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扣着她的腰,不给任何挣脱的希望。
快感只是一个方面,我这时杂着很大的怒意,恨不得把梦箐搞得晕死过去才
好。
我的阴茎从她玉门中抽出些许又用力顶到最深,耳中只听见自己盆骨撞在她
浑圆紧翘的美臀上的啪啪声音。
「啊……他……啊啊……没有……射到我里面!……啊……」
她的申辩,完全被性交的声音,以及她自己的哀鸣给掩盖了。
不过这种痛苦也并没有持续太久,女人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性爱所设计
的。她渐渐不再叫疼,而是白皙的肌肤微微透红,开始呻吟起来。
同时她也不自知地摆出更好的姿势角度,只为了肉棒能插得更深,更劲,而
她的双腿,更是死死环住我的腰。
「 老公……你可……啊……可不要……」
梦箐娇喘着,勉力才吐清字句,「可不要……输给严……啊……哦。」
被语言撩拨的我,更抽得发狠了。听那些响彻嘹亮的啪啪声!每一次我的睾
丸都重重甩到梦箐她的耻骨上。
妻子在我怀中被打桩般抽送着,她绷紧了身子,痉挛,尖叫。我俩结合的部
位,早已一派颓肌柔液的景象,她阴阜处更是玉泉烁流,丝丝耦柔。
「啊……啊……啊……我……我要……坏掉了……」
梦箐失魂的同时,我也高潮了。那一刻,我甚至听到了腥白的精液从输尿管
末端急涌而出的摩擦声,这声音淫靡无比,噗呲噗呲地作响。
攒了那么多天的精液,一股脑全往她体内冲去。
接受洗礼的妻子已然失语,整个身体滚烫如火,白皙的胸部显出红斑,娇臀
也在抖动。她阴道内壁的腔肉像小嘴舔着我的尿道口,乳白的雄精刚一射出,就
被吸进了宫颈。
我感到了极端强烈的归属感,愉悦感,以及兴奋与平和。
完事之后,我和妻子都侧躺在床上喘息,她肌肤上桃粉未退,回味着方才的
余韵。而我心神俱安,也不想去介意别的事了。
「不去洗洗么?」
我问道,我是指灌满她小穴的精液,我现在都能看到,有一些乳白正淳淳淌
出。
「不洗了,感觉沾水会疼。」
她答道。
「我和……他,谁比较厉害?」
这个问题,我刚出口便后悔了,我想起了那盒才开封两个的冈本。
「他啊……」妻子咯咯地笑了,「……你比不过他的。」
我不吭声了,那家伙的尺寸想必很大吧。
「不过,他也有比不过你的地方。」
梦晴调皮地盯着我。
「是什么?」
我忙问道。
「你能射在里头,可他不敢啊。」
妻子娇媚地笑了。
「他怎么不敢?昨天晚上你们不就是无套么?」
我惊道,在我的概念里,无套和中出是同一个概念的两种说法。
梦箐嘟嘟嘴,摇了摇头,「他没射到我里面。」
从她的表情里,我竟看出了一些遗憾之感。
「你怎么这么喜欢精液呀?」
我又问,夫妻这么些年,这么坦诚布公地聊性癖,这还真是头一回。
「你听说过高潮中的高潮么?」
妻子反问道,「……算了,估计你们这些男人也不会懂……」
好吧,男女构造 不同。子非鱼安知鱼,倒也有道理。
「那 老公,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
妻子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问。」
我淡淡答道,我喜欢的几种花样,她都是知道的。
「诶……你那些个太老套了。」
妻子啧啧道,「好!我决定了!下次再和严凯做爱,就要用你最喜欢的那一
款。」
「没有下次了!」我哼道,「等会我就跟他说清楚。」
「为什么? 老公,最初你可不是这么讲的。」
「那是你们违约在先,为什么不用套套,我都特地给你们送来了。」
我哼了声,「这已经仁至义尽了。」
妻子叹道,「……昨天那盒冈本,根本就没法用,拆开的两个,都试过了。」
「他真有那么粗?」
我并非自惭形秽,更多的是惊奇。避孕套这东西,不是拉伸性很好么?最多
是紧了一点,怎么会都没法用呢。
「粗倒不是很粗,主要是长。」
妻子笑了,她粉面含春,似陷入了回味,「套套只能裹住一半的长度,他动
起来的时候,老是脱落在我阴道内。」
「那也不是理由,你们也应该下楼去买合适的。」
我说道,「反正我不开心。」
「便利店其实也未必有,他得去网上买才行,下次你亲自见识一下就知道我
没骗你了。」
妻子撒娇道,「好 老公……你就原谅我们一次,好不?」
「那昨天……他真的都是射在外面的?」
我问道,听完妻子的讲解,我内心稍有安慰。
妻子点了点头,她看了我一会儿,又说道,「 老公,其实从你答应我的荒唐
要求后,我就决心不再瞒你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道。
「其实……昨晚等他快射的时候,我早已经意乱情迷了,高潮一波又一波的
来。我双腿死死地环住他,想逼他直接射在里面。」
她坦白道。
「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我在意这个。」
「对不起, 老公……可我实在太想感受一次被他精液浇灌是什么滋味了,但
他死活都不肯。」
「为啥?怕你怀孕要背责?」
这倒是出乎我意料。
「那应该不是,就算他不内射,无套也是必须吃毓婷才保险的,精子这个东
西,防不胜防。」
她说道。
我倒好奇起来:「那他这么说?」
「他说是因为同你有过约定,绝不做你不情愿的事出来,也不做拆散我们婚
姻的事。」
妻子喃喃道,「昨晚,我跟他再三保证不会告诉你,他还是不肯。」
严凯这个人啊,我又瞅了瞅妻子身上各处的淤痕,心情变得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