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不安稳。起身来看这一轮日出,只有你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我才能活。这病得没来由,唯有你是我的......”
良药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她捂上嘴。
黎蔓耳尖发热,落下不留情面的五个字:
“差不多得了。”
他轻笑:“膝盖还疼吗?”
“疼的~”
哎哟,真是嗲死她了。
*** *** *** ***
075
娄符乐做路易斯姨太太的事,在上无闹得沸沸扬扬。
一是娄符乐是上无数一数二的名媛,竟愿意这么降低自己的身量,给人家做小。
二是平时低调清廉的娄军长,居然也和北洋的人有牵连。
路易斯也给足了娄濮存脸面,办了一个声势浩大的酒会,来迎娶这个姨太太。
从娘家出来坐上婚车的时候,身着一身红色喜服的娄符乐一直在抹眼泪,那哭地一个伤心哟,众人纷传,这军长和女儿的感情是真的好。
谁晓得现在娄符乐是恨娄濮存恨得要死了。
她是怨天怨人,一直到路易斯推开房门,她还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绚烂的烟火哭喔。
路易斯像是有些醉了,拿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摇摇晃晃地进来。
娄符乐见他进来哭得更凶,带着些恐惧。
外头没人敢传这个北洋军阀是怎么样的,娄符乐特地找了些关系打听过,听说他心狠手辣,手段格外残忍,私底下也玩得花,男人女人他都吃,还经常搞这些变态的玩法......
这种人太危险了。
路易斯走到她身前,看着她哭地梨花带雨地模样,一脸心疼的模样,抬起拿着酒瓶的手,用关节蹭掉她脸上的泪珠:
“don‘t cry my baby girl。”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握起轻颤地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不要哭,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孩,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你跟了我,就是我妻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没有人敢小看你。」
他自然知道她在难过什么,刨根揭底,不过是面儿上功夫的问题。
「真的吗?」
「当然,」他说。
然后倒了些红酒在两个杯子里:
「你的父亲和哥哥,都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我自然会对你好,」他将酒杯递给她,「再者,你那么完美,我会为你疯狂。」
玻璃碰撞出清脆地声响,娄符乐慢慢收了哭腔。
路易斯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听说你当时差点和仇家的仇泽差点结婚,今天看到那个smith了,你应该知道 他是谁,你们当初是为什么退婚的?」
娄符乐有些不屑:「他就是个负心汉。」
路易斯忍不住笑了一下:「听说你哥哥和他关系不错。」
「以前是不错,后来就有些僵了。」
「为什么?」
「不知道,仇铭死了以后好像就有些僵,后来我哥又娶了他的小姆,关系就更尴尬了。」
「小姆?」路易斯来了兴趣,「司夫人以前是仇铭的人?」
突然想到什么:「她就是那个......被仇铭当宝贝藏着的人?」
娄符乐点了点头:「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搭上我哥了。」
「有趣。」
「上次见了一面,确实很美,难怪仇铭还活着的时候要这样护着她,可惜她今天没来,你哥哥说她生病了......」
娄符乐来了气:「怎么?你也喜欢她?」
「当然不是,」他仰头干了手里的酒,放下杯子说,「今天是我们的 新婚之夜啊......」
娄符乐脸上一红,手里的酒杯被他接过去。
他笑着晃了晃,深红色的液体滑着杯面摇晃,他突然将她摁在床上,手里的酒杯倾倒,猩红的液体倒在她脸上。
娄符乐惊呼一声,酒水滑落脸颊,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有的落到身下的被子。
他突然像变了个人,沾了些阴狠和疯狂,将手里的杯子丢到房间角落,玻璃碎了一地。
娄符乐身上红色的小礼裙被他撕开,叁两下就被他剥地精光,他扯的狠了,布料在身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娄符乐痛呼一声,让他轻一点。
「你太完美了。」
说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握着半硬的性器撸动两下,一边摸到她身下,手指入了两下干涩的甬道。
他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明明上一秒他们还坐在床边聊天,下一秒就要进入正题,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娄符乐皱了皱眉,被他得疼,实在没法享受,分泌不出一点汁水。
「这里有没有被人肏过?」他笑着问。手上狠狠捣了捣,用了些技巧刺激她,总算有些湿润。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oh,你不乖。」
一把将她翻了个身,手指滑到她的菊穴,刚一碰上那处就敏感地缩了缩:
「那这里喔?」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娄符乐吓死了,哭着说不行,不要。
「谁让你不乖。」他从前面扣了点湿润抹到顶端,抵上那闭合着的地方,「我只喜欢碰别人没碰过的地方。」
娄符乐真是怕了,开始 挣扎起来,被他一手掐住后颈,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一股子窒息感袭来。
他压到她身上,挤进她臀瓣里,根本不顾她的干涩,更往里面送......
太疼了,她哭着尖叫,从未被人过的地方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撕裂。进到一半,他一个用力,整个挤了进去,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因为窒息,她脸涨得通红,身子止不住的在颤。
她刚刚放松下警惕,还以为他对内是个讲理的人,就算顾着父亲的面子也会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谁知他真如外面说的一样。
他就是个疯子......
......
隔天一早来送祝福的人不少,路易斯神清气爽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就是一直不见女主角。在房间里呆了半日也不见出来,仆人进去送饭的时候也被床上那副景象给惊了一下。
室内凌乱,一股难言的气味充斥在房间里,地上衣服扔了一地,破碎的杯子,酒瓶,地板上赤红的酒水,和一些不明液体。
床上床单被子乱成一团,白色的被单上到处是黄色和褐色的污渍。
女人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脖子上是掐出来的痕迹,身上布满了瘀痕,后庭花被折腾地翻出艳红的里肉,搀着血丝的白色液体挂在穴口......
女人闭着眼,像是一条死鱼,奄奄一息。
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仆人很快反应过来,缓了神走到床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用房间里的座机打给了医生。
路易斯上午和娄濮存见了一面,对方交代着要照顾好他的女儿,他应下了,并保证她不会受一点委屈。
他今天做下的保证,昨天的事就不作数。
「路易斯,看看这个。」
手下递上来一份报纸,他看了眼日期,是几个月前的了。
他看不懂字,让人去叫了翻译来。看着上面印着的照片,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interesting。”
*** *** *** ***
076
“星火,你来顶上吧。”黎蔓回头,对着坐在一边的人说。
说起来真的有段时间没摸到牌了。
呆在仇泽和司娄身边,他们并不像之前的仇铭一样,会限制她的出行,只是这段日子出了太多事,黎蔓自己有些怕了。
外面明面上风平浪静的,底下不知道是那种景象喔。她也愈发理解以前仇铭的用心良苦。
唉......
益星火点了点头,顶上了麻将桌上空着的位子,又将身旁的暖炉往她身边挪了挪。
其他两个还是熟悉的人,陈太太和许太太,就是段太太不在了。
“段太太是出了什么事吗?”黎蔓抓着牌问。
“你不知道吗,段先生是跟那个夏津尧混的,前段时间夏津尧死了,死在人床上,听说没几天段先生也死了,哎哟,听他们说,那死相实在是难以入眼。”
陈太太嘴上啧声不断,黎蔓被她勾起了兴趣:
“怎么死的?”
“哎呀,就......”陈太太看了眼对面的益星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黎蔓轻皱眉,又红了脸。
“他们二人死相太过淫靡,不少人传喔。段太太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家道中落,先生又......唉,听说精 神都不太正常了,被儿子送去了精神病院。”
黎蔓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是的呀。”陈太太应道,又抬起眼笑着看她,“说起来还是你福气最好了呀,没了仇铭是可怜,可现在不是又嫁了个顶好的。”
许太太也跟着吹捧:“对呀对呀,听说司家小少爷现在生意做的越来越大, 一个人包揽了上无一片天,最最有钱的了,还有司家和娄家两家的势力,说起来他姓司,可那个娄军长,也只有他一个儿子呀......”
“小黎,这样一个男人你可要看好了,他以后不得了的呀,你要牢牢抓在手里,小心他被外面的女人勾了魂,之后争争气,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你这后半辈子的日子,哎哟,忒好了呀。”
“到时候别忘了我们两个啊,你们是不是之前打麻将的时候开始亲近的,那说起来,我们还算半个媒人哩。”
黎蔓尴尬的笑着应了两声,打出了一个红中。
她们哪里晓得,她和这个金龟婿,目前处于分居的状态,并且迟早有一天要离婚的。
见她回应敷衍,她们心里不舒服,也不敢说什么。她们又将重点放在了一边总是沉默不语的益星火身上。
“小益今年多大了呀?”陈太太问。
“24。”
“哟,这么年轻喔。”
“碰,”一旁的许太太碰了一档子,“年轻好啊,身强体壮的......”
陈太太捂着嘴笑了起来:“你呀,收敛一点。”
“这有什么。小益啊,还没结婚吧,要不要姐姐帮你介绍一个,姐姐认识很多死了丈夫的富太太,就喜欢你这种又年轻,长得又好的。你懂的呀,保准你日后享清福......”
益星火听闻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倒是一边的黎蔓来了气。
她将手里刚抓的牌往桌上一砸:“你们说什么喔!”
她气红了眼睛:“星火是正正经经的大学生,之前还是统计副局,家里也是地方上做官的。是我家道中落,星火可怜我,才自降身份呆在我身边。他这种家世,就算陈太太你年轻个二十岁也配不上的,哪里由得你们这样排贬。”
她明明气得要死,还有好多骂人的话要说,可偏抑制不住眼眶发热,眼泪掉下来,一下子就弱了气势。
真是烦自己的不争气,这牌也打不下去了,她哼一声站起身,气冲冲地跑出去。
出门没看清,迎面就撞上 一个人。
黎蔓被他撞的后腿了两步,被身后跟着出来的益星火扶住。
“对不起。”她哭着说。
“司夫人?”那人操着一口不流利的中文。
黎蔓抹了抹眼泪抬头看他。
路易斯笑着看她:“司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打牌输了钱。”
“这有什么,有输有赢这牌才好玩。”他说着看向她一边的人。
益星火低着头一手扶着她,有意不让他看清自己,小声提醒了一声:
“夫人,走吧。”
黎蔓点了点头,和路易斯打了声招呼就下楼了。
路易斯走进包厢,透过 窗口往楼下看,他们上了一辆车:
「派个人跟着,小心点,看看她身边的人是谁。」
黎蔓坐上车便收不住了:“星火你别听她们说的,她们这群老阿姨,就是......就是太久没男人滋润了,自己丈夫不行,看到个年轻男人就馋得要死,还 妄想吃嫩草,也不想想自己到底配不配。”
她看向他,泪眼婆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下次我一定帮你好好骂她们。”
她红着眼睛鼻子,说着自己最有脾气的话,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可这副软绵绵的模样,实在不觉得她能做出什么厉害的事来,只想叫人给她顺顺毛。
益星火拿着她的手帕给她抹了把眼泪鼻涕,刚才她们说得那些话他根本没放心上,没所谓,听一听就过去了,可夫人是在替他生气,替他抱不平......
“回家吗?”他问。
黎蔓摇了摇头:“我想去找仇泽。”
她的人受了委屈,等同于她自己受了委屈,一尝到委屈的味道,她就想去仇泽身边。
她抬手拍了下身下的坐垫,还是觉得气不过:“我要让仇泽给你出头!”
助理拿了迭资料进来:
「今天那个人是益星火,前统计副局,是......仇泽的人。」
路易斯脸色难看起来:「仇泽的人?」
「那天他也上了那艘船的,我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居然没炸死他......」
路易斯将手里的东西甩到他脸上:
「废物!」
他站起身叉着腰踱了两步:
「益星火没死,跟在那个女人身边,他又是仇泽的亲信,他肯定和仇泽一直有联系。用你的猪脑想一想,为什么我们一直不知道这事,就是他有意要瞒着,瞒着做什么?做我们不知道的事!」
「要是因为这个坏了我的事,我要你的命!」
「还不给我去抓回来!」
助理赶紧应下:
「那,那个女人喔?」
路易斯看着地上想了一会儿:「那份报纸上说,仇泽和她有奸情,她现在又是司娄的夫人......」
据他所之,司娄现在把资源分享给了娄濮存,应该和仇泽不是一会儿的......
这里头的关系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先去把那个益星火给我抓过来。」
*** *** *** ***
077
这雪少有的下了好几日,地上高高低低积了不少雪。
昨夜里拉着仇泽一块儿堆了个雪人,半人高的,今天这天放的晴,雪人面上湿漉漉的,不断往下流着水珠。
好可惜,不过才一个晚上。
黎蔓跑进屋里取了相机来,想拍照留个念,比划了半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朝里屋喊:
“星火,帮我将那条红色的围巾拿出来。”
说罢她蹲下身子,从边上抓了些落雪,尝试着补好那雪人身上融化出的坑坑点点。
可她一抓雪,凉了她的手,雪也在她手心快速融化,根本抓不住,将手里剩余的一点点补上去也没什么用。
“星火,把手套也带出来吧!”
刚说完,就从身后递来一副手套。
“这么快。”她抬着手接过,没有回头,是一副皮质的 黑手套,不是她的。
她疑惑地回过头,才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五六个人,全是没见过的洋人,领头的那个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他正笑着看她:
“司夫人,你好,能在这里看见你,我也很意外喔。”
“手套是红色的还是......”益星火拿着围巾手套出来,便是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黎蔓蹲在雪人旁,一脸害怕的看着他,身后背着手站了五六个洋人。
是路易斯的手下。
益星火立马掏出了枪。
黎蔓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紧紧闭上了眼。
那人好像一点不怕他手里的东西:
「我们登门拜访,怎么一句话没说就掏枪了,这不是你们国家的待客之道。」
「没想到你还活着,能逃过那场爆炸。也没想到,你居然和,司夫人,住在这里。」
「把枪放下,不然......」他背着的手伸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枪,“噶哒”一声上了膛,抵在黎蔓脑后。
黎蔓呼吸一停便觉得一阵眩晕,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撞到身旁的雪人,雪人的脑袋摔倒地上四分五裂。
星火心上一紧,握着枪的关节泛着青白,最后没办法,将枪卸了膛,丢到地上。
黎蔓的手紧紧扣着地,之前她看见枪就受不了了,这次是直接抵在她脑袋上,只觉得脑子一阵缺氧,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夫人!”益星火见状要跑上来。
“dont‘t move.”那人警告出声,枪口始终对着地上的黎蔓。
他只好停在原地,下颚绷地紧,咬着牙看他。
那人扬了扬手,上来两叁人将他擒住,将他身上所有武器都卸了下来,押着带走了。
「这个女人喔?」身后的人问。
他蹲下身子,指尖滑过她的脸:“beautiful girl。”想了一会儿,「带走吧。」
那人扛起黎蔓,上了另一辆车。
「如果你敢动她,我发誓,总有一颗子弹射穿你的脑袋。」益星火抬起眸,冷着眼看他。
那人被他看得后脊一凉:「我很期待,如果你还有命能开枪的话。」
车子往外走,一地的尸体,都是暗里驻守在这里的安保。每具尸体上都插着一根针管,怪不得一枪没响,就被他们走进这个地方。
......
夜里,路易斯在郊区的府邸。
「你是说,他们两个,一起住在那里?」路易斯不确定地问。
「应该是,没发现还有其他人。」
「这女的到底是什么鬼。」他想了一会儿,又说:「说不定还是个宝贝。」
「宝贝?」
「她和这几个男人的关系都不简单,说不定是个好筹码......」他笑了起来,「好好招待着,这可是司娄的夫人。」
「那益星火喔?」
「肯招了吗?」
「不肯,电击都用上了,一个字也不吐。」
「我倒要看看他骨头有多硬,给他用点好东西吧。」
审讯室里,益星火被铁链绑在椅子上,嘴角垂着血丝,刚才的几轮电击让他每根神经都痛得麻木。
走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从铁盒里取出一支细细的针,撩起他的手臂,针尖扎进了他的血管里,将透明的液体推到底,注射进他的身体。
益星火猛地仰起头,眼睛充血,看着头顶的灯亮没法聚焦,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他大口喘着气,身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凸起,他能感受到太阳穴在跳动,像是极致的欢愉,又像是极致的痛苦......
仇泽忙到夜里才回去,来这里时他都是自己开车的。
一路上安安静静的,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快到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一地的尸体。他顿敢不妙,一脚油门踩到底,回到家里,家里没有开灯,连院子里的路灯都没亮。
他跑进屋里,上下找了一通,没看见尸体,他松了一口气。
他站在门口,就着月光,看着那处破碎的雪人残骸,相机落在一旁。
仇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慢慢捋清思路。
夜里只有党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仇泽看着办公室里的陈设,还保留着很多上一任党长的东西,也就是仇铭。
他喜欢玉器,墙上展着几块玉盘,连笔筒都是玉的,边上还有一个玉白的烟灰缸,干干净净的。
仇泽记得他以前是个老烟枪,后来因为黎蔓不喜欢烟味,慢慢就戒了,只是着烟缸一直就放在这了。
仇铭活着的时候他费尽心思要抢他的女人,他死了之后,他又让心尖肉历了这么多风雨......他真该去仇铭墓地上看看,老爹的棺材板估计都盖不住了。
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司娄怒火冲冲地走进来,揪起他的衣领,就狠狠打了他一拳。
他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我把她送回你身边,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
仇泽被打的偏过头,舔了舔唇角,血腥味儿。
他没说话,由着他发泄。
司娄抬起手,还想落下一拳,最后没打下去,松了他的领口将他丢回椅背。
走到 窗口自己缓了缓气:
“知不知道谁?”
“路易斯。”
司娄紧了紧眉:“你怎么确定。”
“前几天,星火和我说,路易斯看见他和黎蔓在一起了,他可能会起疑心:”
“然后你就放任不管了?”
“看不清的一眼,没想到他会那么小心,我多派了两队人守着,以为他们不出门就没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确定了星火的身份,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怡园。”
“没想到?”司娄笑了一声,“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这等着人给你送回来?”
“他们没有当场杀人,就说明路易斯觉得留着他们还有别的用处。司娄,我们不能慌,也不能打草惊蛇。我们表现的越在意,他们就越是猖狂 有恃无恐。”他呼出一口气,
“黎蔓在他们手上,我们一步都不能走错,后果谁都担不起。”
司娄转过身,两手撑在他椅把上:
“你是没有资格,可你别忘了,她是我的夫人,我去要人,合情合理,没什么问题吧?”
他起身,往外面走。
“司娄!”
司娄摆了摆手:“我能保她安全,还有一个,益星火,我就不能保证了。”
仇泽追上去拽住他:“你不能冲动,路易斯身边有我的人,他刚才来了消息,现在至少能确定他们是安全的。”
“两个人我们都要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