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中汹涌的疑问,秦璐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管理人员入职的警员。
她本想让对方将我一人的资料拿到办公室去,但想了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
麻烦,就让把这一期新入职的警员资料都拿来。
这事儿很快被刘璋知晓,他那小心眼又开始嘀咕起来。秦璐这十几年几乎不
关心这些事情,怎么今儿个突然来了兴趣。难不成是我最近拉拢人员的动作太明
显,她觉得我威胁到她队长的位子,想要插手了。
这些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一概不知。因为我正在颜彤的监督下领受处罚呢。
「鲁东省x市东桥县兴华镇陈林村人,1996年02月03日生,o型血,公安大学
本科……不是他,不是他……」
看着眼前的资料,秦璐心底不由涌起一股失望,刚才那提起的一点点希望再
次破灭。
按年龄推算,秦璐的儿子现在就算活着,应该也才18岁,刚好是高三或大一
的年纪,怎么可能已经从公安大学毕业了呢。
虽然我在高中和大学都是因为成绩优异,高中只用两年就完成三年的学业,
大学也只用了三年就读完了四年本科。
但即便这样,20岁和18岁也差了两岁。
她喃喃自语道:「远儿,为什么 妈妈还找不到你?你究竟在哪里?知不知道
妈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呜呜呜……」
说了两道泪水夺眶而出,整个人趴在办公桌上低声啜泣。
这一幕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只怕都会大跌眼镜。谁能想到叱咤 s市警界,
终日以冰冷孤傲示人的「血色曼陀罗」秦璐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2000年的一天,秦璐永远地失去了他的亲生儿子。
很巧合,他的儿子名字中也有一个远字——宁远。
那一年,才两岁的宁远被保姆带着在家对面的公园中休闲,谁曾想,保姆一
个不慎,再一转身,推车中的孩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一天,正值周末,公园中人很多,虽然旁边带孩子的妇女也有好几个,但
大家彼此并不熟稔,只记得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将孩子抱走了。
因当时孩子也不哭闹,大家以为是孩子的 妈妈,也就没人当回事儿。
那个年代,别提什么监控视频了,就算是 s市这样的省会也见不到几个,丢
个人的话几乎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
那时,秦璐才刚进入警察系统不到一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像疯了一样扔
下工作找了儿子整整一年。若不是她父亲秦汉权和哥哥秦琪的身份,只怕她的警
察头衔早都被撤了。
一年后,依旧没有任何线索,秦璐停下了脚步,但却把心底的怒火撒在了那
些拐卖儿童妇女的犯罪分子身上。都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她的宝贝儿子才会丢
失,她简直恨透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罪犯,他们都该下地狱。
自此以后,s市甚至是那些跨市作案的人贩子就倒霉了。
短短几年时间,秦璐就接连破获了几起贩卖妇女儿童的大案,涉案最多的人
员有二十 多人,解救妇女儿童上百人,甚至牵扯到几起跨省的案子都是她带头破
获的。
她这样疯狂的抓捕犯罪分子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寄希望从这些的人的口
中得到自己儿子的讯息。
可惜从此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十几年了,一丝消息都没有得到。
她偶尔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甚至怀疑过儿子究竟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作为母亲的意志力,让她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等我领完处罚,已经快到了中午休息时间。
刘璋拿着我写的五千字深刻检讨的检查看了看,仍在办公桌上,带着意味深
长的表情道:「夏远,我了解过你的情况。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2015届
全国大学生散打冠军,在这一批入职的警员中算是最优秀的人才。今天,我对你
的处罚是重了点,可你要知道我可是对新警员尤其是你给予了很高的期望。你这
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若是我不这么做,怎么堵住其他人的嘴。」
听着刘璋突然变得和蔼的谈话,我整个人脑子都有点懵逼。这刘光头几个意
思?早上还把我训的跟孙子似的,好像我就是这一届新警员中的垃圾废物,这次
才几个小时过去,怎么我就成了人才了。
见我发傻的表情,刘璋也有点尴尬,咳嗽一声暗示道:「总之呢,你要心里
清楚,在s市刑侦支队,如果你想要长远发展,少不了经验丰富的老前辈的提携。
而我呢,也希望咱们刑侦支队能够多出一些好苗子,所以以后我会提高对你们的
要求,争取让你们可以迅速成为优秀的人民警察。」
我靠,搞了半天,原来是想拉拢我,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虽然还搞明白刘光头为什么前后变化这么大,但被人当个宝总比当根草要好
吧。
我也就顺着杆子,忙诚恳道:「刘队,您放心,早上是我的错,您处罚的对,
我也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同时,也感谢您对我的看重,以后工作中
少不了得麻烦您指点呢。」
巴结话谁不会说,反正又不要钱。
刘璋见我这么快就上道,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只是这笑起来显得有些猥琐。
「好了,马上就午休时间了,等会和同事们一起去饭堂吃饭,也彼此熟悉下,
增进下感情,有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那您忙,我就先下去了」我忙识趣道。面对着这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我也
是浑身别扭,还是秦队那样的大美女才让人看着舒服。
诶,我怎么又想到她那儿去了。
这才见了一面,怎么感觉我一早上脑子里都是秦璐的身影,这可不像我的作
风呀。
从公安大学的校花到美女教员,我都是睡睡而已,纯粹是为了解决日益高涨
的生理需求,什么时候我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说到日益高涨的生理需求,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除了经常性欲高涨,夜御数女都不能解渴 之外,我的巨大的肉棒也算是个让
我怀疑的地方。
我粗略地测量过,勃起的话起码20cm,欧美男人看到了都自惭形秽。
再加上我一个多小时的持久性能力,让公安大学那些欲女甚至是女老师、熟
女女教授食髓知味,又爱又惧。
若说屌大性能力持久可以归结为身体素质,那我在危机情况下突然爆发的速
度与力量才是让我最困惑也最担心的地方。
我在八岁时,就发现自己竟然对女人产生了性欲,那时候我的阴茎都已经超
过10cm。
我为此困惑害怕了好久,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同学朋友同去,生怕别人看到我
那话儿会嘲笑我是怪物。
我也曾忍不住偷偷告诉过父亲,可是他一个老实农民,哪里说得清楚这些。
只是看到我那比他还大的鸡巴后,黝黑的脸上挂起男人都会有的笑容,甚至
有点嫉妒。
不过在我跟父亲聊天的过程中,经他提醒,想起了一件可能与我身体异常有
关的事情。
原来在我五岁的时候,村里回来 一个人,叫夏建国。
听村里人说,这个人是恢复高考那一年唯一一个考上大学从山村里走出去的
人。
后来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就回村带着一家人移民美国了。
那年代,信息闭塞,从此就跟村里断了联系。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理由是国家发展好了,想回老家看看老乡们过得
好不好,顺便祭拜一下祖宗。
只是回来的只有他 一个人,而且看样子神情紧张,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担忧。
但村里人哪管这些,听说有个美国邻居回来了,都跑来问候。
夏建国也大方,几乎给村里每家每户都发了些美金,换算成人民币也有好几
千。
村里人听说对方在美国还是个医学教授,也不知道客气,家里有个头疼脑热
的,都跑去让人给瞧瞧。
我当时正好发烧好几天不见好转,父亲借的隔壁的摩托车把我送到几十公里
远的镇卫生所,医生想尽办法也束手无策。
眼看着我再这么烧下去,只怕不是傻了就是死了。
这时候,想起村里还有个美国医学教授,父亲又骑着摩托车把我载回村里。
我记得当时夏建国看了看我的情况,只说了一句这不是普通的发烧,就一脸
纠结起来。
父母见状急了,忙苦苦哀求人家。
夏建国沉默了好一阵,才对父母说:「你家孩子这个发烧不是普通细菌感染,
普通抗生素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也了解到国内还没有相关的药品。我这里有药品
或许会有效果,但也不是十分确定,可能会有风险,你们两口子先商量下,我再
决定是不是要用药。」
简单意思就是,我的病不是一般的发烧,国内还没有有效的药物,他可以治
疗,但是不保证我的生死。
要是这话是村里的赤脚大夫说的,只怕我父亲拿起斧头不劈了他。
这年代,村里人连黑白电视机都没几台,抗生素是啥玩意,自然更不清楚。
但人家是美国教授,光这名头就够唬人的。
最后父母的决定自然是信任夏建国。他让父亲把我抱到里屋,然后让人们都
出去,只留他 一个人和我在屋里。我印象中,他带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大箱子,
打开后里面是一些针管和各种药品。
夏建国从中拿出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小玻璃瓶,只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道:「小家伙,我也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什么。看你的造
化吧。」
当红色的液体注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只感到本就滚烫的身体更加炽热,像是
要烧着一般,整个人都丧失了意识,隐约听到自己痛苦的惨叫声。
结局自然是我的病好了,但夏建国也在之后离开了陈林村。
往后,村里人再没有他的消息,就像他从未回过村子一般。
而我也无从得知他当初注射给我的是什么药物,更无法预料会给我的以后带
来什么影响。
只是从那以后,村里前后来了几波陌生人,好像都在打听夏建国的消息。
这让村里人又都害怕起来,担心夏建国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儿,被国家找上
了吧。
只是那些人来了几次,也没打听到任何东西,往后就再没来过。
陈林村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而我也渐渐长大,慢慢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异
常。
父亲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心思还算活跃。
经过后边那几波陌生人的骚扰,他也留了个心眼,郑重地叮嘱我一定不能跟
其他人说起此事。
父母从小对我很好,他的话我都听的。
因此这事儿其实只有我和父母知道,而父亲也只知道夏建国给我治病用药,
但是用的什么药,做了什么事儿,却只有我和夏建国两人清楚。
「哎哟!」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没注意到拐角有人走出,瞬间撞到 一个人身
上。
对方也没防备有人不看路,径直撞到我的胸膛上。
我只感到胸膛被一对柔软饱满的肉团所挤压,正在感叹对方乳肉惊人的弹性
与体积,就听见一声略带羞怒的惊呼。
「夏远!」
我忙抬头看去,果然是她。原来从拐角出来撞到我身上的正是早上才见过面
的刑侦支队支队长秦璐。再往后一看,原来是刚从卫生间出来。她也没想到我走
路不看人,竟然贴着左侧,刚好与她撞在了一起。
「啊,是秦队,对不起,是我没看路,撞到您了,实在对不起。」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上不停地道着歉。
秦璐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确认我不是故意的,这才冷声道:「以后走路注意
点。」
完了直接掠过我向前走去。
在她经过我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仿佛看到了她双颊有一团红晕,
伴随着那缕沁人心脾的淡淡体香,让我本就 躁动的心再次荡漾。
「还愣着干什么,午休时间,赶紧去饭堂吃饭。」
秦璐走了几步,见我还在那里发呆,立定回头瞄了我一眼疑惑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