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立,可是有损天和!」
「徒儿记下了,」彭怜谨遵玄真法旨,手中把玩着恩师美乳,又亲了另一侧
师姐红热俏脸一口,这才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有此机缘,不如师父
您来护法,徒儿也和师姐习练一遍双修之法可好?」
玄真眼波流转,沉吟片刻笑道:「也好,明华从小道心不坚,修为本就一般,
与你接受玄阴师叔祖修为之前也差相仿佛,倒可借此机缘,让你体会与凡俗女子
双修之法,免得日后为师鞭长莫及,你再仓促行事,铸成大错……」
明华一头雾水,听师父点评她道心不坚,更是羞红了脸,她很有自知之明,
自小贪玩多思,于修道一事不过应付敷衍,好在恩师从不强求,从未因此责罚过
她。
却见师弟彭怜已然起身,挺着一根兀自粗长阳根凑到自己面前,明华手足无
措间,恩师玄真已然坐起凑到近前,张开檀口将师弟硕大阳龟吞入口中舔弄起来。
粗长阳物上犹自沾着二女淫液,念及恩师素来爱洁,卧室之中纤尘不染,如
今却主动为师弟舔弄污秽阳根,明华心神一荡,便也凑上前去,学着师父样子舔
弄起圆滚棒身。
口中师弟阳物很快挺立起来,昂扬向上,威风凛凛,师父玄真已然起身跪直,
自上而下深入吞吐,明华见机行事,低头含住一粒软垂春囊吸裹不住。
眼前男儿阳根与恩师一双圆润美乳相映成趣,师父口中吞吐吸纳淫声不断,
与自己口中喘息娇吟交相辉映,明华恍如梦中,蜜穴之中淫水潺潺,竟然不觉小
丢一回。
「好怜儿,足够硬了,去疼你师姐……」玄真吐出肉棒,爱不释手亲吻撸弄
半晌,这才引着爱徒阳物,送到女徒明华身前。
明华心神激荡,恩师玉体媚态过人,师弟阳物神威凛凛,此生所爱集于一处,
若能如此一生一世,便也再无所求。
彭怜轻车熟路,棒首神龟昂扬奋进,破开两瓣肉唇,缓缓突入师姐少女嫩蛤。
虽已不是初次承欢,阴中饱胀却依然难以承受,明华连忙默念心决缓解不适,
她双眼定定看着师弟,眼中闪过哀求期待复杂神色。
玄真玉手轻拂女徒乳肉,拨弄一粒粉红樱桃,柔声吩咐道:「抱元守一,灵
识不灭;玄牝之门,内外相合;不拘于外,不困于内;以阴就阳,其意绵绵;以
阳哺因,其韵悠悠……」
她话中大有深意,明华虽然平日心意不专,却也极具灵性,瞬间便明了其中
窍要,初时默念心决虽能隔绝疼痛,却也压抑身心快美,受师父一番点拨,那疼
痛约略起伏,快感却成倍增加,一时快活无比,轻声叫道:「好师父……好美……
徒儿好美……」
玄真眼中泛起慈爱目光,她年过三十不曾婚配,身下一无所出,早将三个徒
弟视如己出,尤其明华入门最早,直与亲生女儿无异,此刻见女徒眉开眼笑、快
乐无边,不由安心笑道:「随你师弟处置,莫要起意抗拒,任他把玩便是!」
「是,徒儿晓得……」明华娇躯轻颤,无边快感蔓延发散,身体忽冷忽热,
此时快美更胜方才十倍,很快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娇吟轻喘,不一而足。
彭怜紧守清明,默运双修功法,正是琴瑟合欢决第十七式「梅子黄时」,此
法窍要为勾出女子浓稠情欲,取「淫雨绵绵、连月不开」之意,待女子身心俱开、
淫水淋漓不断,再用行云布雨之法,将女子花心逗到绽放不休,方才任意施为。
既然位列第十七位,那便是极高超的技巧,平素彭怜使来,也要恩师玄真倾
心配合才成,此刻上手便是这招,就连玄真也是意外。
却见明华面容忽而粉嫩殷红、忽而泛黄憔悴,艳词所云「欲仙欲死」,便是
她此刻真实写照。
少女阴中,凛凛神龟扯动逡巡,吸着娇嫩花心来回摇摆,鼓鼓阴精倾泻而出,
仿佛烈日下冰河解冻,仿佛山火前百川消融。
彭怜感觉尤为强烈,师姐全身精血此刻已全在他掌握之中,当真是生死由他、
祸福相倚,若他有心加害,怕是师姐就此香消玉殒也非难事,即便当下不死,日
后体弱多病,却也寿元无几。
将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两相对比,彭怜才知玄阴师叔祖那百年精血饲喂的童
男修为如何可怖,以此双修功法,以师父玄真修为之深,用到第十四式时也要任
他予取予夺,用到第十八式时也要生死由他,初时还只道天下女子皆如恩师一般
强大,此刻对上明华师姐,才知女子之间亦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他抽丝剥茧,渐渐从绵绵不绝真阳之中抽出丝丝缕缕精纯阴气反哺师姐明华,
虚幻之中,仿佛一枚青翠碧玉宝瓶被泉水注满一般,直到师姐体内再也无法收纳
精元,这才收拢功法,缓慢抽送起来。
一番吐故纳新,明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那种欲仙欲死的无边快感犹在眼前,
感受着师弟轻抽慢插,不由轻轻呻吟道:「好弟弟……你刚才……做的什么……
姐姐好舒服……险些便要死过去……」
彭怜缓抽慢插,与师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道:「刚才便是双修了,师父让
我将你当作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对待,是以采了你的阴精消化后又反哺回去,你
此刻试试运转功法,看看有何区别?」
明华闻言默念口诀,半晌后惊喜道:「好像……好像修为精进许多……」
彭怜低头在恩师嘴儿上啄了一口,好奇问道:「好师父,刚才仿佛看见师姐
体内有只镶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补益之后,那瓶子便满了,
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撑着身子,方便爱徒亲吻舔弄,闻言娇喘着道:「那你看为师是何
器皿?」
「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玉宝鼎,比师姐的玉瓶却要大
上许多……」彭怜说出脑中所见幻觉,身上依然动作不休。
玄真闭目凝思,随即微笑说道:「玉鼎宝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
大小当与修为有关,颜色、色泽以及器具之属,想来应与天赋有关,将来多相印
证,或可慢慢知晓。」
美妇人莞尔一笑,凑到爱徒嘴边献上香舌,待彭怜品咂尽兴,这才妩媚笑道:
「却不知亲达达,是喜欢为师这墨玉鼎呢,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彭怜卖个关子,将明华顶的浪叫不休,这才续道:「……都
喜欢了!」
「讨打!油嘴滑舌,这般年纪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将来如何了得!」玄真
轻捶爱徒一记,探手至于两人身间,死死箍住阳物根部,娇声嗔道:「且慢着些,
明华已然爽过,先让为师美美,一会儿你再将阳精射于明华……」
她转头去问被肏得晕头转向的女徒儿,「好孩子,师父要借你师弟宝杵一用
解解馋心,你可答应?」
明华神驰目眩,迷迷糊糊看着恩师秀美面容,娇嗔说道:「师父您就逗徒儿!
明华蒙您养大,什么都是您的,莫说您与师弟欢好在先,徒儿还要谢您割爱,即
便真是徒儿丈夫,您喜欢徒儿也自当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娇声嗔道:「这小嘴儿就如此甜人,却不是为师
教你的……」
明华嘻嘻一笑,娇憨说道:「徒儿素来敬您如亲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
得,献个丈夫又算甚么?」
玄真心头感动,眼眶湿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
你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肉臀,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嫩红唇去也。
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
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叠臀交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
师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抽出师姐体中阳根,对准师父玄
真牝户挺身而入,继续肏干起来。
「呀……」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
第五章 各有情怀
一晌贪欢,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阴中
依旧淫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
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
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臀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
脑海中不觉意乱情迷。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
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
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
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
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
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弄,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
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
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
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
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
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
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欢亦是不迟;
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弄
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爱徒,经阁中一番欢好,这些
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
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
我相伴,日后你我师徒尽欢,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爱自己至深,所
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
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爱徒手臂,爱怜说道:「三年之内,
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欢;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
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
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
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
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吸纳玄阴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乱,
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精准无比,此刻所言难
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听爱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
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
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
河流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色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
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床笫间如何
风流淫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
物,那份得意满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爱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
不自禁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
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爱徒手中的美肉玩物,只剩下娇喘吁
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爱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喘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
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
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
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
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爱徒抚弄椒乳,眼见四下无人,便嗔
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插弄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爱徒额头,「空有色心却无色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
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
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日起居几乎固
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日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
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日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
翘起肉臀,托出阳物,对着湿淋淋牝户便插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奸以来,只在屋中欢娱,偶尔白昼偷欢,也是在房内,如今日在
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日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日里端庄矜持,与爱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
是今日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女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
情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却又口不能言,只能
曲尽风流、婉转承欢。
美妇双手扶着汉白玉石栏杆,翘起白嫩丰臀,迎凑着徒儿彭怜肏干,口中更
是吟哦有声浪叫不停。
「好哥哥……好达达……如此硬挺……美煞薇儿了……」
「好儿子……亲儿子……亲达达……快些……再快些……射与为师……射与
采薇儿……」
「好达达……不得了了……丢了……又丢了……丢给达达了……唔……」
空旷道观中清寂无声,美妇人的娇吟浅唱被亭台楼阁放大传递,宛如暮鼓晨
钟一般响彻天地。
远处一道木门吱呀开启,岳溪菱推门出来,脸色羞红啐了一口道:「白昼宣
淫也就算了,怎滴叫的如此大声?这个淫贱材儿!」
另外一边,明华手持一本世情小说走出经阁,也听见了恩师娇吟,心荡神驰
之余不由暗自嗔道:「原来师父说参详道法,却是与师弟偷欢去了……」
玄真身临其境快美难言,自然不知好姐妹和女徒儿如何嗔怪自己,只是头晕
目眩、心荡神驰,浑不觉天地间尚有外物,眼中所见只有爱徒一人。
师徒二人刚在经阁中尽兴而归,此刻重又欢愉,不过是触景生情,彭怜不疾
不徐,眼见恩师身登极乐,这才一边缓慢抽送一边问道:「如方才薇儿所言,岂
不是说卜卦之事皆是虚妄?」
玄真娇躯轻颤,皱眉哼道:「天道昭彰……晦涩难明……每日精研深修……
自然……自然能偶尔一窥真容……即便是……凡夫俗子,偶然也会天……人感应,
只是他……们浑浑噩噩,难以见机行事而已……」
「好怜儿……好达达……以后你道法精深,自然明白今日为师所言……且莫
要再说了……快弄几下……再让为师美美……」玄真体内夹着爱徒粗长阳物,哪
里有心思跟他细论天道,一波高潮过后,更强更猛快感纷至沓来,心中渴求之下,
不由央求起来。
彭怜心中懵懂,却也并不如何在意,眼前恩师美艳无双,天地间再无任何事
物能取而代之,他双手向前压在玄真莹白玉手上,撑着身子紧紧贴着玄真玉体快
速抽插肏干起来。
师徒二人白昼宣淫,激情澎湃刺激之强远胜平常,尤其之前一番轻怜蜜爱缓
慢抽插,换来此刻彼此心心相映依依不舍,玄真心有所思更是柔肠百结婉转娇啼
曲意逢迎,一番男欢女爱,自然尽兴而归。
彭怜爆射浓精,玄真勉力俯身跪下为爱徒清理干净,眼见她素白面颊上粉红
嫣然,少年色心又起,却被玄真阻住,拉着一道来找岳溪菱。
将近晌午时分,岳溪菱正在厨房忙碌,眼见师徒二人携手而来,不由啐道:
「白日宣淫也便罢了,却连手儿都牵着,生怕旁人不知你二人师徒情深么?」
听母亲拈酸呷醋,彭怜脸现尴尬神色,玄真却怡然自得,淡笑说道:「便再
如何艳羡,也要待到三年之后,若真看不过眼,不若此时你母子二人便入洞房如
何?」
岳溪菱脸色微红不去理她,转头看了眼爱子,面容更是瞬间红透,从前尚且
彼此朦胧,如今被玄真揭破最后一层窗纱,那份尴尬确实难以名状。
玄真蕙质兰心,自然明白岳溪菱心中所思所想,笑着松开爱徒大手,留下一
句「我这便下山,午饭不必等我」,便即翩然转身而去。
仙踪渺渺,母子二人均都魂为之夺,各自想起玄真所言「收了母子二人」,
不由更加面红耳赤尴尬起来。
眼见爱子手足无措,终究心中母爱占据上风,岳溪菱勉强耐住娇羞嗔道:
「戳在那里作甚?快去后山捧些柴禾回来!」
「噢!」彭怜答应一声,抬头看见母亲丰姿冶丽、艳丽无俦,不由色授魂与,
连忙小跑着去后山取柴禾,只是他心荡神驰、慌不择路,「砰」一声撞在门框上
面,痛叫一声,掩面而去,惹得母亲又是心疼又是娇笑不已。
岳溪菱抬手欲叫住儿子,却仍是忍不住笑意,心中甜蜜快活,笑吟吟的继续
忙活起午饭来。
灶下柴禾尽够使得,只是她心疼爱子尴尬,出言解围而已,等到彭怜将厨房
柴禾堆满,这才劝道:「且够几日所用了!莫再搬了!去叫师姐妹们吃饭吧!」
彭怜面不改色,汗也未出一点,闻言连忙应是,只是却并未立即便去,只是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俏美背影呆立不语。
岳溪菱心有所感,起身转头看向爱子,好奇问道:「怜儿你是怎……」
话音未落,美妇人只觉天旋地转,却是被爱子一把抱起,只觉耳边喘息连连,
背后大手肆虐搓揉臀瓣,腿间更是一个坚硬事物顶着自己小腹,想来便是那让玄
真忍不住白日宣淫浪叫连连的男儿恩物了。
她虽不谙风月,却也知道男女之事,尤其产下彭怜,哪里不懂爱子此刻所思
所想?玄真居中传话,爱子知道自己心迹,有此表现自在情理之中,岳溪菱也不
着恼,任由儿子搓揉拥抱,直到心中欲念渐炽,明白再这样下去终会玩火自焚,
这才温柔喘息道:「好儿子,好怜儿!你且放开为娘,不可情不自禁、做下错事,
听话,听话!」
慈母温言,有如久旱甘霖浸入心田,彭怜心中欲火澎湃,却重新恢复理性,
缓缓放开母亲听她说话,只是眼中情火绵绵,丝毫不加掩饰。
岳溪菱拢起发丝,理好衣裙,这才温言笑道:「将近午时了,先去叫师姐妹
们吃饭,吃过午饭,你来为娘房里,听为娘为你分说一二,好不好?」
母亲温言软语相求,彭怜自知不可得寸进尺,便点头答应,乖乖去叫师姐妹
们吃饭。
他步履轻快,心中再无疑虑,母亲此时语调神态,直与恩师无异,仿佛已是
他身下禁脔怀中情侣,哪里还有昨日那般模样?即便比起早晨,也要亲近许多。
彭怜先到经阁,没找到明华,遂转去师姐闺房,却见明华正在伏案写字,便
过去一把抱在怀里笑道:「怎么还在用功?可要吃饭了……」
明华娇嗔推开他说道:「哎呀!你且走开,等我临完这幅字帖的!」
少女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俊俏师弟一番,笑着打趣道:「不是在和师父参
详道法么?怎么却来扰我?」
彭怜面上一热,笑道:「师父下山去了,怎的,刚才你也听到了?」
「你们师徒俩那么旁若无人,师父又……又叫得那般大声,人家……如何听
不到嘛!」明华面色一红,想起这样背后议论师父有些不妥,便又说道:「却也
难怪师父,你那东西那般粗长,捅得人魂儿都散了……」
明华越说越觉不对,她一个豆蔻少女,嘴上挂着男女之事岂是当为,便即住
口不说,脸色却憋得通红起来。
彭怜爱极她明艳无俦,一把揽在怀里,狠狠亲了几口,将明华亲得娇喘连连,
这才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弟弟的棍儿捅着?」
明华心慌意乱,脸色羞得通红,心中却又爱极,便矛盾着点点头,又轻轻摇
头,嗔道:「被你捅过,以后却要朝思暮想、相思成灾,说不得更加难熬呢……」
彭怜一愣,握着师姐一团椒乳的手也凝滞起来,半晌才道:「这却是……这
却是……」
他嗫嚅半天,却也没有说出究竟来,明华不由好笑,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
「没来由的招惹人家,上辈子不知欠了你什么,要被你这般折磨!」
彭怜听师姐说的委屈,心下便慌了起来,抱着师姐更加紧了,央求着道:
「好师姐……你别生气……弟弟是真的喜欢你……」
明华点着粉色香腮嗔道:「那你好好亲我一口,我就不生你的气!」
彭怜千肯万肯,上去便重重亲了一口,「这样便不生气了罢?」
「你以后要时刻念着师姐,不论相隔多远,不论分别多年……」明华帮着师
弟理好衣领,笑着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自
然不能被女人束缚手脚,只是有了新人却也莫忘了旧人才是……」
「师姐且放宽心,怜儿不是那样忘恩负义之人……」
「行啦行啦!师姐知道!快走吧,莫让岳姨娘等急了……」明华收敛心事,
牵着师弟的大手往门外走去。
南华蹦跳着穿过院门进来说道:「咦!你俩为何牵手?我也要来!」
明华虎着脸喝道:「乱凑什么热闹!过来,牵我的手!」
南华一脸莫名其妙,「不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