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恩啊……额啊……好烫啊……」
她呻吟道。
「我要操死你这个小荡妇。」
话毕,他又改为了抽送,梦箐的那双雪腿被撞得一颤一颤地,她媚眼如丝,
进进出出带来的生理快感,相比研磨又是另一番体验。
那滚烫的阳具缓缓地抽出她的肚子,带出穴肉又深深地推回,一下一下地开
垦着沃野肥田。一深一浅,叽咕的水声将梦箐羞得花遮柳掩,她的脸红得如桃柳
初妍。
严凯一边抽送,一边在镜子中欣赏梦箐她淫荡的表情,脸上便更显得意。他
看着我欲言又止,忽然伸出双手按住我妻子的双腿往里一合,将她本就并拢私处,
更为夹紧。
要知道,双腿并拢的姿势本就 容易使女性体会高潮。由于挤压,阴茎与阴道
之间、尤其是最 容易感受生理快乐的外阴,其摩擦感和摩擦面积都会指数上升。
尤其在润滑液的加成下,更会作用出非凡的奇效。
严凯改作这样的姿势,其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让梦箐高潮。至于他为什么
忽然急着一锤定音,眼下我并没有太多头绪。
「夹紧双腿,不要松劲哦。」
他对梦箐嘱咐道。
接着,话音刚落,他便加速了抽插节奏和力度。这时再也不九浅一深,或是
七浅三深了,他每一次都直捣黄龙,他粗野的阴茎分开花瓣拉出一圈桃粉色的穴
肉,复又重重地齐根没入,顶回在她宫颈上。似乎唯有这样,梦箐才能感受他傲
人的雄性气息。
在性爱的不断滋润下,梦箐羊脂般的肌肤渐渐泛红起来,她的后颈,腋下,
大腿内侧都渗出细细汗珠,散发出阵阵咸骚的香味。
每一次侵犯都让她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严凯时不时会吻她后颈,那湿
滑的舌头和鼻息,每次都能让她寒颤不已。
而她的乳房也随着严凯抽送的节奏上下摇摆着,婚裙完全都裹不住那对跳脱
的玉兔了,好几次,我甚至都看到了她乳晕的一抹粉红出现在视线中。
这般香艳情景,我忍不住又将手抚进起自己的裤裆中,向着床上的梦箐和严
凯的性爱秀开始了自顾自的上下套弄。不一会,我竟也渐入佳境,阳具青筋暴露,
马眼处重新分泌出许多滑腻的涎液。
「有什么话想跟 老公说的么?」
严凯问道,问得我内心一纠。
「 老公,我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她并没说谎,她现在浑身寒毛都立竖起来了。
只不过这口中的 老公究竟是指谁,我不知道。因为自始至终,她都不愿看我。
「那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喘着气,继续问道,性交的频率并没有丝毫缩减。
「是……是我,是我嫁给你的日子。」
妻子娇媚无限,她喘息着,通过镜子看向她的男人。
严凯转头看向我,我只得不置可否地笑笑。如今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一言
两语可以述清的了。
接下来的一幕,则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严凯伸出手,他抓住了梦箐的胸沿,往下用蛮力一带,竟扯烂了那条于我于
梦箐都有着特殊意义的婚庆短礼裙,使她那对白兔和整个皓白的上身跳脱了束缚,
全裸露了出来。
它的崩毁,让我感到头昏耳胀,如坠冰窟。而让梦箐的眼睛中,也火光般,
燃烧了起来。
不过此刻,这个瞬间,被剥得赤裸的梦箐是多么地美丽啊。严凯双手插入她
的腋下,像拎着一件艺术品一样往上提,将她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眼前。
她那赤裸上翘的雪白双乳,白皙凝脂的美妙腹部,她那柔软的腰肢,那让人
目乱神迷的腰腹曲线,那葱白蜷曲着的双腿,那被爱液淫液浸湿透明破碎的肉色
丝袜,以及被巨硕阴茎完全撑开的玉门,都近距离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不自觉地扶下头去看妻子和男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我刚就位,严凯就又
开始了抽送。我眼睁睁看着那一长截阴茎没入她的小穴,那花瓣的形状,那饱满
的阴阜,那兴奋的阴蒂,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却这个 画面。
梦箐被他操得几乎像是在空中抛荡,饱满的双乳飞来甩去,而她的玉门中也
被泵出越来越多的爱浆。这个美丽的女人已经彻底瘫软,似乎整个人就全靠插入
体内的阴茎支撑着。
严凯松开了手臂,梦箐便像坠天使般摔回了床上,尽管自始至终她的双膝一
直未曾离开床垫,但她曾经以为自己就在飞翔。
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才用双肘撑住已经酥软成不像话的自己,她一定要维持
住此刻臀部翘起的角度。她听话地夹紧了双腿,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严凯也是不负众望,他开始了全速冲刺。
只见他大力地抽拔着阳具,人肉打桩机般,他的蛋蛋和整个阴囊都疯狂甩动
着,他用尽全力撞击着梦箐的尿道口与可爱阴蒂,啪啪啪啪声炸裂于耳。我看到
他双手青筋暴起,手指都陷入到她细嫩的肌肤中。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力,以至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插速度。
意识愈来愈浊、快感却愈越滑越深,她充血鼓涨的阴廷中央,两瓣花唇就像
竖着张开的蚌贝,那闪着莹澈的露液是宝贵的珍珠,任着男人阴茎的急速地挖出
钻入,采摘品尝。
她只感到被一团温暖的爱焰给缠紧了,缠碎了。在急促得无法呼吸的生理快
感之下,梦箐抓着床单的娇小指头 扭曲成一团。
我看着她的表情,她微张的娇唇似在赞叹男女之间的交合之美妙,而她那俏
丽的脸上所流淌着的神采就像是这宇宙间最高的礼赞。
汗水淳淳地从严凯和梦箐的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淌下,他和她似乎都
罩在一团蒸汽里,甚至现在搬去冰雪里,他们依然是不觉得冷的。
忽然,严凯重腰一沉,滚烫的长茎一捅入里,竟像直接捅穿了梦箐的喉咙,
把一声哀嚎重重地从她嘴中挤出。她踮起的足趾有力地扭着,指缝竟可能地张到
最开,两只脚就像雪白的花儿一般迷乱。
我知道,性的快感电流已在妻子娇媚的身体里左凸右撞,强烈地撞击着她的
神志。她不住央求着背后的男人,停一下,停一下。
这是她要高潮的前奏。
「要来了!……我!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呃呀……」
梦箐被严凯操得双目翻白,竟像发了羊癫疯,浑身的白肉无一寸不是抖如豆
跳,赤裸的乳房随着男人进攻的节奏跳荡着,那丰润的屁股死死翘向男人,洁白
柔嫩的小腹处更是抽得厉害。
然后她就昂头狂抖起来,像打摆子一般,双手死死掐进严凯的肉里。
撕竭的呻吟声里还夹杂着清晰可辩的磕磕脆响,那是上齿撞击下齿的声音。
梦箐高潮到完全近乎失语了,只见她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那嘴唇翘起,张
大的嘴做出要发声的口型,但喉咙却只咕噜出断断续续的哀嚎。
我虽也曾使她高潮过,但从未使她这样激烈过,她这哪是高潮,简直是在羽
化成仙。
妻子丢了。
待所有的电流散尽之后,梦箐浑身瘫软,向前一倒,重重地摔在了床垫上。
此刻她浑身赤裸,仅剩腿上还裹着的几段白丝,翘臀上、玉背后全是秽液和
汗水,小穴早已经合不拢了,黑洞洞的,敞开着,只往外一汩汩浆着晶莹的细液。
严凯这时却又压了上去。他结实如雕塑的身子,直接压在梦箐后背,操起硕
长的阳具对准那肉穴又贴了上去。就像强奸一样,他重重的身体压得梦箐无法动
弹,那银白长枪直贯花心,竟又开始了侵犯。
现在,严凯终于显露了他藏在斯文背后的那一面。
我原本是以为严凯的阴茎是绝泊不进梦箐的小浅湾的,就如同吨位过大的船,
驶不进小渔村的道理一样。
可我错了,除了妻子的喊叫,我分明听见了严凯的睾丸重重抽击在她会阴上
的啪啪声。他就是一头性的野兽,将绝美的猎物死死压在身下,用恶毒的长鞭扎
进她行将崩溃的心田。
当他深插时,像长龙入窟,抽还时,又像列车出洞。是的,女人的阴道是极
富可塑性的,尽管严凯的长度媲美欧美,但一样可以做到一插到底,只要不怜香
惜玉的话。
我更留意到,他绷起的手臂,青筋曝露,手指也深深陷入了梦箐吹弹可破的
肌肤里。我又想起之前他也曾这么大力抓握妻子,这下便明白了,上周为何能梦
箐身上会留下那么多淤青。
现在的严凯,就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不管不顾地泵取着快乐的蜜汁。
我甚至能想象,他爆长的肉蟒正顶撞在她最稚嫩的子宫口用力的摩擦挤压,
甚至那龟头的前端频频蛮横地侵入了她的子宫的 画面。
这让我越看越心惊,甚至生出要从严凯手中夺回梦箐,不使她再受侵犯的冲
动。然而我只是想想罢了,我明白,这是梦箐想要的。如果没有严凯,就算换了
别的男人, 我们的生活又将重新陨落,感情也将支离破碎。
也不知他俩又交合了多久,久到我的神经都有些变得麻木。
妻子在他抽送之下,又开始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知是哀求还是欢赞的呻吟。
严凯感到她的腔肉越缠越紧,越吸越劲,睾丸处忽然一阵湿热,梦箐竟尿了
出来了。
她又一次高潮了。
你一定没见过当女人高潮时,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狠命抽送的模样。严凯现在
丝毫没有稍歇的意思,他翻起软泥般仍在漏尿的梦箐,从后入改为侧卧的姿势,
又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哭泣一定代表痛苦么?那哀求又一定是代表着退缩?
至少目前的梦箐都不会同意。
她是快乐的。
再不需要语言,再也不需要其他,快乐就行了,男人和女人用性器的结合,
泵取出快乐,就行了。
我讥笑自己,过去那一滩死水般的婚姻生活,竟顷刻间换了新颜。如今这眼
前的美娇娘,我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一再操到高潮的肖梦箐,对我来说,她原
本失去的摄人魅力又重新焕发全身。
现在,我是那么地想要她,想品尝她每一寸的肌肤。虽然梦箐从此不再只属
于我一人了,但那激烈的情感、交织的兴奋在我心海里汹涌波荡。
每一处的大脑也在过电,一瞬间许多彼此矛盾的话音同时在我头脑里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