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骆雨湖身子一紧,呜咽一声攥住了石碧丝的双乳,那双光嫩秀美的
腿猛地一颤,踮起脚,几乎打直了足尖。
石碧丝胸口吃痛,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畅快,乳尖的苦闷也消解许多。她动
动指头,周围嫩肉的紧缩已不再像是主动发力的样子,而是自然而然压迫过来,
将她指节勒住。
她轻轻呵出口气,略感失望,又有些解脱,喃喃道:“你既已泄了,便到此
为止吧。咱们虽比男子更耐得住交欢,可阴津亦非无穷 无尽,叶大哥威猛,你平
时便该节制。”
骆雨湖却没起身,仍让那颤动嫩穴嘬着她的指头,娇喘道:“姐姐,这便是
我想向你讨教的另一件事了。你瞧我......身子敏感,不堪把玩,主君又是极耐干
的,我纵然用上你这些手段,顶多从之前泄上七、八遭出一次阳精,变成泄上四、
五遭,该吃不消的,还是吃不消呀。”
七、八遭?四、五遭?石碧丝心头大震,想当她是随口戏谑,可算算时辰,
怕也不算夸张。
她舌尖润唇,道:“你身子敏感,这个......没什么好办法。唯有尽力磨练我
教你的那些,让叶大哥早些出精。”
“可主君又不是一次之后便歇了。就没什么能让我多受一会儿的法子么?”
她不由得想到花蕊书中见过的那些抱怨,尤其上来便戳戳了就射射完就卧的
夫君最多,和这相比,还真是旱的地里不见水珠,涝的就要淹过脖子。
无奈男人阳物不是萝卜切丁,大个儿的能削下半块匀给其他盘子。
她只得道:“你若是学了百花阁的内功,倒是有些收阴锁元的口诀,可这个
......教不了你。再有些法子,便是花娘们遇到不喜欢的客人,大都会......喊些淫
声浪语,说说下流话儿,男人听了快活,便能出得早些。”
骆雨湖提臀起身,望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卧榻,轻声道:“姐姐,不如这样,
单我一个泄了,我心中也觉得过意不去。这次咱们反过来,我来试试,姐姐延后
泄身的法子,好么?”
石碧丝坐在凳子上,眼前便是骆雨湖紧凑笔直的大腿,那白皙肌肤内侧,正
有一颗露珠儿滚落。
“雨儿,你......到底意欲何为。”她缓缓抬头,心火煎熬,着实难耐。
骆雨湖弯下腰,抱住她,轻舔一下耳珠,道:“我想找姐姐讨教,顺带,能
和姐姐亲近些。你如此厉害,和我们住得又近,若哪一夜我抵受不住,还能求姐
姐你......出手相帮不是。”
石碧丝脑中轰的一下,猛地挣开站起,连连后退,摇头道:“这......这我可
帮不得。”
骆雨湖足尖勾住鞋子,款款走近,恰与她面对面站在床边,喔喃道:“姐姐
不想帮,那今晚好好教我便是。我学成了,再不必麻烦旁人。”
说话间,她抬手解开了石碧丝的襟扣。
“方才说,主君如何待我,我便照猫画虎。只是姐姐还未破身,我便略掉最
后那些。”她抹开衣襟,勾住背后系带一扯,便亮出一片欺霜胜雪的美好胸脯,
“还请姐姐不吝赐教,让我看看,运功收阴,是否真的有效。”
石碧丝没有答话。
她并不笨拙,隐隐猜到了骆雨湖的目的。
正因如此,她才心乱如麻。
若是叶飘零在此,冷冷道,她需得用自己清白来交换对百花阁的帮助,那她
没什么可犹豫的,只会带着一丝失望, 坦然躺卧,任他摆。
那般交易,虽有不甘,总不至于搅动心湖。以他模样,未来自己还能时时回
忆,聊以慰籍。
可眼前并非那直来直去冷硬无情的俊美男子。
而是骆雨湖。
石碧丝已明白,这是来挑拨她春心的。
可她低头望着自己已经半裸的胸膛,不得不承认,她真被挑动了。
本该软软卧在乳晕中的奶头,此刻已胀成了一颗娇艳的花苞,对着骆雨湖凑
近的唇瓣,明明该躲,却动不了,跟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硬,唯有被热气熏到
的地方,在一阵阵发麻。
“嗯唔......”
她被吮住了。
方才被手指拨弦的时候,她就已明白,自己碰触,与旁人的抚简直是天地
云泥之别。
而此刻,她进了骆雨湖的口。
温暖的舌头 缠绕上来,她才知道,自己原来也如此敏感。
她不想让无需情感的交易变成无法割舍的纠葛。
但她无力阻止自己此刻心湖中浮现的 幻想。
叶飘零,便是这样撩拨骆雨湖的么?
叶飘零,也会这般待我么?
“呜......”乳头变得更硬,麻痒犹如无形的线,钻入饱满的乳峰,游走在脊
背左右,缓缓缠上下腹之中某个羞于启齿的部位。
双腿一软,石碧丝坐在了床上。
被骆雨湖缓缓推倒躺下的时候,她终于打开了紧咬的唇,轻声道:“别......”
但骆雨湖解开了她的腰带,柔腻的 小手,已钻向更羞耻的地方,“姐姐,你
功夫比我好,真的不想,何必特地退到床边喔?”
石碧丝浑身一颤,紧紧闭上了眼。
“姐姐,主君是个怕麻烦的男人。你若等他开口要你,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舌尖拨着乳珠,同样灵巧的手指,已钻过浓密的草丛。
“我猜得出姐姐的心思。可你已经发过毒誓,何必还在意那么多喔?”
贝齿轻啃,乳蒂微颤,拨草寻源的指尖,已探到了躲藏在其中的另一朵花苞。
“姐姐,闭着眼吧。你就当,这是主君,是你的叶大哥。”
玉丘被樱唇嘬起,要命的红豆,同时被指尖捏住,轻轻一拢,缓缓捻拨。
“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姐姐呵......留些 回忆,以慰将来吧。”
唇舌,手指,兵分上下,抹过,挑拨,娇躯仿佛化为熔炉,将百般欲念,千
种痴态,炼为汩汩春水。
垂在床边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忽然一挺,翘起了足尖,弓着透红脚掌,缓
缓勾到了一起。
石碧丝羞耻地扭开了脸。
她泄了。
她畅快淋漓地泄了,泄得连任督二脉都在震颤。
而直到骆雨湖指尖揩去溢出的蜜汁,她才醒觉,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
那些手段,本领,法门,都从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消失了。
她像是浮在云上,飘飘欲仙,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骆雨湖仍贴着她,半裸的肌肤相贴,沾染着彼此的汗。
“姐姐的汗,这不是明明很好闻么?”她轻轻亲了一下石碧丝的腋侧,手掌
仍罩着那缓缓起伏的丰满酥胸。
“这是熏出的香,不是真的臭汗。”石碧丝挪了下身,侧躺过来,经了先前
的亲昵,再想撑起什么心防,真是难如登天,她的口吻,也像是在叮咛自己妹妹
一样,“可莫要把男人情欲亢奋时候的话儿当真。我有个师姐,夫君颇爱她的脚,
行房之前总要把玩,她撒娇说臭,夫君还道不嫌。结果有次随行出了远门,客店
不方便,就没去过水,后来写花蕊书,说夫君不如以前那么疼爱了,还纳了一个
舞娘做妾。”
骆雨湖噗嗤一笑,道:“主君也嫌弃脚臭的,我若是没洗,便死也不脱靴子。”
两人嘀嘀咕咕,说着说着便都躺到了床里,并肩而卧。
聊了几桩同门出嫁弟子的趣事之后,石碧丝忽而道:“雨儿,你这趟找我,
是在担心么?”
“对呀,我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主君的体魄么。这可不是扯谎。主君的武功
有后患,偶尔需要尽情宣泄一番。我不找姐姐讨教,怕是得因为这个红颜薄命。”
“就......不曾担心别的?”
骆雨湖扭头道:“姐姐,咱俩可已经是你抠过我,我吸过你的关系了,有话,
不必藏着掖着,你瞧我刚才不也直说了,什么时候我抵不住,真要找你求救的。”
石碧丝眸光流转,轻声道:“我是说,你找我,而非别人,是否看中的,是
我已立誓,绝不会成了你头上的当家主母?”
骆雨湖眼前又闪过了那个令她觉得颇为般配、却又生出几分不甘的白衣身影,
微微一笑,道:“我找姐姐,不找别人,只是因为,那些人,要么我瞧不上,要
么瞧不上我。不连姓的姐姐,我只愿喊你。更何况,方才我咬你的时候,你是不
是还不愿叫痛来着?”
一番畅谈,两人身子都已不那么热,她笑咛咛起身,不再深谈, 小手一张,
又将石碧丝白馥馥的丰乳握住,“姐姐,方才你光顾着快活,该教我的,可都还
没教喔。”
石碧丝略感慌神,但已不如之前那般无措,“雨儿,你今夜不必回去了么?
我桌上的灯油可都该续了。”
“不急。我都说要对主君照猫画虎,这点儿分量,也就够一个虎尾巴尖儿。
姐姐这次还是提前施展功法,免得受不住吧。”
“别......我教你,我连心法一起教你......唔......嗯嗯......”
婉转呻咛飘荡而起,不多时,便又混入一股,娇声如丝,绕梁不绝。
灯火一跳,熄灭。
枕席春情,仍浓。
叶飘零闪身跃出窗外,侧耳一听,便知此刻石碧丝绝无余裕察觉外面任何动
静。
他目光渐冷,取出百花阁的迷香解药丢入口中,灰蒙蒙的影子一闪,便消失
在 随风摆动的花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