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周星雨也受不了了,哀求道:「小哥,通融一下吧,我们肯定不会跑
的。小哥你帮我这个忙,我出去后让我父亲给你封官。」
瘦子嘿嘿笑着说:「那可不敢当。乖乖的,有一次探路的时候,正好遇上群
狗崽子,兄弟们不敢动爬了一天一夜,有屎有尿只能拉在裤子,那滋味,哎呀,
后来兄弟很多裤裆都烂在屎里了……不过我也不用多说,很快你们就也能体会了。
顺便一提,将军说了,半个月打扫一次,一个月洗一次澡,三个月换身衣服,你
们看着办吧。」
周星雨打了个寒颤,想象自己在屎尿中活整整三个月,不寒而栗,祈求地望
着彩云。彩云叹了口气,只好屈服。周星雨想跟着彩云出去,却被关在了门里。
停外面传来唏嘘水声,紧接着彩云说:「等一下,我家小姐也要解手。」
「你进去她才能出去。」
瘦子打开门把彩云推了进去,周星雨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面,刺眼的阳光让她
有些不适应。瘦子指着桶说:「快点吧。」
周星雨走到桶边,看着瘦子,瘦子不以为意,周星雨只好道:「能不能…
…麻烦你转过去?」
瘦子笑道:「哪里的话,我得看着你啊。快点吧,每次解手也是有时间限制
的,不快点的话就没时间了。」
周星雨无奈,也打定主意先逆来顺受,只好背过身,将裙子提起,勉强露出
屁股,然后立刻坐在桶上。
虽然背对着瘦子,但周星雨的始终能感受到瘦子的目光在自己的屁股上打转,
根本尿不出来。想到瘦子说有时限,周星雨想哭的心都有了,可越是急,就越没
有。
「行了,逗你的。只要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不会算你超时的。」
周星雨大惭,不过也松了口气。这一放松,扑通一声,有什么掉进了桶里。
周星雨面红耳赤,端坐在便桶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瘦子不肯放过她,笑道:
「没想到啊,这名门闺秀,和我们这些脑袋提在腰上的乡下人,拉的都是同样的
屎啊。不会吧,在前线时,我还以为你们这些 神都的大官都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能只吃不拉呢。让我闻闻,诶呦,也是臭不可闻啊。」
周星雨想死的心都有了,草草结束,瘦子总算没有在布上为难她,周星雨擦
干净后,几乎是冲进小黑屋,趴在床上痛哭了起来。
彩云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周星雨边哭边喊,这样的 日记简直生不如
死,与其这样受苦,不如一头撞死呢。话虽如此,但就这么死了,毕竟不甘心,
所以哭归哭,身体却没有一点撞墙的意思。
等到眼哭肿了,嗓子哭哑了,又到了送餐的时间。周星雨喝了汤,感觉其他
的东西连猪都吃不下,只好敲门,瘦子打开门,外面却都已经黑了。
「又要解手?」
周星雨哀求:「大哥,能不能换点吃的,送来的东西我实在是吃不下去。」
瘦子一双眼只在周星雨身上打转,道:「可以是可以,可是帮你不但要承担
风险,还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周星雨见他松了口风,赶紧道:「大哥,我们家有钱!你帮我拿点吃的,我
给你写张纸条,你去丞相府就能拿到钱了!」
瘦子搓着手说:「我可不喜欢钱。俗话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你
们两个肯陪我睡上一觉,那死就死吧,我豁出去了,帮你们这次。」
「呸!」彩云一口痰吐在瘦子脸上,砸上了门。
周星雨哭了很久,又几乎什么都没吃,当晚就发起高烧。要水,没有,要药,
更是 妄想。周星雨躺在床上,只觉得泪水已经流干,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恍惚间,只觉得彩云在自己身边呆了许久,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去敲开门,
走了出去。
周星雨再次醒来,却是彩云正把她从床上扶起喂药。药汤虽哭,但在周星雨
口中如同甘露一般。见周星雨醒来,彩云高兴地说:「小姐,你醒了!」
「彩云,这是什么时候?」周星雨昏昏沉沉地说。
「又过了一天了。上次给您喂药时,您还在说胡话,我不敢喂您吃的,只让
您喝了些汤。」
周星雨端着碗,迟疑道:「彩云,这药是……」
彩云一下子沉默了。周星雨心中猜到结果,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彩云
扑到周星雨的怀里,哭到:「小姐,彩云、彩云嫁不出去了!」
周星雨抱着彩云,心中如同刀绞。
「彩云,你不必为了我这么做的。」
「小姐,彩云为了您这么做是心甘情愿的!」
「好彩云,好彩云!」周星雨抱着彩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背,「他们没对你
怎么样吧?」
彩云断断续续地哭着说:「那、那个瘦子,他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让我把衣
服脱了,我脱了衣服,他却什么都不干,只是在那里看着我。我害怕极了,不停
地喊小姐你的名字,那个瘦子这才露出微笑,原来他就是在等我害怕,然后抱着
我拼命的亲我的脸。直到我都快吐出来了,他才停下,让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不想听他的,他却说我不听话的话,就让小姐您来替我。我只好跪在地上,他的
鸡巴又黑又亮,像是一根树枝一样 扭曲,上面还有疙瘩,冲着我两腿间直接插了
进来。我痛的大叫,他却越笑越开心,不停地扇着我的屁股,让我管自己叫婊子。
我不肯,他就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小姐,我……他插了三根手指后,我再也忍
不住了,哭着说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不要脸的贱女人,下流无耻地勾引了大爷
的鸡巴。小姐对不起,我没能忍受住,给你丢脸了。」
周星雨咽了口唾沫。她本来该在彩云说完第一句话是制止她,可不知为什么,
彩云的话让她欲火焚身,仿佛正在被狠肏的是自己,巨大的鸡巴撑得自己小穴都
疼,柔嫩的菊花被坚硬的手指粗暴插入,然后自己在疼痛的迫使下,用能想到的
各种肮脏话语骂着自己。听到彩云道歉,周星雨只是随便安慰了几句,迫不及待
地想听彩云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
「然后我感到肚子里面好烫,好多东西进来里面,肚子好像都撑圆了。我以
为终于结束了,可他却走到我面前让我舔。我实在受不了那个气味,忍不住吐了
出去。他使劲地抽我耳光,骂我是臭母狗,然后找了根树枝舔了舔插进了我的屁
眼,说下一次就享用这里。」
听完彩云的故事,周星雨感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痒,真想立刻来一场痛快的性
爱。可身体还太虚弱,没有力气自慰,加上才做了就在身边,周星雨只好压抑住
自己的 欲望。
又过了一天,周星雨饿了想吃东西,彩云便又敲了敲门。回来后周星雨迫不
及待地问了详细情形。彩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自己刚开始别插的时候是怎么反抗,
见他插的是自己小穴时有多么欣喜,见他肏完小穴后又转向了菊花时有多么绝望。
末了,彩云含情脉脉地看着周星雨,说这一切只要是为了她,就无怨无悔。周星
雨胡乱答应着,却满脑子都是彩云被肏的 画面。又过了一天,周星雨的病已经差
不多好了,可还是忍不住说自己的亵衣又脏又湿,想换一件,让彩云去敲门。彩
云走后,周星雨想象着可能得 画面,自慰到亵衣真的湿透才罢了。彩云去了许久
才回来,告诉周星雨发生什么后,周星雨晚上又自慰了一晚上。之后几天,彩云
去的时间越来越长,回来时越来越疲惫,说那瘦子不仅自己,还叫来了许多其他
人一起肏她。周星雨偶尔会感到愧疚,让彩云休息一天,但小黑屋里没有任何娱
乐,终究还是忍不住寂寞,让彩云继续去敲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叶娶了周星雨后,借着周丞相的权势,对于送礼的
人来者不拒,一是补贴亏空,二也是借此自污,希望皇帝以为他贪恋钱财,没有
其他野心。这一日,忽然有人来报,严家的事已经准备妥当。李叶想起樟公公差
人催过多次,也是时候去见见严家母女了。
严家破败后,虽然家中没有太多积蓄,但变卖家产了,总算得以勉强度日,
只是家中再无男丁,每日死气沉沉,严氏更是愁眉不展,只有严家的小女严萼还
能给家里带来些许生机活力,可这几天,就连严萼也闷闷不乐,整天在屋子里不
肯出门,晚上偶尔还会从噩梦中惊醒。严氏看在眼里,可她是一介女流,也没什
么主意,只能干着急。
正在发愁,忽然丫鬟锦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道:「恭喜夫
人,大喜事!」
严氏已经很久没听过任何喜事,母性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心慌,似乎
自己现在穷困却平稳的生活,也即将一去不复返。
严家本来有些产业,只是破败后没几天就被朝廷大小官员瓜分的一干二净,
所以才不得不住在城外的破屋里,锦儿的好消息,正是那些被吞没的家产,居然
又被人通通找回来了。严氏不信,这朝廷中哪有这样好心的人,莫不是别有用心,
想要继续算计严家?锦儿告诉严氏,是一个姓李的将军帮的她们。严氏沉吟片刻,
眼前一亮,莫不是李叶李将军?严氏跟在丈夫身边多年,也是个晓事的,知道李
叶将军是个义薄云天的大英雄,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刚才多余担心,莫非是真的
是老天开眼,严家总算是有救了?
严氏问李将军在哪儿,锦儿回答说李将军知道严家只有女眷,所以带人放下
东西就走了,以免影响严家清誉。严氏更认定李叶是个正人君子,连忙走进香堂,
跪在蒲团上,感谢着佛祖保佑。
李叶送来的东西并不贵重,却都是些用得上的。严氏见李叶如此用心,对他
的感激又多了一重,李叶第二次来时,便一定要留李叶在家里坐坐。李叶见严氏
热情,也就不再推辞,和严氏到正厅 喝茶。
严氏见李叶年纪不大,却神采飞扬,英武潇洒,跟传说中一样,忍不住起身
走到李叶身边,跪了下去。李叶连忙将严氏扶起,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真
是折煞我了。」
严氏泪如雨下,道:「自从夫君逝世后,往日那些同僚好友都避之唯恐不及,
能来看望的,唯有李将军一人。您与亡夫非亲非故,却愿意仗义疏财,真是我严
家上下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哪里的话。主办严家案子的,正是我岳父周丞相。我近日才听说了案情,
知道严家一家都是大忠臣,之前的案子,实在是受小人挑唆蒙受了不白之冤。您
放心,我已经劝过我岳父了,虽然他表面上不答应,但 内衣底也觉得自己判错了,
相信不日便会为严家昭雪。」
严氏听李叶是周丞相的女婿,心下惴惴不安,又听李叶愿意为了严家去找周
丞相理论,顿时感动不已,责怪自己竟然会疑心全家的恩人,最后听到严家平反
有望,更是不胜感激。严家是读书人,对于清白比命看的都重要,能给严家平反
是严氏心中最大的愿望,与之相比,全家人的温饱反而算不上什么。至于周丞相
是不是真的受小人挑唆,一是严氏不懂其中详细,二是男丁全都满门抄斩,严氏
虽然对周丞相恨之入骨,却也怕极了周丞相,现在听说罪魁祸首并非周丞相,不
但不用担心周丞相的追击报复,而且不论罪魁是谁,都要比周丞相好对付,严家
也复仇有望。
严氏执意要给李叶磕头,李叶本想直接将严氏扶起,可看到严氏脸上梨花带
雨,虽然悲怆但也不复之前的枯萎憔悴,失神的双眼第一次出现希望。能生出两
个绝色的女儿,严氏本身也是绝顶的美人,只是丧失丈夫后一直忧心忡忡,再漂
亮的美人都会变得憔悴。古语道,要想俏,一身孝。严氏一身白色孝服,虽然未
施粉黛,但却恰如出水芙蓉般清秀俊丽。软香在怀,严氏心情激动之余,也就顾
不上扶她的李叶,手是不是趁机摸些别的地方。李叶在腰间胸侧椎尾摸了几下,
就已经发现严氏的身材火爆至极,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也就不着急将她扶起
来,两人一跪一拉间,让李叶大饱手福。
这时,一个女孩从门外跑进,却是严萼听到家中有男人的声音,来看看发生
了什么。那天晚上李叶最后的话,让严萼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强奸了。第二天醒来,
虽然下体依旧疼痛,但昨晚的血迹和杂乱却不翼而飞,加上那天晚上母亲反常的
沉睡,让严萼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若是做梦,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当
天晚上,严萼便又做了个噩梦,梦到李叶走到她的床前,说昨天强奸了她,今天
要杀她灭口了。严萼从梦中吓醒,至此每晚都睡不踏实,白天也因此无精打采。
就在严萼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淡忘那天的事时,每晚萦绕在自己脑海中的噩梦,
竟然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严萼吓得手脚冰冷,连逃跑都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严氏皱眉,心想严萼
今天怎么如此不懂礼数?拉过严萼,规规矩矩地带严萼跪在李叶身边,磕了一个
头。李叶这次没有阻拦,严氏低着头,神色虔诚,仿佛在跪拜佛祖,而严萼脸色
苍白,嘴唇不停发颤,跟着母亲的一起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严家如此忠义,我做的都是应该的,你们没必要这样做。」
「李将军过谦了,」严氏款款起身,崇拜地望着李叶,「李将军保卫我大唐
边疆,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妾身给将军磕头也是应当的。」
严萼「啊」的一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穷凶极恶的歹徒,就是自己闻名已久、
崇拜不已的大英雄。
李叶又问了几句家长里短,然后对严萼说:「你严家只有你一个女儿,你一
定要孝敬你母亲,明白了吗?」
严萼唯唯诺诺的称是,悄悄用眼角打量李叶,将他衣冠楚楚,仪表堂堂,行
事光明磊落,和那晚的黑衣人除了长相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莫非那天晚上真的
是在做梦?可自己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梦到一个不相关的人,莫非……自己和这
位李将军有缘?
李叶正要继续说着,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打门声。
「喂,有人没有,都死了吗?」
李叶听到声音,脸色一变。是樟公公,他一定是也打听到了严蕊的住处。可
恶,这个该死的阉人要坏自己的好事,不能让他看到美若天仙的严家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