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lucian2009
2022/07/27
第一百五十五章晴天霹雳(一)
事情不顺,很不顺!
不仅出差的业务推进得 磕磕绊绊,预计的期限已过却仍未完成,我还收到另
一个不好的消息。01bz.cc『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公司副总在法国忙活了快半个月,始终搞不定一个挑剔的重要客户,对方表
示虽有兴趣合作,但得尽快和我们的一把手面谈。
好吧,谁叫我们全公司规模还比不上人家的半个部门,说服力确实不够强喔。
赶紧利用等待签证的时间结束掉这边的任务,我没空回家就直奔机场。
创业的几年下来,我对商务出国已算得上轻车熟路,与副总做完交接,再用
三天就和客户公司的部门经理达成了一致。
按说,接下来就该顺利地敲定合同细节,然后签单,可正当我归心似箭之时,
对方突然掉了链子。
他们的大批员工去参加地区性的行业罢工了,连和我对接的部门经理也去了!
好吧,我知道他们法国人有一言不合就玩罢工的优良传统,去就去吧,因此
耽误正事一两天我也能忍。
可问题是,自部门经理以下,负责这个项目的最关键几人竟然玩得太嗨,因
为打砸被捕了,导致最后的商谈无法进行!
真是操蛋啊,这都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我慾着一肚子气却不好发泄出来,因为客户公司安排了一个华人高管出面,
诚恳地表示歉意,又是请吃饭又是给我包下更高级的酒店房间,许诺尽快恢复项
目,一定会和我们签这单。
一天又一天地在国外干耗,我心情不佳,很挂念万里之遥的 思雨。
从在国内出差起,我就经常发微信问她,她却总推说自己还在外地。
调休总不可能有这么多天吧?我提出这个疑问,她的解释是:「我已经调完
休了,但还没回来就被公司安排出差,不知要用多久。」
刚开始时我愿意相信是这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忍不住给她打了几次电
话,她每次接听都语气恹恹的,似乎正为了什么事很烦恼,却不肯告诉我。
其实,以她的工作性质,基本没有出差的可能,再加上她与往日明显 不同的
奇怪态度,令我不由产生了怀疑:她真的在外地吗?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有股越来越浓的焦虑浮上心头。不明究竟的我仅仅知道
一点,如果 思雨确实暂时不愿见我,那肯定是有某种难以启齿的理由。
但我仔细地想了又想,尽管还差个当面表白,可我和她的感情度过了之前的
重重波折,现在并没有什么可以节外生枝的地方啊。
我相信她不会故意欺骗我,所以实在猜不出,以我们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到
底能有什么私事需要对我避而不见,连在电话里也闪烁其词。
她本是个活泼直爽的女孩,就算遇到了再大的困难,也不该这么藏藏掖掖。
那么,或许问题本身并不在她,而是她姐又出了什么不方便让我知道的事?
猜不出来的我不是不想追问,而是好多次话到嘴边都忍住了——因为回念一
想,我远在万里 之外,一时半会回不去,就算点穿了她的谎话又能怎样?
要么尴尬沉默,要么发生争执,不管哪种,都会破坏好不 容易才和她确立起
来的、我想好好珍惜的恋爱气氛。
§解决掉这边的事,回去看看真相才是最关键的。我催了又催,终于和客
户敲定了最后的合同细节。
折腾这一大圈下来,我已经超过一整个月没见 思雨,禁不住这种牵挂,刚签
完单,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登上归国的晚班飞机。
又是兴奋,又是担忧,我返程途中根本睡不着觉,哪怕在闭眼休息,脑子还
是转个不停。
明天赶巧是周六,更是个特殊的日子:2月14。早上回到家放下行李,我
就马上去找 思雨,嗯,不通知她就直接去!
不管她遭遇了什么麻烦,不管她突然见我会作什么反应,有这个特殊日子的
暧昧氛围帮托,我一定要让她卸下心防,恢复成原先那个活泼直爽的可爱女孩。
************
上午十点,我刚来到 思雨家附近,就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一个很像她的女人
进了单元门洞。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不过,在这个距离上无法区别,这到底是 思雨还是她的
孪生姐姐思云。
赶紧停车,我要追上去叫住这个女人做确认,却突然听见兜里的手机响起。
我随手把它按掉,有什么事等会再回电好了。
不想,我打开车门刚踏下地,手机铃声又闹起来。无奈掏出来一看,这是个
重要电话,我还不好不接......
十分钟后,挂断通话的我长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迈步进楼——如果等
会见到了思云,就尽量化解尴尬吧,总不可能永远避而不见的。
「叮!」电梯门开了。我走到 思雨家门前,正要抬手,却突然顿住动作。
鬼使神差地,有个不那么光彩的念头腾起,我想趁 思雨不备,先偷偷地亲眼
确认她现在的情况。
也不管之后会不会挨骂了,我掏出私下保留着的钥匙,轻轻打开她家的大门。
客厅和厨房都没人,我往里走,发现思云的卧室敞开着,里面同样不见人影。
而对面的卧室是关着门的,里面还隐隐传来响动,我知道, 思雨十有八九是
已经回来了。
我涌起无法抑制的思念,正想她是不是在收拾东西,突然听见门内传来一阵
熟悉的女声:「痛,好痛!要裂了啊,你快退出来!」
接着是一阵男声:「稳住别动!我已经全插进去了,好雨儿你尽量忍忍,很
快就不痛了!」
屋内的真是 思雨,她和某个男人在一起,还关着门!而且他们说了什么词?
「痛」?「裂」?「忍」?
我愣了好几秒才确认没有听错他们刚才的对话内容,顿时感觉像被人在心脏
上猛抓了一把,难受得想要弯下上身。
然而我脑子里立即冒出一个相反的声音:「不会的, 思雨不会这样的!她喜
欢我很久了,一直在等着我对她当面表白,不是吗?」
「我们的感情这么好,我不相信她会 背叛我。别没头没尾地听了几句话就慌
张,说不定这只是个乌龙巧合喔?」
我甚至想起那个「男人给女人穿耳洞」的笑话来作自我安慰,尽管同时也觉
得这纯属苍白的强行辩解。
耳听为虚,再怎么样也得自己眼见为实才行。尽管我被这意外的情况得头
皮发麻,身体像寒风中的枯叶一般开始颤抖,还是强打起精神,向传出说话声的
闺房走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这短短几步路距离的,只觉心怀强烈的恐慌,步
子挪动得异常费劲,就好像被挂上了沉重的脚镣。
从屋内传来的声音更清晰了,我伸出三根指头捏住门把手轻转,将卧室门推
开一道窄窄的虚掩门缝。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把椅子,上面皱巴巴堆放着几件衣物,最上方的明显是一
件胸罩。
床垫的响动其实已经击碎了我的最后一丝侥幸,但我还是不服气地把脸挤到
门缝上,努力往里看。
床上的情形终于收入我的眼底,脑海里交织的两个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多日不见、让我很是思念的那个女人正面向床头乖巧地跪趴,俯低了俏首,
平放着双臂。
女性的私密地带失去遮掩,大方地暴露在外,温润的娇躯是那般瞩目,晶莹
得毫无瑕疵。
在她下陷的美背之后,视线中的半片臀瓣诱惑地高翘,充分展示出玲珑曼妙
的身体曲线。
平滑如缎的小腹看起来如此皓洁,哪怕朝下也没有微坠,更寻不着一丁点儿
赘肉的痕迹。
柔顺的黑发由双肩垂落而下,增添妩媚之余,更是映衬得她细腻的肌肤宛若
春雪般纯白。
整副姿态虽带着勾人犯罪的魅惑,但更像一尊纯洁的爱之 女神,散发出动人
心魄的美感。
这才是我第二次见到 思雨的处女裸体。不,不对,她现在还是处女身吗?
见到这般的融融春色,我却如同突然掉进至寒的冰窟,全身冻得直发颤,抖
着手把门缝推大些,要看看 思雨身后的情况。
看见了!就在她微微分开的大腿根后方,果然有一个裸身的男人!
这肥胖男人以膝跪床,布满赘肉的下腹紧紧抵住她的翘臀,显然已把阳具深
深插入她的体内。
第一百五十六章晴天霹雳(二)
如同有柄大锤狠狠砸向我的心头,将我之前那可笑的强行辩解敲了个粉碎。
这就是 思雨一再告诉我的,她出差还没回来?
这就是她刚才呼痛「要裂了」,而男人叫她「忍忍」的原因?
美丑相映的交合场面带来太强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深深地烙印进我的脑海,
与似曾相识的一幕模糊地重合。01bz.cc
不,不一样的!哪怕同样是偷窥,这与我那天见到前女友和五哥亲热的感觉
完全 不同!
尽管我还欠床上的女人一个当面表白,可我们已经在电话里确定了恋爱关系
啊。
就在我与她不再像以往那般有缘无分地各种错过,终于可以没有阻隔地两心
相印之时,我却在如此近的距离上目睹了她不可思议的作为。
我毫无心理防备地被这一幕震撼到,缓过神来后,闷得难受的胸口泛起一种
被偷戴绿帽的深深屈辱感。
记得她跟我说过,她是个对贞操无比看重的女孩,这辈子只想有一个男人,
可她现在在干嘛?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个 忠贞于爱情的女孩啊!为什么
仅隔三十多天不见,她就变成了这副令我难以置信的样子?
难道说,相比起她之前留给我的印象,现在这才是她的真实一面?就像当初
对她姐姐那样,我又一次看走了眼?
不,不可能的!这怎么都说不通啊,与她性经历丰富的姐姐 不同,她之前明
明就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
我很想冲进屋将这两人捉奸在床,先暴揍死胖子,再质问 思雨为什么要作出
偷情的事。
我想让她老实交代,在我们没能相见的三十多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使
她向另一个男人——还是个远不如我的油腻胖子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可我又暂时做不到这样,因为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同时,弥漫全身的极度气愤
令我像个高烧不退的病人,腿软得连仅仅站住就已经非常吃力。
之前被思云假扮纯情地欺骗已经在我心头留下一片尚未消除的阴影,现在的
女友又给我带来新一轮 背叛性的残酷打击,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崩溃。
冰冷的感觉仍然盘踞在四肢,火热的怒意却灼烧着胸膛,两种完全相反的体
会冲得我身体像要炸裂,眩晕的视野中似乎全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心如刀割,不顾双手的发麻,我紧紧攥拳,以要扎出血来的力度,让指甲深
陷掌肉之中。
借助这痛楚的刺激,我终于暂时克服了身体的瘫软,视线重新变得清晰。看
到那个死胖子骑着 思雨的模样,我目眦欲裂。
鼓足力气抬脚,我准备踢开这道虚掩的门,冲进去制止这个可恶的奸夫,狠
狠地修理他一顿,揍到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就在我的脚将落到门上,引得里面的 偷情男女发出惊叫时,胖子的一句问话
让我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雨儿,昨晚我听见你说梦话,叫了好多遍「小昊」、「小昊」,你心里
......还是装着那个人吗?」
妈的,他昨晚听见 思雨说梦话?这么说,他们之前就睡在一起了!
我虽然怒气更盛,可听见他后半句话的内容,强忍住冲动,临时改变了主意,
想先听听 思雨会怎么回答这个关键问题。
一秒钟过去,又一秒钟过去,等得心焦的我就是没听见 思雨回话。那么,她
就是承认了?
是的, 思雨显然是爱我的,她跟我相处时洋溢出的小女人幸福感可是掺不了
半点假的真情流露。
可现实情况又完全说不通,既然还念着这份感情,她为什么要违背和我相爱
的承诺?为什么要以羞耻的狗交式,跪在床上让另一个男人占有她的身体?
我还没来得及想太多, 思雨就开口了,声音显然有些生气:「我不是说过了
吗,不许你跟我提他。」
胖子立即讨好道:「好,好,是我错了,对不起,我说话太不小心。可是你
看,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是不是也该和他......」
似乎是要解释, 思雨很轻地说:「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的事,但我又
想不出,该怎么骗他才能尽量不伤害他......」
我越听越觉得这番对话很不对劲,之前我错过的那些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到底是 思雨 移情别恋了,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如果我就这样冲进去,当然可以打断他们的快活,揍那个胖子一顿出气,可
是,场面变得不可收拾了,我和 思雨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亲耳听见出了轨的女友要想法欺骗我,我张大了嘴,却不知是该吸气还是呼
气。
并不想失去她,我越想越是害怕,刚才的那股勇气慢慢泄掉。
是的,很可笑吧,我这个被戴了绿帽,理应愤怒地讨回公道的男人却害怕起
来了!
我害怕知道其实 思雨也是像她姐一样带着 面具的女人,害怕听见她受我质问
后反而说出一句句谎言。
那一定会成为我耳边响起的惊雷,把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的我炸得粉身碎骨。
悬空的脚还是没有踢到门上,而是无力地放回地面,可心中堵着的那块大石
却根本无法落地。
************
卧室里的两人始终没被我惊动,还维持着刚才的静止姿势。
直到胖子做了个弯腰的动作,拾起他脚边那管开了盖的润滑液,我才终于看
清他的面孔——正是 思雨曾向我介绍过的、她那个「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我更不明白了,这人不是gay吗,怎么玩起女人来?还是说, 思雨这样的
大美女对gay也有吸引力?
见胖子带着 思雨挪了挪,我忿忿地往他们的下体看了一眼,突然觉察,这好
像有些不对。
刚才由于视线和 思雨的身躯刚好成t字形交叉,我只能看出她是被胖子深深
插入了,而现在变个角度,我看见了他们连在一起的部位。
以 思雨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和淫液都见不着的阴毛为参照,胖子后入
的位置显然比正常的偏高。
不是吧!我想到了一个诡异的可能,再仔细看,果然看见了 思雨并没被侵犯
的阴道口和......被阳具根部撑大的后洞。
我震惊得几乎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走后门啊,大多数女人都不愿
做的走后门啊, 思雨她...... 思雨她居然肯和这个胖子肛交?
难怪这胖子要用到润滑液,难怪 思雨刚才会呼痛说要裂了!
我是不是该感到侥幸?幸亏她不是真的在和别人做爱,或许仍为我坚守着珍
贵的处女身。
我是不是该感到悲哀?她明明是我的女友,却在用自己羞耻的后庭来取悦一
个又胖又丑的男人!
胖子抹了些润滑液在手指上,涂入 思雨的臀缝,有些激动地说道:「雨儿,
你的小屁洞好棒啊,都第三次被我进了,怎么还像原封的一样紧?」
短短一句话让我体会到剖心噬骨的痛苦,在心里狠狠骂着脏话。
「艹他妈的,这都是他们第三次肛交了!」
「小雨,我之前还真的相信了这人是你的男闺蜜!」
「还是说,在你的认知里,所谓的男闺蜜就是用来和你玩这种另类性游戏的?」
然而,已发生的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知道自己全身僵硬,更知道自己面色铁青。可看着眼前这道一推就开的卧
室门,我再次犹豫不决起来。
刚才 思雨亲口说她在想法骗我,如果此时我闯进去,她肯定会无地自容,但
未必能对我坦白一切。
那我要不要再忍忍,从这两人接下来的对话里获得真实的信息?
可这样的话,我就得心急如焚,却又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这一大坨肥肉
的胯下承欢......
「缓了这么久,可以了吧?我要动起来了?」
「别!」
「我不动的话,你才更难受。」
「我不舒服,你轻点!」
「好的,我轻点。这样可以了吧?」
「嗯......」
「哦,动起来就感觉你夹得更紧了,好舒服!」
「舒服你个头啊,你又不经我同意就突然袭击这里!」
「你不让我这里,我只能搞突然袭击啊。没事的,都三次了,你也该习惯
了。」
胖子和 思雨对着话,右膝着床,左腿撑起,手握她的纤腰,对准她撅起的雪
白屁股,连续地慢慢耸动下身。
原本应属于我的这具娇躯已经失去了后庭的纯洁,而且,或许她连处女的纯
洁也......
看到这一幕,我一方面期望她之前并没有真的被这死胖子破身,另一方面又
明知这想法乐观得实在可笑。
毕竟,这两人连大多数男女间不会做的肛交都玩上了不是吗?
不,不要按常理来想。这男的是个gay,内心并不喜欢女人,相比起阴道,
他只会对屁眼感兴趣而已——我苍白无力地尽量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