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且留给柳毓的时间和手段太少,孤注一掷的柳毓开始主动的将体内属于自己的那点微弱元气散发出去,正常来说柳毓需要寻找到其他人的元气,之后在通过 缠绕来建立联系才可以将那些元气吸收,但也许是因为柳清漪的元气过于强大,可能还有血脉的关系,柳毓毫不费力的和柳清漪的那股元气建立了联系。
“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的柳毓,尽量的将自己的注意力和精神集中起来,不去关注四周似乎被灼日渲染过的景象,专心的引导起柳清漪的那股元气。
刚刚暴躁猛烈的元气在柳毓的引导下渐渐平复,柳毓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也平稳起来,与柳毓拉锯的火蛇缓缓沉静下来,那道五神符咒浓烈刺目的光彩如一道微波轻动一般,发出淡蓝色的光晕。
柳毓视野里烈日渲染的火海景象在淡蓝色光芒的流逝冲刷之下,一点点的被荡涤着,柳毓余光扫视中发现所有的书架都发出了 不同的光芒,有的璀璨如华, 温暖华美,有的光芒涌动,生机四射,一时间整个恒先阁内灵光闪烁,百壁照曜。
“我,我似乎触发了什么?”柳毓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果然,母亲的书那能是普通的书吗?
就在柳毓惊讶于眼前这光影迷乱的一幕时,一团涌动的光芒急促的闪动之后四散开来,散开的光芒在空中拖曳起丝丝流光,光芒连绵起伏着回旋汇聚着。
柳毓双眸凝视着变化的景象,猜测着会发生什么,至于躲起来或则逃之夭夭,柳毓也想过,但他现在动弹不得,只能谨慎的观察着眼前的这神奇一幕。
光线缓缓的汇聚成了一个娇俏的人形,虽然没有面目,但从体型可以看出是一个娇小的女孩,柳毓估计应该是8岁的样子,那道人形向着左侧蹦蹦跳跳了两步,之后又化作了四散的流光。
柳毓松了一口气,刚刚绷紧的双肩一松,至少可以确定这些流溢的光芒并没有威胁,似乎是某种回放。
又一道光芒回旋着汇聚在一起,这一次汇聚的流光比上一次更多,色彩也更艳丽,流光在柳毓审慎的目光中流转成了一道挺拔的身影,看那影子的形体和曲线是一位袅娜多姿,丰姿国色的少女。
那少女的身影左手虚划了一下,在柳毓眼里犹如利剑奔来,有着锋锐之气,划过那一下的少女身影像上一道小女孩的影子一样消散成了丝丝点点的光芒。
“这到底是什么?”柳毓喃喃自语,似乎被这华丽中诞生出的不寻常一幕感到费解。
在柳毓费解的眼光中,一道道流光汇聚成了一个个闪烁着的人影,人影大多是小女孩和少女的模样,被包围着的柳毓如同置身于一个重重叠叠的虚幻空间内,随着人影做完一个个动作,飞洒着的光芒乍灭乍隐的向着那道五神符咒汇聚。
汇聚了大量光芒的五神符咒闪烁着金红相交的色彩,如 夕阳下飘飞的彩霞,在那翻滚着的彩霞中,一道高挑的身影浮现,虽然模糊不清,但看到那身影的一瞬,柳毓刚刚吸入身体内的那些元气狂躁起来,接着那影子的色彩如惊电一般闪烁一下,柳毓整个人来不及反应就被炸飞了出去,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受到了二次伤害的柳毓一脸苍白的昏迷在了地上。
治心殿后的东配殿内,一潭波光闪耀,水质清冽空灵但望之不见其深的潭水正散发着宁神的冷韵,褪去了衣物的柳清漪静静的凝视着水潭里自己赤裸的身影,一双明媚鲜艳泛着贵气的凤眸闪烁着诡艳的神采。
随着一阵水纹细起,如镜的水面上映射出柳毓昏迷不醒的模样,柳清漪语气淡然的自语:“血脉,多么神奇啊,我的元气和符咒在你面前的伤害是如此有限。”
柳清漪纤指在空中轻描淡写的画出一道五神符咒,随即手指轻巧的一弹那道无形的符咒飞出了东配殿,在治心殿前的广场上爆发出耀目灼人的刺目光芒,像一轮正午的太阳一般挂在半空中。
“这符咒能让整座城的人五脏六腑化为飞灰了,而你只是被这道符咒震荡的昏迷过去,无论我看到几次,我都觉得这种事情很神奇。”
荡漾着雪意冷韵的潭水映着柳清漪 朝霞映雪的身体,傲挺饱满的雪乳耸立胸前,乳肉雪 白莹然,分量沉重丰硕,乳头如被水色浸润过一般粉红娇嫩,盈盈如织的柔韧纤腰与雪滑柔软的小腹下是神秘的桃源幽谷,两瓣娇嫩如艳蕊般的花唇,但形状却饱满鼓胀,鲜润肥嫩,如隆起的馒头一般,只是面上有一道紧致的肉缝。
柳清漪迈开雪白的修长双腿缓缓的走入潭水内,泛着冷冽波光的潭水给浮凸必现的妖娆体态增添了清绝滑凉的色彩,潭水映着的 画面被柳清漪雪白的身体带动的涟漪缓缓的打碎,一脸寡淡神情的柳清漪露在池水外的莹润唇瓣在如云鬓发和雪白香腮的映照下如艳香惹梦的玫瑰一般。
随着水面重新平静下来,流波跃彩的水面上柳毓昏迷的脸庞又重新浮现,浸染在水里的柳清漪被柳毓脸庞的倒影包裹,玲珑纤美的脖颈微微晃动,随即柳清漪霍然站起,晶莹的水珠顺着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滑落,肌肤的色泽更加皎白通透,两团高耸圆润的乳房随着起伏的动作甩荡起来,像是两只弹跳的兔子,高耸乳峰上两点艳光四射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正泛着迷离的 艳色。
“母亲,你能帮我写几段评语吗?”
“叫我陛下,你觉得你写的东西很好吗?朕和你同岁时写的文章可不止这种水平。”
“可母亲陛下,我又不是你?”
“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写的文章只要没达到我满意的那个标准,我是不会写评语的。”
“写一段,就写一段,我觉得我这一段写的就不错,我不想和您比较,我就是我,您是您。”
水面的影像是满脸无奈的柳清漪烦恼的揉捏着眉心,另一只手打掉正抓着圆领龙袍下身的小男孩,二人四周是绿杨围绕,牡丹盛放,满月与莺声共同构成了一种花露月明的意境。
“过去真是令人怀念啊。”柳清漪双眸中的寒芒锐利,像是要在追忆中刺穿什么一样。
昏迷中的柳毓感觉无数的话语或景象如洪流一般从脑海里冲刷而过,最后定格成了一副在月光照的满院如梨花一般洁白的 庭院里,一个小男孩正纠缠着女人,小男孩不时的软语哀求,希望女人能给他手里那一堆写的满满的纸张进行一些评价,而女人只是不时手脚轻缓的打掉小男孩的手。
听不清两人说些什么,但柳毓总觉得那副变幻如尘烟般的莫测 画面中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理由和证据柳毓没有,只是一种感觉, 画面如烟一般缓慢的飘散,柳毓也渐渐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感受身上像是被撞散一般的疼痛和乏力感,柳毓喃喃自语的抱怨道:“为什么图书馆要布置这种符咒?”
“为了保护隐私,齐物论上说人的心理状态是日月相代乎前,因为人的心理变化与外物有着紧密的联系,所以我为了能准确的把握自己的心理变化,写了大量的 日记,准备从更客观的角度理解我自己。”
耳边熟悉的清冷女声有着积雪初融的那股冷冽感但也不失水的柔和,语气透着广博的淡然,轻缓的叙述却让柳毓如坠冰窟,一股紧张恐惧的情绪让柳毓一阵寒意冲上后颈,霍然站起,声音干涩道:“母亲......我是来这里学习的,并不知道这里有您的 日记。”
柳清漪面前的桌子上堆着一摞 厚厚的书籍,书籍投下来的阴影遮盖住了柳清漪脸上寡淡的神情,柳清漪纤长洁白的手指灵巧盈盈的点在柳毓刚刚与之拉锯的那本书,语气淡然道:“来这里学习,这里只有我的 日记,那你是来这里学习我的,对吗?柳先生?”
一种羞耻涌上心头,让柳毓无地自容,自己如果偷看别人的 日记被抓了现行,那也是羞耻和慌乱夹杂的情绪,更何况面对的是母亲,刚刚这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母亲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自己面前只有两个选择,坦白和撒谎。
撒谎吧,但不是就态度撒谎,而是撒谎坦白的内容,柳毓没怎么多想就定下了自己将要采取何种说辞,至于为什么是撒谎坦白的内容,因为柳毓想保护那颗黄球,如果让母亲知道它还活着,柳毓不用想都知道它会变成什么。
“我就是想学习一下您的,嗯......就是 人生经验,广博的态度和精细的思考方式。”
身穿火红曳地长裙的柳清漪听到柳毓的回答站起身来,绣着金丝的长裙包裹着曼妙浮凸的身体,裸露在外的精致清丽的锁骨与雪白的肤色带来的令人目眩的色彩比较。
看着缓缓向自己走来的柳清漪,柳毓无声的低下了头,似乎不敢与如烟波一般浩渺莫测的母亲对视,几乎是低下头的瞬间,柳毓就看见了那双白腻如玉,玲珑柔曼的丰润小脚,紧接着,灵动纤巧的食指,带着霜雪般的凉意勾挑起柳毓的下巴。
被强迫抬起头的柳毓慌乱的与柳清漪对视着,以往柳清漪那种莫测的性格和恐怖力量交织形成的畏惧情绪,日积月累中在柳毓的心理添枝加叶,导致柳毓对柳清漪的那种畏惧已经形成了本能。
柳清漪凤眸闪过碎冰般的冷冽,眨也不眨的凝视着视线慌乱躲闪的柳毓,一股莫名气氛在二人中间弥漫,良久,柳清漪语声清冷平淡的道:“假话,但是这话很好听,我身上确实有很多值得你学习的地方,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万物的性质就是这样在比较之中显现出来的,不比较,不学习,你也不会懂得这些道理。”
柳清漪转身离开柳毓,接着柳毓震惊的看到,明明柳清漪还在自己两步 之外的地方步伐闲适的行走,但却有数个柳清漪穿行于书架之间,而她刚刚看书的那张书桌上,凭空的浮现出了一摞摞的书籍,而且看书籍的放置方式似乎被翻阅过了一样。
“母亲,这是?”柳毓语气犹疑的问道,面前这一幕有些超出了柳毓对柳清漪能力的认知,柳毓经常看见的是柳清漪制造出的那种犹如从九天落下的惊雷,但这种诡秘莫测的能力柳毓很少见到。
柳清漪缓缓的坐下,身姿笔挺的靠在椅背上,怒挺的丰硕豪乳与轻盈的纤细腰肢显露出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晶莹细腻的手指点了点那本画着五神符咒的书籍,语气淡然的回道:“这方世界就像先锋派的电影,我可以随意的剪辑它,这些特定时刻与特定地点共同形成了某个事件,我把这些事件完整的展现出来,而不是在持续运动。”
柳毓摇了摇头,表示不懂,同时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语气婉转的道:“母亲,我就不打扰您的时间了,我先离开了。”
既然柳清漪来到了恒先阁,那就表示自己查探书库的计划落空了,而刚刚经历了符咒攻击的柳毓也想休息一下,缓解以下现在后背那股酸痛感。
已经挪动到离门几步之遥的柳毓,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的清悦女声,这声音不像平时那么的寡淡,带着一些情绪,柳毓突然一愣,接着才听清柳清漪说道:“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道是种形而上的东西,必须要落实到形而下的各方面才有实际意义,我记得柳先生你刚刚说要学习我,现在我本人坐在这里你却逃之夭夭了,你到底想来做什么?”
嘲?
这语气是嘲吧?
柳毓有些恍然的想到,母亲上一次说话能明显的听出语气和情绪是什么?
虽然心理疑惑的鼓噪声大起,但柳毓听到这语气的时候一股烦闷的情绪油然而生,霍的转生走到了柳清漪对面的椅子上座下,双目灼然的扫了柳清漪腻如 白玉的光滑下颌。
柳毓本来打算和柳清漪对视的,但视线移动到一半才发现勇气已经消耗殆尽了,只能飞快的扫了一下,声音清亮的问道:“我诚心的求教母亲一个问题,您说太上,下知有之,又说对我行不言之教,而我刚刚来这里看到您的这些笔记或则书籍里收集了很多别人对您的赞誉,而我知道有一个成语叫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您如果都做不到这些,又怎么对我行不言之教。”
话虽不长,但说完的柳毓还是短促的呼吸起来,自己又对柳清漪出言讽刺了,柳毓明明下了躺平的绝心,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态喔,就在柳毓一边心里懊悔一边躲避柳清漪视线的时候,柳清漪香滑纤细的手一扬,一本深蓝色封面的书落到了她的手上。
“母亲,我真的好喜欢您啊,我看的书上说夫妻可以永远的在一起,山没有棱也不能将他们分开,我想和您成为夫妻,这样我就能永远和您在一起了。”
柳清漪语气淡然,美艳的连百花都难以媲美争辉的脸上那双泛着冷冽光芒的凤眸审视着柳毓,乌黑的睫毛与雪白晶莹的眼眶肤色衬托出眸子里那抹冷冽更加疾烈如箭。
柳毓觉得一股羞耻的情绪涌上心头,脸也有些热了起来,但还是紧缩着脖子不与柳清漪对视的同时死死的把嘴闭上。
我写过这种东西吗?写过吧?小孩子喜欢自己的母亲不奇怪吧?弗洛伊德不是有个什么理论吗?
柳毓对这些句子似乎有些印象,但柳毓觉得就算自己小时候真的特别喜欢母亲那也不是成年人的那种喜欢吧,也许更多的是幼时自己对强大力量的那种憧憬。
但是羞耻与懊恼的情绪还是混合着让柳毓感到脸颊像是被微热的火舌舔砥过一样,微麻且灼热,而就在柳毓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时候,柳清漪毫无迟疑的声音传来。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早慧的孩子。”柳清漪凤眸中的冷冽之色散去,涌漾出莹然 温暖的色彩,似乎连乌沉的眉睫都柔软了,语气自若的道:“你听这段,母亲,我想把最闪亮的东西送给您,来表达我对您的爱......希望您能接受我的爱并和我永远的在一起,我听说在结成夫妻的仪式上是要喝酒的,但我不喜欢那个味道,我希望可以换成水。”
“这后面还有你画的婚礼流程,你要看看吗?柳先生?小小 年纪就能筹划婚礼,可称为人中雏凤了。”柳清漪对着柳毓招了招手,清悦的嗓音温和的如同和煦的春风。
社会性死亡啊,奇耻大辱啊,懊恼,郁愤,羞耻,无地自容,各种各样羞耻的情绪在柳毓心理翻腾着,搅动的柳毓面红耳赤,忍无可忍的柳毓倏然站起身来,被羞愤冲昏了头脑的柳毓弓背发力之后身体前倾,双手迅疾的扣住了柳清漪翻动着书页的左手。
在柳毓身体前倾得刹那,柳清漪周身一股森凉的气韵油然而生,暖玉般莹然的右手并做手刀向前刺出,刺出的手刀带着尖锐如实质的元气划过柳毓的脸颊,在柳毓身后的书架上留下一道一掌宽的刀痕,直到扣住柳清漪的左手,柳毓才感觉到脸颊有种刺痛的感觉,想到这里的柳毓正准备转过身去看看后面的情况。
雪色肌肤与光滑细腻的触感从脸颊传来,柳清漪的右手覆在柳毓的脸颊上,阻止了柳毓回头的动作,柳毓的鼻子嗅到了柳清漪呼出的清雅味道,犹如一朵娇艳的红莲在柳毓面前绽放,沁人心脾的同时让人魂不守舍。
柳清漪缓缓的站起来,纤长的手指夹住那本书的同时侧身站在椅子旁边,而一脸茫然的柳毓瘫软着向前倾倒,上半身压在桌子上,整个人看上去迷蒙且无力。
柳清漪身姿秀挺,姿态闲适的翻着手中的那本书,脸上的神情寡淡漠然,等到柳清漪将手里的翻了一遍,瘫软迷蒙的柳毓逐渐清醒,鼻尖虽然还缭绕着那股清雅的莲香,但身体却似乎不在受它影响。
“我想让您和我一起穿着那套火红的衣服在蓝天白云下的注视下......”
刚一恢复意识的柳毓,听着柳清漪清悦淡然的嗓音念诵着那自己幼时写下的羞耻句子,一股强烈的羞愤情绪让柳毓出言打断了柳清漪的念诵,语气急切的道:“母亲求您了,我在也不提什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
柳清漪对柳毓的请求充耳不闻,将那本书放到柳毓的脸庞,对着其中一页指点道:“柳先生看,这是你画的婚嫁服饰,流露着很强的个人风格,但是你画的两朵向日葵让这几件衣服变的很独特。”
柳清漪弯腰凑到一脸羞愤的柳毓耳边,饱满丰乳撑起的弧度随着弯腰被被摇摇欲坠的兜在胸前,粉腻盈动的乳肉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同时语气嘲中透着威胁,呼出的气息带着清冽的雪意道:“柳先生,我有很久没亲自做过衣服了,既然这是你童年时的美好 幻想,那作为你的母亲自然要帮帮你,我打算把这两件衣服做出来,挂在你的房间门口,并在这两件衣服中间挂一个匾,上边写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那我会无地自容的吧,没过多久就会羞愧而去吧?
为了避免发生这种情况,柳毓焦急的从桌子上爬起,脑海一震,心头一凛,也许是刚刚恢复清明的理智让柳毓格外的清醒,柳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在柳毓的印象里自己不是一个会写写画画很多东西的人,从小就是如此,而柳清漪也不是一个让人产生亲近感的母亲,柳毓也借着这个话题稍微的发散了一下想象力,如果自己将来真的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另一半,呵呵,柳毓觉得不如自己裂开吧。
既然这样,那自己为什么会写这些东西,画这些东西喔?
“你喜欢什么衣料?”不知何时翻出来一面镜子的柳清漪,正对着那面纤尘不染,像是淙淙流水流淌而过的澄澈镜面注视自己的容貌。
柳毓把思考抛到脑后,对社会性死亡的危机意识引发的旺盛求生欲让柳毓在次开口祈求柳清漪:“母亲,要不您还是用皮肉之苦来惩罚我吧,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这种事情的!如果,如果,您一定这样做,我一定会羞愧而死的,您就会失去一个儿子。”
柳清漪宁静的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对镜自怜的姿态没有孤芳自赏的那种意味,美艳的容貌带着凛冽的冷意神色与高迈凌越的仪态构成了一种超尘绝俗的美,柳清漪语气淡然的开口:“这就是不言之教,在和我的冲突中,你懂的用交换来避免一些你承受不了的事情,对了,柳先生,我今天 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这唤起了我的一些母性,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人还是不要违背自然。”
“那您是不是愿意多和我 交流一会?”柳毓小心翼翼的试探,努力的做出把话题引导向黄球的准备。
“当然可以,这本书上的东西就是我在 交流中引导你写出来,画出来的,多谈谈,也许我能从你这里收获一些更有趣的东西”柳清漪将那面镜子随手一抛,镜子泛起一阵眩目的水色光华,光华中涌出一道模糊的影像。
柳毓惊讶的双目圆睁,张开的嘴呈o字形,脸上的惊讶渐渐化作了恍然的神情,引导自己写出那些文字和画出那些画,柳毓总觉得这似乎透露出了什么,但柳毓现在并没有深思这一点,一是 套母亲的话不现实,二是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收集关于黄球的信息,自己要抓紧母亲现在这种母性恢复的时刻,获取自己需要的信息。
“我有一个习惯,让犯了错的部下写各种各样的检讨,这些检讨就相当于口供,在以后要对付他们的时候可以用这些检讨作为发起点。”
柳毓挤出一个僵硬干涩的笑容,犹疑的问道:“那您让我写这种......嗯,意义是?”
“不是我让你写的,是你自己写的。”柳清漪清冷姝丽的眉目微蹙,口吻冷淡“我倒是想起来了,柳先生你其实还写过很多别的东西,你想看吗?”
“不不不!最好永远都别让我看。”柳毓一边摇头,一边摆手努力表达自己的抗拒,接着谨慎的问道“对了对了,您说要和我 交流还算数吗?”
“当然,你想谈什么?”柳清漪并没有撤去那道光,而是食指轻点了一下,那道光向着刚刚被柳毓吸收掉的符咒激射而去。
“我刚刚在昏迷的时候梦到了一个穿龙袍的人,我想起您说您当过皇帝,您能不能和我说说您那时候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