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神棍见时机已到,装作皱眉,沉吟片刻后说:“有倒是有,不过贫道出家人身上无银钱……”未等他说完,那马掌柜已从怀内掏出一袋银子,说道:“大师,这里有二十两碎银子,可先拿去采办炼丹之物,若是不够,再来与我取。”
陈神棍看见银子眼睛发亮,但面上却装模作样,不肯接,直到马掌柜将银子塞进怀里方才作罢。他收了钱,心中已然大喜,后又看了看眼前秀清俊俏的青年,舔了舔嘴唇,说道:“若贵公子今日无事的话,可留在贫道房内,待我施展法力般请天仙为公子加持一番,保管他日后福寿延绵!”
马掌柜听后大喜,忙拜谢,他嘱咐儿子听从大师安排,随后退出房间,下楼安心照看生意去了……
且说马掌柜走后,这房内只剩马玉公子与陈神棍二人。陈神棍拿眼偷瞄着年轻公子,眼中淫邪之色大盛;那公子年纪尚轻,不懂得人情客套之语,也不知与大师说些什么,只好干坐着。这时,陈神棍从怀内又掏出一颗乌黑小药丸,递给马玉公子道:“马公子,这颗名叫飞仙丹,服下后可添福添寿,贫道与你有缘,赠你一颗,你且服下吧。”这哪是什么飞仙丹,不过是一般春药而已,平日里都是用来骗奸妇人小姐,也不知男子服用可否起效。
马玉公子毕恭毕敬双手接过,向陈神棍道谢:“多谢大师赐丹!”说完他把丹药丢进口内吞入腹中。
一刻钟后,陈神棍闭眼盘腿坐在床上,一副打坐悟道的样子,而马公子则坐在房内木凳上,此时他已脸红体热,忙用袖口擦拭额头鬓角细汗。陈神棍将一切看在眼里,已知药效发作,心中得意,对着马公子问道:“马公子想是热了吧,怎么这般脸红?!”
马玉公子也不知自己为何觉得如此燥热,只说是:“回大师,晚生只是觉得有些闷热,不碍事的。”
陈神棍盘着腿,依旧故作高深,说道:“马公子若觉得热,可将衣衫脱去,你我皆是男子,也无不便之处。”
马玉公子一来确实燥热,二来觉得陈神棍所言有理,便说了句失礼了,将衣物脱去。片刻后,马公子上身只套着一件米白衬衣,下身穿着一件绸子长裤,其余衣物尽数脱去,因衬衣裤子单薄,能隐隐见到衣内肌肤。
陈神棍见此已淫心大动,喉头动了三动,咽了咽口水,说道:“马公子,时候不早了,贫道为你做法请仙吧!”说着他又递给青年一条黑布,说道:“公子且把双眼蒙上,以免冒犯神仙。”
那马公子不疑有他,用黑布蒙住双眼,稍后他被领着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只听陈大师开口叫他跪下,他忙双膝跪地,接着大师让他将上身趴在床上,虽觉得有些古怪,但也不敢多问,只得照做。突然,马公子只觉得下身一凉,长裤被褪到膝盖处,现在自己整个屁股展露在外,他忙用手去挡,说道:“大师,这是为何?!”
陈神棍此时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跳动不已,他面上尽显猥琐淫邪,口中却正经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已请至房中,稍后便会从后送些神力进公子体内。”见青年还有些不情愿,他又说道:“公子,仙家施法时你万不可偷眼观瞧,更不可乱动身子,否则你我皆有大难。”
马玉公子听后也不敢动了,想着我与大师皆是男子,屁股被看见也无妨!这时,马公子感觉有冰凉粘稠液体抹在自己后庭穴穴口,还未来得及问,只觉得后庭已被一粗硬之物顶住,忙开口:“大师,这是……”陈神棍先是用唾液润了润少男菊穴,后着肉棒对准穴口,嘴里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这就要送神力了,开始会有些吃痛,到后来便会让你飘飘欲仙,你且忍着!”说完,一挺腰,阳物就着口水,没入马玉公子后庭院中。
马公子菊穴好似被撕开般,一根不知什么的粗硬之物在肠内来回搅动,这可把他弄得疼痛难当,叫喊着:“啊~~啊啊~~~大师~~晚生好痛~~~ 啊啊啊~~嗯啊啊~~你让仙人轻些~~~好痛呀~~~ 啊啊啊~~”
陈神棍已有半年未曾尝得男子妙处,今日得此 尤物,他其肯轻饶,身下挺动不歇,口中说道:“公子忍着,稍后便好!”他挺腰抽送百余下,这年轻公子真就不再乱动,也不再高声呼喊,他心中知晓,此乃春药功劳,嘿嘿一笑,问道:“嘿嘿~~公子,现在如何?”
这马玉公子起初只觉得后庭巨痛,但说来也怪,那根长物进出后庭百次余次后倒不觉吃痛了,只是痒涨之感令他难受,小声呻吟道:“嗯哼~~倒是不痛了,只觉得痒的难受!~喔~~~嗯嗯~~~”说着他竟扭动细腰迎合抽送。
陈神棍暗道春药神效,淫欲大起,身下挺动更加卖力,嘴里说道:“公子,仙人的法术如何?”
“嗯哼哼~~嗯嗯~~~好…好仙术~~晚生快要成仙了~~啊啊嗯~~好爽~~~喔喔~~~求上仙再快些~~嗯啊啊~~晚生下身痒的厉害~~呜喔~~~ 啊啊啊~~啊啊~~~”马玉公子此时已陷入其中,只懂得呻吟浪叫,以求舒爽。
陈神棍喜出望外,今日不仅得了二十两,还得了这等艳福,越想越是得意,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挺腰猛冲,说道:“好~~贫道这就施法……”
这任琦琦隔墙偷窥,见老神棍骗奸书生,心下好奇,男子之间竟也可承欢!她越看脸上越红,身子越热,一只玉手不由自主探进裤内,对着自己密处按压摩挲,另一只玉手则伸进怀中,探进肚兜,抓捏小巧玉乳。琦琦不觉看愣了神,竟 幻想趴在那里的人是自己,又想到昨日店小二奸淫,自己虽是不愿,但却十分享受,最后想到胡天福那根旷世奇物,不知被那东西狠弄一回是什么滋味!此时她已春心大动!
另一边,陈神棍已抽送二三百下,他与马公子换了个姿势;马公子坐在床沿,两腿分开,陈神棍则站在床边,从正面进入。二人汗珠滚滚,却不知疲累,一个狠抽猛干,另一个放浪淫叫。久弄之下马玉公子已临近顶点,高呼几声,一股稀薄阳精从半软的三寸小阴茎内射出,落在肚皮之上。陈神棍已有半月未出火,今日得了这等 尤物,怎肯轻易放过,他服下几颗壮阳药丸,正值药效发散之际,胯下阳物越发挺立,抱着马玉公子小臀,卖力狠抽。
马公子本已泄了身,但淫欲却丝毫不减,依旧挺腰相迎,晃动间蒙眼的黑布掉了下来,他看见眼前并无什么神仙,只有打着赤膊、浑身精瘦的陈大师,心下已知一切,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不恼怒,反倒十分快活,娇声呻吟道:“嗯嗯~~大师~~~你说的神仙哪里去了~~~喔喔~~怎么你的阳物在我体内?~啊嗯嗯~~~”
陈神棍见马公子并未恼怒,知道这是与他调情发骚,随即说道:“公子,贫道这根东西还抵不上神仙吗?”说着他猛顶了几下。
“啊啊~~~抵得上~~十分抵得上!~喔啊啊~~~大师,叫我 玉儿吧~~~嗯啊~~~”马玉公子吃了春药,加上从未体验过 鱼水之欢,这时已顾不得圣贤书所言的礼义廉耻。
陈神棍:“好 玉儿、骚 玉儿,来尝尝贫道的毒龙钻!”
马玉公子感到体内阳物抽送更猛,高喊道:“ 啊啊啊~~~好~~就是那里~~~戳它~~喔~~~撞它~~~干它~~~啊嗯啊啊~~用力~~~好爽!~~啊啊~~……”
自此后,这马公子知晓床笫之事美妙,每日心心念念与人交合,陈神棍在时便与他日夜承欢,待到神棍走后,寂寞难耐,便勾搭起店内客人。直到一日,他与客人苟合,谁知被老父亲瞧见,老父亲气怒交加,叫他趴在桌上,拿着根藤条执行家法!结果,马掌柜起初怒火大盛,拿着藤条狠抽了十几下,打完后看到儿子白嫩娇臀上多出许多条痕,心下又是心疼,拿来药膏替其涂抹。他二人,一个翘臀跪趴在地,一个在背后用手涂抹药膏,谁知,这马掌柜看着儿子的娇躯竟动了淫心,手指恍惚间滑进菊穴中,马公子轻哼一声,马掌柜则被这哼声勾去了魂魄,连那五六年未曾跳动的阳根也开始蠢动不安,终究忍不住,抱着儿子肥臀,来了一发!这父子二人食髓知味,日后常淫欢交合。此事别话,本书不表!
单说任琦琦在房内看得心内澎湃,手指在自己小穴内挖弄不停,片刻后,她娇喘一声,软到在床,身下已湿了一片……
落日通红,余晖射人!傍晚,胡天福回转客栈,来至房中,看着坐在那里的任琦琦说道:“我已找了几个丐帮弟子说了,他们只说尽快把话带到。”
任琦琦盘腿坐在那片被淫水浸湿的床铺上,口中冷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二人吃过晚饭,胡天福觉得古怪,这任姑娘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也不似今日这般沉默,他开口向琦琦问道:“任姑娘,今日身子不舒服吗?还是体内寒毒发作?要不要我运功替你疗伤?”!
任琦琦这两日春心撩动,怕被胡天福看出端倪,故而不敢与他对视,被他这么一问,又不知何如应答,只能装怒斥道:“与你何干!”
胡天福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多说,拿着木桶下楼去了……不多时,胡天福拎着木桶,一瘸一拐走入房中,他将木桶内打好的热水倒入铜盆,又将铜盆端到任琦琦身前,调侃道:“任姑娘,你这小白脸快变成小黑脸了,洗洗吧。”
任琦琦知他好意,也没多言,俯身洗了把脸。
胡天福见她洗完脸,随即将剩余热水倒至木盆中,又把木盆放置床下木榻上,说道:“任姑娘,屁股我是没这个福分替您洗的,不知玉足可否让在下替您洗洗?”
任琦琦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低头挪动身子到床边,将双脚放下,方便他洗。看着胡天福替自己洗脚,心中不免又有了些愧疚,想要道谢,又羞于开口,待到洗完了,这个谢字依旧卡在喉咙里。
二人梳洗已必,皆躺下休息,胡天福这一天十分劳累,他躺在矮小的床榻上很快便睡去了。任琦琦思绪繁乱,低头看了看躺在床下木榻上的淫贼,见他呼呼大睡,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
午夜静谧,客店内众旅客也都休息了,而这时,任琦琦睡中醒转,觉得口干舌燥,要想起身找口水喝,谁知,房内飘进一股 异香,她心下已知不好,但为时已晚,两眼沉重,昏睡过去……
待到任琦琦再次醒转,只听见房内啪啪肉体对撞之声,她感到身下不妙,低头一看,自己全身赤裸,那店小二正扛着她的两条玉腿抱臀肏穴!此时,任琦琦被放至床沿,上半身仅有一半还靠在床上,其余悬在空中,而店小二则站立在地,双手抱住琦琦翘臀,一对玉足抗在肩上,身下那根粗长之物插入蜜穴内,抽插挺动,一刻不歇!店小二见她醒了,嘿嘿笑道:“好妹妹,你家小二哥哥又来陪你玩耍了!”
任琦琦见这该杀的店小二又来淫辱自己,大为羞怒,想要抵抗叫喊,但想到胡天福正躺在床下木榻上,若惊醒了他,岂不丢人,故而忍住不喊。此时任琦琦下身被店小二抱着,若他撒手,琦琦则会摔落在胡天福身上,这让她更加不敢抵抗。
因店内生意火爆,白天实在抽不得空来美人房中 寻欢,夜间得了闲,店小二急忙来此,他先吹进迷药,连同胡天福一块迷晕,再用解药将美人弄醒,吃准少女不敢叫喊,晃动阳物,对着两腿间凸起的肉缝就是猛戳。看着床上美人,白皙娇嫩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动,一对玉乳软绵绵颤巍巍,好似滑嫩豆腐,细腰翘臀,臀上肥厚白肉,每次撞击便会一颤,让人销魂不已!店小二看着那张绝美小脸,见她强忍皱眉的表情,笑道:“嘿嘿~~妹子别怕,你的情郎哥哥中了迷药,醒转不得。”
任琦琦身下传来舒爽,但她却强忍着不发声响,任由着店小二肏干。店小二见床上美人仍旧装作烈女,心中有些好笑,嘴上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贞洁烈女能否抵得过这根肉做的鸡巴!”说完,他便开始大开大合,直捣黄龙。
肉体对撞声响彻房间,而躺在床榻下躺着胡天福依旧酣睡。任琦琦花穴被猛攻,忍受不住,就要叫出声来,她忙用手捂住小嘴,发出呜咽嗯哼声。这店小二见了越发得意,继续狠抽猛干四五百下!
琦琦被肏干了两刻钟,此刻,她眼神已不再凶狠恶毒,只剩少女求饶时的神情,她晃着脑袋,祈求眼前之人轻些,但那人毫无怜悯之心,反倒抽送加快。任琦琦感到身子快要丢了,玉手把嘴捂得更加紧了些,仰头高哼了几声,身子一软,小穴内阴精泄出,顺着二人连接处滴落下来,正好滴落到胡天福脸上……这胡天福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被人称作采花淫贼,今日娇花却在自己眼前被人采了去!
此时,店小二也达到顶点,吼了几声,抽出阳物,对着美人俏脸,阳关一松,一股阳精喷了出来,把那张精致小脸弄了个满脸黏稠!他看着满脸浓稠白汁的美人,呵呵笑了笑,说道:“妹子,喜不喜欢哥哥替你化的妆?”
任琦琦刚泄了身,现在正全身酥软,哪里有力气搭理他,只是闭着眼睛不作理会。
这店小二原是床上好手,他那根粗长阳物也曾肏过小姐干过夫人,那些夫人小姐们起初也是装作贞洁烈女抵死反抗,等弄了一回后,一个个皆变成了淫娃荡妇,求着肏干。今日,这冷美人被自己弄了两回,却仍拿捏作态,不肯放下矜持,倒是有令他有些意想不到!他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男子,淫计涌上心头,笑了笑,对着床上美人说道:“好妹妹,你怕是想你的情郎哥哥了,我这就成全你俩!”说完,他将胡天福的裤子褪到膝盖,只见一根四寸多长半软不硬的阳物呈现眼前,令他一惊!心中暗赞,怪到这般绝色美人愿意和一个瘸子私奔,原来这瘸子有这巨物,天下那个女人见了不爱。
任琦琦正闭眼在床上躺着,突然感到身子被人抱起,她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店小二抱着她来到胡天福近前,而此刻胡天福胯下巨大阳物露出,自己则双腿被分开,身下小穴正一点点逼近那根熟悉且陌生的怪物!琦琦忙喊叫不要,伸手推搡抵抗,怎奈为时已晚,店小二扶着那根半软的雄伟之物,就着湿淋淋的淫水,塞入她的小穴!
胡天福中了迷烟,此刻人事不知,而他那根巨物却好似被唤醒了一般,开始在幽香蜜洞中复苏。
琦琦感到小穴内阳物好像跳动了一下,惊得她想要起身,无奈下肢动弹不得,双肩又被店小二死死按住,每次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肉棒便随着晃动磨蹭肉壁,令她有苦难言,不敢再动!
店小二怎肯轻易放过眼前美人,他先是按住双肩不让其逃离,后又扶着美人细腰,开始左右晃动。
任琦琦被这一弄,只感到穴内巨物正在暴长,四寸变五寸,五寸变六寸,直至塞满整个小穴,龟头狠狠抵住花芯,让她两眼一翻,软倒在胡天福身上!琦琦两眼迷离,看着那张熟睡的脸,不再感到厌恶,想起这几日胡天福对自己的细心照顾,竟生出了感激之情,令她意乱情迷,一张艳红小嘴朝脸上吻去……
店小二看着美人主动轻吻起情郎,杨柳细腰也不再需要他的助力,自行扭动了起来,随即放开手,站在身后,欣赏美景!
胡天福熟睡平躺在床榻,一副雪白娇嫩的玉体正骑坐趴伏在他身上,他那胯下阳物已被唤醒,正被紧致温暖的肉穴包裹,随着娇躯蜂腰轻微扭动,巨物也随之来回抽动。
任琦琦此时已将理智抛诸脑后,纵情享受淫欲之乐,她一边扭动细腰,一边轻吻胡天福嘴唇,口中不停发出娇喘呻吟:“嗯嗯~~哼嗯~~~~啊嗯嗯~~~嗯哼哼~~~”
店小二见到这一幕,淫心大动,原本软塌的阳物复又立了起来!他扶着阳物来到二人身后,看着美人晃动的娇臀,用口水在自己龟头上抹了抹,然后掰开两瓣臀肉,朝着紧闭粉菊攻去,随口说道:“好妹妹,你的小二哥哥也来占个地儿!”说完,一根五寸长的肉棍已塞入一半进了琦琦后庭。
任琦琦猝不及防,只觉得菊穴被撑开,一根火烫铁棒开始在后庭抽送!她高呼一声,说道:“啊!~住手!~~~那里那里…~~啊啊嗯~~那里不可以~~嗯 啊啊啊~~~”这已不是她第一次被人开垦后庭,上次两个山贼奸淫她时就曾把她的菊穴蹂躏了一番,只不过这次倒不似上次那般疼痛,反多了几分酥痒之感,令她沉醉。
店小二感受到屁眼子的紧实,倒吸了口气,说道:“哇啊!~好紧~~~”随后又说:“好妹妹,你的情郎哥哥占了一处,我这小二哥哥自然也要占一处。”
“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喔~~喔哇~~ 啊啊啊~~~好胀~~~啊嗯~~喔~~~好胀好痒~~~啊啊!~~”任琦琦呻身下两处被撑满塞爆,一根五寸长的铁根在后庭中胡捅,一根六寸长的长枪在花穴里乱刺,让她欲仙欲死,忘情喊叫!
就这样,三人又弄了一个时辰,才先后泄了身……
翌日,天光大亮,躺在床上的任琦琦缓缓睁眼,只觉得浑身酸痛,两穴更是传来刺痛之感。此时琦琦浑身一丝不挂,身下更是沾满凝固白精,她心中暗骂店小二该死,急忙擦拭一番后穿戴衣物,接着低头一看,发现胡天福仍旧呼呼大睡,而他那根粗大阳物却还是裸露在外,忙又撑起身子替他提上裤子。一切弄好后胡天福方醒。
胡天福醒后感到异样,只觉得脑袋微痛,四肢酸胀,一模裤裆,湿了一片,心下狐疑,自己十几年未曾遗精,怎么今日……还未多想,思绪就被娇弱女声打断,只见任琦琦趴躺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不肯看他,说了句:“我饿了,弄些吃的来。”
胡天福听到任琦琦叫他弄些吃食,觉得好奇,平日里她有的吃便吃,没得吃也从不喊饿,今日倒说起饿了,更奇的是,任姑娘的声音也不似以往那般冰冷了。他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打趣说道:“该死!今天睡过了,饿着任小姐了,真是该死!我这就下楼让掌柜的准备饭菜!”说着便下楼去了!……不多时,他端着饭菜来至房中,琦琦仍旧不肯起来,只是趴在床上胡乱吃了几口。这一天,也没见任琦琦起过床,只见她趴在那里躺着,也不知为何!胡天福怎会知道,昨晚一番大战,任琦琦身下两穴已发红发肿,如今只能躺着休养!二人一日无话。
隔天,一个年约六旬,乌黑溜瘦,头发花白披散,满身破烂补丁的独臂老乞丐进到客店内,掌柜与伙计们正要打发走,只听他喊了一声:“任小姐何在!老乞丐齐楚前来拜见!”这一声洪亮高亢,好似有穿透耳膜之能,令众伙计都捂住耳朵,不敢近前!
正在房中打坐的任琦琦听到喊声,双眼一睁,对着胡天福说道:“齐楚来了,你去迎他……”
这老乞丐齐楚是何许人也?他与任琦琦有何渊源?天山二老等人现在何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