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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十)塞外叩情关,楼内母女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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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寒,长安皇城内,金銮殿上的琉璃绿瓦,沉寂在岁月中,寂寞如斯。

燕不归屏退左右,敛气凝神,片刻后,对着瓦顶怒骂道:“李挑灯!你给老娘滚下来!”

瓦上有人,一袭白衣,举杯邀月,写尽风流。

她是浩然天下剑阁之主,六境剑圣,李挑灯。

李挑灯:“不归呀不归,我不就借你这屋顶赏月嘛,长安城里再也找不着第二个这么舒服的地方了,犯得着这么小气?”

燕不归一阵头疼:“李挑灯,我们没熟到那份上!你屁股下边是金銮殿,是我北燕的那张龙椅!”

李挑灯笑道:“你我都知道,龙椅上的那位下一百道圣旨,也抵不上你半句,你又何苦在这儿自欺欺人?”然后又故作张望:“这又没外人!”

燕不归挑眉,冷冷道:“我北燕的内政,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多嘴。”

李挑灯:“那两国议和之事,是你们那位陛下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这里坐着舒服,懒得动了,要不你试着出一拳,看能不能把我打下来?”

燕不归冷哼一声,施展身法,跃上瓦顶,这里是北燕皇城,两个六境高手交锋,磕着碰着,难道还能指望剑阁赔钱?到头来还不是从北燕国库里掏银子修葺?她燕不归又不傻。

李挑灯变戏法般又掏出一壶酒,朝燕不归扔去。

燕不归接过,抬头灌了一口,疑惑道:“哪来的半落妆?”

李挑灯笑道:“这酒全天下只有花瘦楼能酿,还能从哪来,沈伤春送的呗。”

燕不归:“她舍得?”

李挑灯:“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呀,见着谁都想打上一架,本姑娘广结善缘,跟沈伤春交情好着喔。”

燕不归冷笑道:“说实话。”

李挑灯:“她是想送我的呀,只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我便顺着她的意,捎带了两壶而已,都没多要!”

燕不归无奈扶额:“堂堂剑阁之主,偷人家的酒,有你这般下作的么......”

李挑灯急道:“什么叫偷,明明就是这两壶美酒认了主,跟着来的!”

燕不归又闷了一口,懒得争辩,若让天下人知晓李挑灯还有这般无赖的一面,估计下巴都得掉在地上。

然而燕不归不知道的是,其实剑阁门下都清楚,他们的阁主大人耍起赖来,真的没什么下限......奈何江湖上没人信啊!

李挑灯:“那议和一事......?”

燕不归:“我跟冷烟花没什么可谈的,要不我跟她分个生死,省得以后纠结。”

李挑灯:“你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好不?跟个小媳妇似的......”

燕不归:“说得好像你李挑灯嫁过人一样,我倒想看看这浩然天下哪个男人敢娶你?”

李挑灯捋了捋发丝:“哼,那你就慢慢看着好了!”

燕不归一愣,愕然道:“还真有啊?”

李挑灯:“只是可怜冷烟花怕是要枯坐在那栋宅子里守一辈子了......”

燕不归:“当年那边境马匪又不是我北燕的人,怪不到我头上。”

李挑灯:“当年燕盛身为北燕太子,掌管一国谍报,他当真就对那伙马匪毫不知情?”

燕不归默然,仰首提壶,灌酒如灌水,当年之事,她不曾细查,也不想去查,她宁愿永远不知道那个真相,每念及此,只求一醉方休。

有道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燕不归微醺,:“好吧,卖你个面子,我亲自跑一趟,谈不谈得拢,我不保证。”

李挑灯又从胸前玉佩法器中取出一壶酒,展眉一笑:“就这么说定了!来,难得一聚,咱俩再走一个!”

燕不归无语,一脸的鄙视,斜眼道:“刚谁说只顺了两壶来着?”

李挑灯揶揄道:“哟,长公主喝惯了宫里的美酒,这半落妆想必是入不了殿下法眼了,小女子也省得自讨无趣,拿回去自个儿独饮算了唉。”

燕不归摊开手掌,瞪眼道:“拿来!”

此后,江湖盛传,天宝六十二年深秋,剑圣李挑灯执剑北上,问剑武神燕不归于北燕皇城金銮殿之巅,至于那一战究竟如何,两位六境高手皆守口如瓶,成了后世浩然天下江湖间一桩无人可证的悬案。

实情则是,白衣玄甲,两个嗜酒如命的彪悍女子毫无仪态地坐在屋顶上,就“生米如何煮成熟饭”这一话题扯了半宿,最后一致得出“米太硬,不好煮,须猛火”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至于锅底那勺可怜的米饭是谁?佳人微醺,心底各有温柔。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西梁,上京,皇城,安庆宫内,安然公主梁渔,美人胚子初长成,对镜画妆,粉黛化开眉眼少女风情,一分青涩一分媚,一颦一笑皆醉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性子动如脱兔,没学到母后夏箐一身温婉娴静,嘴上却极为讨喜,哄得宫里宫外人人烫贴,便是宫中那些刻板的授课夫子们,也对她的逃课睁一眼闭一眼,甚至还在皇后娘娘面前代为遮掩一番,这位尽得宫内众人欢心的小公主,从来就不知委屈为何物,更不屑为赋新词强说愁。

生于帝王家的安然公主,在百般呵护下长大,不曾见识人间阴司,不曾遭遇人情冷暖,直到她接到了那道密旨,直到她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把后宫当作自家后院随意出入的男人,真的就是个男人,他跟宫中那些太监不一样,他有那个......

那个男人只传授她一门课业,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取悦各种男人,如何不知廉耻地取悦各种男人。

她从骨子里惧怕那个男人,打小时候起就极其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心中明了,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不是那个高贵的安然公主,仅仅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明明在笑,却叫她遍体生寒......

他姓袁,名恨之,他腰间别着一枚龙纹令牌,持此令牌者,如梁王亲临。

“还没好吗?可别耽误了时辰,出宫还有好些路程的。”一只手轻轻拍在梁渔香肩上,耳边是那把噩梦般的嗓音。

梁渔娇躯一颤,细声道:“先生,本宫身为西梁公主,夜里出宫,终是不合礼制,不如......不如今晚就......就算了吧......”

袁恨之:“公主既是不愿,袁某也不好强人所难,公主今晚好生歇息便是。”

梁渔一阵愕然,未曾料到身后男人竟会如此好说话?

袁恨之悠然道:“过些日子,待公主被陛下废黜后,以后每晚都能在窑子里好生歇息了。”

梁渔脸色剧变,慌忙怯声道:“先生息怒,请......请带安然出宫去......”

袁恨之笑道:“这便对了,公主安心,袁某保证,今晚与会之人,皆已起誓不得往外泄露半句,想来公主在这安庆宫内被调教了这些时日,若不显于人前,如 锦衣夜行,岂不可惜?”

梁渔咬了咬牙,点头称是,心中却是哀叹, 锦衣夜行?自己堂堂一个西梁安然公主,穿成那样见人,难道很风光?

一辆马车安安静静停在安庆宫大院内,安然公主一身华服,姗姗而来,袁恨之极有风度地弯腰作了个请的手势,梁渔转首,深深看了一眼冷清的寝宫,默默攀上马车坐定。

袁恨之随之跃上马车,向车夫吩咐道:“走吧,若有人盘查,什么也别说,交由我应付便是。”

公主披 锦衣,夜行出宫去。

一路无事,偶有巡夜士卒盘问,皆被袁恨之轻描淡写敷衍过去,顺顺当当行至一处宅院内,两层高的主楼不见奢华,却处处彰显儒雅风骨,寒塘映 月色,落叶恋深秋。

梁渔下车,一阵愕然,她当然认得此处,这栋熟悉的宅院,正是其义父卫乾故居府邸,清郁居。

宰相告老还乡后,清郁居,便只剩下清郁了。梁渔定睛望去,楼内隐有灯火闪烁,人影卓卓,不知来客多寡。

梁渔拢了拢裙摆,暗忖道,不晓得这楼内,可有自己相熟之人,若是有,当真羞死个人,忽闻马蹄声响,又是一辆马车驶入,梁渔心中惊疑,此马车虽无标记,却也是宫中样式,车上是谁?

袁恨之取出一方特制黑绸,将梁渔双眼重重蒙起,悄声道:“公主莫慌,看不着宾客,自然便能放松些,日后即便碰上了,也免得尴尬不是?”

此举未免有掩耳盗铃之嫌,只是如此一来,总比自己直面那一道道猥琐的目光要好些,梁渔只得听之任之。

另一辆车上走下一位贵妇,与梁渔一般,华服长裙,双眼蒙布,一言不发,举止却是沉稳有度,熏陶着寻常女子少有的书卷气,当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袁恨之饶有兴致瞧着两位女子,笑容玩味,聂指划过两人耳畔,各施了一道神通,抚须而立,远远瞧着,一派仙人气象,只是不知内里人心何等险恶。

雍雍华贵的少妇,亭亭玉立的少女,同穿一款暗色华服长裙,却穿出了截然 不同的味道,各有妙处,瞧着便像一位女子同时展现出少女青涩与成熟风韵一般。袁恨之眯了眯眼,着下人将两位女子分别带往楼内,遥望 月色,笑道:“好戏开场喽,可惜老宰相不在,那留影石,破例给他也留下一块好了,老爷子身子硬朗,应当挺得住,哈哈。”

楼中宾客,十人有余而已,却无一不是家世雄厚之辈,平日里这些大人物轻轻跺上一脚,都能叫上京城鸡飞狗跳,今日却在这荒废多日的清郁居齐聚一堂,实属罕见。客人们衣着神态各异,唯有手中均持有一封请柬,依稀烫着一个潦草的欲字。

袁恨之双手背负, 闲庭信步而出,拱手笑道:“诸位贵客赏脸远道而来,蓬荜生辉,袁某就此谢过诸位捧场,今晚,敢不尽兴?”

堂中众人还礼,其中一富态 锦衣中年男子,把玩着一枚铜钱,嗤笑道:“袁老弟,在座都是见过世面的,天南地北的,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这尽兴,怕也不易,你说是也不是?”

袁恨之笑骂道:“林胖子,这里就数你嘴最叼,怎的,上回在苏倩房前吃了闭门羹,这会儿寻我找场子来了?送你登楼可是仁至义尽了,进不去,可怨不得兄弟我。”

林胖子:“袁老弟,这就不厚道了唉,说好不提这遭的,想我在你那花瘦楼里也砸了不少银子了,硬是连苏倩的 小手儿都没摸着,亏大发喽。”

袁恨之:“打住打住,花瘦楼可不是袁某的产业,这规矩喔,也不是袁某定下的,有话你尽管跟沈大当家说去,不过喔,若诸位尽心助我圣教成事,那六位花魁可人儿,倒也不是不能送到诸位床上......”

林胖子两眼放光,兴奋道:“袁老弟,此话当真?银子我多的是,正愁没地儿花。”

袁恨之暧昧一笑:“说不准,今晚就能让林兄破费喔。”

袁恨之两声击掌,清丽绝伦的华服少女拖着暗色裙摆,眼蒙黑绸,略显青稚的娇躯中洋溢出与生俱来的贵气,她就这么踩着完美的碎步,理所当然地捕获所有人的目光。

哐当一声,林胖子手中古董铜钱掉落在地而不自知,所有人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

人前女子,西梁安然公主,梁王最为宠爱的掌上明珠,梁渔。

这真欲教意欲何为?在西梁上京劫持当朝公主?这是不要命了?你们这群疯子不要命不打紧,大爷我还想多活几年!

袁恨之抚须而笑:“想必诸位定是以为袁某疯了,还请看一看这枚令牌为何物?”说着便取出一枚龙纹令牌。

座上宾客皆为识货的大人物,一看便知这宫中御赐令牌作不得假,只是如此一来,心中疑虑更甚,难不成,这真欲教已和陛下达成协议?这天,当真要变了?

没等宾客们多想,袁恨之再次击掌,又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温婉女子款款来到众人跟前,华服长裙与安然公主一般裁剪款式,美眸隐与黑绸下,少妇早已脱去稚嫩,凹凸有致的身段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成熟风韵,让人惊异的是妩媚中偏是嵌着千丝万缕的诗书气度,雅俗皆宜,举手投足间透着长居上位者独有的恬淡,发鬓间那枚精致的凤钗更是暗示着主人的超然身份。

风姿绰约的少妇,便是西梁皇后,夏箐。

在座宾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西梁最尊贵的一对母女皆在此间,真欲教藏于水下的势力,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袁恨之拍了拍手,将众人从震惊中拉回到现实,淡淡说道:“如诸位所见,她们二人目不能视,双耳也被袁某施了神通,仅能听到袁某对她们各自的指令,大家大可放心赏玩。”说到赏玩二字时,袁恨之略为加重了调子。

众人方才惊觉,自己今晚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只是这对平日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贵人母女,当真就如袁恨之所说,今晚任凭玩?这等天方夜谭之事,即便是这些上京城里的大人物,也不敢 妄想,这可是在玩皇上的老婆与女儿啊!

袁恨之:“梁渔,说说吧。”

梁渔颤声道:“小女子梁渔,平日是西梁的安然公主,夜里则是让主人们随便欺负的小性奴......唤我渔奴便是。”

袁恨之:“夏箐,别装清高了,大家都等着你喔。”

夏箐扭头,仿佛隔着黑绸望了袁恨之一眼,调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本宫夏箐,西梁皇后,奉旨成奴,是谓......箐奴。”

宾客们一惊再惊,看样子,莫非这对长居深宫的母女,已经被真欲教调教过了?而且袁恨之为何故意隔绝她们听觉,难不成母女二人对彼此的处境互不知情?

袁恨之笑道:“想必大家都猜到了,她们都知晓身旁有人,却不知道她是她......”

满堂宾客,笑容暧昧。到底是花瘦楼里出来的人,花样就是多。

袁恨之:“夏箐,乖乖脱了吧,梁渔,让大伙儿瞧瞧你这小淫娃长裙下,都穿了什么?”

母女二人闻言,俱是俏脸绯红。双双将巧手拢向后腰,抽动细绳,华服长裙如那过眼云烟,消散无形,转瞬褪尽于烛影摇红中,长裙落空,大小美人双臂环胸,玲珑娇躯上另有一番撩人 夜色。

细长玉颈下香肩袒露,一字锁骨精致分明,两件裁剪相同,尺寸不一的半透明黑纱短裙,妖娆地包裹在两位羞赧女子的绝美胴体上,两条松垮的肩带慵懒地搭在胳膊上,形同装饰,母女二人之所以一起交叉玉手遮掩胸脯,倒不是担心抹胸滑落泄露胸前景致,皆因那裙装抹胸布料,本来便是网状编织,只见指间勒出少许乳肉,已经不是春光乍泄的问题,一旦撤下双掌,便等同于玉女献乳。腰间收束轻纱显出极为曼妙的曲线,短裙极短,裙撑极高,从平坦小腹至叠层繁复的裙摆,布料上星星点点,犹如星芒闪烁在无垠夜空下,魅惑自成,短裙仅能遮掩不到半个屁股,内里丁裤无法敝帚自珍,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敞露在空气中,幸而样式并非开裆,布料亦非透明,私处以春兰花饰刺绣隔绝 窥视,却明显勒出了美鲍轮廓,夏箐左腿,梁渔右腿,分别各自套有网纹编织长袜,从脚踝直达玉腿根部,两件淫糜短裙,居然还是一 套母女装?

宾客们看直了眼,林胖子眼神呆滞,分明已经忘记自己手上曾经有过那么一枚珍藏多年的古董铜钱,任由价值连城的珍藏在脚边蒙灰。

袁恨之却是皱了皱眉头,不悦道:“夏箐,之前是怎么教你的?把手放下来。梁渔,早晚是要叫人看精光的,遮遮掩掩的,有意思?”

大小性奴迟疑片刻,终是齐齐将玉手叠在腰间,侧身屈膝,袅袅婷婷施了个万福,两对白皙挺拔的奶子,捕捞在网中,翻腾着乳浪,犹如那落入网中的鲜活 青鱼,在渔夫手中作着无用的 挣扎, 青鱼肥美,夏箐梁渔,亦是如此,众人万万不曾料想,皇后娘娘平日里藏在凤披霞冠下的身段儿,竟是如此劲爆,小公主 年纪尚轻,发育却是出乎意料的极好,也有了母亲六七成的风韵。

忽觉嘴边湿润,林胖子惊觉,连忙提袖擦了擦口水,瞧着周遭众人皆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母女,无人理会自己的尴尬,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袁恨之笑咛咛地看着这边,不由得重重剁了剁脚,又有一则失态的 把柄落在袁老弟手上,糟心!

袁恨之:“箐奴,把你那对下流的奶子抖搂出来吧,像往常那般,抬起来,好替你施针催乳。”

夏箐面露惧色,手上 蠢侠鲜凳档匕淹纹抹胸整块拉下,双手分别捧着左右两块软肉,怯声道:“恭请先生施针。”

袁恨之满意地掏出一卷针袋,抽出两根细长银针,仔细涂抹药物,数息后,将针尖对准夏箐两颗嫣红乳头,缓缓扎入,呻咛起,夏箐面容因剧痛而 扭曲着,身子却不敢妄动,生怕激怒了眼前这位调教圣手,只求这针灸早些结束。

长针抽出,夏箐本就傲视后宫的硕乳,红潮映霞,似乎又胀起了少许。

袁恨之长舒一口闷气,笑道:“这针术所耗甚大,袁某毕竟也不年轻了,箐奴,想必你也知晓,有另一位性奴在此,稍等片刻,待乳汁泌出,你就好好替她喂奶吧。”

夏箐点头称是,听闻无需将乳汁喂与陌生男子,心中庆幸了几分,她哪里知道,准备享用乳汁的,却是她向来痛爱的亲女儿?

袁恨之笑容玩味地搓揉着夏箐一对豪乳,说道:“差不多了,渔奴,你面前有位大奶性奴,乳涨得难受,你过来替她吸吮奶子,好让她消减几分。”

梁渔:“渔奴谨遵先生吩咐。”

梁渔被带到夏箐跟前,一头扎入母后胸前丘壑峡谷中,蹭刮俏脸,只觉那温热触感滑腻异常,双峰丰腴,想必是位保养极佳的尊贵女子,梁渔左手攀上夏箐左乳,熟练地搓揉拿捏,右手扶着右乳峰峦,将穹顶葡萄轻轻纳入檀口中,窸窸窣窣地卖力吸吮,驾轻就熟,如此看来,西梁的小公主平日在安庆宫中,也没少玩自己那对燕乳?

夏箐眉头紧蹙,胸前这位女子肌肤弹嫩,绵柔如绒,身段抽条摸着绝不超过十六岁,怎的......怎的性子手法竟会如此放荡?女孩子家,怎的都不学好!

女儿梁渔贪婪地从母亲夏箐奶子上汲取乳汁,意犹未尽,又含住母亲左乳,舌头几番挑乳晕,轻轻咬合,再度放纵 掠夺,夏箐一声低咛,终于忍不住娇嗔道:“慢些呀,你这孩子饿成这样子么?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待人的规矩?”可惜她胸前女子被施了神通,半句也听不着。

堂中众人暗笑,她母亲不就是皇后娘娘你本人么?

袁恨之悄声问道:“渔奴,这乳汁口感如何?鲜甜不?”

梁渔含糊不清答道:“回......回先生的话,这乳汁清香四溢,品质是极好的......”

袁恨之又笑道:“渔奴,你也不必羡慕,待你被彻底调教后正式沦为教中欲奴,轮奸失身后怀上身孕,自然也能产乳了。”

梁渔扭了扭身子,怯声问道:“先生......今晚......就要渔奴破瓜吗?”

袁恨之:“渔奴,不急,你的处女留着,本教还有妙用。”

自孩童后,安然公主梁渔,再次品尝到母后奶子的美妙滋味,西梁皇后,少妇夏箐,公然袒胸露乳,为年方及笄的女儿喂食乳汁。

母女二人,合演春宫,茫然不知。

袁恨之打了个响指,下人们连忙从屋外推进一辆木车,车前雕有一具滑稽的木质马头,车身呈三角柱体,朝上一面削尖,前后各开出凹槽小洞,杵有粗犷短棒,车腹下悬挂两副踏板,连上冰冷脚铐,两边支起木枷,吊下两副镣铐,车位却是一根铁制摇杆,想必用于操控凹槽内机关。

堂中众人顿时有些笑不出来了,都是花丛老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们当然知晓这木马作何用途,只是平常玩那些个出身寻常的小家碧玉,乃至大家闺秀,毫无问题,出事了自有人担着,可这对娇滴滴的母女,经得起这器具折腾?可别闹出乱子才好,即使是性奴,梁王那也不好交代吧?

袁恨之:“诸位无需多虑,本教在此设有法阵,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却绝对不会伤及根本。来人啊,扶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上马,好叫她们母女俩品品这烈马神俊。”

母女二人被拦腰抱起,背对背双双骑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两脚锁上镣铐,丁裤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洞正对私处,虎视眈眈,皇后公主,马上开始马上受罪。

削尖的车身嵌入丁裤布条,如利刃般研磨车上女子那楚楚可怜的裆部,脚镣紧锁,无处挪动,只得默默承受这羞人的性虐,下人们遵照指示,开始缓缓压下摇杆,凹槽小洞内木棒向上突起,捣入小穴,又是一桩难以言表的惨剧,两抹潺潺淫水浸湿裙摆,沿修长玉腿簌簌而落,脚尖泛起一滴一滴晶莹。

两位贵人似乎是初尝这烈马蹂躏,全身相继泛起桃红,暗香流动,额角汗珠如帘,娇喘连连,隐隐有了高潮的征兆。

袁恨之:“渔奴,你觉得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可有不妥之处?”

梁渔:“母后......母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后宫妃嫔无有不服......唔,啊,啊,处事严明,少有偏颇之处......更尝尝劝慰父皇勤政爱民,啊,啊,实乃......实乃后宫之表率......”

袁恨之:“这话......宾客们可不爱听,该罚!”说着猛然一脚踩在梁渔身下踏板上,踏板与脚镣相扣,连带小公主整个人向下一坠,本就在抽插小穴的粗粝短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股沟处如遭刀刃切割,梁渔凄然昂首哀鸣,她,绝望了,私隐部位,尿液如溪泉般淅淅沥沥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禁。

梁渔断断续续说道:“母后......是后宫里最 妖艳的贱货,明明挺着比谁都大的奶子,偏要......故作矜持,装那诗书女子,其实......其实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被男人操,她最恨舞妃娘娘,因为......因为她抢走了后宫唯一的......一根肉棒......”

袁恨之赞许道:“此番言语,性奴本色,当赏!”

袁恨之:“箐奴,不如来说说你那宝贝女儿?”

夏箐:“渔儿她......性子是顽劣了些,待人却是极为诚恳,便是那些个......宫女嬷嬷,也打心眼里喜欢......啊,啊,这孩子,她是这深宫高墙内,我唯一的安慰了......”

袁恨之:“这些呀,在座各位都听腻歪了,枉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不会说些大伙儿喜欢的?该罚!”踏板一沉,铁链拉直,夏箐私处惨遭凌迟酷刑,凄厉惨叫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泪水浸湿了黑绸,沿双颊一路滑落到下颚,同样恸哭的,还有遮掩在短裙下的小穴,皇后夏箐,人前失禁。

夏箐哭道:“渔儿她随了我的性子,也是个......放浪的姑娘,还没及笄,就晓得在床上慰藉自己了,如今更是光见着男人,那里就湿了......连......连看见她父皇和义父......回宫后......都得换洗亵裤......”

袁恨之鼓掌道:“精彩,确实是身为人母该说的话。”

宾客相继提问,由袁恨之转述,五花八门,均是叫人羞于作答之事,母女二人稍有迟疑,胯下便又是几许哀怨,尔后干脆完全不顾脸面,用尽最下贱的言语描绘自己,以及背后那位至亲,向来恪守宫中礼仪的两位温婉女子,淫语百出,高潮迭起,如同娼妓。

眼见时辰不早,袁恨之命人将母女二人解下,夏箐梁渔,俯身翘臀,双双跪在众人面前的躺椅上。

袁恨之悠扬道:“今晚的压轴戏,便是拍卖咱们西梁皇后的一次小穴内射,以及安然公主的后庭春风一度,底价一万两纹银,别嫌贵了,西梁两个最矜贵的肉洞,可不是有钱就能肏的。”

一万三千两银子,一 公子模样之人首先举起了手。

一万八千两银子,后边一人不甘示弱。

两万!一壮汉已忍不住掏出肉棒套。

十万两纹银!林胖子狠狠一拍桌面,高高举起右手,全场默然,十万,倒不是这些豪门出不起,可这都能在外边买多少个女人了?值当?一时间再也无人加价,显然都不想与这好色的胖子较劲。

袁恨之也是愕然,问道:“林胖子,十万?你当真出价十万?可想明白了,省得回头怨我坑你。”

林胖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赚银子,是如何花银子!”

袁恨之心中了然,西梁林家,富可敌国,确实有这个底气。

林胖子撸起袖子,咳嗽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就这么挺着肥圆的肚腩走上前去,掀开夏箐本就暴露的短裙,将已然湿透的丁裤一下扒到膝盖,夏箐一阵闷哼,粉嫩美鲍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身后男子眼前,明白自己即将作为这些人的性奴挨肏,若是得知这满身铜臭的男人是她最为厌恶的商贾林家长子,只怕会更为愤恨。

林胖子无比粗鲁地用拇指掰开夏箐小穴,细细观摩,果真如袁恨之所言,经历先前那般暴戾性虐,花芯处却是完好无损,甚至未见红肿,此等仙家手段,委实是玄之又玄,叫人叹为观止。

夏箐柔声羞道:“请主人享用箐奴淫穴,它已经......已经寂寞许久了......”

“如此甚好!”林胖子豪爽地脱下长裤,掏出笔直肉棒,双手扶着夏箐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轻轻在春水泛滥的阴唇上磨蹭数息,沉腰蓄势,一举贯入花径内,略为滑稽的肚腩架在胯下肥美玉臀上,随腰杆挺动,肉肉相撞,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那是少妇无奈的隐忍,那是富商无耻的骄纵,那是肉体与肉体间最原始的交合,一个市井间最粗鄙的暴发户,就这么 肆意强奸着宫中最高雅的博学女子,没有一分道理,在力量,权利与财帛面前,道理,从来都说不通,知书识礼且贵为一国之后的夏箐,最终还是沦为帝王手中的棋子,沦为那真欲教中的性奴,道理说尽,又如何?挨肏而已。

林胖子龟头被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夹着,全身通畅,如在云中,如此佳穴,竟在宫中备受冷落,那舞妃月云裳究竟妖媚至何种程度,才能教梁王夜夜宠幸,从此君王不早朝?花房撑开,肉棒反复耕耘,一分一分攻城略地,林胖子不禁惊叹,这紧致得不像话的淫穴,哪像育有一女的少妇?说是处子他都信!

狰狞肉棒顶至宫口,夏箐如母犬般晃动着玉臀,檀口中不停吐露着销魂蚀骨的淫糜浪叫,只求身后这男人尽早泄出阳精,她也好少受些罪,虽目不能视,她却本能地抗拒着这个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尤其是那贴在自己股肉上的肚腩,让她分外恶心。

林胖子一声长咛,下体一阵哆嗦,终是守不住精关,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用尽全身力气在胯下这位黑裙少妇体内宣泄白精,一射再射,尽情浇灌,巨量腥臭的精液如潮喷发,竟是直接将女子小穴内里完全填满,白浊外溢,伴随几丝脱落的腋毛,洋洋洒洒铺落在地板上。

他终于......终于射了......夏箐撅着屁股趴倒在躺椅上,俏脸上红潮未褪,刚被占有过的身子依然颤抖,明明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奸内射,只是为何......为何内心深处,会有一丝丝莫名的喜悦?为何这冰清玉洁的身子,沉浸在快感中?

夏箐不明白......

袁恨之按住梁渔臻首,将她俏脸贴在母亲刚被奸过的小穴外,命令她舔舐清理穴内余精,同时高高抬起屁股,菊门大开,请君探穴。

梁渔能保住处女已是万幸,哪敢反抗,乖乖吸吮着面前尚且温热的白濁,等候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奸入自己后庭。

袁恨之笑道:“渔奴,今天的屁眼儿可曾洗干净了?若是有半点污秽,惹怒了客人,兴许我就保不住你那娇贵的处女了。”

梁渔细声道:“渔奴每天都遵照先生吩咐,灌肠冲洗,渔奴那里......很干净的......请主人放心......放心抽插......”

未能夺取公主处女,实为生平憾事,不过能享用到公主旱道,也算不错了,就当是刚侵犯过皇后娘娘的添头吧,今晚这十万两纹银,奢侈了些,但千金难买心头好,钱嘛,没了,再赚就是,皇后公主,可不是想肏就能肏的,这桩买卖,不亏。

林胖子一声嗤笑,飞扬跋扈, 人生得意,指头强行掰开公主菊穴,就此奸入,安然公主感受着后庭被撕扯的剧痛,苦不堪言,只觉生不如死。

袁恨之不知从哪摸出一瓶美酒,笑道:“此乃传自神圣大陆的冰镇葡萄酒,今日林兄慷慨解囊,袁某也吝啬不得,就以此酒为林兄助兴?”说着便把酒浇灌在夏箐尚在痉挛抖动的玉臀上,皇后被奸后余韵未消,屁股忽遭冷冽红酒刺激,顿时打了个冷颤,再度喷出潮吹淫液,安然公主先是吸奶,继而吞精,最后饮下淫水伴美酒,五味杂陈,口味相当丰富了......

沾着母亲小穴春水的肉棒,驰骋在女儿后庭旱道上,开疆扩土,一往无前,小公主所言不虚,这羊肠小道确实勤于打扫,未见半点污秽,反倒洋溢着少女独有的芳香。

梁渔屁股吃痛,心中叫苦,这肉棒粗成这样,虽则有那黏糊液体润滑,可又哪里塞得进自己屁眼里?自家这小屁股,怕是要被这 人生生奸裂呀......

林胖子步步紧逼,破穴如破境,每挤进一寸,皆是狂喜,有什么能比强行 征服一个女人更能让男人兴奋喔?如果有,那便是 征服 两个女人......

林胖子正是在 征服两个以往可望而不可即的高贵女人。

光阴流转,梁渔只觉度日如年,刹那璀璨,林胖子只觉千金一刻。

他终于完全占用了她的后庭,她的菊蕾,为他而盛开,他将那点点滚烫精华,洒落在菊穴深处,她隔着重重黑绸,看见了自己绝望的未来,她,已是性奴。

肉棒抽出,林胖子前所未有的满足,母女二人,相继瘫倒在躺椅上,神魂颠倒。

袁恨之,残忍地,解开了她们俏脸上的黑绸。

她,注视着难以置信的她。

她,凝望着呆若木鸡的她。

夏箐梁渔,母女对视,她们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此时此刻的彼此,她们的世界,分崩离析......

月夜寒,楼内母女,相顾无言。

泪难休,浮萍女子,无从相依。

且 忆当年,相见欢,结良缘, 良辰美景看不尽。

且看当下,君难测,女儿愁,满堂高坐皆恩客。

可悲,可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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