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陪伴相公双飞行乐,岂不快哉?」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娥皇女英
月上中天,三更鼓响。
寂静之中忽有几声犬吠,偶有几人低语,余下便是夜风徐徐入梦。
夜色漫漫,陈府后院之中,丫鬟彩衣趴在桌边,实在困倦难当,不知怎的便
睡着了,因着腿麻,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又醒了。
白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黝黑,只是屋外淡淡月色映照进来,依稀可见事物。
彩衣心中暗自嘀咕,将近子时,小姐怎的还未回来?入夜时分,夫人婢女翠
竹来请小姐赴宴,独独不让自己跟着,到此时未归,莫非有了什么变故?
她虽年幼,却早已开了情窦,知道少夫人与那彭姓公子颇有暧昧,尤其前日
应白雪仗剑杀人,她却听小姐说起过,夫人怕不是早与彭怜勾搭成奸,如今三人
同桌宴饮,岂不自家小姐也要失身于那彭怜?
彩衣乃是洛行云随嫁丫鬟,本来如无意外,将来也是陈家少爷妾室,实打实
的如夫人,比那翠竹可还要高着一些,只是如今少爷没了,她便也没了着落,只
盼着将来小姐再嫁,自己还能趁着年齿姿色尚在再有一番际遇。
她自问小姐待她亲如姐妹,两人无话不谈,早知小姐尚是完璧,将来再许良
人,怕也不耽误些甚么,如今若真个与彭怜不清不楚,岂不误了大好前程?
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好奇,彩衣干脆披上一件长褙子,小心提着下裙,悄悄来
到前院客房门外。
月光落满庭院,彩衣捡着月光未及之处绕行,悄悄来到彭怜居所窗下,竖耳
细听。
「……好哥哥……亲相公……轻着些……奴家嫩瓜新破……还求你怜惜……」
一道细微女子语声若有似无,只是夜里空寂无声,彩衣却听得极其真切。
「好云儿如此紧致,面容娇美绝伦,实在令人爱煞……」那男子声音倒是宏
亮,浑厚之中略有一丝高亢,微带一丝孩童稚气,不是那彭怜更是何人?
彩衣心如鹿撞,男女之事她只在坊间有所耳闻,偶尔小姐看些杂书跟着凑个
热闹,却也模棱两可,倒是小姐新婚之前,家里老嬷嬷讲过一些,只是她当时年
幼懵懂,听得一知半解,而后小姐与陈家少爷同房,她也只在外间睡着,不曾亲
眼目睹。
此刻她心中好奇万分,便探出头去,一只眼睛穿过窗棂,细看榻上男女。
却见一个健硕男子赤身裸体,双手握着两条白腻脚掌舔弄把玩得爱不释手,
跪于榻上前后轻柔耸动,男子相貌俊朗眉开眼笑,让人说不出的喜欢,尤其胸前
肌肉虬结,看着便虎虎生威,竟似不比自小习武的陈家少爷差了。
榻上那女子秀发散乱,眉宇间满是春情,额头香汗淋漓,双手只是握着床榻
锦被,随着男儿耸动不时皱眉摇头晃脑娇吟低语。
女子身体白皙嫩滑,细微烛光之下仿佛闪耀荧光一般,粉红亵衣散落一旁,
一双美乳瘫软成团,随着男子耸动摇曳不已。
彩衣只看得口干舌燥,只是榻上被子遮挡,却不见两人交合之处,她探头探
脑,只是难以得见。
却听屋内小姐洛行云说道:「好哥哥……妾身下面疼得麻了些……倒是不那
般难过了……你若……你若不耐……便肆意动作……奴家大概受得……」
彭怜却丝毫不急,只是笑道:「云儿嫩瓜初破,岂能肆意妄为?你既不愿受
我功法加持,今夜便如此缠绵缱绻便好,总要将养些时日,再细细回味才是……」
洛行云心中感激男儿知情识趣怜爱有加,不由痴痴说道:「好相公……奴家
真没看错了你……这般疼爱怜惜……实在不负妾身情意一片!」
两人一边絮絮低语,一边款款动作,洛行云本来疼痛难忍,经历男儿如此温
柔以待,竟觉渐入佳境。
彩衣窗外偷看,却不知二人从入夜一直忙到现在,将近两个时辰一直便是这
般蜜里调油,那彭怜手段了得又有道法加持,洛行云酒意相佐身躯敏感却也又痛
又乐,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你来我往、互诉衷肠,只这一个多时辰所言所感,
竟比月余相处下来还要多上许多。
「相公……总如此忍着……岂不难过……」洛行云抬手轻抚彭怜健硕胸膛,
温言软语请道:「不如痛快抽弄,先将阳精泄了,妾身咬牙忍着便是……」
彭怜笑着摇头,换个姿势在洛行云身旁躺下,撩起她一条雪白玉腿,粗壮阳
根顺着臀缝刺入春扉,温言笑道:「我有道家秘法护持,便即不泄阳精也无妨碍,
云儿若是困倦,不妨今夜到此为止,待我哺些精元与你,便可安眠酣睡。」
洛行云轻轻摇头,「自来女子服侍丈夫,总要令其尽兴才是,相公如此,妾
身心中着实愧疚万分……」
「从来春色希微,自当争取眼前,昔年景观不再,心中总是难耐……」洛行
云口中吟哦,眸中更是满目深情,「只求郎君怜惜,共偕云雨巫山,如此良宵苦
短,不负眼前良人……」
彭怜感她深情,不由紧紧抱住妇人,一手团揉其乳,一手探至腿间拨弄春芽,
随即含住洛行云红唇香舌不住品咂,身下耸动渐趋加快,恣意享受起眼前娇嫩玉
体来。
房中灯烛终于燃尽,彩衣窗外看得便不甚清楚,方才有被子遮挡,彭怜腿间
活儿她便未看仔细,此刻灯烛燃尽,眼中所见只余小姐雪白身子,耳中只听洛行
云闷声媚叫和那「咕叽」水声。
近在咫尺,却眼不得见,耳不能闻,彩衣心中急切,终究少年心性,便欲挪
步换个所在,试图看个真切,孰料窗下有些碎瓦,夜色之下难以分辨,脚踩上去,
任她身体轻盈,仍是发出轻微异响。
她吓得一跳,抬头看去,却见房中小姐依旧媚叫呻吟,那彭生仍在抽插耸弄,
显然二人沉浸其中,并未觉察自己到此,不由松了口气,赶忙抬脚回来,再也不
敢须臾动作。
洛行云浑若不觉,只知阴中快美痛楚齐来,一双美乳被男儿大手拢在一起,
两粒粉嫩樱桃被捏在一处亵玩,阵阵酥麻与腿间肉芽所觉相似,交相辉映之下,
只觉浑身燥热奇痒,不知搔在何处才得缓解。
「好哥哥……相公……怎的弄得奴家流了这般多水儿出来……」洛行云娇喘
吁吁,耳中听着古怪水声,不由又羞又窘。
「云儿敏感多汁,竟比你那婆婆还要风流些,若非方才所见一片元红坠落,
谁人肯信你是新瓜初破?」彭怜故意调笑,直将妇人逗得转过脸去羞不自胜,这
才心满意足,扳过洛行云秀美下颌,在其红唇上轻啄一口,继续动作起来。
她身体素来敏感,从小便极怕痛,若是被人呵痒,大笑形状强过常人十倍不
止,夜里欢娱至今,腿间痛感已然麻木,其中隐然偶有快感迸发,却也惊鸿一现,
难以把握。
此刻被彭怜那滚烫铁杵不停抽弄,只觉麻痒之间,不时有一物鲁莽捣乱,胡
来弄至穴心,拨弄几下便又离去,几次三番之下,那股麻痒终于消退,一股无边
快美起于脑后,身体轻颤,竟是颤巍巍丢了身子。
彭怜这边正在细细玩弄妇人娇美玉体,眼前洛行云美艳迷人,姿色秀丽绝伦,
竟似比自家亲母岳溪菱还要胜出半筹,长腿细腰,丰乳翘臀,着实惹人怜爱。
所经诸女中,母亲岳溪菱秀外慧中,不施粉黛依然天香国色,年纪稍长却别
有风味,眉宇间娇憨神态,让人一见倾心,再也难以忘怀。
洛行云之美,则是姿容秀丽,眉眼精致,肌肤粉嫩白皙,身材玲珑有致,比
及母亲熟媚风韵略逊,年轻貌美犹强,两人伯仲之间,皆为倾国倾城之色。
相比之下,恩师玄真姿色亦是过人,只是相比母亲与洛行云稍逊一筹,不过
她秉性刚强、出尘脱俗,妩媚之中总有一股昂扬之气,尤其床笫之间豪爽干云、
风流淫荡,与平常气度迥然,每每让人为其倾倒折服,倒不全以美色擅长。
应白雪风流之处犹胜玄真,姿容冶丽略逊洛行云,床笫之间却总能让彭怜尽
兴尽欢,平常时候杀伐果断也是英气逼人,却与玄真差相仿佛,正因如此,才得
彭怜由衷疼爱
师姐明华明眸皓齿,姿色也是百里挑一,只是相比三女,要么容貌秀美不如,
要么气度风流稍逊,却与那泉灵小姐差相仿佛。
至于翠竹,则要更逊一筹,佐餐自有味道,日夜食之,却是有些乏味。
眼前洛行云娇躯颤抖加剧,阴中收缩更加猛烈,彭怜心有所感,自然使出双
修秘法,股股真元喷薄而出,既压制夫人阴中痛楚,又千百倍放大其所得快美,
直将洛行云冲得初登极乐便是绝伦无比,彻底美得晕了过去。
彭怜心中亦是快美难言,踌躇一夜,终于修成正果,此时斗志昂扬,自然挺
动冲刺不绝,直将道道真元扯动,弄得身下美妇更加娇媚无俦,三五十抽过后,
只觉脊骨一麻,龟中射出阳精,直直浇在洛行云花心之上。
洛行云快美之中,只觉花心忽然火热滚烫,又酥又麻之际温热无比,通体舒
泰,身体若在云端,只盼就此长眠再不复醒,飘飘乎登仙去也。
隐约之中,却见妇人小腹浮现一团翠绿幻影,上面银丝缭绕,俨然便是香炉
形状,随着真元吐纳,兀自旋转不休。
彭怜毫不抑制,道道浓精灌满妇人玉壶,肉眼所见,洛行云小腹竟然微微鼓
起,他顿觉有趣,挺着半软阳根捣弄,搅得洛行云只是娇吟不住,却是始终不醒。
彩衣眼见自家小姐美得翻了白眼,虽然不知具体,却也猜了个大概,站了这
许久,早已双腿酸软乏力,又看了这半晌春宫,早已春情上脸,阴中水流阵阵,
只觉胯下清凉,显然早就湿透了。
她小心翼翼抽步回身就要回房,却被人兜头一把抱在怀里,一阵天旋地转,
才见眼前男子赤身裸体,正是屋中榻上彭郎。
「姐姐偷听这许久,岂能轻易便走?」彭怜抬头扫视屋中,见洛行云已然醒
来坐起,不由笑道:「好叫云儿得知,你这小侍女在此偷听多时,方才紧要关头
我没有叫破,此刻她却要走,岂有这般道理?」
房内洛行云慵懒靠在床头被枕之上,闻言娇声笑道:「既是自家姐妹,相公
收用了便是,这妮子早就到了思春年纪,每日里长吁短叹,比奴家还要想得厉害
哩!」
彩衣本就累得乏力,此刻被小姐一说,被彭怜一抱,直接娇躯酸软,只是撒
娇嗔道:「小姐!没来由如此折辱婢子,岂是主人所为?」
洛行云随手扯过一方雪白锦帕,裸着身子起身让开地方,微笑说道:「你我
虽为主仆,情意却强如姐妹,今日姐姐新婚燕尔,自然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汤,你
便不来,一忽儿也要央彭郎去请,既然来了,倒也省事,这便与了彭郎,成就这
段姻缘吧……」
彩衣心头羞怯,面上更是面嫩,比之洛行云更是不堪许多,只是蚊声应道:
「奴婢……但凭……但凭小姐吩咐……便是……」
她读书不多,自幼便卖与洛家为奴,从小伴着洛行云长大,心中所思所想,
不外乎随着洛行云嫁予良人,到时能被主人纳为妾室,如此便是一生最终梦想。
以她眼界,自然难知彭怜不凡之处,然则前日玄真仙长展露神迹,彭怜身为
仙人徒弟,自然别样不同,虽既如此,仍是觉得自家小姐当配与高官显贵、豪门
子弟,配与彭怜这般无根无凭之人,多少有些不甘不愿之意。
只是方才所见,彭怜床笫之间雄风睥睨,纵横捭阖威严无比,其中又不乏体
贴细腻,彩衣纯真天性,便即心有所动,待到小姐初登极乐喜极昏晕过去,她便
改了心思,莫说彭家相公来日方长,便即一事无成,有此妙处也已足够快活一生,
如此还夫复何求?
不料她心中所想,竟与应白雪不谋而合。
素来世间女子,思春不知春何处者,自然喜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美少年,待
到食髓知味,知道男儿胯下三寸活儿美处,方知春色之好,在于春风拂面、冰融
雪销,却不在杨柳枝头、随风摇摆。
若那男子兼具相貌风流、床笫威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二者兼有,只取其中
之一,思春少女或许会选那风流外表,熟美妇人却必选那床笫雄风,前者大好皮
囊,却抵不过女子每日消磨,只有铁枪不倒,才能脂粉堆里逞英豪、巾帼帐内战
群雌。
眼下彭怜身兼相貌身材,床榻之上又如此威风,更不要说师从仙人,腹内更
有诗书如华气度,如此良人,应白雪一眼相中,洛行云芳心暗结,彩衣一介奴婢,
哪里还能拒绝?
尤其洛行云在旁襄助,不住煽风点火,有她帮衬,彭怜更是毫无顾虑,肆无
忌惮轻薄起娇俏婢女来。
相比之下,彩衣姿色略胜翠竹半筹,胜在年轻貌美,一身肌肤倒也莹滑软嫩,
比不及洛行云千娇百媚,枕席间倒也别具风情。
自来大户人家千金小姐身边婢女,多是小时采买而来,从小随在小姐身边长
大,年纪总要略轻,姿容却需冶丽,只因将来纳为妾室,自能帮着自家主母固宠。
彩衣便是如此,小着洛行云四五岁年纪,容貌自然秀丽端庄,如今女大十八
变,早已生长有成,眉清目秀,若非平日里有洛行云一旁比着未见显山露水,放
在平常人家,只怕也是个闺阁小姐、俊秀娇娥。
室中昏暗,彭怜也不在意,只是信手扯去婢女衣衫,直露出一身粉嫩美肉来。
月色之下,只见一旁洛行云肌肤莹白似雪,彩衣肌肤颜色便要黯淡些许,却
也白腻过人,一双乳肉娇俏可人,大小适中,腰细臀圆,双腿匀称结实,自是别
具风流。
彭怜上去细心品咂,眼见洛行云伸出手来与彩衣相握,不由笑道:「你二人
主仆情深,今夜倒做了闺中姐妹,待一会儿取了姐姐元红,大家便亲如一家了!」
洛行云轻声一笑,扯过香帕塞在婢女臀下,娇媚说道:「彩衣云英未嫁,嫩
瓜亦是初破,还请相公怜惜,便如方才那般,护持她不受痛楚便好……」
彭怜微笑点头,「云儿倒是知道疼人!过来让相公亲亲!」
洛行云娇羞一笑,乖巧凑上前来,吐出香舌任郎君品咂,半晌后轻轻推却劝
道:「好哥哥……春宵苦短,莫让彩衣等久了……」
彭怜从善如流,专心亲吻侍弄美婢彩衣,运起双修秘法,起手便是神龟寿,
转而鸟鸣涧用老,待到少女娇颜酡红、呻吟不住,这才神龟前探轻入春扉。
彩衣不如洛行云敏感,直待彭怜推入大半龟首才既痛叫出声,话音未落,只
觉腹中暖意融融,那股疼痛忽而烟消云散,只觉阴中胀满,难言憋闷酥麻。
「小姐……为何……」彩衣秀眉轻皱,颇有些莫名其妙。
洛行云温柔笑道:「相公身负秘法,可减轻女子破瓜之痛,有他怜惜,实乃
你我幸事,且莫分心,专心服侍相公欢好便是……」
两人主仆情深,有她撑腰,彩衣自然胆气不小,只是轻声喘息说道:「感觉
却怪……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那里……不得畅通如常……竟似有尿一般……」
洛行云掩嘴轻笑,「忒也胡言乱语!相公此时疼惜于你不肯挞伐,一会儿待
你受用起来,他抽送不住,便不再有此番拥堵之感……」
「好小姐……若非有你在此,奴婢怕是要吓死了……」彩衣口吐香舌,娇俏
顽皮可爱。
彭怜俯身一口噙住,舔咬良久,这才笑道:「姐姐此刻是何感觉?可还堵闷
难言么?」
不过几个抽插,彩衣已然受用不少,不由面红耳赤羞赧无限回道:「好公子……
奴婢只觉里面有蚂蚁在爬,每次被您怼着心子,便都哆嗦一番,闷是不闷了,却
又麻又痒……」
「却想请公子……快些着个……帮着奴婢解解痒处……」彩衣天真无邪,心
中所思所想不加掩饰,便即脱口而出。
彭怜心中快意,一把揽过洛行云与她口舌相交,胯下阳根催动神功,抽插速
度渐快,只将婢女彩衣弄得浪叫连连。
她初度云雨,却有神功加持,便即快感如潮,又非洛行云那般明白其中关键,
只知享乐其中,浑然不觉新婚燕尔毫无痛楚有何不对,只道世间男女初次男女皆
是如此一般。
洛行云伴着情郎身躯耸动,身体也是前后动个不停,一双美乳荡起雪白碧涛,
只是张口含住彭怜耳垂,腻声低语说道:「好哥哥!好相公!云儿家中尚有一妹
未曾婚配,若是哥哥有意,妾身愿做良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