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到整个阴唇四周,看起来湿哒哒光闪闪的,异常诱人。
虽然刚刚才和翠花 做了一次,但看到杏花用手指半遮半掩的女阴,我的性欲
又极其高涨起来,阴茎硬的发涨,向上坚挺地耸立着,呼吸也有些急促,「姨,
你快点把手拿开啊!我鸡巴太硬了。」我腾出一只手箍着肉棒的下端,用龟头向
下敲打着杏花的手背。
被我敲打了几下,杏花「嘿嘿」一笑,手指从她的阴唇出挪开了一些,我立
刻调整了下龟头的角度,一下子完全刺进了杏花甜蜜的洞穴中,随着杏花的一声
呻咛,紧致湿暖的感觉迅速将我的肉棒包裹住!
我两手撑在杏花腋下的空处,没有再耽搁时间,我感觉肉棒表面已经沾满了
杏花的丰富的淫液,于是便开始大力的运动起来。整个院子里既然只有我和杏花
两人,我也没有顾忌,从开始便以势大力沉的动作猛攻,两瓣本来闭合在一起的
肉唇,硬生生被一根壮硕坚硬的肉棒撑成「o 」型,并且肉棒死命般的在肉唇间
插入拔出,每一次完全地插入,肉棒的根部与肉唇四周都会猛烈撞击出巨大的响
声,使得屋内的氛围异常淫靡,杏花的生殖器看似如此娇嫩,每一次巨大的撞击
都像一次次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无助的花蕊,但无论狂风暴雨多么肆虐,花蕊却
能随着风雨飘摇,顽强的承受着肉棒一次次地攻击。杏花那迷人的女性生殖器,
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湿润和弹性,将那根疯狂的肉棒紧紧地包容,任凭它的肆
虐和放纵。
在我的疯狂攻势之下,只用了极短的时间,杏花就已经完全迷离,双腿已经
淫荡地分成「m 」型,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急促地呼吸中夹杂着呻咛与
咿咿呀呀地骚话。
「姨,你在说啥?」
「嗯啊嗯啊,肏啊!啥?说啥?没啥,鸡巴真得劲儿,恩啊,肏姨。啊!」
「哎!姨你真好!」
如此机械般地抽插了一阵子,我将杏花的左腿掰到了我的左肩上,并且扳着
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她的右侧转了一下,让她侧身躺着,而我正好用身体和肩膀
压住了她的左腿,让她展现了仿佛一个体操姿势,我则可以跨坐在她的右腿上,
以此姿势肉棒依然可以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
新的姿势之下,杏花也好像感受到新的感觉,呻咛声也更大了,更无所顾忌
了。我右手撑在炕上,左手则在杏花胸前放肆胡乱地揉捏着。
此时,翠花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估计也该往回走了,我一直分出一部分精
力留神着街门外的动静。果不其然,宁心静听中,翠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离家不远了。
看到杏花的浑身已经有层薄薄的密汗,几缕头发也已经被额前的汗水浸湿,
体力也有消耗了不少。
虽然杏花现在还是 欲望满满,突然结束,让我也有些不舍,但还是理智的将
肉棒抽离了杏花的身体。
「姨,都好半天了,我舅妈啥时回来啊?我饿了!我想吃油饼!」
杏花本还在享受之中,肉棒突然离身,又听到如此煞 风景的话,一时一阵恶
寒。
「就知道吃,估计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街门一响,翠花已经进门了。还没等翠花往屋里走,院外有
个女人的声音叫道:「翠花姐,你买早点去了?」
「是啊!晨鸣说要吃油饼,今儿图省事儿,我上大队食堂买几个油饼。你那
吃没吃喔?进来一块儿吃点儿?」
「不了,我们那口子昨天回来了,我这也是上食堂买点儿早点,你吃你们的!」
「你要去食堂,你还得麻利儿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今天过去吃早点的
人还挺多。」
「好嘞,我赶紧过去。」
趁着翠花和那个女人说话的工夫,我和杏花赶紧收拾了一下,翠花拎着早点
正要进屋的时候,杏花已经趿着拖鞋到院外洗漱了。
翠花笑道:「我这不回来,你这还不打算起喔吧?」
杏花满嘴牙膏沫子,只朝翠花做了个脸色以示抗议。
翠花进到屋里,又朝我喊了声:「鸣儿,你是又睡了?起来吃早点了?」
我麻利儿地跃下炕,「舅妈,在炕上吃?还是桌上吃啊?」
翠花此时已经将一塑料袋的油饼,和一个装豆浆的小铝锅放到正屋的折叠桌
上,「就桌上吃吧!」
「哦!」我也没客气,直接拿出一个油饼就塞在嘴里大口呑嚼,翠花又端上
碗筷,和一碟腌黄瓜,也在桌旁做了下来,为我盛了一碗豆浆。
「妮儿,你赶紧的,一会都凉了。」翠花冲着屋外喊了声。
「好了,你俩先吃着!」杏花答道。
不一会儿,我一个油饼已经下肚了,杏花才洗漱完,两手往脸上抹着雪花膏
进了屋。
「姐,晨鸣他姥那也吃这个吧?」杏花问道?
「没有,我给她姥那倒过去半锅儿豆浆,她姥姥昨天自己蒸了一锅窝头,说
今和孩子她爷爷就吃这个,馋这个了,还让我拿几个回来。我心说这窝头 老公母
俩吃多半辈子了,还没吃够?还没少蒸,我拿了五个回来,搁厨房了,要吃咱晚
上吃吧!再熬点粥。」
「晨鸣,进屋把电视开开,我还看冯程程喔!」杏花对我说道。
「哎!」我叼着一口油饼,端着豆浆碗,进屋把电视打开,调了调台,找到
了「上海滩」。我没再坐回桌子边,端着碗直接坐到炕边上看起了电视。
「还看冯程程?你昨晚不是说一早还去王校长家喔吗?帮王敏整理阅览室喔
嘛!还不赶紧吃。」
「这刚几点啊?一会我带着晨鸣一块去。」杏花抿了口豆浆,放低了声音说:
「姐,你昨天说王敏回娘家,可能是要跟她爷们儿离婚,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
王锐碰见我,跟我聊天时说了一句,说她姐夫可能是同志,当时我也没在意,她
也没往下说,我以为入党的事儿喔,现在说的原来是兔子。」
翠花也小声说道:「你以为喔,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着话,你就睡着了,我是
前天在队部小会议室门口恰巧路过听着的,他老伴叫他回家吃饭,王校长她老伴
和王校长在里头拌嘴,说都怨王校长,当初那女婿是王校长相中的,王校长也说
了,人长得不错,工作也没挑, 年纪轻轻得就当了科长,大家都挺满意的,谁他
妈知道,是个同性恋啊。这回还让王敏回家给撞上了,两个大男人光着屁股在床
上,把王敏给恶心坏了,要不说之前,王敏怎么一直怀不上孩子喔?老两口子互
相埋怨半天,最后一起气呼呼的回家了。」
「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可不是,我这给他们老赵家生俩闺女,老头老太太总念叨,要是再生个小
子就更好了,现在超生一个,得罚好几千,谁掏这钱?生啥那是我说了算的?」
翠花一个劲儿地抱怨。
「姐,你说俩男人在床上有啥意思?嘻嘻!」
「那谁知道啊!王敏那身条模样,这不白瞎了!老天爷玩儿人啊!」
「这德行,离也就离了,再找新的。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
「人好找,可心的不好找啊!」
两姐妹正闲聊着,大门外,有人「啪啪」打门,「翠花姐!翠花姐!」大门
没关,来人已经探进了半个身子。
翠花起身往屋外看到,「凤霞啊,进来吧。」
凤霞一掀门帘进了屋,「哟,杏花也在!翠花姐,你们还没吃完喔?」
「吃完了,就杏花这吃地晚,又墨迹。赶紧坐!你这吃没喔?」翠花忙让道,
「晨鸣,凤霞婶儿来了,你也不叫人?」
我从里屋探出头来,扭捏地叫了声:「凤霞婶儿!」然后,把手中剩的一碗
底儿豆浆一饮而尽,走出屋来把碗往桌上一放。又笑着看了看凤霞,凤霞长得和
建群妈太像了,只是更年轻了些,个子也更娇小苗条些,两人都不是大眼睛美女,
都有点像王熙凤,眼角微微向上挑着,此刻的凤霞青涩中带着点媚态,白皙的面
皮,薄薄的嘴唇,眉宇间仿佛还有点傲气。
凤霞也朝我笑笑,「晨鸣怎么几天没见,好像又长高不少似的,比我还高了,
大小伙子了。」她顺势坐到翠花边上,把拎着的一个大袋子放到桌边,「我这吃
完了早点,刚才我也买了两张油饼和一壶豆浆。我们那口子昨天回来了,在燕山
那,你家宝山给他了点活,昨天活刚完,就赶回来了,宝山给你家俩妮还有晨
鸣买的书本玩具啥的,让宝山给带回来了。」说着手伸到脚下袋子里取出一个个
包裹,放到折叠桌上。我一看有些文具书本,还有一摞10几本,包的整整齐齐的
《三国演义》小人书,估计是给我的。后面又掏出了两瓶「尖庄」酒和一大袋水
果奶油散糖。凤霞继续说道:「这酒和糖是我们家喜财买的,这都好几回了,宝
山和志远哥没少给喜财找活儿干。」
「你家喜财咋还这客气喔!都是街坊哥们儿!他又有那木匠手艺,不用地里
刨食儿,喜财这出去也得俩月了吧!」翠花也笑着说道。
「可不是,昨天才赶回来,今天,一会儿喜财还得奔保定去,他姑家的表弟
过几天结婚,他和他们家的几个爷们儿都得过去帮帮忙。」
「你这不跟着一块过去?」
「喜财他妈不是去年脑梗了嘛,没好利索,手还一直弹弦子喔,我留下得给
做个饭啥的!」
「他姑家还挺远,得200 多里地啊!」杏花道。
「原来也没那么远,他姑父早先在高碑店,离咱这三十多里地,他姑父铁路
上的,后来调动工作,就到保定了。他弟现在也是铁路上的,这回他姑父还给
了好几张内部职工的火车票,还是软座的,从咱这东站上车,也没几个钟头,就
能到。」
「铁路上的,那是挺好的!」翠花道。
「行了,我得回去了,得帮着他收拾收拾。」说着,凤霞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对了,凤霞,你家是不是有个三轮儿?」杏花问道。
「有啊!你要用,就过去骑吧!」
「嗯,一会儿我帮王校长往小学校运几箱子书过去。你家有,我就不去别家
借了。」
「行,骑去吧,一直搁我们家院里,我们家那口子不在,也没人动。」
「好!」杏花又对我道:「晨鸣,别看电视了,跟凤霞婶儿一起过去,把三
轮骑回来,一会儿咱俩去王校长家搬书。」
「哦!」我答应一声,穿上背心,趿着鞋。但眼睛故意看着电视的方向,仿
佛对「上海滩」依依不舍似的。
「别看啦,都重播多少回了!赶紧去。」翠花也催促道。
「哦!」我又答应一声,紧迈两步,跟上已经走到街门的凤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