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张着小口轻轻喘,嘴角沾上了晶滢,她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惹得那挺着肉棒翘了翘。
她低头重新含住,头上下耸动着吞吐。他体积太大,黎蔓尽可能的小心,牙尖还是会时不时的刮到它,激起一阵酥麻的刺痛,让仇泽压着嗓子低咛,他抬手,将她耳旁落下来的碎发勾到耳后,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她的头往自己身下按。
黎蔓嘴酸了才停下来,换成手来。
她特意熬了汤,虽说不好喝,也是花了心思的。如今还给他舔鸡吧,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夫人。
他真是赚了。
缓过气,她重新含住。
这里是党政办公室,外头传来了散乱的脚步声,饭点过了,都回来了。
刚想着,就传来一阵敲门声,黎蔓一紧,狠狠吸了它一下,仇泽咬着唇低吼一声,大口喘着气。
又一阵敲门声。
仇泽按着她的肩,不准她起身,椅子往前挪了挪,抵到办公桌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才让外面的人进来。
黎蔓整个人都躲到他的办公桌下,心跳得飞快。
走进来的人和他汇报工作上的事,并未发现什么不对。没发现他的上司正敞着裤头,性器就这么立在空气中。没发现一个女人,正躲在办公桌下,存着坏心思正在玩他的肉棒。
他就看到了桌上有些凉了的汤,和一个女人的帽子。
仇泽说:“我夫人刚刚送过来的,她忙着去麻将,帽子都忘记拿了。”
瞧瞧这说的什么没心肝的话,她哪有去麻将,明明还在这里给他含鸡吧喔。
黎蔓怕发出什么声音,放慢了动作,又轻又缓的吞吐,舌头轻轻扶着柱身每一根凸起的神经。
仇泽呼吸有些乱,额头也冒出了汗珠。
“我还不知道参事已经结婚了,是娄家那位小姐吗?早就听说您们两家的亲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那人笑着说。
娄家?
黎蔓有些烦,含着龟头重重吮了一下。
仇泽闭上眼,抑制不住闷哼出声。
还好反应快,抬起一只手捂在嘴边,详装轻声咳嗽的样子:
“不是娄家。”
“参事你......”
“刚刚喝了我夫人做的汤,太咸了,有些呛嗓子。”仇泽稳了稳声音说。
身下的手摸到黎蔓的后脑,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用她挣不开的力气慢慢往前按,抵到她喉咙最深处。
这下她没法使坏了。
温热呼吸全撒在他性器周围的皮肤上,黎蔓有些难受,撑着他的腿想推开,但按在后脑的手牢牢地控制着她。
她只能尽力舒缓,喉咙深处的软肉挤着强势的龟头。
“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喔。不是娄家,那是哪家的小姐这么好福气......”
仇泽抬手打断他:“有机会会和你们见到的,东西先放在这吧,我还有别的事。”
那人总算是出去了。
仇泽放开她,看着她摸着脖子咳嗽,因为气急,脸都有些红了。仇泽弯腰,给她顺着气:
“谁让你这么不乖。”
她抬起头凶着一张脸瞪他,眼尾捎上了红色,凶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还娄家喔!让娄符乐给你来吃鸡吧!”脾气来了。
仇泽笑了一下,拇指撵过她的唇,擦她嘴角挂着的晶滢:
“他们不知道,不知者无罪。”
拇指撬开她牙关,剐蹭着她口腔内的软肉。
仇泽低沉着声音:
“继续,小伍......”
*** *** *** ***
053 误会
黎蔓从仇泽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嘴角通红,脸上也稍上了潮色。
想起刚刚她坐在他那张办公桌上,大张着腿,由他埋在腿间舔吮。
她说她不想带着一腿的粘腻回去,仇泽就将她舔了个干净,最后又含着她的耳垂凑在她耳边说:
“汤很好喝,喝饱了......”
想起他说话时的那副腔调,黎蔓涨红了脸,身下还是粘糊。
他在走之前还在她腿根处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印记。
红红的一点,落在她白软的腿根,艳的不像话,如今那处好似还在隐隐发热......
仇泽说要送她被她给拒绝了,她还想去街上逛逛,补贴些家用。
他的办公室在叁楼最里间,这里要比楼下人少很多,可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好在她戴着纱帽,挡住了那一脸的春色。
走到一楼,黎蔓远远的就看见从大门口走进来的人。
高挑挺拔,是益星火。
那日他的过线举动又浮现在她脑子里,黎蔓呼吸一紧,转身推门进了一边的厕所。
益星火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再定睛一看时又不见了,没太在意。
黎蔓靠着隔墙,跟做了贼似的。可能星火根本记不得那天的事,就她 一个人在这独自尴尬。
稳了稳心神,刚想出去就有人推门进来。
“欸听说今天有个女人来找仇参事。”
“娄家那个?”
“他们说不是。前阵子不是有传闻说和娄家的散了吗,估计是新的。”
“这么快,是哪家的啊?”
“谁晓得,没人看见脸,不过说瞧着身段就不得了。”
黎蔓在这暗自偷喜。
外面其中一个不屑的轻轻哼,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水流声,她们还在聊。
“金龟婿总轮不到咱们,听说仇参事马上又要升了, 年纪轻轻,不得了啊。”
另外一个说:“没办法人家心狠呀,你也不想想,他对自己老子都下得去手。”
正在抹口红的黎蔓手一顿。
“什么意思,传的那事是真的?”
“怎么不真。仇老党长做了那么多事,贪污腐败一样不少。他一个亲儿子,能撇的下干系?要不是他亲自将自己老子的罪行检举出来的,不然你以为他还能升这么快?没被他拖下水就不错了。”
冲水的声音: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有人说是儿子杀了爹,这个是不是真的?”
“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就是他身边那个罗助理干的,谁知道跟他有没有干系,说不定那个小助理,就是一防口风的挡箭牌。”
“啧,太狠了。可怜仇党长,死了也落不得一个好名声,死前的罪行啊还要被亲儿子拿出来翻一翻......”
一声巨响,黎蔓猛地推门走出去。
他们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别人,被她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黎蔓没管她们,高跟鞋踩的响亮,往外面走。回到叁楼,一下子打开仇泽的办公室。
仇泽皱了皱眉抬起头,星火也回过身看她。
别瞧她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摘了帽子却在哭喔。涨红一张脸,瞪着眼前仇泽。
她刚才还在他身前的办公桌上销了魂,不过才几分钟过去,像是要吃人。
仇泽给益星火使了个眼色,星火担忧地看了眼黎蔓,先出去了。
仇泽起身,朝她走过去,刚走近她,就被她撑着胸膛推开。
黎蔓红着眼睛,再跟眼泪置气,犟着不许它落下来,可眼眶里含了太多水,含不住就要溢出来,带着她的满腔愤恨:
“检举仇铭的,是不是你。”
她只问了这个,她晓得仇泽不可能会让人杀了仇铭。
关于仇铭的那些舆论她都是知道的。
当初他死后没多久,他之前的那些罪行就全部被人举了出来,落了一个狗官的称号,那时他都已经入了土,还要被人撅出骨灰,不准埋在 国墓里。
屈辱是真,他做的那些腌臜事也是真。他在外头不管怎么坏,可对黎蔓是真的好。
黎蔓当初为仇铭的迁坟之辱心痛了好久,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也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只是可怜她的仇铭,落了一世的骂名,死了之后骨灰还要被人翻一翻。
仇泽看了她一会儿,说是。
黎蔓绷不住,走上前捶打他的胸口,哭着对他喊:
“你怎么就这样心狠,他死了你也不叫他好过!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仇泽紧着眉头抓住她的手:“他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做好被人唾弃的准备。他算是运气好了,死了才被人骂!”
黎蔓呜咽着 挣扎:“他是你父亲啊!他都死了,死了!”
“小伍......”
仇泽沉了沉气,想和她好好说,可黎蔓现在恨得要死,怎么也不可能静下来听他说。
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咬出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他跑了出去。
门外候着的星火见样,马上跟了上去。
黎蔓就这样边哭边跑,招来路上不少人的侧目。也不知道要跑到哪去,就是一股脑的往前冲。跑到累了才停下来。
身后跟着的脚步也停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喘,不小心被呛到,撑着膝盖咳嗽,又急又凶,脸都涨红了。
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给她缓气。
黎蔓抬起头瞪他,见是星火,愣了一下,随之失望。
她早就想到他不会追着她出来,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她看着星火,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巷子尽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听那架势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黎蔓这才发现自己竟跑到了深巷里。
空气里都是烟味。
往深处看,几个不知道是活人还是死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刚才那个剧烈咳嗽的人缓了过来,拿着鼻烟囱抽大烟。他上头上的厉害,才发现这里有别人。
他颤颤巍巍起身,杵着筷子般的两条腿向他们走过来,拘偻着腰身和他们供着手:
“给点钱吧,给点钱吧......”
黎蔓没见过这种人,被他脸上流脓的疮吓坏了。
星火皱眉扫了那人一眼,抬起一只手捂上她的眼睛,带着她往外面走。
手心里沾上了她眼上的泪珠,她跟着他走,慢慢稳定下来,可还有泪珠不断冒出来,温热的,钻进益星火指缝里。
在一处干净人又少的地方停了下来。
黎蔓攥紧他的袖口问他:“星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他点了点头。
刚才她在里面那么大声,他自然是听到的在说什么的。
“你也要瞒着我。”
“这事并不是参事要做的,当初所有的资料,都是党长给他的,是党长想卸任卸个干净。”
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事。
黎蔓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可她是聪明人,琢磨一会儿也就想明白了。
当初仇铭是想跟她走的,他这一生树敌无数,想要撇清这一切,就要对那群人一点威胁也没有。他算了这一出,就算背负骂名也无所谓,到时候他总是有办法脱身。
不过做这种事总是有风险的,要是他脱不了身,还会连累一家子人。
他将一切证据交给仇泽,仇泽这个举检人能自证清白,能保住他一份力,能护住他想护着的人。
一切都是按着他的想法发展的,就差一点点......
天不遂人愿。
黎蔓更加难过了。
难过仇铭的用心良苦,难过仇泽的绞口不谈。
仔细一想,好似他刚刚是要和她说什么,只是自己疯疯癫癫,静不下来听他说。
可他也不追出来......
黎蔓抓着星火的袖口没松:“那杀仇铭的是谁?”
“杀人的和罗文翔是同党,还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到死也没肯说。”
黎蔓呜咽着应了一声:
“星火......”她哭着叫他。
星火的心都随着她这一声揪紧了。想抱她,又不敢。
上次酒后的一切他都记得,也记得因为他的过线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有刚才,她见了他会躲......
最后只敢抓住她揪紧衣袖的手。
*** *** *** ***
054 娇儿(h)
黎蔓回家就一直窝在沙发上。看着天渐渐暗下去,再到现在夜深。
点了一旁的台灯,已经过了十二点。
他从来没有回家这么晚过。也可能今天不会回来了。
黎蔓蜷起腿将脸埋在膝盖上,难过的要命。
外面在下雨,很大,偶尔伴着一声雷。
墙上的挂钟走得好像要比往常快,滴滴哒哒的也比平时扰人。
时针嵌在12和1之间,响起一阵敲门声,黎蔓心一惊,跑去开门。
益星火站在外面。
他手里撑着一顶伞,黑色大衣上落了些雨水,她那么快开门,就晓得是一直在等喔。
“参事喝醉了。”他说。
益星火原本只是想叫她开了门,然后自己再扶着仇泽进屋。谁晓得她不管不顾的,踩着拖鞋就跑进雨里。
他赶紧撑着伞追上去。车就停在台阶下,没两步就到了。
仇泽听见声响,睁开被酒熏蒙了的眼,见她站在雨里,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拉进车里。
“小伍......”他要她坐在他腿上
他真是喝醉了,嘴里一直喔喃着小伍,搂着她的腰身,头埋在她颈间。
黎蔓捧起他的脸:“怎么喝这么多。”
仇泽抵着她的额头,自嘲又委屈的笑了一下:“难过,就喝了......”
他好像真的醉了,又好像没醉。
酒精会作祟,他平时收敛的情绪全涌出来,他眼神迷离,看着她的眼睛:
“小伍......就你不能说我没有心。”
他将一颗心都给她了,她还说这种话。
仇泽心里也恨,低头,衔住她的唇。
黎蔓唔一声,余光撇到星火还撑着伞站在车外喔,想推开他,却被他扣着后脑,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接受他的缠绵。
好在他没有追着她的唇纠缠很久,吻就不知足的落到她颈间,他发泄般的啃她颈子里的皮肉,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搓着她的柔软。
“我们回家......”黎蔓喘着声说。
仇泽不肯。
黎蔓仰着头,大口呼吸,透过雨水斑驳的车窗,看见星火落寞的身影在车外,伞面挡着他的脸,只见得抓着伞柄的手关节发白,握的用力。
他卸下一身力气,转身离开,身影融进雨夜里。
黎蔓闭上眼,由着醉酒的人发疯。
仇泽扯开她身上的蚕丝睡衣,抓着她的乳,贴到嘴边。
他收不住力气,牙尖刮过乳肉,吃得黎蔓疼,又忍不住被这酥酥麻麻的疼痛激地战栗。
他轻轻咬着一侧的奶粒,黎蔓惊呼一声,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发丝里。
臀下抵着东西,往她腿间挤,一下一下强势的蹭着她的腿心。
以为他要更进一步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仇泽埋在她胸前,沉沉叹了一口气。
抬起头眼里恢复了些清明,看着她说:
“对不起。”
仇泽对她一直都不是如仇铭那般的溺爱,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他清楚的她的性子,是个没分寸的人。所以以前麻将也从不由着她多玩,她做什么都要约束着她。
也晓得她是个不讲理的,疯起来什么也听不进,仇泽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他也需要时间来说服自己,再向不讲理的她道歉低头。
他的那套专为她立的原则,只能骗骗自己,搬到她面前,就什么也不是。
她要发脾气就发脾气。
仇泽难过的是仇铭死了,她还这样念着他。
他从来不敢去比较,仇铭和他在她心里的份量。仇铭死了,永远赖在她心里了。黎蔓能留在他身边,光凭这个,他就该捂着嘴偷笑了。
可人总是贪婪的,得到了一些之后,他就希望她满眼满心都是他 一个人。
他花了些时间来说服自己,不该那么贪心。
他又低下头,埋在她胸口:
“对不起。”
黎蔓胸前的衣服敞露着,凉的她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带着酒气滚烫的呼吸洒在上面。
他稍一示弱,黎蔓的心就化成了一滩水。
再说,他本就没做错什么,还是黎蔓误会了他,最多最多,就是她跑出去他居然不去追她。
黎蔓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抱着他的头说:“那下次我跑出去,你一定要来追我!”
仇泽低低笑了两声,抬起头吻她:“再也不会叫你跑了......”
酒气醉人,连带着黎蔓也晕晕乎乎的,溺死在他的唇舌之下。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到车上,带来一阵让人放松的白噪音。细密的雨水被风吹得一面往西边飘。
黎蔓眼神迷离,挺着胸让他吃奶。
园子里的花儿也随着风雨摆垂,娇花沾上了雨水,娇艳脆弱。
外头风雨尤盛,车内气氛旖旎。
雨声伴着两人交错的喘息,交融在这四下无人的雨夜里。
黎蔓低头,先给他嘬了两口。后来才跨坐他身侧,扶着那硬挺的东西,慢慢坐下去,吞掉它满满的嚣张。
刚进去的时候总是有些疼的。
黎蔓侧头靠在他肩上,没有马上动。
仇泽舔舔她的肩头,两手大力捏着她的臀肉,想让她快一点。
炙热的东西杵在她身体里,胀胀的,黎蔓一下一下收缩着下穴,就算不动,她也足够舒服。
仇泽受不住。
吃下去又不动,穴里的软肉轻轻咬他,太折磨了。
仇泽轻喘着咬在她锁骨上,语气软的不行:“小伍......宝宝,你动一动......”
黎蔓这会儿确定他是喝醉了。
耳根发烫,可还是听他的话扭着腰动起来。
“你再叫一遍。”黎蔓潮红着脸看他,手指塞进他嘴里。
“宝宝......”仇泽舔了舔她的手指,眼神氤氲着看她。
黎蔓也是第一次见仇泽醉酒的样子。
要是放在往常,他一定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着逗她。
现在是反应慢半拍,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黎蔓唔一声,腻着味儿舔他的唇角:“以后就这样叫我。”
仇泽笑:“不叫小伍了?”
“嗯......”身体里的东西顶到一处软肉,黎蔓抖了抖身子。
“不行,”仇泽盯着那处顶,“还是得叫小伍。”
“那是我独一份叫的。”
黎蔓被cao的颠叁倒四,攀着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没再和他争。
仇泽喝了酒之后话有些多:
“或者平日里叫你小伍,cao你的时候就叫你宝宝。”
他抓着她的臀肉猛地一个深顶,喘着声问她:“好不好,宝宝?”
黎蔓被他一个深顶送上了云端,听到外面一声由远至近的轻雷,脑子里一片空白,从身体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
仇泽托着她的臀,放慢动作,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搅她的春池。
“好不好?”他还在问。
“嗯......”黎蔓又要崩溃,“好......”
仇泽咬着下唇,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吧上套,九浅一深的来。
黎蔓小猫似的呻咛就在他耳边,他侧头,亲吻她的耳垂。
“你都不晓得我今天多难过。”他声音有些委屈,性器往她身体送的频率却不减。
“我很生气,又不敢凶你。”
“怕一凶你,你就又要离开我......”
他抬手摸上她的心口,狠狠揉了一下:“小伍,这里能不能多腾出着位置来给我。”
他咬着她的耳垂:“最好都是我......”
“我把你身下塞满了,你心里就该塞满我。”
“不能光让你占去了便宜......”
他话怎么那么多......
还带着一腔可怜兮兮的语气,倒真像是被她欺负惨了。
摇着尾巴的小狗在和你卖可怜,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到底谁占谁便宜。
里外温差大,车窗上结了一层水汽。像一层无形的结界,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车厢狭小拥挤,仇泽抬起她一条腿,将她压在车窗上,从后面入她。
他直不起身子,将胸口贴上她的后背,亲吻她汗津津的后颈。
车厢混着醇香的酒气和情欲的味道。车窗上的水汽被黎蔓崩溃着抓散。
外面的雨声不如里面的水声大。插溅时带出的淫液甩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有几缕从结合的地方垂下,落到皮质座椅上。
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粗硬非常,每一下都顶到恐怖的地方,水滴般下垂的乳着随着他的顶晃荡。
黎蔓一腿跪在座椅上,一腿被他架起,整个人都摇摇摆摆的,在他身下颤抖,哭泣。
仇泽空着的一只手流连到她颈前,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他侧头咬她的耳垂,舔她耳后的软肉,凑在她耳旁说爱她。
他好狠,像是要把她捣烂,嘴里又说着最暧昧的情话。
车厢里空气稀薄起来,黎蔓涨昏了头脑。她心肝情愿的将自己的脖颈送到狼一般的男人嘴边。
他快别说了,她把命给他。
车身在雨夜里轻轻晃动,要是仔细看,就能从那蒙半清的车窗里看清里面的 艳色。
女人两手扒着玻璃,脸色潮红,整个人笼着艳靡的春色,像个妖精一样。
男人以绝对攻势压在她身上,挺动着腰身,埋在她颈间,泛着醉态,眼里全是情意。
活色生香,车身周围围满了花,绝美,美的像一幅画,不太真实。
黎蔓被他折腾的惨,cao地失神,腰肢酸软,断续破碎地呻咛。不知道泄了几回了,她觉得自己身体所有的水都流出来了。
她哭着尖叫,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最后一次猛地深顶,仇泽一声沉,抵着最里的地方射了出来。
一切疯狂慢慢归于平静,仇泽在她身体温存了一会儿才出来。抱着她坐下,给她缓解欢爱后的酸涩。
黎蔓头靠在他肩上,太累了,眼睛几乎睁不开,立马就要睡过去。
雨势依旧,没有变小的趋势。
刚才被她抓散的水汽,落了几个凌乱的指痕。透过看外面,眼前一朵开得极好的红玫瑰,在这风雨里落下几片花瓣。
黎蔓心一紧,跟着疼。今夜的风雨这么大,也不晓得明天会有多少花儿禁不住摧残败落。
这都是仇泽一株一株花了心思种的。
她贪恋他身上的温度,环着他的腰身贴他:“这次你护不了那些花了。”
仇泽侧首,鼻尖蹭着她:
“我已经把我的娇儿抱在怀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