于地精国王,属于
地精族的男人,属于永恒大陆上所有的雄性。
精灵女皇无力地瘫倒在地,晕死了过去,可曼尔达夫仍然不肯放过这位她,
他一手扯住祭月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数道禁锢魔法固定在椅上,
迫使她与旁边两位女皇以同样的蹲姿裸体示人。
小腹上光线蜿蜒,交织成一个由肉棒和新月组成的淫纹图案,精灵女皇祭月,
彻底淫堕。
感受到一个挑衅的目光,曼尔达夫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去望向阶梯上方宫殿
大门,哼,果然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能让地精国王乃至全大陆男人都觉得麻烦的女人,除了卡莲那位天下第一荡
妇,大概就只有兽族的那位白夜女皇了,而那标志性的九根狐尾,恰恰说明了她
的身份。兽族的风气向来与其他四个种族截然不同,他们崇尚勇武与荣耀,历来
主张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可蛮荒之地的土地并不适合耕种,直白的性格又让他
们在贸易中吃尽了苦头,强悍的军队缺少充足的后勤补给,因而一直无法扩张领
地,直到白夜这个狐族的天纵之才横空出世,以铁腕手段迫使各氏族头领低头,
才让兽族在大陆上再度崛起,对于性事观念开放的兽族子民而言,比起过去那种
食不果腹的生活,女皇的放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些氏族头领家中谁没
养着好几个性奴?女皇陛下处理政事,找几个男人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
对男人而言,跟女皇上床当然是件值得吹嘘的幸事,前提是如果你没被榨干
的话,而且传闻中,白夜女皇连女人都不放过,她曾坦言,当上女皇最大的好处,
就是不用费心避孕了……
看着女皇陛下颈上的奴隶项圈,兽族的战俘们握紧了拳头,可看到白夜那挑
衅的目光,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兽族的女皇陛下从未让他们失望,他们希望这次
也不例外,可既然戴上了奴隶项圈,女皇陛下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貌似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银发依旧飘逸,狐耳依旧灵动,那九根毛
耸耸的狐尾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她还是像过去那样漂亮,像过去那样魅惑众生
……
她穿上了嫁衣,可即使成为婚礼上的新娘,她也一定会在宣誓前勾引主教上
床,没人怀疑她会这么干,但不可否认,她的美同样引人注目,不同于前三位女
皇的庄重华丽,她的一身婚纱带着兽族的独特风情,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战鼓声起,号角长鸣,白夜嘴角微翘,拖曳着五彩斑斓的燕尾裙摆,悠然自
若地闲庭信步,她是如此的自信,全然不像一个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人。
兽族女性天性就不喜欢佩戴头饰,就连出嫁的新娘也是一样,白夜的这套婚
纱也就理所当然地遵循兽族传统没有设计头纱,那头倾泻而下的银发大概已经是
最美的装饰,锁骨分明,香肩似削,绣有狐族图腾的两股裹胸布料交错环绕酥胸,
吃力地将那尺寸仅比圣羽稍逊半筹的巨乳收入囊中,两枚沉甸甸的成熟木瓜随步
子踏前而摇摇欲坠,教人担心裹胸会不会在下一刻不堪负重而崩裂,又或者说期
盼着它崩裂?蛮腰留白,张扬地显摆着女主人的水蛇蛮腰以及那堪称点睛一笔的
肚脐。燕尾裙摆承载着各个氏族的徽记,一路延伸至身后的阶梯上,内里却是一
抹勉强遮住内里春光的百褶短裙,当然是为了凸显出白夜那近乎完美的腰臀比,
裙摆下拱起的弧度,看起来也就比暗翼的大屁股稍减半分而已。她错落着狐步,
眉眼弯弯,掩嘴巧笑,每前行一段距离,身后便幻化出一头紧随其后的巨兽,兽
群逐渐壮大,猛虎,雄狮,野猪,猎豹,巨蟒,犀牛一一显现,浩浩荡荡,气势
十足,她是兽族的女皇,也是百兽之王。
可她的从容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只顽劣的长尾猴趁着女皇抬脚的空档,一下
子窜到她身前,伸手就往那对木瓜巨乳抓去,身为圣级强者的白夜当然不会轻易
让幻兽得逞,左臂横扫,砸向猴子的腰部,按理说下一秒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就
该被拍飞,可诡异的是白夜藕臂直接穿过幻兽身躯,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猴
子的利爪却麻利地撕破了婚纱上的裹胸。白夜连忙捂住豪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
么,脸色一变,回首遥望,身后是一双双布满血丝的兽瞳,既然那只猴子能这么
干,那兽群里的那些野兽,自然也能这么干。
白夜慌张地想一跃而起,脚跟却已经被巨蟒死死缠住,群兽一拥而上,低吼
着将白夜那身婚纱长裙撕成了碎布,观众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皇的窘迫,还有
那套她为自己而设计的放荡内衣。
说是内衣,可那种淫虐的款式,无论在哪个种族中,恐怕都很难称之为内衣
了吧。
两枚金属圆环,由细链相连扯住,紧紧勒住木瓜巨乳边缘,将一对奶子压迫
得泛起潮红,赫然是一副乳铐,另一枚金属圆环绕住盘骨,左右各有一根柔韧的
细线跨过大腿根部,两对金属薄片分别撑开骚屄和屁眼,穿着这样的内衣,难怪
以白夜女皇的身手,也无力回避兽群的袭击。
奴隶项圈上符文闪烁,白夜犹如听到了某个不得不服从的命令,颤抖着俯下
身子,犹如一只真正的狐狸般攀爬而下,红色阶梯上兽群消散,只留下孑然一身
的兽族女皇,九根狐尾拖出九道水渍,被这么多男人视奸,发情也是情理之中吧,
她依然努力笑着,然而失去了自信的笑容,如今只剩下苦涩。
兽族的战士失望地低下了头,却没能阻止胯下支起的帐篷。
诺大的广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望向白夜那诱人的身姿,他背负着双手,独
自凝望天空,仿佛那几片无精打采的云朵,比赤身裸体的女皇要好看上一万倍,
他是地精的帝王,他眼中看到的风景,自然和观众们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在曼尔达夫眼中,白夜依旧穿着那身显露身材的婚纱长裙,可裹胸上的凸点
以及裙底下一目了然的淫穴唇瓣,无一不说明了女皇陛下为了这次突袭什么也没
穿,九尾倒竖,她的利爪已经锁定了击杀的目标,可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望向自
己的幻象,而是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的真身?无所谓了,她是兽族中数千年一遇
的九尾天狐,即便没有神意武装加持,她也对自己的体魄强度有着足够的自信,
至于颈上的那枚奴隶项圈?她早就想法子暗中解除了它的制约,谁让她是这方面
的天才呢。
白夜女皇朝曼尔达夫俯冲而下,只要杀了这个地精国王,地精族内部肯定乱
作一团,只要她这个女皇有机会统领联军,一举击溃地精的部队也不是没有可能。
曼尔达夫摇了摇头,一脸戏谑地朝突袭而至的白夜女皇说了一句话,那只原
本应该让他身首异处的利爪,便偏离了方向。
银发乱舞,九尾垂落,不明所以的观众们刚还在讨论白夜应该怎样插着最舒
服,下一刻就看着红色阶梯上的曼妙身影消散在空气中,一转眼,地精国王手中
却又掐住了另一位白夜的咽喉,这短短的几秒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夜愤然说道:「我明明已经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为什么你还能命令我?」
曼尔达夫悠然道:「女皇陛下,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并不是你解除了项圈
上的制约,只不过是我让你以为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别忘了我也是圣级幻术师,
你以为你的幻术很了不起?在那位大人眼皮底下耍这种小聪明,不觉得可笑吗?」
白夜:「为什么到现在才揭穿我?」
曼尔达夫:「因为这样很有趣呀,玩弄你这种聪明的女人,也算是稍稍弥补
对调教祭月的遗憾吧,现在,你可以脱光自己了,尊敬的女皇陛下。」然后便松
不开了手。
白夜羞怒道:「混蛋!」双手却是十分配合地撕落身上的婚纱长裙。
观众们没想到沦为性奴的白夜还能精心策划一场刺杀,也没想到曼尔达夫一
开始就洞悉了女皇的计谋,可这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看着这位绝代佳人咬牙切
齿地脱衣服,是何等的赏心悦目,虽然没穿上那套淫虐的内衣,稍显遗憾,可以
后机会不多得是么?况且白夜那对奶子是真的沉,屁股也是真的翘,也再没机会
捂住酥胸和私处了。
白夜依照地精族的礼仪,双手拢在臻首后,往外张开大腿蹲坐在高台的躺椅
上,一边任人视奸一边断断续续说道:「我是兽族的女皇白夜,是淫欲女神露娜
的忠实信徒,我妄图通过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吞并……吞并其余四族的土地,罪
大恶极,依仗着女皇的身份欺压男性,罪恶滔天,意图刺杀地精族的国王,罪无
可恕,我是永恒大陆上的罪人,要用这副罪恶的身躯,偿还……偿还我的罪行,
我是臣服于地精族肉棒的……荡妇,也是所有男人的肉便器,我的三枚肉洞,随
时……随时准备接纳雄性的精液,诸位怎么爽就……怎么射,沦为地精族的性奴
隶,是我们这些女皇作出唯一正确的选择,请大家继续……继续用白浊支持我们
的决定,轮奸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皇……」
曼尔达夫:「很好,那女皇陛下最讨厌用什么姿势挨肏呢?」
白夜:「躺着……抬起大腿和骚屄,让男人从上边……压着干……」
曼尔达夫:「我倒是觉得这个下贱的姿势很适合下贱的女皇陛下呢。」
白夜:「那……那就这么干我吧……很荣幸,让大家看到本皇这么下贱的模
样呢……」
木瓜巨乳即便在躺姿下,也依然耸立着傲人的丰腴,高高抬起的浑圆玉臀,
肥美而不是弹嫩,往外压成一字的大腿,为接下来的强奸抽插尽可能地提供便利,
朝天而开的小穴,已经在媚药的侵蚀下意乱情迷,如同清泉般涌出的淫水诉说着
女皇的色欲,白夜女皇掰开阴唇,尽可能地扩张骚屄的入口,她并不是头一次被
地精轮奸,知道地精在性事上有着怎样夸张的表现,尤其是见识过祭月的惨状后,
她打心底对这个曾经最瞧不起的种族产生了恐惧,曾经最喜欢做爱的女皇,如今
却害怕性交。
已经强奸过三位女皇的巨棒,丝毫看不到数度射精后应有的颓势,白夜眼睁
睁地看着那不断膨胀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塞入自己的骚屄中,总算不像祭月那般
粗鲁地捅进来,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始终萦绕在白夜心头。
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直觉总是出奇地精准,白夜很快发现那根已经在享受小
穴抚慰的骚屄,还在野蛮地生长,比强暴祭月时更粗,更长,更壮,她大概不会
想到,这三个词将来居然成了地精族某种竞赛的口号,就是那种对女人不太友好
的竞赛……
白夜终于明白曼尔达夫为什么要慢慢来了,他是怕直接把她这个女皇干晕过
去!
就知道这个可恶的地精没安好心,白夜心中暗骂,嘴上却是安安分分地吐出
了淫叫,慵懒中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对性事无比熟稔的白夜确实比之前的三位
女皇更会……叫床……
肉棒恰到好处地膨胀到骚屄所能承受的极限,客随主便地占据着阴道中每一
寸空间,完全落入下风的白夜心中明白,自己的骚屄已经彻底变成对方的形状,
尤其是浸泡过媚药后,只要对方动一下,自己就得高潮一次,祭月被搞得有多惨,
自己只会更惨,可她不想输,唯有在这种事上,她绝对不要输给祭月。
他动了,地精自上而下,暴戾地开发着身下女皇的私处,她哭了,白夜躺卧
在床,无助地撑开着充血肿胀的骚屄。他要惩罚这个聪慧的女皇,让她知道谁才
是床上的霸主,你不是自诩淫荡么,今天就让你知道淫荡的代价。
巨棒插在穴内,砸在心头,刚抛入云端转瞬又跌入深谷,剧烈的往返体验让
白夜始终徘徊于理性崩溃的边缘,她很想就此被奸至失神,像祭月那般沦为抽插
泄欲的器具,可曼尔达夫偏就不让她如愿,留给她一丝希望的曙光,可白夜很清
楚,这缕希望无法拯救她,只会让她备受煎熬。
趁着还能求饶,白夜哀求道:「啊,啊,主人,白夜知错了,淫妇白夜知错
了,以后再也不敢反抗地精族了,啊,啊,啊,啊,噢,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了,
痛痛快快地射给白夜吧,用您神圣的精液净化我罪恶的灵魂吧,啊,啊,啊,再
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疯掉的……」
曼尔达夫:「这不是还很清醒嘛,说说那是谁?」说完便指向圣羽。
白夜:「啊,啊,她是只会挤奶的母牛圣羽。」
曼尔达夫:「那她呢?」手指往右移了一下。
白夜:「她……她是最喜欢被后入的母犬暗翼。」
曼尔达夫:「那这一位怎样?」手指最后伸向昏迷的祭月。
白夜:「那是最……最不要脸的母豹子祭月。」
曼尔达夫:「那你呢?你又是谁?」
白夜:「我……我是骚狐狸……」
曼尔达夫摇了摇手指,又狠狠干了一下。
白夜:「啊!别……别这样……我,我是最喜欢被男人插暴三穴的骚狐狸白
夜……」
曼尔达夫嗤笑道:「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就先插暴你的骚屄吧。」
巨根势大力沉地凿尽阴道深处,破开那道最后的关隘,暴烈喷射,可怜白夜
的子宫哪能容纳这种程度的精液,完全贴合着肉壁的棒身又让白精无法逆流外溢,
直接让白夜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小块丘陵。
白夜凄厉地悲鸣着,在床上玩弄了无数男人的兽族女皇,终于体验到被碾压
的滋味,九根狐尾下意识地痉挛扭动着,她的理性终于在高潮中完全崩坏,她大
概这辈子都离不开地精的肉棒了……
曼尔达夫嗤笑着拔出肉棒,正要伸手拖曳白夜颈上的奴隶项圈,却惊讶地发
现这个女人在某种执念的驱使下,居然自行朝第四张高椅爬去,一路上余精从骚
屄中狂泻不止,拖曳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白炼。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上高椅,跟其他三位女皇用同样的姿势蹲下,荧光亮起,
在她小腹描绘出九根尾巴的淫纹图案,兽族女皇白夜,彻底淫堕。
她朝昏迷的祭月笑了笑,这一战,终究还是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