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庭院之中旖旎光景。
宽敞庭院之中,一道雪白身影辗转腾挪,道道剑光宛若银龙纵横来去,正是
应白雪当庭舞剑。
只见陈家夫人浑身赤裸,手执翡翠剑柄,脚穿一双素白绣鞋,于庭中游走不
住,时快时慢,时高时低,仪态从容,自有一番法度森严。
妇人舞动之间,乳浪横波,臀儿轻摇,满头乌黑长发漫天飞舞,与雪练剑光
和白腻肉身交相辉映,点缀剑柄一点红缨,更是媚色无边,英气冲天。
翠竹捧着汗巾立在一旁,看得也是目眩神驰,她看惯自家主母当庭舞剑,如
此赤身裸体却是首次。
原来方才应白雪拈酸,彭怜一番推心置腹,最后才命她裸身舞剑。
应白雪也不扭捏,径自取了宝剑,便这般赤身裸体舞将起来。
彭怜端坐椅中,也是看得心痒难搔,尤其应白雪舞动之中,有股自然美感,
举手投足之间春光乍现,电光火石之间匆匆一瞥,念及便是自己每日里所亵玩之
处,不由更是心动。
一股迷蒙玄妙起于脑海,朦朦胧记起少时所看书卷,上面记载一式玄奇剑法,
其时懵懂不解其中真味,此刻忽然想起,竟与眼前情境相合。
彭怜撮唇长啸,跨步跃入剑光,人随剑起,如影随形,附与应白雪身后。
应白雪早与他心意相通,此刻剑舞正是巅峰,眼见爱郎加入,不由心随意转,
任其握住手中宝剑,随他一起舞动。
彭怜余势不竭,一手握剑,一手揽住夫人,庭中往来飞舞,所舞剑式,竟与
应白雪所为自然衔接,丝毫不见滞涩。
妇人赤身裸体,彭怜也只一件道袍,起舞转折间,应白雪只觉腿间一胀,竟
是那根宝贝破阵而来。
她回头去看,只见情郎专注无比,显然不是故意如此,不由心荡神驰,顾不
得下体肿痛,曲意逢迎,将粗长阳根纳入身体。
情郎恩物本就硕大粗长,此刻尺寸似乎更加傲人,尤其坚硬直逾金铁,应白
雪身处其中,不由情欲如火燃起。
只是彭怜将阳根纳入妇人阴中后并不如何动作,依然剑舞不休,有他一手抱
持,又有阴中阳物挑,应白雪便随他自然舞动。
几个起落过后,应白雪终于心有所感,脚步不再纷乱,脑海中亦是一片澄净
安宁,随着情郎同步舞动起来。
两人如影随形,仿如一人一般,挥剑抬腿,飞舞跳跃,快时迅如闪电,慢时
鸿雁经天,情色之外,自有一股玄妙韵味。
旁边美婢翠竹肉眼凡胎,却不知两人此刻所感,只是看着夫人与公子竟能一
边剑舞一边云雨,不由张大嘴巴,看得更加如痴如醉。
她看得入迷,却不知去往后院的角门开了,洛行云与小姑陈泉灵说笑着走了
进来。
姑嫂二人带着各自丫鬟,相约同来与应白雪问安,却不知应白雪与彭怜竟然
欢好至日上三竿才散,此时更是白日里裸身剑舞,丝毫不避旁人。
姑嫂二人看得目瞪口呆,洛行云还好,毕竟早与彭怜有过夫妻之实,那泉灵
待嫁闺中,莫说男女交欢,便是男人身体也是从未见过,此刻眼见自家母亲与未
来丈夫耳鬓厮磨,舞剑竟也能如此风流,不由又羞又羡,看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的如此......」她有心说「怎的如此不知羞耻」,话到嘴边随即醒觉,莫
说嫂子洛行云听者有心,便是那庭中女子乃是自家母亲,如此非议长辈,也非晚
辈当为。
洛行云约略看出些门道,脸上虽是红晕飘飞,却是笑道:「大概另有别情,
灵儿细看,公子神情专注,婆母亦是如此,两人虽身体相接,却并无......并无那
般动作......」
泉灵闻言,细细看去,果然庭中两人虽是赤裸身体,却只是专注舞剑,并无
淫乱之举,不由好奇问道:「为何这般舞剑?」
洛行云摇头不语,她心中另有别念,只看应白雪这月余变化,不但容颜气色
更好,竟比从前多出许多风流妩媚。
她嫁入陈家时,应白雪便已守寡多年,其时气色尚好,望之却凌厉慑人,如
今有了情郎滋润,竟然更加温润和煦,便即当日仗剑杀人,也未见从前那般狠厉
凶恶之色。
她委身彭怜已近一月,只觉身体更加舒泰,从前孤枕难眠、多梦易醒,如今
便是独睡,也是很快入睡、一夜无梦。
如今她气色更好,姿容更加冶丽,便是婢女彩衣,也清晰看见各种变化,如
此种种,皆是彭怜所赐。
此刻见彭怜与婆婆应白雪如此相得,心中微有醋意,想及当日闺中戏言,愿
将家中小妹敬奉彭郎,不由心中意动,有了别样心思。
庭中男女剑舞渐趋缓慢,只见彭怜长剑远送,随即回手轻抖,宝剑带着剑穗
划出一道完美浑圆曲线,随后将应白雪一推,令其俯身双手撑地,长剑经天自上
而下,又画一道蜿蜒曲线,随即信手掷出,呛啷声中,竟是遥遥入鞘。
两人身前曲线竟宛如实质良久不散,院中诸女看得目眩神迷,不解其中玄妙,
应白雪身在其中,只觉心意凝定,阴中更是无边快美,不必情郎抽动,便已快感
无限。
彭怜戟指向前,食指轻点圆圈正中,一道氤氲白气蓬勃而出,绕行曲线之上,
随即奔走不休,隐约一道太极图案凭空浮现。
少年耸身抽插,将美妇顶得向前行去,恰将应白雪臻首顶入少阳,自己则步
入少阴之中。
应白雪纵声浪叫,显然已到极乐,眼中所见,皆是天高海阔,此身飘忽,已
然御风万里。
彭怜闭目不语,胯下疯狂耸动,半晌过后,方才紧紧箍住应白雪纤腰,猛然
射出浓精。
院中诸女看得目瞪口呆,两人若是一般白日宣淫,自然见惯不怪,但彭怜方
才手画太极图案,浮空良久至此方才消散,不由让人惊奇万分。
应白雪身登极乐便即屈膝跪倒在地,双臂撑在身前,臻首深埋其中,良久才
泫然起身,转过头去含住彭怜阳根,奉若神明一边舔不休。
「你也见到了?」彭怜勾起美妇下颌,眼中满满尽是出尘之意。
应白雪不迭点头,吐出阳根柔声回道:「妾身只觉神游万里、遨行八荒,体
中生机无限,怕是......」
彭怜轻轻摇头,示意应白雪莫再言语,这才抬头看向远处姑嫂二人,他轻轻
招手,态度闲适自如,竟无一丝少年平凡模样。
洛行云如痴如醉,心中不起波澜,顺从行走过来,在彭怜身前站定。
陈泉灵却无比愕然,沉咛良久,才羞红着脸走了过来,学着嫂嫂那般在母亲
身侧站好。
从上而下望去,只见母亲应白雪白皙肉体隐泛红晕,彭怜那根粗长宝杵正在
母亲手中,上面一片粘稠白汁,望之淫靡至极。
彭怜信手伸出,轻轻抚摸洛行云秀发,将她轻轻按下,示意她如应白雪一般
跪下舔。
洛行云早与他欢愉无数,自然心甘情愿,只是婆母在侧,多少有些尴尬,却
不知为何无法生出拒绝之心,甘之如饴跪在婆婆身边。
应白雪冲她恬淡一笑,将手中宝杵递给儿媳,自己低头去含春囊。
洛行云俏脸羞红,含住硕大龟首,勉力吞吐含起来。
彭怜同样伸手去抚摸泉灵,将她也按到身前跪下。两人最初相见至今极少相
见,更无亲昵之举,如今彭怜伸手过来,陈泉灵竟然丝毫不觉生涩尴尬,心中不
起反抗之念,也是学着母亲嫂嫂那般跪下,只是她未经人事,自然手足无措。
洛行云心中凝定,又将男儿宝杵递与小姑,自己凑嘴过去,含住粗长阳物根
部,要将那白腻汁液舔干净。
泉灵不知其中厉害,学着嫂嫂样子,张着樱桃小口,费了好大周折,才将男
儿阳根龟首含进口中。
她懵懂无知,直将嘴角撑得生疼,眼中雾气昭昭,便有些委屈起来。
忽然一股灵动气息从口中龟首缓缓流出,少女顿时只觉口中芬芳甘甜无比,
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竟是直接顺着她喉管落入体中,眨眼间便即游走全身,须臾
间只觉浑然其乐融融、暖意洋洋却又温凉快美,冷热之间,不由如痴如醉。
应白雪吐出情郎春囊,笑看儿媳女儿,柔声说道:「彭郎有感天地造化,得
了数道灵宝真气,射了些在为娘身体里,又渡了些与你二人,今时所感,不过是
凤毛麟角,将来受用不尽之处,还要细细体悟才是......」
洛行云忍住害羞,离开情郎阳根,轻声问道:「母亲却是如何得知......」
应白雪伸臂揽住儿媳女儿,柔声说道:「方才剑舞,为娘与相公心意相通,
只觉天高地阔、世间远大,其间玄妙着实难言万一......」
彭怜轻轻抬手,拍拍泉灵头顶,随即抽身后退,挥手召来翠竹为自己擦拭干
净,这才扎好道袍,轻声笑道:「你们母女婆媳三人也是有大造化的,这番玄妙
际遇,别说益寿延年,便是容颜永驻,怕也不在话下!」
应白雪满面崇慕膜拜神色,扯着还如痴如醉的女儿,带头跪拜磕头,「雪儿
谢过相公!」
洛行云有样学样,也是兜头一拜,「云儿谢过相公!」
泉灵懵懂,犹自痴醉不醒,却也有样学样,低头拜了一拜。
一番扰乱,终于到此结束,彭怜牵着洛行云回到前院书房读书写字,应白雪
穿好衣服,由着婢女翠竹梳头,开始一天生计。
泉灵一直随在母亲身侧,直到此刻方才神智清醒,不由看着对镜贴花黄的应
白雪问道:「娘亲,方才究竟发生何事,为何女儿此刻心中如此平和安宁?」
应白雪拈着红纸染好双唇,轻轻化了黛眉,又涂了些许腮红,这才轻声说道:
「其中玄妙,为娘亦是难言,只知造化难得,若非有彭郎眷顾,你我俗世之人,
岂有这番机缘?」
她挥退婢女翠竹,等翠竹珠儿出门去了,这才问道:「如今为娘与你嫂嫂均
与彭郎云雨几度,我儿可有定见,何日与他成就好事?」
泉灵俏脸一红,蚊蝇说道:「女儿心中并无定见,但凭母亲做主便是......」
「你我母女连心,你心中作何想法,为娘如何不知?只是如今彭郎家慈不在
左近,玄真仙师又仙踪渺渺,你二人既无婚约,若是一门心思等到新婚之时,只
怕到时已是昨日黄花!」
「今早相公所言,有意着令为娘与你嫂嫂一同侍奉,为娘细细琢磨,若果真
如此,约略三五日后,便要请彭郎收用了你,到时与为娘和你嫂嫂同榻而欢,才
不枉彭郎所赐这番大际遇......」
「只是无有婚约,女儿这般轻贱,彭郎岂不看轻?」泉灵自有一番顾虑。
「为娘连日来探彭郎口风,方知当日玄真仙师去时早有吩咐,说他前程远大,
不可轻许婚约,无她允准,任谁都不可定下婚事......」应白雪无奈说出实情,叹
息一声说道:「初时还想着邀他入赘陈家,如今看来,便是你这妻室之位,怕也
难保了......」
应白雪言犹未尽,女儿姿色不如儿媳洛行云,听闻那洛行云竟还是处子,不
由更加慨叹命运无常。
自己爱子世上走了一遭,只与婢女翠竹云雨几度,新婚妻子竟未成就云雨,
如今母妹妻子尽皆付与彭怜,着实可谓造化人。
有洛行云相衬,女儿泉灵实在毫无胜算,如今看来,彭郎爱自己这般年长女
子之心,竟比喜爱年轻女子尤甚,应白雪心中隐隐猜测,却不敢求证,有此一桩,
才如此急迫催促女儿,以免夜长梦多。
「你若信得为娘,便即有个准备,不过这三五日,便要邀你过来,在一起睡
了,早些成就好事,以免夜长梦多!」应白雪计议已定,泉灵也无心反对,只是
略有失落,径自回房去了。
应白雪收拾心思,领着翠竹到来厅中,吩咐一声下去,不多时,家中仆役徐
三随着翠竹走了进来。
应白雪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举目观瞧半晌,这才笑着说道:「你是家
中年轻一辈里最老成持重的,与那刘权不但无甚情分,倒还有些龃龉,平素里为
人谨慎,倒也老实可靠,今日将你叫来,便是要抬举你做这府里管家,却不知你
意下如何?」
那青年抬头看了眼应白雪,只见她淡抹红妆,巧梳鬏髻,斜戴一朵玉白簪花,
青色袖衫下湘裙绢纱,只是那般随意坐着,便有一份浓郁风情,见夫人眼睛正乜
着自己,不由连忙垂头跪倒,口中欢呼道:「夫人器重,小人岂有不肯之理?只
是自忖能耐平常,怕是做不来这般重要事体......」
应白雪见他态度惶恐,不由满意一笑,说道:「本事可以历练,这品性道德,
却难以更易,若非你平素为人谨慎谦和,德行操守可圈可点,这般好事却也落不
到你头上......」
「家中诸事,我自然不便抛头露面,婢女们也应有所避忌,一切事体你相机
处置,本分为人做事,切莫要学那刘权蝇营狗苟,到头来身首异处,却是天道昭
昭,不放过任何贼子!」
「你在府里也近十年,自当知晓我这眼中不揉沙子,却也赏罚分明,可要好
自为之!」
应白雪一番恩威并施,将那徐三吓得只是跪地不起,听他连声称呼不敢,这
才继续说道:「今日起你便在前院伺候,无事不必到后院中来,西边跨院贵客,
也不必你经管,只是负责府外事务便是。府里日常杂事,翠竹便即应付了。」
徐三躬身领命,自然不敢多言。
「去备车马,我约了陈家族叔叙事,你也陪着同去。」应白雪吩咐一声,起
身便往外走,出了小门,早有仆人叫来车夫,徐三和翠竹服侍着应白雪上了马车,
随在车旁一同来到陈家族长宅前。
见应白雪到了,早有门子报了进去,陈家五爷迎接于厅堂之上,两边分宾主
落座,陈五方才说道:「嫂嫂近日可好?那日歹人冲撞,让嫂嫂受惊了......」
陈五年纪不小,眼前应白雪比他还小着几岁,却这般艳色逼人、仪态万方,
竟似比从前还要年轻靓丽,不由强忍心头色念,虚与委蛇。
应白雪端起茶盏啜饮一口,小着说道:「有劳叔叔挂念,妾身素来胆大,倒
是不至受惊......」
陈五笑着点头,吩咐下人拿来地契房契,解释说道:「依嫂嫂前日所言,二
郎家中田产土地尽皆在此,诸子各有继承,剩余这些,便予嫂嫂赔礼便是......」
应白雪伸手过去随意翻翻,微笑说道:「还要劳烦叔叔,将这些折成银钱,
妾身只要一半,另一半还要谢过叔叔襄助之恩!」
陈五连忙摇头,「我乃陈家族长,护佑族人本是应有之意,岂能无故受此厚
礼?二郎作恶多端,罚没家产也是应有之意,嫂嫂还请自行处置......」
应白雪亦是摇头,「此事早有定计,妾身自然要言出必践,家中钱粮富足,
倒也不缺吃穿用度,只是如今县中议论纷纷,妾身有意另迁别处,还请族长叔叔
允准。」
陈五一愣,不由皱眉问道:「若是迁走,岂不......岂不......」
应白雪听他支吾半天也说不出寅卯来,便即笑道:「亡夫这支,只余我们孤
儿寡母三人,再无血脉延续,早晚亦是衰落之局,叔叔可将旁支庶子过继过去居
住,也算香火延续......」
「只那宅子,却需折价一二,换成银钱交予妾身带走,」应白雪端起茶盏又
饮一口,看陈五面色阴晴不定,继续说道:「若是不肯,妾身却仍要搬走,不过
将这宅子卖与别人罢了......」
陈五连忙摆手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若是卖与旁人,岂不贻笑乡里?
只是那洛行云......」
「待我母女婆媳搬走,其间如何安排,不是叔叔一言可决?随便找个丫鬟婢
女,便说她是洛行云,又有何人敢来查证?」应白雪眉眼含笑,一时间风情无俦,
将那陈五看得目眩神迷,这才轻轻说道:「你我计议妥当,自然保全陈家颜面,
真要惹急了我,莫说是那洛行云,便说妾身改嫁,叔叔可能拦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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