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见此人如此不经吓,轻笑着说:“好奴仆,回头让姥爷赏你。”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张开并拢的双腿,媚眼含春地说:“你若也能抓到花蝴蝶,也来我这儿可领赏。”
来福听夫人说要赏他,忙磕头谢恩,后又听抓蝴蝶可得赏之语,心内一动,抬头看向夫人,只见夫人此时长裙里双脚开合,他壮着胆子向裙内撇去,只把他惊得呆立不动!原来这陈氏担心来福将她与女婿之事禀告老爷,便想先以言语恐吓,再让他得些便宜。她梳洗打扮一番后,下身只套了一件长裙,说话时故意张开双脚,让他窥见裙内春光,以此勾引,好让他不再乱说。
这个来福无意中撞破乱伦丑事,他心中惶恐不安,生怕自己会被夫人整治,谁承想,今日不仅不会受罚,反见得如此美景,色胆更壮了几分,开口说道:“夫人,小的看到那只花蝴蝶飞入了一片黑草地里!”
陈氏见奴仆两眼直愣愣盯着裙内,心知已上钩,她眼中带笑地说:“哦,那只蝴蝶常躲进黑草地,你若有本事,可将它捉来,到时候夫人有赏。”
来福得到许可,心中狂喜,急忙爬着来到陈氏两腿间,将自己的黑脑袋钻进了裙内,一张臭嘴一条长舌,朝那幽黑草地发起进攻……此时陈氏也不再装模作样,她抱着那颗黑脑袋呻吟不止,任其舔弄。来福本就是个粗人,三十未娶亲,平日里憋得难受,便与府内几个四五十岁的婆娘们偷弄上一会,没甚花招样式,只一根鸡巴猛冲狠干,常把那些婆娘们弄得叫苦不迭。今日艳福不浅,这等细皮嫩肉的美貌夫人竟让自己白弄,他心中已是说不出的激动,身下那根肉棒早就撑起裤裆。
不消片刻,陈氏身下已洪水泛滥,而来福更是只剩下兽欲待发泄,那管什么夫人小姐,他褪下自己长裤,一根黑铁棒傲立空中,抬起陈氏双腿,未经允许,噗的一声插进花穴之内,随后大开大合肏弄起来。陈氏倒也不厌他的粗鲁,只求着去床上弄,椅子上腾挪不开,但来福已如发情野兽,哪里肯听,只是挺腰猛刺,并不理会,而片刻后她也不再多说,只闭眼享受着粗莽汉子带来的舒爽!
二人两刻钟后皆泄了身,来福觉得清爽无比,看着眼前美貌夫人,迟迟不肯离去,待到阳物复又翘起,又忙着肏弄一回!……至此之后,他二人都尝到其中美妙,陈氏自此常夜间不关房门,而大胆奴仆则偷偷溜入,二人一见便抱作一团啃咬起来,每每都要弄上两三回方肯罢休。后来,来福在夫人的调教一下也大有进益,不似起初那般粗鲁无知,各类花样姿势都曾试过,连陈氏那不被开垦的后庭院也被他浇水施肥、锄地耕田。他俩或是在花园、或是在房内、或是相约野外,每隔几日,若不弄上一回,心内好似猫爪。有一次,陈氏说要去庙中上香,贾老爷恰巧派来福护送,二人一到庙中,哪里还记得什么上香之事,只顾着床上承欢,整整三日,他二人除了寻些吃的几乎未曾下床,待到回府之时,来福腰也酸了腿也飘了,人都消瘦了一圈,陈氏更是难堪,因身下两穴数日来被弄得红肿刺痛,走路时只能岔开双脚,甚为别捏,回家时幼子哭着吃奶,而她双乳内挤却不出乳汁,颇为尴尬。主仆二人此后种种趣事皆是后话,暂且不表。
若问这贾青青被叫走见客,离了母亲厢房后去往何处?见了何人?且听我娓娓道来……
贾府西边有一瓦房小院,此地乃是贾存义平日练武之处,只见房内各色兵刃器具,还有许多疗伤药瓶、功法秘籍等,瓦房虽不大,倒还算清雅素净。此时,只听啪的一声在房内响起,接着一少女银铃之声也随之响起:“啊!~~爹爹,青儿知错了,别打了!”
说话之人正是贾青青,她此时全身赤裸,趴着被绑在一条细长凳上,长凳长约四尺,宽不足五寸,贾青青双眼被黑布蒙上,双手双脚被绑在长凳两侧,浑身肌肤白里透红,尽显少女娇媚,她胸口那对玲珑肉包上正吸附着两只竹质火罐,连同乳头紧紧吸住;身下如蜜桃般的小臀高高翘起,从后看去,少女阴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只是这肥嫩可爱之处已被撑开,一根七八寸长的木头肉棒一半露出在外,另一半则在少女蜜穴中;那粉嫩雏菊也不能幸免,小粉菊周围褶皱已被撑平,一根前端如鹅蛋中间粗长的木质器具塞入其中,把那少女的后庭院整个填满,不留一丝余地。
又听啪的一声,一条黑色软鞭打在青青翘起的小臀上,霎时间光滑翘臀上又多了一道红印,而这拿鞭子抽打她的人乃是她的生父贾存义!原来,这父女二人数年前早已乱伦偷情……幼年时青青顽皮,贾存义便打她屁股,谁知这打屁股的习惯一直到了十多岁,有一次,青青再次犯错挨打,贾存义打了几巴掌之后便觉不对,原来这小 丫头聪明伶俐,竟在裤子里垫了许多软布,这可把贾存义气坏了,命她脱掉裤子,趴在自己腿上挨罚;几巴掌下去,贾存义只觉得少女翘臀浑圆软弹,手感极佳,此时他心内淫火大动,想要拿这幅小娇躯泻火,但又想到这是自己女儿,正犹豫间,青青面色潮红娇喘着让他继续打,他这时才知自己女儿竟是个喜欢受虐的浪货,顿时间气血上头,掏出阳物替女儿破了瓜。
贾存义又扬了扬手上的软鞭,嘴里说道:“竟敢在你母亲面前说爹爹偏心,以后还敢乱说吗?”
贾青青挨了两鞭,屁股上灼痛感传来,但她却似乐在其中,说道:“爹爹从小就爱打我,如今我已嫁做人妇,你还来打我,可见爹爹偏心!哼~~”
贾存义见她嘴硬,抬起一只脚踩向插在花穴里的木棒,说:“让你乱说……”说着又是一鞭下去。
青青小穴内的木棒被踩的深入,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忙求饶道:“啊~~啊嗯~~~不说了,青儿不乱说了~~~嗯嗯啊~~~爹爹别踩了,太深了~~~别把青儿屄芯子给戳坏了~~到时候被你女婿发现不好解释~~嗯 啊啊啊~~~”
贾存义听到女婿二字,妒火中烧,想起自己这活泼俏丽的女儿在女婿身下承欢的样子,心中妒火更胜,脚下用力,软鞭又挥出数下,直到把那白嫩小翘臀上红印遍布、花穴弄得淫水鼓冒,这才停下手来。贾存义站在女儿身后,把软鞭往地上一丢,将自己外裤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膝盖,挺着一根五寸半长的巨物朝女儿翘臀走去,嘴里问道:“你说,今天爹爹该罚你那里?”
贾青青刚泄了身,只觉得屁股火辣刺痛,花穴内花芯被木棒顶的难受,她娇弱喘息道:“嗯哼~~爹爹,青儿的小穴已被罚过了,现在要罚就罚屁眼子吧~~~”
说了一声好,贾存义拔掉塞入菊穴的木棒,握着自己的巨物对准未闭合的菊穴口,一挺腰,没入半根,再一挺腰,剩余半根也进入其中,见此情景让人惊叹,少女后庭竟能装下如此雄物!
“啊!~好胀~~爹爹…好胀呀~~~你慢点~~啊啊嗯~~太快了~~~ 啊啊啊~~啊!~”贾青青顿感下身胀痛,喊叫求饶,让其父轻些抽动。
贾存义见女儿求饶,不仅没有温柔些,反倒动作越加粗重,他每次把阳物抽出到菊穴口,然后再大力送入,力量之大,把女儿连同身下长凳都撞移了几分。数十次重击之后,菊穴内竟分泌出丝丝淫液,贾存义感到女儿腚眼子不再像刚才那样窄小难弄,有了少许润滑,他开始加快抽送速度,把少女的翘臀撞的啪啪作响。他一边加快动作,一边言语挑逗道:“骚女儿,你这屁眼子里流骚水了。”
此刻菊穴内有了淫液润滑,贾青青不再感到生涩胀痛,酥麻之感渐渐袭来,娇喘道:“嗯嗯~~都怪爹爹,把屁眼子戳漏水了~~嗯啊啊~~~”
女儿嫁人离家已有数月,今日府内偷欢,父女二人更觉刺激无比!贾存义见女儿浪态更胜以往,心中又是妒忌又是快活,妒忌女婿有此艳福,娶了自己的心肝女儿,快活自己五十岁老来得子,还有孝顺女儿愿意承欢身下,他把诸多思绪化作欲火,对着女儿后庭狂抽猛送,把那副娇小的身躯弄得抖颤不已,房内银铃般的呻吟声响彻回荡。
青青满头青丝绑成一条马尾辫高高梳起,而那条马尾辫正被她父亲一手抓着,随着辫子的扯拽,她头也随之扬起。此刻贾存义犹如骑着宝马良驹纵横沙场一般,他半蹲马步,一手垂下,另一手抓着一条长辫,胯间抵着女儿蜜桃翘臀,身下长枪整根刺入后庭院中,熊腰来回挺动,在自己闺女身上一展英雄气概,把她弄得连连浪叫。贾存义拽了拽女儿乌发,声音变得有些急喘,说道:“青儿小时候最爱玩骑马,每次都要骑在爹爹身上玩耍半天,今日也该着爹爹骑你了!~”
贾青青秀发被扯的吃痛,她仰着头,呻吟道:“嗯啊~~啊啊~~~爹爹好不公,我儿时骑马不曾用棒子戳你~~~啊啊嗯~~哼啊~~你骑马却爱用棒子戳我~~~把我戳成了淫娃荡妇!~啊嗯嗯~~ 啊啊啊~~啊~~”
贾存义见女儿口中责怪,但小屁股却向上迎合,心内淫火大盛,胯间阳物更是往深处戳去,得意笑着说:“常言道棍棒底下出孝子,若爹爹不拿棒子敲打敲打你,你怎会如此孝顺!哈哈~~”。
贾青青感觉后庭内肉棒戳弄的更深了,她随之舒爽高叫:“爹…爹爹……嗯~~~多谢爹爹教导,女儿日后一定多多孝顺爹爹~~~嗯哼~~~啊嗯~~~~太…太深了!~~ 啊啊啊~~啊啊嗯~~~好爽~~啊~~”
贾存义虽有五十的年纪,但武功修为颇高,正值越战越勇之际,他调动内息,开始猛冲起来,喘着气说:“哼嗯~~让爹爹再来好好教导教导你……”话未说完,此时小院内传来奴仆阿旺的声音,因老爷吩咐无事不得入小院,他则在院门口喊道:“老爷,刚刚有三位自称天山来客的宾客要见老爷。”贾存义见仆人在外喊他,而听到“天山”二字时心下一惊,他忙用手捂住青青小嘴,不让其喊叫出声,以免被发现,而自己身下动作却更快了。
就在此时,青青已达山巅,仰着头喊叫,但自己嘴巴却被捂住,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声,随后一股热流从塞着木棒的小穴内涌出,她身子一软,便趴在长凳上动弹不得。
贾存义一边继续肏弄女儿,一边向着屋外的人说了句:“知道了,你先将他们请进东院偏厅,我随后就到。”阿旺得到吩咐后说了句是,便离开了。贾存义因顾虑天山来客是谁,听仆人脚步声远去后,便急着用双手扶稳青青小翘臀,开始最后冲刺,数百下后,仰头低吼,一股白精射入菊穴内!他抽出阴茎,缓了缓神,既不替女儿松绑也不替女儿擦拭,自己穿好衣服后,便要离开瓦房,走之前还不忘将木棒重新塞回少女后庭中,对瘫软的女儿轻声说了句:“爹爹去去就来。”
贾存义走后片刻钟,瓦房的门又被推开,而这次近来的并不是贾府主人贾存义,而是那奴仆阿旺!原来,这阿旺本就机灵,见老爷和小姐进了瓦房许久不出,心下已是疑惑,后来老爷出来会客,但小姐却仍在房中,更是让他好奇不已,心想此内必有古怪,打定主意要探个究竟,他待老爷出瓦房后,偷偷捅破窗纸往里观看,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小姐竟双眼被蒙一丝不挂的被绑在长凳上,他心中已猜着一切!阿旺吞了吞口水,脸上坏笑,壮着胆子推门入屋……
贾青青听见推门声,以为是自己的爹爹回来,忙娇媚说道:“爹爹让女儿好等~~嗯哼~~~你快些,女儿身下难受……啊~~~”青青还未说完,只觉得一双粗糙大手在她臀上抓捏了几下,随后花穴内的木棒被抽出,接着一根肉棒插了进来。肉棒一进入小穴青青已觉不对,这根东西比自己爹爹要短小些,她忙问身后之人是谁,而阿旺那肯言答,只是闷头肏穴,感受这千金小姐的美妙之处。青青起初还想抵抗,怎奈双手双脚被缚,无力反抗,而随着背后之人肏干,小穴渐渐有了舒爽之感,她也不再装作贞洁烈女,对着身后之人淫语道:“嗯哼~~好人~~再快些~~嗯嗯啊~~~好舒服~~~”
阿旺此刻只觉得下体被湿润紧实的软弱包裹,而大小姐竟还对他发出淫荡喊叫,求他快些,他那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感到兴奋无比,不要命似的狂肏着小姐蜜洞。肏弄了一刻钟,阿旺已到极限,闷哼一声射出精来,见小姐还未尽兴,他握着两根木棒在两穴中来回戳弄,直到小姐泄了身他才离去。阿旺回到自己房中,仔细回味刚才艳遇,不一会儿他又心痒难耐,想要去瓦房再弄上一回,但又怕老爷回转,他决定先去东院探探风再说。来至东院,只见老爷对三位宾客极为敬重,随后老爷又吩咐准备酒菜,要与几位贵客把酒言欢一番。阿旺听罢,心下高兴异常,想到,这一顿酒喝下来,老爷没两三个钟头脱不开身……想到此处,他忙朝瓦房赶去,进入瓦房后见小姐依旧被绑在那里,他也不多言,抱着小姐玉体又是一顿狠肏!
贾青青又被惊醒,只觉花穴内又有硬物塞入,待细细感觉便知是刚刚那人,她娇喘问道:“嗯嗯~~啊~~你到底是谁~~~你那根东西着实不顶用,没几下就软塌了!~”
阿旺被小姐这几句话给刺激了,他使出平日里干活的蛮力对着小穴胯下猛挺,无奈他本领一般,一刻钟后他马眼又是一松,一股比先前还要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完之后阿旺虽觉得神清气爽,但见骚小姐仍未尽兴,他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见到房内墙壁上挂着各色面具,心内有了主意,他先取下一面具替小姐戴上,随后便离开瓦房。不一会儿,阿旺找来了五六个平日里府内要好的兄弟,并告诉他们,给自己五文钱便可让他们肏一回女人骚屄,起初众人皆是不信,待到了瓦房,见到一个戴着面具,全身光溜溜的白嫩小女人被绑在长凳上,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掏钱,阿旺与他们约定,不可摘掉面具,不可替女人松绑,其余随便玩弄,纵使弄坏了弄伤了也不找他们赔。这几人头一次遇到这等好事儿,都抢破脑袋要头一个上,阿旺随便点了个人让他先去,那人高兴的跳了起来,边走边脱裤子,朝着长凳上的女人走去……
一上午过去,阿旺又找来了七八人,这些人每进一次屋就向他交五文钱,而他已赚了八十多文钱,心下快活无比,继续在屋外张罗人排队交钱。这屋子里的贾府大小姐贾青青可就惨喽!~~开始两三人青青还觉不错,待到五六人后只觉得身子已撑不住了,但那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竟弄个没完,两个时辰过去,她已记不清有多少人、肏弄了多少次了。此时,青青瘫软在长凳上,连喊叫呻吟的力气也没了,浑身被射满淫液,身下两穴红肿外翻,里面向外流着白稠浓精,而她身后依旧有几人排队,其中站在最前面那人握着阳物再次刺入她的穴内……
三个时辰过后,阿旺估摸着老爷快要回来,他待最后一批人完事便不再接客,随后打发众人离开,他看了眼屋内大小姐,见小姐昏睡,他笑了笑拎着钱袋随同众人一齐离开小屋!贾存义结束会客后看到宝贝女儿的惨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怒,本想查出是何人所为,将其扒皮抽筋,但又害怕别人知道他与女儿的奸情,只得暗忍下这口气。女婿来找青青,他也只能那话哄骗,说说青青在闭关练功,不易打扰。贾府大小姐被一众奴仆连番肏弄,把这千金贵体好悬没弄坏了,养了五六日方才好了!
列位看官,说完贾府淫乱,回头再来说说贾存义刚才所见的“天山来客”是何人,而胡天福与任琦琦又在何处,容我细禀……
贾存义来到东院偏厅,只见厅内已站立三人,其中两位老者他倒认识,而另一位身穿着一件宽大黑袍,身子与脸被黑袍遮住,看不见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贾存义进得厅内抱拳施礼道:“贾某该死,怠慢了几位!”
两位老者一人拄着一根木杖,皆是鹤发童颜,其中一个身材矮胖,另一个则枯瘦高长,那矮胖之人正是天山二老中的赤阳子荀丹晨,而瘦高之人则是天山二老中的炼霞子张继丰!天山二老抱拳还礼,矮胖的荀丹晨满脸堆笑道:“哪里的话,是我等冒昧打扰了,还望贾大侠见谅!”
几人客套几句后都已落座,此时贾存义疑惑问道:“二老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赐教?”
荀丹晨依旧笑容未改,满脸和气地说道:“赐教不敢当,只不过素来听闻贾大侠仗义,我等倒有一事相求,不知贾大侠可否相助?”
贾存义心下狐疑更胜,他知道这赤阳子荀丹晨是个笑面虎,而这几人不请自来,必有古怪,抱拳道:“哪里的话!二老有事,只管吩咐便是,若不违背江湖道义,贾某定当竭力相助!”
荀丹晨笑的更加亲切,说道:“看来江湖上所言非虚,贾大侠果真是个仗义好汉!”荀丹晨沉吟了片刻,接着说:“不知贾大侠可曾知道雪女宫宫主任琦琦下天山之事?”
贾存义心下一动,稳了稳神说:“贾某倒也听说了。”见二人不接话,他感慨说道:“说来这任琦琦小姐与贾某到有些渊源,当年幸得她兄长任重任大侠传授正反双刀,后来凭此刀法贾某才在江湖上闯出了些名气,任大侠对贾某实在是有知遇之恩!哎~~谁承想任大侠这般的人物最后竟命陨大漠,真是让人愤懑!”
“想必贾大侠也知道任宫主与我等的恩怨,我和师弟从天山来到中原就是为了寻找她,若贾大侠知道其下落未必告知一二!”荀丹晨笑着说。
还未等贾存义说话,坐在一旁的练霞子张继丰激动说道:“那女娃欺人太甚,六年前来到天山,仗着自己有些本领,横扫天山各大门派,最后竟把这些门派都赶下了天山,而这偌大的天山成了她一人之地!我和师兄在天山山脚下 蛰伏六年,日日苦练武功,为的就是一雪前耻!”
贾存义心中自然不想得罪天山二老,但他更不想得罪这个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思量片刻,开口道:“贾某并不知任小姐现在何处!”
荀丹晨笑了笑,说道:“若近几日任宫主来此,不知贾大侠到时可否知会我等一声?”
“这……”贾存义正犹豫,荀丹晨又道:“我与师弟出天山寻找任宫主,路上得遇这位贵人,她也是同我等一样,寻找任宫主的。”说着荀丹晨看了看一直未说话的黑袍人。
贾存义看着黑袍人疑惑问道:“敢问阁下是?”
只听从黑袍内传出一阵娇翠欲滴的女子之声,黑袍人说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有了任琦琦的行踪就来禀报我即可!”
贾存义正欲开口,只见黑袍内一物朝他飞来,他忙用手接住,待接住后定睛一看,惊恐说道:“黑煞令!”
荀丹晨笑着接口道:“不错,正是黑煞令!贾大侠应该无需多问了吧?哈哈~~”
贾存义此刻已被惊得脸色大变,待缓过神来,急忙起身朝黑袍人施礼,说道:“不知大人驾临,贾某实在罪该万死!”
黑袍人轻笑了笑说:“那任琦琦的行踪……”贾存义未等她说完,忙开口说道:“若得知任琦琦任何行踪,贾某必定第一时间禀告!”
贾存义见黑袍人不再说话,忙命人准备酒菜,要接待贵宾……
若问胡天福与任琦琦现在何处?说来也巧,这胡天福背着任琦琦来到平凉后没有立刻去找贾存义,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胡天福见多了假仁假义的大侠,对这贾大侠自然也是顾虑,他先安置好任琦琦,而后找了件破烂衣服,拄着那根一路陪伴他的木棍,扮做乞丐前去贾府。
来到贾府,恰逢府上开设喜宴,贾大侠善心大发,贫者乞人皆可去后院领取两个白馒头与一碗白粥,胡天福便随一群穷苦人混入后院,等到了后院,他趁奴仆们不备,转身溜进前厅。而这贾府之大,令胡天福惊叹,若是以前,他腿脚方便功力尚在时倒不觉什么,现在真令他有些目眩。七拐八转之下,胡天福来到东院偏厅,正巧听见厅内几人谈话,待他细听之下才知几人是谁,他心下惊骇,这贾存义果真如自己所料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胡天福也不多言,拖着瘸腿朝原路返回,打算带任琦琦离开此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