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
应白雪守在一旁,被他这般拨弄,登时便即醒了,凑上前来细看,见他终于
醒了,这才放下心来,心疼说道:「彭郎终于醒了……」
彭怜微微点头,随手将美妇人揽进怀里,轻笑问道:「我睡到此刻,雪儿便
一直在旁守着?」
应白雪轻轻点头,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半晌才道:「相公大哭一场,而后躺
下便睡,如何叫只是不醒,妾身着实吓怕了,又不敢去请郎中,便只能这般守着……
」
彭怜勾起美妇下颌,开心说道:「师父常说冲淡自然,大悲大喜有伤根本,
虽然情不自禁,却也不可沉湎其中,既已无力回天,不如坦然处之……」
应白雪听他说得明白,心中自然欢喜无限,便娇媚笑道:「相公如此豁达,
妾身便放心了,若有胃口,让厨下烹制几道小菜,妾身陪相公小酌几杯如何?」
彭怜脸色一白,「那夜配合你去做戏,喝了两碗水酒便醉的不省人事,却不
敢再喝了!」
应白雪掩嘴轻笑,「妾身岂会便将郎君灌醉?不过饮酒助兴,度此漫漫长夜
而已……」
她轻轻击掌,待翠竹闻声进来,这才吩咐翠竹去准备酒菜。
待翠竹离去,彭怜一把扯起应白雪,将她抱进怀里,隔着纤薄衣裳搓揉美乳,
调笑说道:「都道春宵苦短,如何便长夜漫漫了?」
应白雪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住,素手把着男儿手臂任他为非作歹,只是
轻声哼道:「妾身来了月事……」
彭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应白雪笑着解释说道:「妾身重病至今,天癸早已停了,如今去而复来,便
是彻底大好了……」
彭怜闻言也是欣喜不已,笑道:「这倒是一桩喜事,值得庆贺一番。」
他在山中从不饮酒,只因年纪尚幼,恩师慈母均是女子,观中虽有陈酿无数,
却从来无人问津。
那夜假戏真做,彭怜当街醉酒,一尝之下,才知酒量尚浅,彼时自饮自酌,
自然不解其中滋味,此刻应白雪天癸既来,自然不可行房,尤其恩师玄真刚走,
昨夜尽兴而欢,倒也不急于一时。
不一会儿翠竹端来酒菜,服侍二人坐下,又将杯子斟满,这才退到一旁伺候。
应白雪举起酒杯,烛光掩映之下,竟是面色晕红、秀色可餐,娇媚万端,实
在风情无限,只是说道:「郎君救命再造之恩,妾身难以相报,愿以蒲柳之姿侍
奉驾前,供君驱驰享用,万千心意,化作浊酒一杯,敬与彭郎!」
两人碰杯干了,应白雪等翠竹酒,继续说道:「妾身方来月事,不能服侍郎
君快意,再饮一杯,却是赔罪……」
两人又喝一杯,应白雪又道:「这第三杯酒,妾身却要与郎君换个喝法……」
彭怜笑吟吟看着应白雪,只是任她摆弄,并不出言询问。
应白雪知他故意使坏,娇嗔一声偎入男儿怀里,媚然说道:「妾身却想与相
公喝个交杯酒,不能三媒六聘,可也算是郎君侍妾,却不知彭郎肯不肯赏奴家脸
面,喝了这交杯之酒?」
彭怜大笑说道:「雪儿盛意,彭怜岂能不解风情?便与你喝了这交杯酒便是!」
应白雪欣悦至极,赶忙举杯与情郎手臂勾连,甜蜜蜜又饮一杯。
「却要说与相公听,非是妾身水性杨花,只是豪门大院里面,总有舞姬歌伎
待客助兴,这饮酒一道总是色欲媒人,以后日子,相公纵意花丛,不善饮酒却是
不成的。」
彭怜好奇问道:「这酒还有这般作用?」
应白雪点头应道:「那是当然!尤其孤男寡女,若是滞涩不开,一杯黄汤下
肚,任他男子如何道德文章,也要七情上脸;任她女子如何贞操节烈,也要求君
怜爱……」
美妇人眼波流转,就着男儿肩膀,示意翠竹倒了酒,笑着说道:「这般饮酒
自然毫无趣味,若是这般,相公可会喜欢?」
说完,她仰头喝下杯中水酒,随即俯身对上少年嘴唇,汩汩哺出酒液,直被
男儿舔弄干净,弄得身躯轻颤,这才挣脱开来,娇喘吁吁,妩媚风流,更是美艳
不可方物。
彭怜犹然不舍,笑着说道:「果然另有妙处……」
应白雪使了个眼色与婢女,见她出门而去,这才腻声笑道:「好相公,妾身
来了天癸,不能用穴儿侍奉,只能为相公舔弄一番,解解馋饥……」
彭怜一拍美妇面颊,想起应白雪口舌咂弄阳龟美态,不由心向往之,只是笑
道:「睡了一日,腹中却憋了泡尿,待我出去片刻,回来再享受夫人口舌!」
应白雪赧颜一笑,轻声说道:「妾身不舍与郎君暂别,莫如……莫如妾身陪
着相公前去便溺如何?」
彭怜一愣,随即开心笑道:「这般知情识趣,我却从未经过,夫人既然不嫌,
你我同去便是!」
二人出了房门,也不去院外茅厕,夜色深沉,府中刚出过人命,外患已去,
倒也不虞被人看到,便来到院中花圃之下,应白雪蹲跪在前,帮着情郎解开衣带,
扯出半软不硬阳物,对着满地娇花,等着彭怜排尿。
彭怜尿意如潮,却是年轻身体,被那应白雪一抓,尿液登时堵住,竟是半晌
也未出来。
应白雪知情识趣,明白其中关键,便娇媚一笑,吹起口哨来呵哄彭怜便溺,
仿佛慈母一般。
彭怜心有所感,不敢胡思乱想,连忙聚精会神,如此沉吟良久,终于一股水
浆激射而出,他肾水充盈,又是修为精湛,尿液便射的极远,将那朵朵娇花呲得
「哗哗」作响,宛如夏日雨来淋淋漓漓一般。
应白雪娇笑不已,止住口哨,抽出一卷香帕帮着情郎擦拭干净,想着一会儿
还要再解,便散乱扯着彭怜裤带不系,牵着一同回到房里。
房中除翠竹外竟是多了一人,一身黑纱披帛,内里白色襦裙,面容淡雅精致,
脸上薄施粉黛,听见动静霍然转身,不是别人,正是应白雪儿媳洛行云。
看见洛行云在此,彭怜便是一愣,念及自己衣冠不整,便要退出门去穿好衣
服。
应白雪也是一愣,随即笑道:「行云来得好快!」
她一扯衣带,直将彭怜拽着进了房门,一直牵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说道:
「妾身身子不便,生怕翠竹粗鲁,不能服侍彭郎尽兴,特意请来儿媳洛行云作陪,
还请相公莫怪……」
彭怜略显尴尬,却也不甚在意,干脆摊开衣带自在坐了,笑着说道:「夫人
美意,彭怜自然感激,岂敢见怪?」
那洛行云也是尴尬非常,俏脸羞得通红,眼见婆婆应白雪坐了,这才一旁坐
下,只是不言不语,呆若木鸡。
应白雪斜乜儿媳一眼,暗暗叹息一声,轻声笑道:「云儿却是不知,方才为
娘陪着彭郎喝了三杯水酒,头一桩谢他救命之恩,第二桩便是赔罪,只是为娘来
了月事不能相陪公子尽兴,这第三桩,却是求得与相公天长地久,喝的乃是交杯
酒……」
洛行云霞飞双鬓,早已羞得不行,闻言更是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肯抬头。
「彭郎于为娘有救命之恩,你这做儿媳的,可否也要敬谢一杯?」应白雪出
言试探,既有第一杯,自然便有第三杯。
洛行云半晌无语,良久才蚊声答道:「孩儿自然……自然也要谢过公子大恩……
」
应白雪一笑,冲彭怜抛个媚眼,言下之意一览无余。
彭怜心知肚明,见洛行云端起酒杯,赶忙也将酒杯拿起,遥遥一举,仰头喝
下。
「这第二杯,为娘是赔罪,只因天癸既至,不能陪彭郎尽欢,云儿你却不需
如此,」见洛行云如释重负,应白雪话锋一转,却又说道:「只是长辈有过,子
女当代而受之,你我既是婆媳,却也情同母女,为娘且问你,可愿代为娘陪侍公
子,度此漫漫长夜?」
白日里与姑嫂言及彭怜身上所负神通,双修功法种种玄奇之处,彼时洛行云
眼中发亮,心中怕是早已动念,念及其与彭怜书房之中早有亲昵之举,便知洛行
云非是不愿,只是不肯过分殷勤自贬身价而已。
应白雪聪明豁达,女儿泉灵早晚便是彭怜佳侣,倒不急于一时,儿媳洛行云
却是别具心机,若不拉其下水,日后终将为患,眼下时机稍纵即逝,自然不肯放
过,于是连夜备下酒菜,只为请君入瓮。
洛行云能来,应白雪便知此事已然成了大半,第一杯酒喝下,心中更是笃定,
是以第二杯酒祝词更加直白明了,单刀直入,便要剖白儿媳心迹。
洛行云毕竟年幼,哪里抵得过应白雪如此步步相逼,羞意无限,嗫嚅半晌,
这才轻声说道:「母亲乃是行云婆母,本该护佑儿媳守贞节烈,如今一意促成妾
身与彭郎好事,若行云再不知好歹,岂不惹母亲不快?母亲病体初愈,行云自当
孝顺,母亲既有此意,行云不敢不从……」
应白雪听她自欺欺人,不由心中好笑,此时却自然不会发作,只是点头笑道:
「既如此,吾儿且与相公再饮一杯!」
洛行云面红耳赤,却仍是举起酒杯与彭怜喝了。
应白雪摆手挥退婢女翠竹,亲自拎起酒壶为二人倒酒,随即轻声笑道:「既
已饮了这情投意合酒,第三杯酒自然便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云儿便也学着为
娘这般,与相公喝个交杯酒罢!」
当此时节,实在木已成舟,洛行云反而心中不再如何羞窘,闻言忍着难堪起
身过来,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为娘却是坐在彭郎膝上,与他喝的交杯酒。」应白雪出言指点,起身走到
彭怜身前,将他长裤褪下,露出火热粗壮阳根。
洛行云唬了一跳,原来只道喝酒,如何弄出这件物事出来?她原本只想着酒
到半酣入帐登榻,到时佯装醉酒任其施为便是,何曾想过此刻便要当面成奸?
她羞窘无俦,顿时没了分寸,却听应白雪说道:「相公且与行云饮酒,妾身
为相公舔弄一二,续了方才然诺才是……」
彭怜也是一愣,此刻恍然大悟,笑着举杯站起,听凭应白雪把玩舔弄阳物,
宛若无事一般,勾着洛行云胳膊,将杯中醇酒一饮而下。
到得此时,彭怜已然明白,洛行云今夜便是他胯下恩物、怀中禁脔,便也不
再客套俗礼,一把揽过洛行云,含着软嫩唇瓣便即品咂起来。
洛行云早就被他轻薄数次,心中又喜又怯,只是身子酥麻无力反抗,半晌过
后,便有阵阵呻吟娇喘响起。
既知儿媳已然入彀,应白雪便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伺候起情郎阳物来。
彭怜手段不凡,又有不凡相貌伟岸身姿,加之昨日玄真展现道门神迹,直将
洛行云看得目眩神迷,彭怜既是神仙所传,自然别具风采,原本心中便有暗自喜
爱之情,如此又多了神秘崇拜之意,自然更加难以自持。
尤其应白雪所言返老还童容颜永驻之语,更是让她怦然心动,她喜好钻研脂
粉之术,性格如此固是其一,天生爱美也是根由,若真能容颜永驻、青春不老,
莫说献身彭怜这般英俊少年,便是耄耋老者,却又有何不可?
世间女子爱美之心尽皆有之,年华愈长,此心尤甚,洛行云双十年华、姿色
过人,更觉芳华易逝、容颜易老,花容月貌不过空中楼阁,即便真能寿元永济,
届时年老色衰,还有甚么趣味苟活于世?
是以夜色如水落下,翠竹来请,洛行云稍微犹豫,便即整肃衣裳,吩咐彩衣
看守门户,随着翠竹前来,名为陪同彭怜饮酒,事实如何,其实心中早有准备。
此刻彭怜肆意轻薄,洛行云心中甜蜜欢喜,口中咿咿唔唔,身上更是快感连
连,她少年丧偶,从来不知男欢女爱真正滋味,而后年齿渐长,心中情窦渐开,
每日春思浓郁之时,也会幻想才子佳人风流故事,以身相许,一枕风流,不一而
足。
再到后来彭怜来到府里,先与美婢翠竹不清不楚,后与婆母应白雪勾搭成奸,
她虽未亲眼所见,却亲耳听闻,其中淫靡浪荡,实在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便如此时,自己在彭怜怀中一如管弦任其弹奏把玩,喉间呻吟丝丝缕缕哼出
宫商之曲,身下便是婆母在为男儿舔弄春箫,如此风流浪荡,实在平生见所未见,
她不过双十年华,如何耐得这般魅惑?又有酒意相左,不多时便即迷醉在无边春
情色欲之中。
应白雪纵情舔弄,动作早已熟稔,不似初时生涩,她仰首望去,情郎正与儿
媳唇舌交缠,洛行云衣衫半解,一团丰乳半露出来,果然姿容秀丽、风情如画。
她心中幽幽叹息,爱子早夭,身边唯有一女,从前自觉命不久长,只盼将女
儿嫁予良人,再遣散儿媳,陈家这支血脉,便即烟消云散也是无奈,谁料彭怜从
天而降,让她病木逢春,此时心中所想,只是抓住彭怜,既有男女情深,也有门
户私计。
便是彭怜将来一事无成,以他英俊相貌、床笫风流,能跟了他,却也不枉一
世为人,其中快活难言之处,应白雪从前嗤之以鼻,如今却是深信不疑。
「好达,春宵苦短,不如去榻上亲热,莫在地上站着了……」应白雪跪得半
晌,无奈出言提醒。
彭怜从善如流,一把抱起洛行云娇躯来到榻上,要拉应白雪入怀,却见美妇
人后退一步,娇媚笑道:「相公今日与云儿新婚之夜,妾身岂能如此不识好歹?
二位新人尽情欢愉便是,妾身却要回房休息了……」
彭怜只道应白雪今夜也要留宿在此,闻言不由一怔,笑着问道:「这般回去,
雪儿岂不孤枕难眠?」
应白雪嘻嘻一笑,顽皮竟如少女,只是展颜说道:「妾身来了月事,看着相
公和媳妇亲热也是白饶,抓耳挠腮更不好受,不如等妾身下体洁净,再和行云同
陪郎君玩乐……」
美妇人飘然而去,留下彭怜与洛行云四目相对。
洛行云终究面嫩,有婆婆在只觉尴尬,孰料应白雪一去,无人插科打诨烘托
气氛,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更是尴尬万分。
「少夫人……」彭怜终究难忍心中悸动,出言轻唤洛行云。
「公子……」洛行云满面娇羞,此刻衣衫凌乱,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女
儿情怀,不敢主动罢了,她毕竟大家闺秀,不是婆母应白雪那般豪爽性子,能这
般主动献媚已是极限。
彭怜低头观瞧,只见年轻妇人俏脸白里透红,双眸微微睁开,脸上羞意无限,
嘴唇略显干枯,半个酥胸裸露在外,隐见衣下乳首,粉粉嫩嫩有如樱桃,不由心
中爱极,猛然低头扯开衣襟含住一颗快速品咂起来。
洛行云初经云雨,哪里抵得住这般轻薄,浑身颤抖,口中哼哼,闷声浪叫起
来。
「公子……轻着些……麻死了……好痒……不要……呜呜……」
洛行云语声呜咽,被彭怜弄得又痒又麻,快感如潮而至,口中低低媚叫,羞
不自胜之处,竟是彭怜从所未见。
忽觉腿间有一硬物,随即玉手被男儿牵着置于其上,洛行云手上一抖,随即
轻轻握住,便知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好销魂却也最瘆人可怖之物,手足无措间,只
听彭怜吩咐道:「好姐姐不如动动看?」
洛行云应声撸动起来,只觉那物粗圆滚烫,上面腻滑滞涩,想来便是婆母舔
弄所留,心中不由一荡。
被她如此玩弄,彭怜自是情欲攻心,不由手忙脚乱扯开少妇裙裤,便要剑及
履及,一逞男儿豪勇。
那洛行云被他动作唬得一惊,不由紧紧握住阳物根部,堪堪将那肉龟拦在玉
门之外,颤声求道:「公子……奴家未经人事……如今尚是处子……你这般雄伟……
岂不痛煞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