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何不唤起这舔狗往日的爱,一步步在这被动的摧残中拿到主动的权利,
她在浴缸中白越的眼神与动作中,已然是看到了白越那对她余味未消的爱,一切
的钥匙,只不过是少了她舒窈,一个主动的吻,一场她上他下的性爱,一声看似
真心温柔的「 老公」,只要她舒窈肯演,在一只正常舔狗的眼中, 女神对他再怎
么假心假意的好,也决然会是一种毋庸置疑的赐予,既然这肮脏的身子已经不可
洗白,她舒窈便要在这混浊之中,一步步取得她!所应有的王座!
晃荡的心神说长却也只短短一瞬,舒窈已是消却那淡淡的上扬,一脸红晕满
眼迷离的压下了白越那在她温柔抚摸下不堪一击的身子,圆润的臀部露出水面,
在灯光下上下运动中,流露着极艳的光泽。娇软的红唇印在白越的嘴上,已是一
点一点的压抑住了白越那粗重的呼吸。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主动,势如破竹的攻
去了白越自以为成百上千道的心里防线,他那强行把自己挂在舒窈之上的心气,
正在舒窈玉女峰对他嘴唇的主动撞击之下,一点一点的破防。一个继续属于原本
舔狗的未来,像是黑夜中的月亮……正静悄悄的再度悬挂在白越之上,可他明有
些细察,却不可自拔的陷入了沉沦之中。他那曾野蛮撕毁舒窈婚纱的双手正在失
去蛮力,他那雄鹰一般进击的肉棒正在慢慢跟随着舒窈的节奏慢慢放缓,声嘶力
竭的嘴唇也完全陷入了舒窈雪峰的波澜之中。
这朦胧的雾气之中,正飘忽不定的不止是雾,更是看似 两情相悦交合着两人,
各自两种, 不同的 命运。
另一边,花雨已然许久未有光临的家中,她那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正像死了
一般的躺在沙发上,鼾声轰隆酒味四溢而出,肮脏的手掌上正依依不舍的挂着未
尽的酒杯,扩散忘去,整个大厅都是一副颓唐的景象,似乎这人看似还活着,其
实……却已经死了。而死死缠着被子卧在被窝里的花瑶,此时,她所有的积蓄已
然耗尽,手中耳朵上曾经高挂的华贵装饰,鹅蛋脸上曾经化着的妆容,都已经被
她付之一炬的变卖而去。曾经雪白粉嫩的俏脸,如今野因颓废的心而逐渐染上了
黄妆,明明还是18岁的花季少女,那曾有的朝气却已是被颓唐的父亲为他们所
献身的妹妹倒闭的公司而一层一层的缠上了灰暗的颜色。
花瑶怔怔的看着手机上即将停机的信息,咬了咬牙,竟然用着最后几秒的流
量,发去了给她妹妹都一句极度荒唐的话语。
" 妹妹……妹妹……你跟白越……商量一下呗……把……把我……把你姐姐
我……也……夜卖给他吧……这样的日子……姐姐……姐姐……活够了……只要
……只要每月能给爸爸寄回一点能够好好活着的钱财……就……酒够了。"
颤抖着敲完这一整段话……花要绝美的脸庞,露着一阵绝望的死白,她惨淡
的望着失去灯光闪烁的天花板……拼命都想挤出……一个美丽的微笑……挪动着
那双曾经翩翩起舞的美腿,像失去站起来的傲气……她是爬着抓住她哪曾经都纯
白天鹅舞裙的,舞裙上的装饰仍像曾经舞台上起舞的她一般熠熠生辉,可她那曾
经的天鹅梦,却已经做花瑶自己发出消息的那一刻,彻彻底底的结束了,她将变
卖掉她这最后一身昂贵的舞裙,也变卖掉她最后的傲气,再装饰华贵的容颜,去
跪倒在她花瑶曾经无比藐视的男人胯下,做他……肉棒下的附庸。
她决定了……也不会再有所改变。花瑶抹去了眼角那一丝丝不够坚强导致的
泪珠,扮出微笑脚步缓缓的步入了大厅,最后一次温柔的折去了父亲手中紧紧缠
绕的酒杯,细细用毛巾擦去了父亲脸上的污浊,轻轻笑道。
" 爸爸……对不起……都怪我……都是不懂事的花瑶害的……连妹妹……都
被我搭进去了,我不能这样毫无愧疚的活着……让我……去替妹妹……减轻一点
难忍的负担吧……再见了……父亲……"
花瑶止不住眼泪都留下了一份有些潮湿的信,修长的美腿咚咚作响,两手抓
着华贵的天鹅舞裙,不再回头的……走出了这扇死气沉沉的门……这……
也是她花瑶那一次骄傲……所应该付出的后果……所应当接受的…… 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