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凡
20/11/03
第1章 贪婪的目光
碧萨拉走出会客厅的范围,径直来到法萨尔面前,微笑着说:“我听法瑟提过,说她最疼爱的这个侄女哪儿都好,就是不怎么喜欢交际应酬。我想,这舞会大概是您最厌烦的情景,当然还是觉得不打扰您休息更好。”
法萨尔满脸堆笑,挥挥手让身后的侍女捧着披风退下,“我的确不喜欢跟无聊的人打交道,人生太短暂了,那样浪费时间,会让我心痛。”
她上前跟碧萨拉拥抱,搭在肩头的脸稍稍一转,很轻松地锁定了薛雷的位置,“但总有些人不无聊,值得我在这样消磨时间的舞会里,稍微付出点时间。你说对吧,我亲爱的阿姨。”
薛雷这才留意到,会客厅他坐的位子其实挺偏角落,但较远的另一侧几乎空了,参会的贵族女郎们,全都以他的沙发为中心调整过位置。
他在中央坐着,还是会客厅唯一的男性,就像是个靶心一样显眼。
碧萨拉轻轻拍了拍法萨尔的背,扶着她的胳膊拉开距离,微笑着说:“只要这里有一个能让殿下不觉得无聊的人,那就是我的荣幸。欢迎光临,美丽的公主,法萨尔殿下。”
她转过身,拉着法萨尔的手往最近的位子走去。坐在那儿的年轻女孩们立刻起来,躬身行礼,腾出最华贵的沙发。
但法萨尔轻轻一拉,就转而拽住了碧萨拉的手,“阿姨,你明明知道我感兴趣的人是谁,让我坐在这儿浪费时间,可不像做主人的样子啊。”
碧萨拉的笑容没有分毫变化,“您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尊贵,这个大厅里不管您想和谁聊聊,都只要示意一下就好。觐见公主殿下,是每个客人应尽的礼数。”
法萨尔抬起胳膊,一看就很有力量的修长指头,明确地对准了薛雷的脸,“叫他过来,我想跟他聊聊。”
布莉妲叹了口气,轻声说:“去吧,教宗先生,别让母亲大人过来叫您。这位殿下是个急脾气。”
薛雷笑了笑,“我看得出来。”
他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对那两个本想上来搭讪的姑娘欠了欠身,走向已经站起来的碧萨拉。
碧萨拉的眼神颇值得玩味。她有点惊讶,但好像又很乐于见到这样的发展。
“祝你和公主殿下相处愉快。”礼节性地介绍完双方的身份,尽到了主人的责任,碧萨拉端起酒杯走向另外的沙发,很明智地退场。
“很高兴见到你,薛雷教宗。”法萨尔的笑容比先前甜美真挚了许多,和她姐姐菲尔汀一样,她也很擅长让自己原本不够平易近人的气场迅速消失。
更有优势的是,她的五官比菲尔汀更符合薛雷的审美。
所以面对公主殿下伸出的手,他回应了同样的寒暄语,低头在她的指尖上轻轻亲了一下。
一般在需要面对这礼节的场合,贵族女性通常都会带着装饰性的长手套。
但今天舞会上足有一大半小姐选择了不需要搭配手套的装束。包括刚刚赶到的法萨尔公主。
所以薛雷轻轻一碰就赶忙往后撤,免得被误会什么。
没想到,她的指尖往前轻轻翘了一下,在他的上唇边挠痒痒似的一扫。
他抬起眼,正对上法萨尔此刻的目光——比先前更加贪婪,更加渴盼。
这女人难道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吗?
他转念一想,一位公主殿下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那确实没什么掩饰和克制的必要。
薛雷抬起身,端端正正坐好,等着法萨尔展开真正的话题。
他才不相信,洛库尔兰王国军事最高统帅一直带在身边培养的接班人,一个利落强悍还不失美丽的公主,会是见了他的外形就发花痴的蠢蛋。
不如说,这舞会里那样的蠢货一个都没有,他要是掉以轻心,骨髓保不准都会被榨出去。
那么,这位公主殿下的贪婪,到底是针对什么的呢?
〖我倒觉得就是图你的身子。主人身材很好啊,活儿还很棒。你应该对自己的性吸引力有点信心啊信心。你可是把我这个魔女都迷得神魂颠倒爱液长流坐地排卵呢。〗
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穆琳,你那靠各种黄色作品堆砌起来的人生观完全不足以作为参考啊。
〖主人,搞黄色才是生物的最高追求!〗
薛雷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觉得后背出了一点汗。
当然不是因为跟穆琳的心音闲聊。
而是因为,法萨尔一直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想,酒馆里看舞娘表演的光棍醉鬼恐怕都没这么专注。
不要紧,他有穆琳可以聊天,如果这位公主是想跟他玩看谁先说话的小孩子游戏,那她输定了。
〖如果不是图身子,那就只能是图你的财产了。〗
你在逗我玩儿吗?那是位公主,就算马上能拿出来的金币不如我多,真比较资产,我凭什么跟她比啊。
〖你的赚钱能力啊。主人,你可是单靠自己就撑起了一个教派的基础建设啊。到现在每天还有稳定好几千的金币产出,我跟你打包票,洛库尔兰任何一个公主的封地都没你这么能赚。你要是奶牛,挤出来的都是乱喷的金汁啊,金汁!当然,那些我没有兴趣,我只对主人的精汁很渴望而已。〗
薛雷保持着坐姿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此前他好像把自己看得太低了。
诚然,教会目前还是只限于水鬼海湾的一个小规模组织。但不管是潜力还是当下的实际表现,都足以让碧萨拉这个等级的贵族对他展现出极其柔软的态度——甚至还打包送上了两个半女儿。
如果说此前希拉米特家态度上的含蓄让他没意识到合作之外的方向,那现在,法萨尔公主的眼神已经足够触碰到他心里的警铃。
对于一个尚武的族群,掠夺的优先级,显然会在合作之上。
幸好,所有女神的赐福,核心都是他这个代行者。教会中的任何人,都没有他这般不可替代。
这意味着,他暂时大概不需要担心被人带保镖上门抢公章,或者给饮水机下毒之类的“商战”行为。
那,贪婪的野心家会选择怎么做呢?
希拉米特们的态度倒是挺好猜,服软怀柔,针对他的弱点疯狂发动美人计。目前效果拔群,他都已经在思考怎么惩罚这家人才能比较轻松地安抚蕾莉亚了。
一直没露面的那位菲尔汀公主,和眼前这位法萨尔公主,又会怎么做呢?
法萨尔公主仍不开口。她在场的情况下,其他小姐又不敢过来。这样略显尴尬的沉默,竟然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
更奇妙的是,碧萨拉也不过来打圆场,就在那儿跟几个年纪略大一些的小辈微笑闲聊。
薛雷快要忍不住了。
他此刻的心音聊天室里少了苏琳,只有穆琳。聊一会儿还行,时间一长,话题就直奔下三路,又黄又重口,还特别符合他的性癖。再加上凝石魔女那足以引发颅内高潮的魅惑嗓音,他聊着聊着下面就硬成了一根铁棒。
他只好稍微调整坐姿,勉强用大腿夹住,免得出丑。
法萨尔公主的衣着算是正常上流淑女的范畴内,略偏清凉而已。薛雷要是对着这身打扮当众发情,显然对之前碧萨拉费尽口舌塑造出来的形象有比较大的负面影响。
又坚持了五分多钟,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这种情况,估计在什么舞会上也很罕见。本来就是目光焦点的薛雷,感觉自己已经快被视线扎成豪猪。
幸好,法萨尔公主终于开口了。
她微笑着站起来,对着薛雷提起裙摆,微微屈膝做了一个很标准的邀舞礼,“我喜欢有耐心的绅士。薛雷先生,法萨尔有这个荣幸,和你一起跳支舞吗?”
一片哗然。
薛雷都愣住了。不过有穆琳这个心音在帮忙催促,他迅速恢复了清醒,急忙起来,按照最近刚学的方式回礼,然后有点忐忑地拉住她的手,缓缓走向舞池。
“乐师,《辉煌平原之梦》第三章,谢谢。”法萨尔放开他,独自走向中央,准确地踩着响起的节拍,优雅地原地旋转一圈。
薛雷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跳舞的经验还不足以应付所有类型的音乐。现在响起的曲子风格比较磅礴大气,甚至有个乐师在旁用手和嘴模仿号角的声音。
他的舞伴迈出一步,回到他的面前,重新拉起他的手,“想怎么跳就怎么跳,这本来就是军中放松的时候,士兵们随便摆动肢体用的曲子。”
薛雷松了口气,跟随着她的牵引,在舞池中踏步,旋转。
没有其他人进场,在他眼前晃动的,只有法萨尔越来越灿烂的笑颜。
“为什么其他人都不来?”他发现围观者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微妙,忍不住小声问道,“看咱们的眼神,好像也变得奇怪了。”
“因为呢,在王室的舞会上有个不成文的小规矩,当一位公主主动邀请一个未婚男性跳《辉煌平原之梦》,就意味着有进一步发展亲密关系的暗示。这首曲子共有五个乐章,对应了五个不同的等级。”
薛雷暗暗抽了口凉气,尽量维持着微笑问:“那么,尊敬的公主殿下,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第三章大概是什么等级?”
法萨尔一个斜身,配合着曲调的转换在他臂弯飞快地靠了一下,跟着,在悠扬的小段间奏中搂紧他缓缓踏步,回答:“第一章通常意味着打算深入了解,给个机会。第五章意味着非他不可,只要王室能想到办法,就要让他变成公主的丈夫。第三章……就是这两者之间咯。”
薛雷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真是我见过的,相亲最快的公主了。从你见到我,到现在也才不到二十分钟吧?”
“但我听说你,可是在好一阵子之前了。”法萨尔轻笑着一个旋身,那条有力而结实的长腿猛地向上一抬,将她的裙摆踢起。
那本就几乎开衩到腰线的礼服裙子自然被甩起了半片。
她凌空打横一压,勾着薛雷的下巴转到他的另一侧,让雪白的大腿只在空中闪现了大约一秒,接着说:“公主们了解男人,可不能等到真见面的时候。不然,会来不及的。”
薛雷的眼珠子忍不住就跟着那一抹嫩白转了一圈,差点踏错舞步,“那殿下了解之后,不会真的打算考虑结婚的事儿吧?”
“第三章的舞,还远不到那个程度。”法萨尔轻轻扭动腰胯,牵着他的手拉开距离,让摇曳的身姿可以完整映入到他的眼底,“但这是个好的开始,可爱的教宗。毕竟,来之前,我只打算跟你跳一曲《库尔雷斯的权杖》。”
她飞快一转,回到薛雷身边,怕他听不懂,补充了一句解释:“那是王家舞会的开场曲,公主通常只会跟自己的兄弟跳。”
“怎么听起来更亲近一些啊。”
法萨尔挑了挑眉,拉手转身,背靠着他的胸膛跟他一起跳了几个横步,带着一丝微妙的嘲弄说:“血缘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意味着亲近。在王室,更适合做拿来开场的小仪式。”
“所以《辉煌平原之梦》更重要些?”
“当然。”法萨尔踩着变化的节拍快速旋转,飞起的发丝从恰到好处的高度撩过他的脖颈,“丈夫是孩子的父亲,会提供一部分血脉,和背后家族的支持。这难道不比没用的兄弟重要得多?”
“有道理。”薛雷点点头,“所以你还是在考虑婚姻大事?”
踩着最后几个拍子让妖娆的身姿恢复成先前优雅的平静,法萨尔勾着他的指头,却没往先前对视的会客厅走去,而是在另一侧随便找了两张椅子并排坐下,让女仆拿来两杯果酒。
她举杯和他轻轻一碰,在摇曳的酒浆中微笑着说:“表示倾向,不意味着一定要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欣赏你,和你做过的事。如果未来没有更合适的丈夫人选,我肯定乐意考虑你这位优秀到让我迅速动心的男人。”
“谢谢。”跟苏琳认识这么久,薛雷已经深知说多错多的道理,喝了口酒,不再多说一个单词。
“听着没什么诚意。”但这次法萨尔不打算耐着性子沉默下去,“薛雷,公主丈夫这个身份,对你不够有诱惑力,对吗?”
“因为我的身体是属于女神的。”借用了一下里番中修女角色的常见台词,薛雷微笑着说,“只要我还是代行者一天,我就不可能跟任何世俗的生命缔结婚姻的契约。而如果我不再是代行者,我想,应该就没有任何一个公主会对我有兴趣了。”
“真不错,我更喜欢你了。”法萨尔荡漾过来一片赞许的目光,“不自大,够清醒,单凭这个,你就比我很多兄弟都要优秀。”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为了你的喜欢,尽量有话直说呢?”薛雷拍了一下后脑勺,苦恼地说,“我实在适应不了你们贵族这种猜谜语一样的办事方式。”
“我只是想和你打好关系,建设起友谊的桥梁而已。如果能发展出一些超越友谊的感情,说不定更好。”法萨尔的回答依然含含糊糊的,但眼神依然直率而热辣,像一头盯住猎物的母狮。
“好吧,那我是不是可以去请其他小姐跳舞了呢?”他想了想,决定以退为进。
对他来说,公主这个身份并不是什么很强的加分项,对征服欲的刺激程度怎么也比不了女神。而就容貌这一点来看,法萨尔顶多算是比菲尔汀有不小的优势,跟会客厅那些一看就是精心挑选出的优雅美人相比,也只有身材可以一战罢了。
最重要的是,薛雷现在已经很不喜欢那种心理上的俯瞰。
比起菲尔汀,法萨尔的确收敛很多,也一直在有意识地表现亲切和善。但从她骨子里弥漫出来的那种味道,远比其他贵族小姐浓烈得多。
毕竟,她不只是公主,还是这一代王族中年纪、资历和天赋都最出挑的几位之一。
能跟她共舞一曲,足够小地方的贵族吹嘘到棺材里。
薛雷不是贵族,也不喜欢所有和贵族类似的存在。
无欲则刚,他没有什么非从法萨尔哪儿得到不可的东西,那么,也就不需要顾虑太多。
他看着公主殿下稍微有点惊讶的表情,起身施礼,准备离开。
“薛雷教宗。”法萨尔喊住了他,“你和希拉米特阿姨相处的时候,也这么直率吗?”
薛雷点点头,“对。我的时间不完全属于我自己,我要尽可能多地为女神奉献。所以我更喜欢简单直接地交流。碧萨拉夫人在这方面就让我很喜欢。”
〖她送来的女儿你也很喜欢吧,主人。〗
我怎么感觉把苏琳放出去还是免不了要被吐槽呢?
法萨尔看上去不是很适应这种交流模式。她面带犹豫,示意薛雷坐下。
薛雷回到座位上,很明确地摆出耐心不是很充足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吗?殿下。”
“你想从洛库尔兰得到什么?薛雷。”她去掉了教宗这个敬称,语气也变得疏离了许多。
他已经能很轻松应付这种场面,“丰产女神从不优先索取,我来是为了给予。”
法萨尔露出不加掩饰的讥诮目光,“好吧,那么,教宗先生,你打算给予洛库尔兰什么?”
“你又搞错了,殿下。”薛雷微笑着说,“我们给予女神的恩赐,但并非给予洛库尔兰,而是将其播种于所有追随者所在的土地。我的眼里没有国家、族群的分别,只有尊敬薇尔思女神的同伴,和等待我去救赎的无知生命。”
“月光教的信徒,是哪一种?”
他很平静地回答:“当然是后者。”
“你会救赎他们?”法萨尔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口吻倒是还算柔和。
“我当然会。丰产女神拥有真正的仁慈。”
“是连光与暗的界限也能无视的那种仁慈吗?我听说,你有魔族随从。”
“那都是我的同伴。光与暗本就共同构成了混沌。我说了,殿下,我的眼里没有国家、族群的分别。只要尊敬伟大的女神薇尔思,女炎魔和人类的公主,对我来说没有分别。”
“嗯……”她缓缓眨了眨眼,靠在椅背上注视着他,“所以你只是想在洛库尔兰发展信徒,传播教义?”
“不,是你们想。”薛雷笑了笑,“殿下,我追随的女神才复苏不久,这世界很大,我还有无数地方要去。如果不是贵国忽然爆发了紫月症,而信仰正是对抗的唯一手段,那么,我很可能早就离开,往下一个地方旅行去了。”
“诚实是美德,教宗先生。”法萨尔的唇角微微下撇,“洛库尔兰是西大陆最强盛的国家之一,这里有数以百万骁勇善战的库尔兰人,这些都不足以吸引你的注意吗?”
“不足以。”薛雷很坚定地回答,“殿下,这世上有些人顽固,有些人机敏,有些人聪慧,有些人愚钝。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有时候比人和魔族都大。平心而论,洛库尔兰并不是传播女神福音的好选择。这里的人对神明充满了怀疑,对信仰很难打心底接受。我说了,我的时间十分宝贵,如果在这里感化十个信徒的消耗,在别处可以感化五十、一百甚至是上千人,那你说,我选择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他喝了口酒,润湿干涩的喉咙,接着说:“我现在留在这里最大的原因,就是不想让邪恶的伪神米芙娜玛斯得逞。顺便,拯救那些已经被紫月症侵蚀的无辜小姐。没什么事儿的话,殿下,可以让我去跟那些等待的贵客认识一下,交流交流了吗?”
法萨尔注视着他,搭在腿上的胳膊稍稍下垂,指尖顺着礼服开衩的锁边花纹来回滑动。
她似乎想把那儿勾起来,亮出她曲线紧实圆润的大腿。
但犹豫了一会儿,她把手伸向酒杯,端起来,微笑,“祝你和大家相处愉快,薛雷。”
第2章 首战告捷
碧萨拉的安排目的相当明确,并不会因为突然多出一个法萨尔公主而改变多少。
虽说其他地方都对宾客开放,但所有到场的大家都不约而同只留在可以随时起舞用餐、坐下闲聊的一楼。
只有薛雷可以带着女伴去开放的各种地方溜达。
理论上法萨尔也可以。但喝了几杯酒,拉着碧萨拉跳了一支舞后,公主殿下就失去了兴致似的,一直懒洋洋坐在取餐桌边观望薛雷的情况。看不到的时候,就原地发呆。
布莉妲那种楚楚可怜没有任何攻击性气质的小花才是薛雷打心眼儿里喜欢的类型。但他这次来的任务并不是泡妞把妹,而是接受紫月症患者的“鉴定”,好让她们尽快做出关键的选择。
薛雷希望她们都选择那个比较长效的法子。一想起波赛思对着调和好的营养饮料解开上衣掏出浑圆饱满的乳房,捏住乳头往里面挤奶的场面,他那根不老实的权杖就想要翘起来逮个妹子钻进去泡会儿。
只不过,从宾客的人数上也看得出来,十八个紫月症患者也就能占到四分之一左右,其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恐怕不是专程来凑人头让场面显得热闹的气氛组。
薛雷懒得思考那么多,反正他判断,到场的女人,包括法萨尔和碧萨拉在内,必定都对他有所企图。
那事情对他而言就简单得多了。
他最近没什么炼药的需求,技能直接切到了神赐等级的纹身·淫徽,以上厕所的名义,在小兄弟的根部给他自己上了一个高消耗高需求的最强非永久淫徽——淫念徽记。
技能名“淫徽”实际上就是此全名“淫念徽记”的复合词简约写法,可以想见,当初创下这套技能的天才绝对是个迫切求偶而不得的男性。
淫念徽记描绘完毕即生效,需求最高档次的催情液体,级别稍微低一点成功率都会大幅下降。生效后,会在持续的十二小时内,以生殖器官为中心,向周围十厘米范围内散发出即使是犬属魂兽也分辨不出的味道。
这个味道并不能让异性直接发情或者提升敏感度,但是,可以根据使用材料的催情效果,来转为提升目标异性从淫徽持有者身上感受到的性吸引力。
薛雷一开始没搞懂这之间有什么分别,在神识的简略解释并举例下,才大致明白,这种吸引力比起催情更加根源。
比如,下媚药可以让女性强制发情,如果周围没有别的男人,那么,就很大概率会对薛雷产生饥渴感。
而淫念徽记会让闻到的女性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在心中积累对薛雷肉体的着迷,最终实现由饥渴到发情的自然变化,指向性更明确。
并且,如果目标女性身上也有淫徽的话,来自薛雷激活的部分效果会直接翻倍。
属于那种乍一看平平无奇,越想越觉得好用到可怕的东西。
缺点就是距离短。生殖器周围十厘米,其实是个不太容易让女性的嗅觉器官放心靠近的范围。或者反过来想,能坦然把脸凑到薛雷老二附近好一阵子不动的女人,他就算不用这玩意应该也能轻松上到本垒。
但这次他决定使用。一个是因为机会更好,会客厅有很多不错的场合,可以让他不着痕迹地站在入座的女人旁边,散发气味去捕获目标。而另一个,就是他需要效率。
这种舞会不可能一直每天举办下去,紫月症的患者也不可能永远不再增加。
他需要尽快搞定这些贵族小姐,撕开她们华美的衣裳,征服她们鲜嫩的肉体,用浓稠的种子,播下丰产女神的信仰。
顺便,好好爽一爽。
在放眼望去没有一个熟人的情况下,薛雷理所当然就像选美一样挑了一个最合自己口味的目标,跟布莉妲一起应付过两个主动来搭话的女郎后,让女仆拿来一杯果汁,起身挽着布莉妲当挂件,慢条斯理溜达了过去。
那是个皮肤白皙晶莹剔透,五官精致而可爱的金发女孩,湛蓝的眼睛又大又亮,虽然发型勉强可以算在双马尾的范畴内,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傲娇大小姐,显得温顺又乖巧。
薛雷已经有了一定的辨识经验。从她的坐姿、位置和应对时候的紧张神态来看,她八成是被碧萨拉邀请来担当“壁花”的庶出女儿,主要任务是发挥美貌的优势,为舞会增光添彩,降低宾客约不到舞伴的概率。
如果布莉妲的任务是挂件,那这个金发女孩的任务就更低一级,相当于一个放置在场内的备用挂件。
此前薛雷只跟为数不多的贵族打过交道,希拉米特家的母女三人基本不具备参考价值,所以在这个方向上,他更愿意找一个难度比较低的目标,从新手关开始闯荡。
他玩黄游从来都是开了修改器也只会先打最低难度,绝不作死。
事实证明,薛雷猜得没错。
那女孩叫芙尔·拉尼特,不仅是情妇的孩子,出身的拉尼特家还是希拉米特下辖领地的属臣。难怪她见到布莉妲这样才被承认身份的私生女都要行地位很卑微的礼。反倒是布莉妲不太习惯差点儿回礼错误,吓出了一头冷汗。
薛雷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礼仪。他隐约记得,这种规矩一般都是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不敢违背阶层差异,是固化权力的一种手段。
遗憾的是,想要让薇尔思的信仰壮大发展下去,作为教宗的他,注定未来还要有无数次跟他厌恶的东西打交道的机会。
他甚至可能会慢慢习惯,喜欢上那种高人一等的滋味。
比如,他不着痕迹地站在紧张的芙尔身边,让淫念徽记没有味道的味道一点点撩拨她的渴望时。
比如,他约芙尔出去转转,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来回打量其他贵族小姐的态度,又惊又喜地点头时。
比如,他在芬芳的玫瑰花丛后忽然楼抱住芙尔柔软纤细的腰肢,嗅着她脖子上淡雅的香水味,感受她僵直身体上传来的细微颤抖时。
这些时候,芙尔·拉尼特,贵族家的美貌女儿,纯洁的小处女,明显是心理上的仰视者。
意识到她不敢忤逆自己的时候,薛雷感受到了支配的快乐。那和苏琳带给他的感觉还不一样。
苏琳更像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囚徒,委曲求全的女奴。
而芙尔,或者其他即将被他慢慢攻陷、占有的贵族小姐,则是出于各种考量下的半自愿。
薛雷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切都是为了幽会而准备,隐秘,安静。
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搂着芙尔的腰,把她拖进了花丛后面那大一片干净柔软的草坪。
“薛雷先生,这、这也是……约会的一部分吗?”
当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草地上,看着周围飘落的花瓣,芙尔终于露出慌张的表情,紧张地问。
“对啊。”他解开几颗扣子,让身体彻底脱离了舞会中衣冠楚楚的束缚,满意地望着没有压制依然乖乖躺着不敢逃跑的金发少女,“这是我唯一有兴趣的约会方式。”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膝盖并紧,蜷缩的腿扭到一侧,“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咱们才一起跳了餐后舞而已。”
在这种地方办事当然不能脱光,薛雷把外套叠好放在一旁,侧躺下去,微笑着说:“在气氛这么好的花园里躺一会儿,休息休息,难道比餐后舞拥抱在一起的姿态还要过分吗?”
“诶?”芙尔傻了眼,小声咕哝,“可你刚才在解扣子……”
“在舞会里一直要注意着装,太闷了。这里又没别人,你也稍微松弛一下吧。”他笑着伸出手,拉开了少女花边领口的绳结。
颇为保守的连身裙立刻在纤细的脖颈下绽放开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嫩,之前跳舞的汗还没干透,让那锁骨之间的凹窝细腻晶莹,诱人无比。
芙尔的身体又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乖乖躺在草地上,像个等待孩子摆弄的精巧玩偶,一动不动。
确认那只手没有继续往下,让领口扩大到更过分的地方,她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生不喜欢舞会那样的场合吗?”
“不喜欢。”薛雷舒展开双腿,手掌轻轻一搭,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弹钢琴似的顺次敲击,感受着青春少女肌肤诱人的弹力,“不过为了给月光教的受害者帮忙,不喜欢,也得努力才行。”
芙尔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内容,赶忙坐起来,很认真地说:“薛雷先生,可是,我……并不是紫月症的患者。”
“你不是?”
“嗯。拉尼特家的确有患者需要您的帮助,是我姐姐,法诺恩。”
薛雷想了想,刚才介绍她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端庄的姑娘好像是叫法诺恩·拉尼特,是家主的嫡亲次女,地位显然比芙尔高得多。
可惜,当时躲到沙发边缘,适合让薛雷在旁站着熏味道找下手机会的只有芙尔,而且,从颜值来考虑,他也不准备换人。
他又不是只能吃一块肥肉,没理由放过嘴边这块不在菜单上的。
“那就让她好好考虑需要什么治疗方式吧。等她想清楚,随时可以来找我。”薛雷把手往下滑了滑,盖在她白裙子覆盖的大腿上,轻轻捏住。
她的腿很柔软,看来日子比布莉妲要轻松得多,是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跳个餐后舞都要出汗的娇小姐。
正因如此,她身上那股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气质,比布莉妲还要强出一筹。
芙尔紧张地盯着自己被抚摸的大腿,露出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小声说:“先生,我……不是患者。”
薛雷继续抚摸着,“你说过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碰我……”
“咱们在约会啊?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关系吗?”他拉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来很高兴,那……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兴。”芙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很小巧的胸部顶着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说,我很高兴您能和我这样的女孩子约会。毕竟……唔……周围还有那么多高雅有气质的小姐。我、我只是……俗气的愚蠢女儿。”
“我不这么觉得。”薛雷凑近她已经红了一小半的脸,冲着她正在浮现出霞光的耳垂呵气,“你很美,很有吸引力,我很希望你是等待我治疗的患者。真遗憾……你不是。不过我也很庆幸,这半天来还没有患者主动找我,我还有时间,跟喜欢的女孩儿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喜欢这个词像是碰到了她什么敏感的地方,让她轻轻一颤,扭过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咬住那红红的、薄薄的嘴儿,愣住了。
“别咬了,咬破就不好看了。”薛雷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像个熟练的花花公子一样哄骗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压着她的嘴,品尝着她唇瓣的柔软,顺势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以前的他会觉得这样暧昧、堪称性骚扰的动作实在是羞耻至极。
但现在,他观察着芙尔迷茫的眼神,轻松地判断出,时机到了。
不敢再咬唇的少女微微张口,那嫣红的缝隙构成了一个最好吻的模样。
他笑着低下头,和她的嘴唇轻轻一碰。
“咻——”芙尔的鼻子里发出猛烈抽气的声音,眼睛也瞪得好大,好圆。
但她没说什么。
对这群满肚子企图心的贵族,薛雷不打算搞什么没说可以就是不行的绅士守则。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
他又碰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吐出舌头,在她抹了口红的鲜艳小嘴上,轻轻一舔,再一舔,吮住。
他的舌尖轻轻松松钻了进去,开始对那湿热的空间大胆探索。
“嗯嗯……唔……嗯……”蓝色的眸子湖水般荡漾了一下,芙尔眯起双眼,攥紧了两侧的裙摆,并拢的腿在凌乱的裙子中不安地小幅屈伸。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说不出不行,大概也能算。
薛雷吻住她的嘴,粗重地喘息,放任积蓄的情欲奔腾向胯下。他拉起芙尔的手,纤细的双腕被他轻松一掌压制,成为再也无法挣扎的姿态。
她也没有认真挣扎,只是在他娴熟精深的吻技中飞快陷入恍惚,目光迷离地轻轻颤抖。
薛雷的手开始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只不过,移动的不是手的位置,而是她的裙摆。
芙尔今天的礼服款式比较保守,带着繁复的蕾丝花边,主色调为白,外面还罩了薄纱,说实话,很像是地球那边的婚纱。这也是薛雷选中她,并打算找一个不适合脱衣服的地方来下手的原因。
裙摆向上滑去。
软羊皮的小高跟鞋,白袜花边上纤巧的足踝,晶莹剔透的细长小腿,圆润的膝盖,线条饱满弹力充盈的大腿……逐渐都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
他的手指贴上白皙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缓缓挪向内侧。
“呜……”芙尔小声呻吟着,挣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但是,她没用力,只是那么握着,掌心湿漉漉的。
薛雷吸出她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玩弄,手掌徘徊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尽头挪去。
芙尔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
很快,那薄薄的丝滑内裤,就落入了他的掌握。
并不意外,裤底已经有了一小片水痕,可见淫念徽记的效果还挺强——毕竟到这个时候,薛雷都还没有施展接吻之外的手段。
他曲起手指,隔着那一层没什么保护能力的软缎子,熟练地挑逗着羞涩的器官。
“呜唔……呜嗯嗯……唔……”芙尔的身体开始因燥热而扭动,红晕布满了她白皙的面颊,连靠近鼻梁的几个小雀斑,都好像有点变色。
磨擦一会儿,薛雷的手指勾开大腿根部的缝隙,潜入进去。
很快,芙尔那小小的阴蒂,就亢奋地膨胀起来。她一直试图夹起来的大腿,也在一阵密集的战栗后,缓缓放松,瘫软在洁白的裙子上。
她已经进入到任他摆布的状态。
薛雷放开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小嘴,舔过她唇角被吻花的晕染,抬起身,跪骑在她的大腿上方,解开了裤裆的扣子。
早已充分勃起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弹跳出来,在金发少女迷茫的目光中晃动。
跟着,那湛蓝的眸子略略聚焦,浮现出发自本能的惊慌,“怎、怎么……这么……呜……不行,我、我恐怕不行……先生,这么大……会把我撕开的。”
半裸的雪白身躯在充满纯洁意味的纱裙上瘫软着瑟瑟发抖,很难再有比这更能激发男人兽欲的场景。薛雷强行克制了一下,抬膝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趴下去,将坚硬的肉棒搁在她柔软光滑的大腿上,一边轻轻摩擦,一边把她的领口拉开,扯下,绳子一样捆绑住她的手肘,裸露出里面被束胸托起的圆润乳房。
他解开绳子,让束胸松脱,轻轻一扒,迷人的小肉球就摇晃着红艳艳的奶头弹出到他的唇边,被他一口含住。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小处女,芙尔完全僵直在他的身下,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试着推了他一下,没敢使劲儿就收了回去。胸口那白白软软的小乳鸽,也一直在他的嘴巴下微微颤抖。
薛雷把小小的奶头一直吸吮到好似肿起一样立在乳晕上,才用手指蘸着古莎留下的顶级材料,在她的下腹部悄悄画上了“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
芙尔的敏感度还有待开发,但他没空一直靠技巧慢慢往上磨。
性器那边的快感已经得到了大幅增强,高潮的时间也会延长到接近五倍。薛雷觉得,对舞会上的猎物,前戏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足够。
他抚弄了一会儿阴蒂,把那颗小豆子来回拨弄,跟着往下一抄,如预料中的那样,触及了一片黏乎乎的蜜汁。
芙尔脸孔通红,用手背挡住了洒下的阳光,张着嘴娇喘,已经说不出话。
他挪动腰胯,从花瓣一样打开的白裙子里抱出她比裙子更白更光滑的下体,分开双腿,架到两边,压下高高翘起的男根,把龟头凑近那娇嫩的凹窝。
很紧,很润,油滑,又很有阻力。
“呜……”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好似小动物一样的颤音。
龟头向里挤入,只比拇指肚稍微大一点的阴唇被压向里面,随着膣口粉润的粘膜一起凹陷。
“嘶……”芙尔抬起膝盖,鞋跟插入到草坪下的泥土中,颤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在察觉到那一环脆弱的阻碍后,薛雷稳住腰,向下压胯,下腹绷紧肌肉贴着她稀薄的毛丛扭动。
入口的嫩肉被一下一下撬动,充血的阴蒂被压住磨蹭,一边的乳房被按住巧妙地揉搓,芙尔的呻吟,渐渐在各处的刺激下变了调。
卡着即将冲破贞操的那一线,薛雷浅浅抽动,手指夹住她硬起的奶头,把粉嫩的蓓蕾搓弄成淫媚的形状。
这状况有点奇怪,像是已经被占有,可又没完全被干,芙尔挪开手,迷茫地看着他,旋即,想到了什么,惊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他愣了一下,问。
“先生,”她的脸上都快没了血色,哆哆嗦嗦地问,“您……有没有带避孕膜?”
这个世界的超薄弹性材料目前主要应用于护甲内衬的制作,和用于美观的各种服饰,避孕用具应用面很小,主要取材于各种生物,或者干脆使用泉仙子这样特殊类型的魔物。
薛雷带着泉仙子,但不打算用。
他拉开她伸到胯下试图阻挡的手,压在两边,喘息着说:“放心,我的生育能力已经献给了女神,你没有机会怀孕的。不过你要是想体会一下孕妇的感觉,我可以送你一颗神灵之种。”
“那是什么?”芙尔的眼睛亮起了光,很感兴趣的样子。
但下一秒,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长痛不如短痛,薛雷按着她往前猛地一挺,坚硬的神杖,就贯穿了这位俗世贵族小姐脆弱娇嫩的贞洁。
“啊啊——!”芙尔颤抖着发出痛苦的尖叫,眼角顿时滚落下几颗反射着阳光的泪珠。
薛雷覆盖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喘息着前后移动,尽情享受起来。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两边,因混合着快乐的痛苦而不断轻轻抽搐,一道殷红缓缓滚落,很快,就被一股挤出的淫蜜裹挟,一起摔落下去。
雪白的纱裙上,就此绽放了小小的玫瑰。
第3章 因材施教
对于没怎么锻炼过的年轻姑娘,最强等级“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同时起效的情况下,被尺寸超常的肉棒夺走处女带来的疼痛根本无法持续太久,随便一次上涌的小小浪潮,就足以让她忘我地享受男女结合的神秘喜悦。
更何况,薛雷从不是让女伴高潮一次就能满足的男人。
短短半个小时,他就让胯下的可爱女孩从忍耐到惊喜,从惊喜到贪婪,再到最后抽筋一样地痉挛,嘴角闪动着唾液的光,哭着求饶。
“先生……我……不、不行了……拜托,请快点射吧……呜——!”
延伸到将近五倍时间的高潮轻松就达成了首尾相连的循环,要不是几分钟前薛雷换了个体位给了芙尔一次喘息的机会,她现在恐怕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清楚。
薛雷牵着她类似双马尾的辫子,正从后方发起最后的冲刺,喘息着回答:“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呜……呜呜……昂嗯——!”趴在自己白色纱裙上的半裸女孩又发出一串愉悦到苦闷的呻吟,翕张的肉唇抱着男根蠕动,爱液漏了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掉,拉尖了金色的耻毛。
他吐出口气,抵着子宫转腰磨了几下,本着珍惜时间的原则,猛顶到她又一次高潮,往后一抽拔出,射在了她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蛋上。
欣赏几秒,满足了那种玷污纯洁的微妙愉悦,薛雷手掌一抹回收了这次的圣精,躺在旁边的草地上。
芙尔哆哆嗦嗦地缓缓趴下,卷成一团的裙子垫着腰,让她还维持着可以从后面插入的淫乱造型,没力气翻身似的。
他笑了笑,从旁边摘下一朵玫瑰,掰掉上面的刺,轻轻扒开她的小白屁股,插在了腚沟里。
这次时间有限,就不让她真的屁股开花了。
芙尔反手摸了摸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低头把胀红的脸埋进手臂之间,用呻吟声微弱地抗议。
沾了点破瓜血的内裤就脱在旁边,薛雷拿起来看了看,虽说提不起兴致把这种东西转为收集品,但一想到能让芙尔之后在舞会里底部真空,就觉得很刺激,于是,暂且转移到了收纳空间中。
不一会儿,琳琳迷惑的心音远距离发送了过来。
〖雷哥,怎么突然往我这儿塞了个脏裤衩子啊?还是见红的……哇,你不会顶着月经浴血奋战了吧?〗
脏了所以临时收一下。
薛雷懒得多说,应付一句就断掉了通讯。
果然,谎言重复一千次,变不成真理,膜修补一万次,也还原不成真正的处女。
他伸了个懒腰,把芙尔拉到怀里抱住,轻柔爱抚,来做事后的处理。
比起有过基础锻炼的女人,这种养在深闺用作交际的贵族女儿,的确是很能满足男人欲望的小尤物,娇嫩柔弱,他还没发力,她就被肏得爽到哭,泪汪汪一边摇屁股一边求饶的模样,让他亢奋到想把蛋蛋一起塞进去。
但相对的,这种完全没有进行过基础锻炼,身体属性八成三个“1”的女孩,被他折腾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已经被他搀扶着都走不稳了。
为了不暴露刚在花坛里被干成了一朵怒放蔷薇的事实,芙尔不得不整个人都靠在了薛雷身上,成了名副其实的挂件,都没敢追问,自己的内裤到底去了哪儿。
不过这种事想要瞒过其他女人的眼睛,其实不太现实。
薛雷才回到布莉妲的旁边坐下,小姑娘就急忙抬起手,帮他摘掉发丝间的一片花瓣,打理了一下乱糟糟的领子,掏出手帕用酒打湿,擦去他唇角的口红印,红着脸低声说:“先生,您该让女仆叫我先过去帮您收拾一下的。”
另一边的芙尔,也被姐姐法诺恩扶住,拉去了角落,估计要问个底朝天。
他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靠在沙发上搂住布莉妲软软的腰,“没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被人知道。”
“可是,先生,芙尔不是患者,之前……也没听说过有恋人。您确定她有和您……唔……幽会的需求吗?”布莉妲很疑惑地小声问。
“不知道。”他眯起眼睛放松身体,衡量着合适的下一个目标,慵懒地回答,“反正她没拒绝。”
布莉妲担心地看着他,小声说:“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有些女孩子,慌张起来会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呀……”
她似乎还有别的话想说,但犹豫一下,闭上了嘴巴——她看到拉尼特姐妹坐到一起后,芙尔好像没有什么难过的表现。那走路还有点摇晃的小姑娘,此刻满面红晕目光娇媚,就像朵被饱饱滋润过的花儿,连擦掉了妆的嘴唇,都因为那微微的红肿而显得格外艳丽。
就这么一个中午,女孩就变成了女人。
“对不起,先生。”布莉妲很快低下头道歉,“是我愚蠢了。”
“没关系,你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很正常。”薛雷调整了一下坐姿,扭头让视线越过靠背,找到没在会客厅这边说话的两个人——碧萨拉和法萨尔。
平常很忙的碧萨拉午饭后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而完全没兴趣在会客厅里进行正常交际活动的公主殿下,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远远观察着薛雷这边,偶尔回应两句应该没什么意义的话。
见到薛雷看过去,法萨尔举起酒杯,远远比了个敬意,用口型说:“恭喜你。”
就像是在隔空翻译一样,他耳边也响起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恭喜你。”
“什么?”薛雷转回来,看向笑吟吟站在沙发前的碧萨莉儿。
午餐前他才靠超强的听力从隔壁沙发上说悄悄话的小姐们那里听说,碧萨莉儿不仅是碧萨拉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有四分之一魂兽血统。
库尔兰人和被称为“飞龙怀抱”的大草原上的魂兽关系很好,又因为英雄事迹的缘故钟爱精灵,即使在讲究血统的贵族中,和这两者的混血儿也算是常见。
不过比较遗憾的是,人类的血脉在遗传中的优势相当大,很少有种族能和人类生出体貌上混血特征极其明显的后代。外型的基底,大都是人类的模样。但通常会吸收另一个种族的优点,融合到后代的血脉中。
比起姐姐,碧萨莉儿的身材更紧实,饱满的曲线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有着反直觉的上提弧度。
她的眼神,也和她舞蹈的动作一样大胆而狂野。
她一屁股坐在布莉妲迅速腾出的位子上,不是很在意贵妇形象地翘起一只脚,微笑着说:“当然是恭喜你刚刚享用了一个漂亮又干净的小处女。那可是拉尼特家最美的女儿,虽说是情妇的孩子,就冲那长相,肯委屈的话,到大家族做个侍妾绝对不成问题,不愿意委屈,怎么也能等着当个小官吏的夫人吧。”
薛雷皱起眉,掩饰着心里那一点点愧疚,说:“我对她的婚姻会有很大影响吗?”
“正常来说不会。”碧萨莉儿胳膊肘搭在靠背上,彻底放弃了优雅的形象,拉近到胸部快要顶到他臂膀的距离,说,“她选择上嫁的话,一个负责分开腿生孩子的侍妾,玩具而已,她丈夫不会在乎这个。而选择去当夫人的话,她丈夫没资格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随便一小包血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薛雷挑了挑眉,“听你的意思,我的状况不正常?”
“对。”碧萨莉儿吃吃笑了两声,“啧啧啧,强壮的帅小伙,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短时间就在外面把那小骚货肏成这副模样的?我感觉她今晚做梦可能都会想着你的鸡巴。”
“正常发挥而已。”他在这方面已经敢吹任何等级的牛屄出去,很自信地说,“她太柔弱了,我才刚有点兴奋,她就哭着求饶,我挺辛苦才忍住的。”
碧萨莉的舌尖在唇角飞快扫了一下,“这话让我很想把你约去二楼,好好聊聊。”
不愧是有丈夫又不需要在乎丈夫的女人,薛雷扭头看着她跟碧萨拉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我猜你肯定也不是紫月症患者。”
“我不是。”她凑的更近,妆容的香气扑鼻而来,“我只是来姐姐的舞会玩儿,因为我听说,这儿有个很厉害的男人。我喜欢厉害的男人。”
“我也喜欢诚实的女人。”他活动一下肩膀,准备开始第二回合,“咱们就这样直接上二楼吗?”
碧萨莉儿笑着摇摇头,“最好跳支舞,也给后面蠢蠢欲动的小丫头们做个榜样,好让她们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擅长跳舞。”
“不要紧。”她起身做出邀约的姿势,抬起眸子,风情万种地说,“我擅长跳舞,你啊……一会儿做好你擅长的事就可以了。”
之后大约五分钟的舞蹈中,薛雷就只是在距离碧萨莉儿大约一米远的地方跟着手鼓的节拍挪动双脚来回踏步,略作扭动而已。他是陪衬,那激情起舞的女郎,这一刻才是目光的中心。