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白把连衣裙掀起,一条黑色蕾丝边的丝质内裤包裹着肥美的阴阜,隐约可见裤底的湿痕,在大腿根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林一白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一寸一寸把内裤剥了下来,露出一个雪白无毛的阴阜,以及浑圆白嫩的臀部。
“哈,小淫娃,还是只小白虎呢。”林一白一下来了兴致,旁边的沐亦双会意地走上前,和林一白一人把住一条骨肉匀称的健美小腿,用力向两边分开。许美景用力绷紧了腿部的肌肉,怎么也无法阻拦两腿分开的角度慢慢的增大,直到两条美腿基本形成一条水平的直线。
“呜呜……”许美景悲愤欲绝,脚上的拖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踢飞,十个白生生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暴露出主人的恐慌和无奈。
只见许美晨的小穴被两瓣嫩若凝脂的大阴唇紧紧并住,光溜溜的阴阜从外面看仅有一条细细的缝隙,看上去有一种幼女的淫靡感。顶端红色的蜜豆若隐若现,撩拨着林一白的 欲望。
第十一章 别墅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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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白用手按上蜜豆,轻轻揉搓了几下,又用手指尝试往小穴里插了插,发现许美晨的处女甬道窄紧,就没再用力,转而用手指顺着小穴的缝隙上下搓弄,感受着幼女般光滑细嫩的阴阜。
许美晨虽然动弹不得,小嘴也被内裤塞住说不出话,但是这一连串耻辱的侵犯让她羞愤欲死,两行清泪顺着脸庞肆意流淌着,她死死地盯着许良辰,眼神里充满了愤恨。
许良辰的肉体依然忠实地执行着林一白的指令,但是眼神中充满了凄楚,家里的掌上明珠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肆意侵犯,他还是帮凶,这个事实让他痛苦万分,恨不得将林一白碎尸万段,不过脑子里却清楚地知道万万不敢有任何不敬的想法,否则被碎尸万段的只能是自己。
“舔湿!”林一白挪开了手指,命令身旁的沐亦双。
“是,主人。”沐亦双将头凑近许美晨的蜜穴,用手轻轻分开两瓣白嫩肥美的大阴唇,露出粉红色的穴口和顶端的蜜豆,用舌尖舔弄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拨弄起来。
“呜……呜呜……”许美晨被同性的舔弄刺激的浑身颤抖。同为女性,沐亦双当然知道怎么有效地撩拨对方的 欲望,舌尖除了在蜜豆上快速拨弄,还时不时地顺着蜜穴上下舔舐一下,很快许美晨的小穴就湿润起来,蜜穴中开始分泌出丝丝缕缕的爱液,蜜豆也慢慢的涨大,从包皮中探出羞涩的小头。
这时,许良辰将许美晨的上身扶起,把她的双手剪到背后,另一只手扯住她的头发让脑袋不会乱动,方便她能清楚地看见自己下身即将要发生什么。
许美晨泪如泉涌,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隐约可以看到那个女人已经移开了脑袋,跪在地上用 小手帮男人褪下裤子,牵引出已经蓄势待发的硕大肉棒,然后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不要,不要啊!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我自己家啊,哥哥他是疯了吗?”许美晨知道面前这个男人马上要来奸污自己了,心底无声地拼命呐喊:“谁能来救救我啊,爸爸啊,你在哪里啊?!”
林一白推开沐亦双,将龟头对准已经充分湿润的小穴,盯着许美晨的一双通红的泪眼,说道:“小淫娃,主人要给你破处了,准备好了吗?”
许美晨紧张地屏住呼吸,看了一眼将要夺走自己初夜的凶器,挪开了目光,浑身的肌肉微微地颤抖着,等待悲惨时刻的到来。
林一白用双手撑住许美晨白嫩的大腿,用龟头缓缓地挤进了两瓣已经充血的小阴唇之间春水潺潺的穴口。硕大的龟头一分一分撑开未经人事的小穴,在那瓣象征女人纯洁的薄膜前面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贱狗,倒数十个数, 双奴,给主人舔屁眼,等倒数完推着主人屁股给这个小淫娃破处。”明明可以传音下达的指令,林一白偏偏要说出来,其实就是为了让女孩听到。
“10……9……”许良辰语调平稳地开始倒数,沐亦双赶紧跪在林一白的身后,用力分开他的臀瓣,把脸埋了进去,舌尖熟练地弹弄起一首侍菊之乐。
“3……2……1……”许良辰的话音刚落,沐亦双的俏脸用力向前顶去,柔韧的薄膜根本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无声地裂开向两旁蜷缩而去,龟头撑开滑腻紧致的甬道,噗嗤一声连根没入。之前充分的润滑让小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如波浪一般分开,然后处子独有的弹性又让这些嫩肉紧紧的缠绕着入侵者,让林一白舒爽地嗯了出来。
“咯!咯咯!!”许美晨双拳紧攥,脑袋向后仰起,一双美目瞪到了极致,泪水无声地汹涌流淌,从嗓子挤出了阵阵喉音。破处的痛楚、下身被填满的异物感以及失身的屈辱,把她的大脑烧灼的一片空白。许美晨全身绷的紧紧的,紧窄的甬道用力收缩着,夹的林一白肉棒都有点发疼。
“小淫娃,你的骚穴好紧,都要把主人的肉棒夹断了。”林一白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白净的面庞,“放松点,不要不舍得主人的肉棒。”
许良辰就站在妹妹的身后,毫无表情的脸庞上也流下了两行眼泪,看向林一白的眼神中有着不忍、哀求以及凄楚,却唯独不敢有一丝怨愤。
林一白缓缓将肉棒抽出半截,处子的落红混合着许美晨的爱液,缠绕在青筋虬结的肉棒身上。林一白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着女孩绵软的腰肢,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先用浅浅的抽送撩拨着女孩敏感的穴肉,不时重重的一击直接顶上娇嫩的屄芯,让许美晨浑身又酥又麻。抽插了一会儿,看着许美晨已经渐入佳境,林一白抽出她口中的内裤,解放了女孩的小嘴。
“救……啊……啊啊……”许美晨刚张口要呼救,林一白适时重重的一顶,龟头直接顶上屄芯,然后研磨起来。女孩顿时被一阵酸麻打乱了思维,只剩下女人的本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慢慢地,破瓜的痛楚褪去,一丝一缕的快感在许美晨身体中积累起来,女孩被干的面红耳赤,眼神也开始迷离,跟随着林一白的进出高一声低一声的淫叫着。
身后侍奉菊花的沐亦双早已经跟不上林一白的节奏,转而在男人的命令下将头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等每次肉棒拔出的时候用舌头缠绕一下,顺便舔净棒身的淫水,一只 小手握着男人的阴囊轻轻地揉着。
林一白的耻骨用力撞击着许美晨的阴阜,发出悦耳的啪啪声,林一白已经放弃了九浅一深,大开大合的抽插积累着快感,女孩的阴阜和娇嫩的屄芯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全力的冲击,白皙的身躯上已经泛起了潮红。
“小淫娃,主人用精液灌满你的处女子宫好不好?”林一白提升了抽插的速度,显然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不……不要……求你……”许美晨开始慌乱起来,扭动着身躯想从林一白身下逃离,却被男人紧紧把住胯骨,肉棒打桩一样密集地捅入女孩的小穴。
猛烈地又抽插了十几下以后,林一白低吼一声,充血到极致的肉棒死死抵住许美晨微微翕张的屄芯,在处女小穴嫩肉的纠缠下用力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全部打在女孩的屄芯上。
林一白维持着紧紧抵住许美晨屄芯的姿势,喘息着、痉挛着,直到快感的余韵慢慢地褪去。被精液灌满了小穴的许美晨轻轻抽搐着,眼睛无神的大睁着,热泪不住地顺着脸庞流淌。
林一白抽出肉棒坐回椅子上,旁边的沐亦双赶忙凑上来,用小嘴给男人清理,处子的落红,女孩的爱液,统统被女人舔入口中,给林一白展示过后,方才小口小口的咽下。
此时,终于获得身体自主的许良辰连忙把许美晨从书桌上抱下,放到椅子上,心疼地想用手帮她擦去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干净。
“为什么?为什么?”许美晨无意识地接受许良辰的摆弄,只是用眼睛死盯着自己的哥哥,喃喃地一遍又一遍问道。
“妹妹,主人是不能违抗的,等下你就知道了。”许良辰知道虽然现在林一白还没有控制许美晨,但是那也只是动念之间的事情,除了顺从主人,没有任何出路。
许美晨根本不能接受这个荒诞到极致的答案,但是许良辰的表现又让她觉得特别诡异。
“你……你这是强奸,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除非……除非你把我杀了!”许美晨鼓起勇气对着林一白说道,但是目光却低垂着,根本不敢跟男人有任何眼神的接触。
“小淫娃,主人才不舍得杀你,以后主人的肉棒还需要你侍奉呢。你的贱狗哥哥说的不错,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林一白笑眯眯地看着倔强的女孩。
“你……你要干什么?”许美晨坐在椅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不知道对面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想干什么。
“不要紧张,一个 小手术而已。智脑,b级。”只见林一白打个响指,椅子上的许美晨顿时浑身瘫软下去,人事不省。
许良辰内心酸楚地站在一旁,心想因为自己不长眼泡了不该泡的妞,这下全家都成为了主人的奴隶,而且自己还是最低级的便器奴隶,也许这就是命吧。
一旁的沐亦双很开心,一天时间主人又多了两个性奴,而且许良辰的权限比自己要低,也就是说自己也有了控制他的权力,前提是不违反林一白的意志。
几个人各怀心事,10分钟转瞬即逝。慢慢醒过来的许美晨抬起头,发现自己还是坐在椅子上,好像身体也没什么变化。
“小淫娃,现在你也是主人的性奴了,主人很喜欢你的白虎小穴,你以后就叫白奴吧。”许美晨脑海中突然传来一段话,好像是对面那个可恶的男人说的。
许美晨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听到这段话的时候,对面的男人根本没有张开过嘴。
“现在告诉你第一条规矩:跟我说话每句话都要喊主人,如果没有做到就要接受惩罚。”这个声音消失以后,等了一会儿,发现许美晨没有任何反应,突然一阵剧痛向她袭来。这股疼痛深入骨髓,跟这个比起来,刚才破处的痛楚简直跟蚊子叮咬一样不值得一提。许美晨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根本无力对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痛苦。
“好了,智脑给白奴解释一下。”林一白看许美晨反应不过来,把任务交给了智脑,自己则饶有兴趣地检索起许美晨的 记忆。
林一白看了一会儿,面色变的古怪起来,看看许美晨,又看看一旁的许良辰,突然说道:“贱狗,你不知道你妹妹是同性恋吧?”
“什么?同性恋?不……不可能吧?”许良辰大吃一惊。许美景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到位了,而且女孩子之间亲密一些也不 容易让别人轻易就联想到同性恋,所以很好地掩护了她同性恋的身份。许良辰本能地觉得不可能,但是想到林一白可以查阅奴隶的所有 记忆,他如果说是,那就肯定是了。
许良辰苦笑不已,难怪自己的妹妹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到现在还是处女呢。想来也是,只是磨磨豆腐怎么会破处呢,除非用上一些器具,不过按妹妹那娇气的性格,肯定受不了自己破处的痛苦。
这时候的许美景也彻底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看向林一白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又清楚地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做梦,不由得自己不信。
“主……主人……”许美景嘴唇歙动半天,终于小声喊出了林一白要求的称呼,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认主。
第十二章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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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奴,过来给主人的肉棒打个招呼,谢谢它刚才给你破处。”
虽然许美景已经接受了身为性奴的事实,但是仍然被林一白这蛮横侮辱的命令冲击的大脑发晕。刚才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撕碎了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处女膜,把精液射了自己满满一小穴,现在还得去跟它道谢。许美景有心不去,但是刚才尝过的痛苦让她明白,除了顺从,自己别无选择。
许美景走到林一白面前,缓缓跪下,用白嫩如葱的 小手把男人的肉棒释放出来,刚刚发射过一次的肉棒软塌塌的,依稀还能嗅到一丝血腥味。
“舔一下说一个字,开始。”
“谢~谢~主~人~的~肉~棒~给~白~奴~破~处~”许美景乖乖地按照林一白的要求,每说一个字,就用舌尖舔弄一下龟头,很快就说完了这十二个字。
“很好,站起来吧,自己撩起裙子。”
“是,主人。”许美景听话地站起来,双手提起裙摆,慢慢把裙子提过腰间,又露出了宛如少女的嫩白阴阜。阴阜外面凌乱地遍布着血迹和 精斑,穴口已经在弹力的作用下紧紧闭合在了一起,看不出刚才有那么粗大的肉棒疯狂的进出过。
“贱狗,爬过来给白奴清理一下小穴,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要吸出来,吸完让主人检查。”
许良辰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可以有机会用嘴去亲吻自己亲生妹妹的阴阜,虽然有些抗拒,但是一种乱伦的淫邪感觉从心底浮起,肉棒都有些抬头的迹象,再加上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只能乖乖地在地上爬过来,仰起头用嘴对上许美景的阴阜。
“不要……哥哥,脏……”许美景慌的手足无措,但是身体却僵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许良辰凑了上来。
许良辰先用舌头舔干净妹妹阴阜周围的污物,然后用嘴紧紧贴上穴口,用力吮吸里面已经开始液化的精液。随着他的吮吸,一大团又一大团浓稠的精液从许美景的穴口中滑落出来,落入口中。许良辰用力吸了一会儿,觉得小穴里面已经没有更多精液了,这才停了下来,张大嘴展示给林一白以后,一口咽了下去。
“贱狗,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谢谢主人赐精,贱狗受宠若惊。”许良辰已经完全没有了第一次喝尿时候的不适,流利无比地回答道,已经越来越适应自己做为一个便器的身份了。
“你们三个奴隶,白奴是b级, 双奴是c级,贱狗是d级,在没有主人命令的前提下,下级奴隶对上级奴隶要 绝对服从,可以用奴主来称呼上级奴隶,上级奴隶可以控制下级奴隶的思维和肉体,同时所有奴隶之间都可以通过智脑进行大脑的直接沟通,不管身处哪里。”现在有了三个奴隶,各自的权限等级 不同,林一白需要给她们简单解释一下。
“嘻嘻,主人, 双奴试试可以吗?”沐亦双兴奋地问道。
林一白已经知道了她想做什么,点了点头,“嗯,有什么要求可以问智脑。”
只见许良辰突然躺到了地上,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沐亦双提起套裙,卷下丝袜,将散发着成熟女人气息的下体凑了上来,贴到他的嘴上。沐亦双前后移动着,尝试将尿眼对准许良辰的嘴,然后酝酿了一下,开始放尿。许良辰用嘴像吸盘一样紧紧地吸住女人的下体,大口吞咽着尿液,等到女人放尿完毕,还用舌尖轻轻舔舐尿眼,将残尿舔干净以后,这才恢复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贱狗感谢奴主赐尿。”许良辰翻身跪在地上,冲着沐亦双磕了个头说道。他之前追求沐亦双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意淫的这个女人的下体,今天突然就梦想成真了,不过怎么也想不到是以便器的身份。
“主人,这感觉真的太爽了,以后出门有移动厕所了,嘻嘻。”沐亦双兴奋不已,虽然自己也是性奴,但是能主宰别人生死带来的刺激感,还是让她飘飘欲仙,她在公司大小也算个领导,但是什么时候体会过这种对人可以生杀予夺 为所欲为的感觉。
许美景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她做梦也想不到哥哥现在变得这么贱,但是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主人意志的体现,哥哥也毫无选择。不过自己的权限比哥哥要高,以后在家里哥哥可再也不敢违抗自己了,想到这里,许美景才略微高兴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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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鸿信走进家门的时候,一个面容英朗的年轻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中抱着一个裸女,大手正在亵玩裸女的一对椒乳,裸女被玩弄的面红耳赤娇吟连连,旁边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子正在剥着葡萄,一个一个喂给男人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许鸿信看到有陌生人在自己家做这种丑事,勃然大怒,厉声责问道。听到有人说话,裸女把脸转过来,许鸿信才惊讶地发现这个裸女竟然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顿时又惊又怒。许美景看到父亲,惊呼一声,连忙又羞又臊的转过去,可是又没有胆子逃离,只有将脸埋入男人的怀中,企图变成鸵鸟逃避这个难堪的现实。
“美景,你在干什么?”许鸿信一边咆哮着,一边大步走过去打算把女儿从陌生男人身边拉开,不想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父亲,你听我解释。”许良辰拦住了怒气冲冲的父亲,凑上去想给许鸿信解释。
盛怒之中的许鸿信这才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存在,看看了许良辰,久经商场的本能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诡异,不由地停下脚步,想先听听许良辰会说些什么。
许良辰凑到许鸿信耳边,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许鸿信的眼神先是不解,然后是惊讶,接着是迷茫,最后定格在了惊疑不定。
“许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林一白好整以暇地说话了,“贱狗说的不错,我现在就是你们的主人,是主宰你们生死的神。”
“你,你怎么证明?”许鸿信开口问道,话一出口,发现因为紧张,自己的声音都嘶哑了。纵横商海几 十年,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不由地他不紧张。
林一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还要怎么证明?难道我怀里的白奴还不能够证明吗?”
“白奴?”许鸿信思索一下才意识到这是林一白给自己女儿起的名字,心下恼怒,但是也顾不上计较,说道:“也许你用某种方式 胁迫了他们两个,这并不能证明你拥有那种神奇的能力。”
“呵呵”林一白轻笑了起来,“好吧,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智脑,d级。”
许鸿信身子毫无任何征兆地软软倒下,林一白不再看他,继续亵玩刚刚破处的许美景,处女的乳房盈盈一握,在林一白娴熟的手技揉捏之下变形不已。许良辰拿了个靠垫给父亲垫在头下,站在一旁等待着许鸿信的苏醒。
10分钟后,许鸿信准时醒来,智脑开始给他灌输一些基本的信息。许鸿信猛然被灌输这么多信息,坐在地上发了会呆,才算全部吸收完毕。许鸿信抬起头,看向林一白的眼神已经多了一丝畏惧,“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一白心下不喜,把许鸿信的姿势从坐姿调整成跪姿,然后顺便给了一分钟的神经惩罚。许鸿信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击打的全身都蜷缩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很快就浑身大汗淋漓。
“主人,要叫主人。”许良辰赶紧跪在父亲身边,紧张的小声提醒父亲要注意称呼,不要再触怒林一白。
好不 容易挨过一分钟的惩罚,许鸿信浑身已经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哆嗦着,大脑在疼痛的激发下正高速地运转,适应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主人……”许鸿信低下带有花白头发的头颅,已经被迫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
林一白面色冷峻地推开怀里的裸女,站到许鸿信面前,心意相通的沐亦双过来帮他解开裤门,拿出已经半硬的肉棒。
“所有男奴都是最低等级的奴隶,都是给主人和其他高等级性奴舔肛接尿的便器奴隶。你太老了,以后就叫你老狗,平时也不需要你随身侍奉,但是第一次是免不了的。”说完也不等许鸿信有任何反应,直接操控他摆成接尿的姿势。
一泡又浓又骚的热尿满满地灌了许鸿信一肚子,林一白照例让沐亦双清理以后,根本不去理会许鸿信有什么反应,转身回去继续亵玩刚开苞的白虎性奴。
“呕……呕……”许鸿信跪在地上干呕不已,想把已经咽下去的尿液吐出来,但是被操控的肉体怎么可能让他如愿,白白忙了半天才无可奈何地放弃。
沐亦双依偎在林一白身旁,冷冷地看着许鸿信,心想:“主人的圣水你也敢吐,真是不知道死活的老狗。”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许鸿信终于相信儿子所言非虚,一家人都成了林一白的奴隶,自己和儿子还是最低级的便器奴隶。想到自己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心里又是愤恨又是不甘。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突如其来的疼痛把他的大脑搅的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对抗遍布全身的剧痛,许鸿信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着,脑子里反复回荡的只有一个想法:“主人,饶了我吧,老狗知错了。”
林一白根本也不在意这些,有智脑帮忙监控着,没有任何一个奴隶可以做出对主人不利的事情,有任何一丝不利主人的想法都会招来最残酷的惩罚。当然也没有奴隶能够伤害自身,奴隶的肉体是属于主人的,没有林一白的允许,就是想死都不可能,除了匍匐在林一白的脚下恭顺地做好一个性奴或者便器,没有第二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