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要不是被他双手托着屁股正挂在他身上的王难姑,倒真像受了委屈似的。
迷失在情欲里的王难姑正在高潮边缘苦苦求索,他却停下了操干。于是女人四肢用力紧紧吊在他身上,主动的耸动屁股,快速的套起仍然挺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
“哦用力!哦哦不要停。。。”
妻子的淫叫像刀子一样狠狠的一刀刀扎在胡青牛心口,尤其是这时他瘫倒在地,从下边可以清楚的看到,宋青书硕大都肉柱将妻子的小穴撑到极致,妻子快速的吞吐之下,白的淫水咕叽咕叽的顺着两人结合处被挤出来。再看妻子,一边淫叫着吞吐男人肉棒,紧紧的挂在男人身上,一对椒乳被男人强壮的胸膛挤压成一团,而且妻子樱口吐露淫荡音符的同时,还不住的想要追寻男人的口鼻,主动索取男人的亲吻。竟然是上下两张小嘴儿都急切的期盼男人的满足!
“宋青书!你对我妻子做了什么!”
“什么!老师,我发现这女子鬼祟夜行,还给患者施毒,我以为她是老师的对头,这才。。。她怎么会是老师的妻子?!”
宋青书口中诧异,手上却没有放开,说到「这女子」时,还在王难姑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你混蛋!!!”
胡青牛 挣扎着慢慢爬起来,宋青书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把将王难姑扔到床上,又快速给她盖上被子,王难姑骤然脱离肉棒,不依不饶的又缠了上来,宋青书只得点中她的穴道。
王难姑眼眸钟尽是情欲与哀求:“不要走!爱我,快爱我!”
宋青书对着胡青牛深鞠一躬,口中抱歉道:“老师,我对不住你。这实在是误会,您先给师娘解毒,明日我再来领罪!”
他面容诚恳至极,却仍然赤裸着身躯,昂然挺立的肉帮上泛着晶莹的亮光,胡青牛知道那是妻子的淫液,一想到自己几年都没有宠爱的妻子已经失贞于他,不禁胸口一闷,又吐出一口 鲜血。
这时他深恨自己喜爱宋青书的医术才华,没有在发现他淫欲苗头时早早想法铲除他,以至于今天。。。
耳边妻子呻咛、求爱的欢叫让他愤怒的浑身颤抖,几步奔到妻子身边,见妻子浑身滚烫通红,一双秀丽的眼眸中没有半丝毒仙该有的高傲与清明,尽是淫欲。
“混蛋!还不给她解毒!”
宋青书正披上外衣,闻言苦笑一下。
“老师,我这「烈女咛」哪有解药,女子中了,要么通过交合高潮解毒,要么爆血而死。老师,只要你和。。。和师娘多交合几次,毒性自然就解了。学生冒犯,明日再来请罪!”
说罢退出屋子,将被胡青牛踢坏的木门挂上。
他打开另一间屋子,屋内赫然还有一个女子。女子一身紫色修身长裙,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昏暗的 月色下,宋青书强劲的目力却清楚的看着女子妖娆艳丽的面庞上,挂着化不开的忧愁。
他本就喜欢淫虐女子,今夜在师娘身上纵情驰骋,却未得发泄,淫欲正盛。女子解不开的愁容对他不啻于一记春药,他一把扯过女子,将她按在自己胯下。
“我答应了你的,自然不会食言。这两天就能找到你女儿。到时候记得你的誓言,以后好好衷心服侍于我。”
“唔!!!”
他毫无怜惜,硕大的肉棒撑开女子樱口,重重的插向她的喉咙,女子难受的不住呜咽,却不敢稍有反抗,只得尽力适应这根已经不是第一次攻陷自己深喉的凶器。
另一边,胡青牛尝试了运气、喂药,却不能稍稍缓解妻子的情欲,她仍然双目喷火,甚至都没有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丈夫,仍然不住求欢。
胡青牛只得强忍悲痛,轻轻抚摸上 妻子的身体,准备身体力行的替妻子解毒。
只是半晌之后,他惊恐的发现,哪怕妻子此时展现了从未有的妖娆娇媚,他的身体却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尤其是看到妻子久久无法闭合的、不住的流淌淫水的小穴,痛楚狠狠的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被宋青书重伤的身体更加提不起一 丝欲望。
他给自己运气疗伤,又不断的尝试 回忆夫妻间的种种美好,折腾半晌却仍然只能徒劳的看着妻子愈加痛苦的样子。
她的身躯更加滚烫,浑身血脉喷张,颈肩血管鼓胀,心脏通通通的像是要爆开胸膛。做为天下无双的医仙,他清楚的知道,再不能替妻子解毒,她真的会爆体而亡。
可此时偏偏自己的身体。。。
难道。。。难道。。。畜生!
他艰难的看了眼妻子,泪水滚滚而下。他轻轻抚摸着妻子滚烫的脸庞,喃喃道:“对不起,师妹,是师兄没有用。。。”
接着他又狠狠的要紧牙关,直咬的吱吱作响。
“畜生!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说罢他猛地起身,又一脚踹开房门。
“宋青书!你给我滚过来!”
少顷,宋青书出现在门口。他低垂着头颅,做出一副谨慎守礼的样子。
“老师,有什么吩咐?”
胡青牛看他的样子,怒火更盛。可惜这怒火对目前的情形毫无帮助。想自己堂堂医仙,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妻子,甚至还要请求别的男人来。。。
他又心疼的看了一眼难受的妻子,心里哀叹:师妹,等我杀了宋青书这狗贼,我们一起寻个真正的 世外桃源,再也不理江湖世事。
“宋青书,你。。。你。。。快去帮她解毒。”
短短几个字,胡青牛觉得自己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口。他踉跄着起身,狠狠的盯着宋青书。
“老师,岂可如此!先前我不知她是师娘,已经铸成大错,如何可以再继续?”
“你少装蒜!我被你打成重伤,此时难以人道!你贪淫好色,眼下的局面说不得就是你故意造就,我让你和我妻子。。。你再敢装蒜,我。。。”
说到这里他却像被噎住,又转头看了一眼被点着穴道,却仍然在用浑身每一处肌肤努力散打求偶信息的妻子。
自己就要把妻子送给这个男人享用,甚至要去祈求他在妻子身上行使自己才有的权力,自己哪有什么底气再说什么硬气话?
他佝偻着走向屋外。
“她多年未经云雨,你。。。要温柔待她。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死也不与你干休。”
宋青书强忍着要喷薄出的笑意道:
“还请老师在此看护。”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欺辱他的妻子,带来的精神上的舒爽与禁忌的刺激。要远远胜过肉体的的快感。
胡青牛如何肯在这看他侮辱自己的妻子,转身走了出去。可是他爱王难姑实深,心里的担忧让他又停下了脚步,无力的瘫靠在墙上。
“啊——”
屋内传来王难姑的长鸣,声音清晰表达了主人此时的舒爽畅快,以及更多的求索。
胡青牛死死的攥着拳头,指甲将掌心划破他也恍若未觉。
床上,王难姑被宋青书按在身下,两人又一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他只用了一棒,就将忍耐已久的王难姑干的白眼直翻,原本英气十足的秀脸变成了痴女状。
王难姑医毒双绝,身材与皮肤保养极佳。成熟人妻的风韵和少女般的身材的冲突造就了异样的的冲击力与美感,虽然没有聂云柔的丰乳肥臀,但对玩久了大奶的宋青书来说,纤细的身子、可堪一握的椒乳,也都别有风味。
何况还有「毒仙」「师娘」「人妻」等等身份加持。
肉棒缓缓地从她小穴内抽出,及至穴口,猛地又一贯到底。
“啊——”
如此反复三次,王难姑猛地绷直了上身,一双纤手和十只可爱的脚丫用力张开,表达着主人的欢愉。她樱口张开到极致,已经没有力气来尖叫,想要猛烈的吸入更多空气。旋即整个身体都快速的微微颤抖,一股猛烈的热流,从她身体中喷涌而出,浇灌在男人肉棒上,又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涌了出来,打湿了的床单。
宋青书也担心她不堪云雨,放慢节奏,继续轻轻的在她身体里进出,一边轻轻爱抚着她的娇躯。
良久,高潮的冲击慢慢回落,悠长的余韵继续冲击着王难姑的身体和精神。恢复了一些力气都美丽女体,又忍不住轻轻配合着身上男人的奸淫。
不过这已经是这个晚上她的第二次高潮。哪怕宋青书给她用了极为 霸道的药量,两次发泄后她的理智终于慢慢开始回归。
官能的强烈刺激,让她久久的回味与享受其中,双手揽着男人的脖颈,腰臀轻抬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好美!好舒服!好久没有和师兄——
意识有一瞬间的卡顿,半晌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也终于想起,在自己身上施为的恐怕不是自己的丈夫、师兄。
美眸睁开,仍然有化不开的春情和媚意。却终于有了几分清明。
“淫贼!”
她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这恐怕是大部分女人的局限与弱点,哪怕自己身负武功,在精神与肉体收到极大冲击的时候,就只会最没有威力的巴掌。
宋青书生受了她已经柔弱无力的巴掌,报复性的狠狠将肉棒接连几下尽根而入,撞在她的小穴尽头。
“啊!无耻淫贼!”
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好像连每一根发梢都在欢呼雀跃。羞耻与愤怒之余,一个声音从心底传出:继续。。。她有心想要推开男人,可是当双手接触到男人身躯,却失去了所有力气,反而在男人一记又一记凶狠的撞击下忍不住想要迎合上去,这让她更加羞愤,可是这些情绪也只能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着男人对自己身躯的 征服与占有,更加清晰的感受男人给予的快乐。
“前辈,我们约好了,输家任凭对方处置,前辈的身子是我堂堂正正击败你赢来的,堂堂毒仙,不是用毒不如人,还要要食言反悔吧?”
“你啊!轻点。。。我。。。哦!”
王难姑想要驳斥他,可是。。。虽然自己没有充分准备、虽然自己也没想赌上自己的身体。。。可是他说的确实没错。。。一时间悲伤、羞愧与她强烈的骄傲自尊混杂在一起,让她无法组织有效的语言。
尤其是身体里那强壮的坚挺、那身子被撑开被占据、那一记记凶狠的冲撞、那每一寸柔软都在欢呼雀跃男人带来的快美。。。
“看着我!”
深沉的呼喝传来,她不自觉的依从。
“别想那么多,你输给了我,就好好履行承诺,任我处置。”
移魂大法之下,敏感的身子和残留的烈女咛药效,很快帮她做出了选择。大脑中的悲痛很快又被欢愉替代,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能哀婉的祈求男人温柔以待。
“哦轻点!哦哦。。。好胀。。。”
两人再一次化作淫棍与发情的雌兽,交合处被女人的淫水浸的湿漉漉,随着男人的的抽插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宋青书为了更好的让她体会被占有的快感,旋转摩擦、手口并用,将一身御女之术可劲儿施展。
“唔唔。。。”
唇齿相交,上下齐攻。情动不已的王难姑主动将男人的舌头牵引到自己口中,香舌灵活的翻转,不住吮吸吞咽着男人的口水。
两条肉虫正黏腻的 缠绕着、用力的爱着对方,动作越来越激烈,屋外的胡青牛突然说话了。
“宋青书!还没好吗!你别太过分!”
王难姑身子猛地一滞,一口咬在了宋青书舌头上,宋青书吃痛,连忙放开她的小嘴儿。
王难姑正沉沦情欲,突然听到丈夫声音,吃这一惊,脸上潮红都消退了三分。她下意识想要呼唤丈夫拯救自己,可是两人紧紧结合的身体让她纠结万分。这一幕怎么能让丈夫看到?丈夫又怎么会在外边?
她大惊之下,小穴猛地缩紧,仍然动作着的宋青书被她突然一夹,顿时爽的哦了一声。王难姑狠狠瞪他一眼,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可是行将高潮的躯体根本不愿遵从主人的意志,纤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更像是温柔的爱抚。
“是不是奇怪胡老师怎么在门外听着我玩你?我以师礼待他,享用师娘的身子,当然是禀报过了。老师担心你的身子不堪我使用,于是在外护卫喔!”
宋青书在她耳边轻轻说到,感受到他灼热气息,和体内一刻也没停下的,坚定鼓胀的推进。她不禁呼吸又急促起来,行将高潮的身体轻轻战栗。
“你胡说。。哦快停下!师兄他决不会。。啊!混蛋快停下!”
“你不信老师答允了让我操你?我的好师娘,老师他最尊重你了,你将自己输给了我,他怎会人心让你违拗赌约?不信你听着。”
“胡老师,师娘已经高潮两次了,我也哦舒服。。。哦我也要射了。。。很快就好。。。哦好紧!好烫!师娘你夹的我好舒服。。。胡老师,你去烧些热水好给师娘清洗身子吧!”
胡青牛和王难姑夫妇都被他真假参半的激情宣言的怒火上涌,胡青牛险些又一口 鲜血喷出。
王难姑无力的拍打着宋青书,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被强暴,还是丈夫真的允准了这人奸淫自己?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让她更加敏感。而身上的男人在对着自己丈夫喊出无耻言论的同时,明显更加凶猛,小穴被他膨胀三分的肉棒撑到极致,每一寸软肉不断承受着他猛烈的摩擦。
“啊要坏了!坏了。。啊——”
身体猛烈的颤抖、痉挛起来,又一股热流猛地喷射到宋青书龟头上,宋青书本也是强弩之末,吃这一烫,顿时尿意狂涌。
“啵!”
他推开怀中女体,两 人性器分离,发出声响。接着他快速跪在瘫倒的女体头颅旁,扯着头发一把拽过她的脸庞,又捏开她本就难以闭合,疯狂吐息的小嘴儿,对准了自己的擎天肉柱。
“师娘,我射了!”
大股阳精喷射而出,准确灌入王难姑的小嘴儿,王难姑被突然涌入的白浊呛的咳嗽起来,口中的阳精被喷的到处都是。而宋青书的喷射也没有停止,他将肉柱一转,喷洒的白浊顿时糊满王难姑的俏脸。
高潮失神的女体,面上覆满了来自男人的白色精华,她面前仍然坚挺着的凶器,在向娇颜上喷射着最后的子孙液。张开的大腿中间,另一张小嘴儿也无法闭合,向外缓缓流淌这来自女体自己的淫液。
寻常勾栏婊子,也难有如此淫荡放浪的模样儿。而这正是胡青牛冲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妻子。
“宋青书!”
胡青牛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他一把推开宋青书,心疼的抱住妻子。
“。。。”
王难姑听到了丈夫的声音,微瞑的眼珠儿转向胡青牛,嘴角微微活动,两片唇瓣与香舌之间的粘稠浊液拉扯成丝,却没有任何声音吐出。只有眼角滑落的泪水。
“老师,情动之下,我好不 容易才控制住没有射在师娘体内,只是确实没忍住,糊了师娘一脸。抱歉!”
胡青牛哪里肯在听他胡扯羞辱,心疼的用被子裹住妻子身体,他早下定决心要杀宋青书复仇,这时也不看宋青书一眼,抱着妻子向外走去。
看着他踉跄而去的背影,宋青书忍着捶胸狂笑的冲动,无声的裂开嘴角。
这一夜,除了被下药的一众病人,尽皆难眠。
胡青牛咬碎了牙齿,一遍遍用热水浸泡的毛巾,温柔的擦拭 妻子的身体,清理她身体内外的污秽。
飘飘失神的王难姑,一边喃喃的叫着师兄,一边在脑中不断回响那个男人最后的声音:
毒仙,你可以再来找我比试!
毒仙,你可以再来找我比试!
毒仙,你可以再来找我比试!
而精力充沛的宋青书,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一样,正在努力着。
他靠在床上,手拿一本棉线定制的书籍看着,一边享受着另一个女体的服侍。
那个妖娆的女子刚刚浸泡了毛巾要给他擦拭身体,却被他一把按在胯下。
淫靡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
“用嘴清理!”
女子略一迟疑,张开樱口开始舔舐男人的私处。
卵蛋、肉柱、股沟,吮吸几口,就用热水漱一遍口,换着部位用香舌给予温柔的侍奉。
“你这般容貌和技术,也没能留住殷堂主的心啊?”
女子香舌舔舐着他的龟头,仔细的环绕着每一寸肌肤与沟壑。
“也是,再好的逼多操几回也够了。你这么努力,反而会让他没有成就感。不过,这一两天你的天葵该走了吧?”
女子身子一顿。
“我迫不及待要在你身上做一回殷堂主了。”
“哈哈哈哈!”
女子的清泪滴落在他的肉柱之上,旋即被樱唇舔舐而去。
清洁工作很快难以为继,女子不得不专心的吞吐起肉棒,直到灼热喷射灌满她的樱口,直到她一滴不落的咽了进去。
地上散落交叠着他和王难姑的衣服。暗淡的烛光下,宋手上的书本封面隐约有两个手写字体:
毒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