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鹰把嘴凑到红拂女耳边,挑逗道:「夫人!想要我停手其实也不难,把你
们收集到的证据都交出来,我保证不会乱来的。」
红拂 女神情一怔,证据她也掌握不少,但那可是丈夫用性命换来的,没有丈
夫的命令,就算遭受酷刑,也绝不能交出去。
想到这,她下意识看向李靖,只见他从容的闭着双眼,好像此刻放生的事,
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换作是旁人见,肯定会怪他是个无情无义之人。
然而,红拂女同他夫妻二 十年,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红拂女像是明白
了什么,无奈的闭上双眼,任由秃鹰玩弄她的身体。
秃鹰当然不清楚这些,还以为红拂女是个忍耐力极强的女人,他心中一横,
呵呵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玩真的。」
实际上秃鹰也不敢太放肆,上官婉儿交代过,以套出证据为先,如若实在不
行,在施以酷刑也不迟。
如今他软硬兼施,李靖一家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这
时候再做一些过分的事,也不会惹怒了上官婉儿。
既然如此秃鹰不在顾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猥琐,他松开红拂女,向后退了
一步。
抱有一丝希望的红拂女,还以为秃鹰良心发现了,可没想到,下一秒便传来
簌簌的脱衣声。
红拂女心中大骇,我要当着丈夫的面被人奸淫了?
不要!!!
红拂女叫骂着, 挣扎着,然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双手被人捆着
吊在房梁上,双脚堪堪触及地面,根本无力可施。
就在这时,在她吵杂的叫骂声中,婆婆秦玉莲竟然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秦玉莲便看见差点让她晕死的一幕,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
子站在她儿媳身后,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黑鸡巴,距离儿媳的屁股不足一尺。
秦玉莲一生只经历过一个男人,从未见过其他男人的性器官,想不到一个男
人的生殖器,竟会如此之大,跟婴儿手臂一般粗长,并且黑的发亮,也不知道操
过多少女人才形成这样,那要是插进儿媳的身体内,还不得把儿媳插坏了?
秦玉莲心中骇然,大叫道:「逆贼,你敢如此!!!」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秃鹰一个激灵,他当即心中恼怒,倏地回头,却看
秦玉莲怒目圆睁瞪着他。
对于秦玉莲这个奶奶级熟妇,秃鹰早有打算,就算李靖自愿交出证据,他也
绝不放过这婆媳两,并且不会伤及性命,享受一番后带回黑莲教,又给教中兄弟
增添两个极品 玩物,教中兄弟还不得感激涕零,他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秃鹰狞笑着上下打量秦玉莲的身子,轻浮道:「夫人不用着急哦!等我和你
儿媳玩爽在来伺候你,嘿嘿嘿!」
「混蛋!畜牲!你敢动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秦玉莲声嘶力竭大吼道。
「哼!你们这些自以为品德高尚的人,骂人都没有一点新意」秃鹰嘲弄道,
随即挺着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大黑鸡巴来到红拂女身后,一手抓住她一只手臂抬了
起来。
受制于人体结构,双臂被人向后抬起,红拂女的大屁股跟着不由自主撅了起
来。
秃鹰早已忍耐多时,终于可以操红拂女这个极品人妻,但他并没有立刻插入
她的身体,而是挺着大鸡吧,借助流出来的淫水,在她双腿间来回摩擦。
伴随大黑鸡吧的抽插,一股一股酥麻蚀骨的快感,宛如一波又一波浪潮,疯
狂的冲击着红拂女的神经,她强忍心神,不想在家人面前露出难看的模样。
然而,她太低估了秃鹰的手段,秃鹰一边腰间用力,将大鸡吧插入她双腿间,
一边将真气凝于手掌,在用手按摩红拂女的敏感部位。
触觉神经被放大好几倍的红拂女,哪受的了如此强烈的冲击?精神瞬间崩溃,
下意识张大了嘴。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啊」
精神力崩溃的红拂女,根本无法控制自我,把一个女人灵魂深处的 欲望,毫
无保留的叫了出来,淫水就像江河决堤,一股一股喷射在秃鹰的大鸡吧上,拍出
一连串水花。
由于她正对着儿子,有的淫水竟然飞溅到了李宁脸上。
李宁紧闭双眼,预想秃鹰这时正奸淫他的母亲,不然母亲也不会叫的如此淫
荡。
嫉妒心使他愤怒,娘亲为何叫的如此放荡,真有那么舒服吗?父亲和奶奶可
都在一旁看着啊。
突然,李宁感觉有什么东西击打在他脸上,他心头一紧,下意识便睁开了眼,
却见母亲的淫水,像是春季的暴雨拍打在打脸上。
李宁被这一幕震撼到无以复加,脑中一片空白,一双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